山有离忧他有他(包子)+番外——良人师
良人师  发于:2015年1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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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这是一个闷骚宠溺型的攻和一个王爷受的故事。

所谓闷骚宠溺就是,乍一看不爱受,仔细一品味其实很宠溺受的那种,故而闷骚。

泓引:“跟我回去。”

夏缈:“不要。”

泓引怒:“再说一遍!”

夏缈:“不要。”

冷笑一声,直接上手扛:“由不得你不要。”

夏缈o(>﹏<)o:“粗鲁!”

泓引:“当初你不就是喜欢我粗鲁么。”

内容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生子

主角:泓引,夏缈

楔子

时隔五年,他终于来找我。

那时,我已经不是大泓国的王爷,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路人。

于他那样耀眼的人,或许,无论我还是不是王爷,都是路人。

他手中一柄白玉青折扇,懒洋洋的握着,从未放下过,那是他钟爱的女子送与他的生辰礼物。而那天晚上,我在做什么呢?我在跟着都城木雕技术最为好的师傅学做木雕,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花的时间格外久了些,做好时,已是很晚,终于回到府邸,却是看到他接过那女子的白玉青折扇,唇边是从未对我绽放过的笑意,说:“我很欢喜。”

我很欢喜。

那时候,一天的期待和喜悦,都被这么一句话,击溃的不成样子。

他抬眼瞧我,嘴唇弯起弧度,约莫是笑的样子,可眼底淬着寒冰,森森冷意。

“王爷,我寻了你五年。”

我想我是不信的,即便我是逃出来的,可是我躲藏的技术确实不太高明。若是有心,怎会寻了五年,他终究,是不将我放在心上的。

见我不答话,他低低冷笑了一声,折扇抬起我下巴,自上而下,睥睨着我:“王爷可是还在责怪为夫?”

我偏开头,看向别处,对于他那声‘为夫’,狠狠刺伤:“不敢。”

他似乎终于被我激怒,索性俯下身子前身压在我身上,左手扭过我的头,强迫我看着他,他在我耳边咬牙切齿:“你究竟在耍什么脾气?为什么要跑?待在我身边有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嗯?!”

他总是认为我在无理取闹,如同在对待一个柔弱的女子一般。

可是我是男人,我怎么会追究一些女子常常担忧的事,我所在意的,他向来不屑一顾。

他总是说,夏缈,你怎么这么无聊。

无聊吗?如果他爱我,看到我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暧昧不明……怎么可能不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

他能这样说,不过是对我没有感情。

我捂住脸,隔绝了他的灼灼视线,轻声说话:“我没有耍脾气。”

“那就是待在我身边让你难以忍受了?!”他抓开我横在眼前的手,可是我闭着眼,仍是抗拒看见他。

“夏缈!”他大声吼我。

耳朵嗡嗡响,只好睁开眼,看着他:“没有。”

他平复失控的情绪,压低了眉眼,沉声道:“那跟我回去。”

“不要。”

我一分一毫也不想回去看他和另一个女人每天在我面前卿卿我我,光是想想,我就难以忍受。

宁愿眼不见为净。

“你再说一遍。”

“不要。”

“呵呵。”他松开对我的锢制,从躺椅上起身,站好,唇畔是惯常的冷笑弧度,我不解的看着他。

“我寻你五年,这五年……呵呵,你说不跟我回去?很好,很好。”他退了几步,一直看着我,眼中是我看不清明的翻滚着的情绪,半响,他招手,手上白玉青折扇晃着光,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带来的侍从便上前来不客气的架起我往外面一直停着的马车里走。

这几年日子过得平淡轻松,没有他在旁边督促我习武,确实懒了不少,他身边的侍从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力大如牛,我挣扎半天,最后还是被丢进马车里,我连忙想往外爬,他也进了马车,严严实实的挡住出路,一只手拦着我,一只手背过去把马车上的门一关。

于是,我生活了五年的小村落就永远的离我而去了。

第一章:那年初遇

江湖中有三大门派最为有名。

其一是邪教烬生。

第一代教主是个女子,带领了一批亡命徒占了曜中这块最好的地盘,成立了江湖中最大的一个邪教。现在的教主到是个男子,只是自登教主之位就没有露过面,就连几个武林正派来攻打,也没有出现过。真不知道是太自信烬生不灭,还是太怯懦不敢抛头。

其二是扬州神仙舫。

据说凡是江湖中人要是没有去过这个地儿都不好意思对别人说自己是在道上混的。

连当今皇上也曾慕名前来,玩了一圈,走时抚掌一笑,称道当真不愧神仙舫之说。自次神仙舫更是名声大噪。

其三便是离忧门。

离忧门擅长制药,虽是以制药为主,但门中人个个武功却也不弱,这届的门主泓引性情冷傲,孤高,不喜与江湖门派勾勾搭搭,将离忧门搬了个位置重新修建,住在了一座高山之中,因原本无名,自顾自的取名离忧山,在山下施了些毒粉瘴气杜绝非本门中人入山。

这里要说明的是,离忧门中有一药,名离忧,功效如它的名字一样,能使人忘却忧愁,一切种种,重新来过。

江湖之中,是是非非,恩怨情仇,数之不清,离忧一药出世,瞬间成为多少断了情,伤了心的侠男侠女梦寐以求的解脱。

因此,纵是门主泓引使尽千般,也还是有人涕泪横流爬上山来跪在离忧门前求得离忧。

说到这个,就有件门主泓引的风流史不得不说了。

话说这位门主一向以冷清冷语着称,在一个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下午,他正在自己的离忧门里面瘫着脸捧着一本书,呃,可能是在看吧,这个时候,侍从小银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在门主大人面前站定了,说:“门主,那个自称是大泓国王爷的男人还在外面……大声叫骂……”

“他骂什么。”泓引一点表情都没改,眼睛盯着书页,一动不动,所以说,完全不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在看书。

小银低头看脚,小声说:“他骂您……不是男人,离忧又不是只有那么一颗,却不给他,一定是那个什么不好,以至于心情不好,不想别人得到解脱,总之就是说您……那方面的不行……”小侍从战战兢兢的,说到后面牙齿直打颤,完全停不下来的节奏。

泓引慢悠悠合了书,将眼睛抬起来,冷冷的看小银,勾唇:“他倒是说对了。”

“啊?”小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难道……难道……他们门主大人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真的是因为……怎么办怎么办,他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定会被灭口的!

“我就是不想别人得到解脱。”

不理小银独自的惶恐,泓引施施然站起身来,把书丢到小银身上,气场如冰,强大的低气压令周围的仆从个个满脸冷汗。

泓引一路走到离忧门口,便听到那个大泓国的王爷的声音:“唉唉,小玲儿还有水没有啊,骂了这么久,渴死了。”

“王爷,没有了。”

“呜……你为什么不多准备一点。”男人埋怨。

“起先小的也不知道王爷这么能骂啊。”小玲委屈。

男人一听跳脚了:“那我也不知道这个离忧门门主这么稳得住气,我都骂他那方面了,他还不出来!”

“王爷你这是何苦呢,你又没什么忧的,千辛万苦跑来要离忧做什么呢,这是人家的镇门之宝,当然金贵了些。”

“谁说没用!万一本王以后遇到什么事,忧愁了呢?人生在世,难保啊难保。”

小玲小声嘀咕:“您是大泓国唯一的王爷,皇上又疼你得紧,谁敢让您忧愁啊。”

泓引在门后听得又是冷笑,一挥手,命仆从把门打开。

就是这么一开门,咳咳,门主大人感到自己心一跳,眼一抽,干脆亲自将门重新砸回去了。

门外的大泓国夏缈王爷手还拉着领口保持着露锁骨的姿势,他在外面从早上站到下午,又饿又渴又热,索性不顾礼仪的扯开了领口凉快凉快,正巧,泓引这个时候开门,看见了大泓国王爷非常不雅的瞬间。

夏缈眨眨眼,再眨眨眼,忍无可忍跳起脚来大骂:“啊啊啊啊啊啊混蛋泓引你什么意思啊,本王有这么不堪入目吗啊!看一眼会死啊,你竟然把门砸回去了,泓引你这个死断袖啊啊啊啊!”

骂完了性功能,开始侮辱人家断袖了。

泓引面若冰霜,难看非常,一甩袖,转身走了。

“从现在起,无论他骂什么,都不要再开门,脏了我离忧门的眼。”

“是。”

这边厢,泓引随手丢到小银身上的书还在小银手里,看见泓引走了,众人方活了回来,小银看着手里的书,这本书的壳子他是认得的,泓引没事就拿在手里看,还不准别人翻动,神秘得紧。

人啊,就是好奇心重,小银同学眼看机会难得,偷偷摸摸翻开了此书……

这书。

不如外表看着那样正经。

它是本画册。

还是本只画男男的画册。

而且。

还掺杂了,咳咳,少儿不宜的内容。

不止如此。

画上的其中一个主角他今天才见过。

就是门外关着的大泓国王爷夏缈。

另一个。

黄袍加身,英气俊朗。

不就是。

大泓国皇帝夏玄宽么。

所以说,这是大泓国哪个不要命的画师画的同人册啊啊啊啊啊。

竟然还被门主拿到了!

小银迎风落泪,原来,这就是真相,惨烈的真相。

“好看么?”

背后一声冷清的声音,小银惊得一身冷汗全出来了,僵硬的转头,转了一半,扑通跪下了,这回,他是真真切切的哭了。

“门主我错了,我自戳双目呜呜……”

“不必。”去而复返的泓引自小银手中抽走画册,冷冷淡淡听不出情绪,“拿着水和粮食,去离忧门外给我跪着,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许说,跪好了。”

“是呜呜……”

门主大人对他真好诶,让他跪着,还可以带水和粮食。

小银同学感动哭了。

可是出了离忧门他才知道,自己多么天真。

他怎么可以忘了,离忧门外还有另两只……

“哟,这不是离忧门门主跟前的红人小银么,怎么,门主也舍得让你跪着啊。”拢好了衣裳,夏缈幸灾乐祸围着小银转圈,看见小银手里还有水和粮食,夏缈粉开心的抢过来。

“(*@ο@*)哇~你们门主对你真的很好诶,还让你带着吃的跪。”

那当然,哼!

“我吃一点你不介意吧。”

介意!

“你不说话我就当同意了。”

哦不要!

“嗷呜!”

呜呜~

他终于知道门主为什么要让他带着吃的跪了,原来是为了给这个大泓国王爷带食物,不过就是为了找个不让他尴尬的理由,还让他出来跪着。

他感到这个世界森森的恶意。

夜幕降临。

小银子已经跪倒痛哭不止了,他全身趴在地上,呜呜低泣,泓引让他不准说话,也没有说什么时候让他不用跪,这个时候,没经历过多少挫折的小银子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小孩子就这样,遇到点事就说世界抛弃了他,其实世界压根没管过他。

“呜呜……”

大晚上的,这一声声的哭声也是够渗人的。夏缈蹲在小银子面前,仔细瞅着这一张小脸,啧啧叹息:“可怜,当真可怜。”

小银子:“呜呜……”

受不了,夏缈转身奋力砸门:“门主哇,你们家小银子要死了喂,快来看看呐!”

守门的侍卫透过门里一个小眼洞偷看,小银子正两眼充满希冀放光的盯着夏缈伟大的背影,那眼神,贼亮贼亮的,明晃晃的写着:再喊大声点,再惨痛点!

于是,守门的几位麻木着脸,继续守门,对于门外的吼叫,充耳不闻。

夏缈喊了半天,见果真没人理睬,遗憾的摊着手,摇脑袋,对着两眼闪亮闪亮得盯着他的小银子叹气:“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小玲儿冷得瑟瑟发抖,颤着牙齿说:“王爷,我们下山吧。”

夏缈瞥了一眼去山下的那条路,此时天已黑透,除了离忧门门里燃着的几盏灯火透出来的光线,根本不能视物。离忧山毒雾瘴气居多,轻易下山恐怕讨不到甜头。夏缈果断不采纳这个建议,搓着两只手呵气,爪子一片冰凉。山里就是这样,一入夜就幽冷得紧。

他是个养尊处优的王爷,何时受过这种冷遇,这离忧门主也当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想着想着不免心中又是一阵窝火,夏缈发牢骚:“离忧门主准是个小气又肾亏的窝囊废。”

“……!”小银子泪流满面的瞪眼。

天黑,夏缈没瞧见,铺了块手帕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抱着脑袋把自己蜷缩在一处。

“早知道就不来讨什么离忧了,皇兄肯定留了我最爱吃的糖醋鱼等我呢……”

小玲儿冷得满地蹦,边跳边道:“早就告诉过王爷了,离忧门主性情不好又不是没听说过,何必自讨苦吃呢。”

不想说话了,夏缈默默地,在心里把离忧门上上下下特别是那个门主骂了个遍,然后想,再也不踏足离忧一步。

正兀自愤怒着,门突然打开了。

一袭藏青色长袍的泓引面瘫着脸站在门后,垂眼睨视夏缈,又移开,看可怜兮兮的小银子,语气冰冰的:“不用跪了。”

说完转身走了。夏缈和小玲儿对视一眼,眨了下眼,瞬间换上一张谄媚的面孔:“小银子哟,呵呵呵呵呵……”

小银子艰难的站起来,两条腿抖的跟什么似的,小玲儿眼疾手快搀扶着,一把粗嗓子硬生生掐成水润水润的:“小银子哟,我扶你吧。”

估计不被扶着,也走不回自己的房间了,小银子含泪点头了,汪汪的:“小玲儿你真好。”

单纯的孩子哟,夏缈捂着嘴笑,浑水摸鱼跟着进了离忧门,守门的几个事先早被门主吩咐过,假装没看见,打着哈欠继续眯眼。

扶着小银子回了他的房间,夏缈二人不知该睡哪儿,眼巴巴的瞅着小银子。

小银子膝盖疼的要死,急着趴床上挺尸,随手指了自个儿房间的旁边两间空房,呜呜惨叫着扑到自己心爱的床上去了。

夏缈哎呀哎呀的进了一间房间,巡视一番,装潢勉强还行,摸了一把床,没有灰尘,应该打扫过,满意了一下,甩了靴子倒床上了。这一天他真的有些累了。

小玲儿见王爷已经睡下了,自己也进了夏缈临近的房间,洗漱之后,轻巧的也睡了。

这是属于离忧门门主风流史的开篇。

第二章:入住

批了一晚的奏折,没有睡好,还要一大早起来上朝,夏玄宽揉着眉心任宫女摆弄他的头发,皇冠一定要戴好,他是君主,身份礼仪不可失掉。

“王爷还没回来?”他问的是身边一直候着的总管槿公公。

槿公公弯了弯腰,答:“是的,还没回呢。”

“离忧门那门主可能留他宿夜?奇了。”皇冠戴好了,他站起来,腰带扣得有些紧,他稍微松了一些,看了一下,腰也不是那么肥么,他严格要求了自己的饮食的,只求健康,不太满足自己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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