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狐狸的网配不可能这么不可爱!下+番外——秉烛游
秉烛游  发于:2015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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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粉别互相撕了,一看这就是倾情CP粉的脑洞,要不要这么真情实意啊,我都为你们感到丢人。”

……

等到吴情纵收到大白菜的QQ,说:“你和唯有清泉又被挂墙头啦_(:з」∠)_还有你的干音什么时候能给我啊啊啊”的时候,那幢楼已经在那个匿名论坛平地而起,翻了两页,来来回回粉黑掐了两轮了。

吴情纵乐呵呵的过去看了看,眼睛自动屏蔽了那些彪脏话的,看着有几个小马甲弱弱地说:“可,就我一个人觉得他们关系有点暧昧吗?”“楼上的麻烦不要在公共楼里拉仇恨了,倾情CP已经很久没糖吃了好多大大都爬墙了,回专楼吧。”……然后机智灵敏的吴情纵很快找到了专楼。

倾情CP专楼因为吾乃纵情和唯有清泉两个正主最近微博都没怎么更新也没啥互动,已经冷清很久了,零零碎碎几个蹲守党求正主发糖。吴情纵把专楼从头到尾跟了一遍,发现这个楼从自己和齐河认识之前就开起来了,开头萌的就是吾乃纵情傲娇的针对唯有清泉但唯有清泉宠溺(?)的模式,各种杂七杂八的所谓“证据”。看着看着,吴情纵就不禁感慨:我和齐河真是好有缘分呀!这些人真是慧眼如炬!

显然吴情纵对于当年自己对这个CP党深恶痛绝以至于有人在自己下面提到唯有清泉就拉黑的事情已经遗忘了,他欢欢喜喜的去微博把黑名单放了出来,顺便发了一颗CP党所谓的糖,发了一条微博:“过几天跟@唯有清泉合唱一首曲……你们猜是哪一首?”

吴情纵原本以为专楼会沸腾,喜滋滋地冲过去看——

殊不知一帮人欢呼的同时也有一帮CP党脱粉了:“恶意卖腐,萌不下去了,小伙伴们再见”“我萌相爱相杀模式的,萌不下去了,再见”……

吴情纵感觉真的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第55章

吴情纵发了微博,下面立即就收到了落萧的评论:“你还活着?还不滚上QQ!你还记得YY歌会的事儿?”

吴情纵回:“萧萧别生气,【亲亲】,我马上上!”

下面还有无节操党的回复:“马上上?哈哈哈落情党头顶青天!”

吴情纵上了QQ,落萧的QQ滴滴滴滴飞速响起:“说好的歌会呢!歌会呢!会呢!呢!”

吾乃纵情:“有啊有啊我记得啊不是还有三天么……”

落萧:“三天你妹啊!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你,害得最后我们把海报上你和唯有清泉的名字都撤了,还有你们的粉丝过来说我们溜他们玩,最后你的粉丝和唯有清泉还有难分难舍的粉丝都掐起来了,你好意思吗!”

吴情纵心想,哎,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一些什么生生死死大起大落的事情,什么歌会什么粉丝掐架的,都是浮云嘛,小事情呀。做人啦,开心最重要的嘛。

吾乃纵情:“当然不好意思啦> <,不过我有跟唯有清泉说好哦,到时候还能去嘛?”

落萧:“……如果能去也蛮好,不枉你们的三家的粉丝被溜了一圈。”

吾乃纵情:“三家?难分难舍也要去?”

落萧:“忘了跟你说了,我们以为你和唯有清泉不来了,特地又拉了难分难舍来撑撑场咯。没关系吧?你们关系不是蛮好的么?”

以前关系是蛮好……现在么,感觉有点微妙。吴情纵没有多想,回道:“嗯,知道了。我再去跟唯有清泉说一下,到时候我们会按时到的。”

落萧:“好咧,对了,这次歌会周末大家想聚一聚,你现在也在A城吧?要不要一起过来?”

吴情纵条件反射的拒绝了:“不,我不在A城。”

落萧:“滚你妈蛋的,你微博定位出卖了你。”

吾乃纵情:“小萧萧你真的太不文明了,面对这么流氓的你我无法面基。再贱。”

落萧:“哎,说真的,我们认识有好几年了吧?还没见过你真人呢。是不是你长太丑不敢出门?有空还是见一下吧,说不准能够发展成为现实中的朋友呢。”

朋友?吴情纵有点动心,他跟落萧确实认识蛮久了,落萧的品性吴情纵也是信得过的,如果以后自己真的一直在人界生活的话,有这么一个朋友,想想也蛮不错的。只是……齐河会同意吗?

吾乃纵情:“……我看看有没有时间。”

“好!等你!”

吴情纵关了电脑,正准备去隔壁房间敲房门跟齐河说这件事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自己好像没有跟齐河说自己就是吾乃纵情?

虽然自己声音没变,在网络上的态度似乎很容易暴露了的样子?但好像齐河也没问?

那到底齐河是发现了没说还是没发现呢?

只是当吴情纵回头看了看自己发的那张深夜报复社会的火锅图片,发现了一个盲点——

唯有清泉点了赞。

……

好吧齐河肯定知道了。

不过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合作《论错误的表白方式》之前知道的呢,还是跟他说要合唱《落花时节又逢君》的时候知道的呢……

额这好像也没什么,齐河都接受自己是九尾狐这么玄幻的设定了自己是吾乃纵情算什么嘛。

名字很像啊,声音也一样的嘛。

就是……就是……

吴情纵往自己床上一躺,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怎么说呢,就是感觉有点丢人。莫名而深刻的丢人。

之前自己假装“不认识”的跟他说的那些话那些事情,都有些丢人。

吴情纵边念叨着“哎呀怎么就被发现了呢”“哎呀怎么跟齐河说比较好呢”“齐河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面基呀”……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正好兔子和鹦鹉也在房间里玩跳棋,见了吴情纵这幅模样,兔子疑惑地抖了抖耳朵:“他在干嘛啊?”

鹦鹉一脸嫌弃:“发春。”

“这不是秋天的嘛?”

鹦鹉爪子的跳棋重重的落在棋盘上:“畜生发情哪儿还分时间地点,只要闪瞎别人的眼就行了。”

兔子天真无邪的眼睛闪了闪:“可我们也是畜生诶。”

鹦鹉一脸骄傲:“我是禽类,你们才是畜生。”

吴情纵一个枕头甩过来:“我明明很担心很忧愁!”

鹦鹉和兔子被压在枕头下面,鹦鹉爆发了:“滚你丫的!矫情!你这和‘我不让男友接我下班男友偏偏要接我下班’的担心和忧愁有什么区别!你们这种矫情的秀恩爱的情侣都该烧死!”

“什么情侣?”吴情纵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惊悚,“我和齐河还很纯洁的。”

“……”鹦鹉和兔子默默地用爪子把枕头挪到一边,继续下跳棋。

吴情纵想了想,决定跟自己的两个宠物谈谈心:“哎呀虽然我确实觉得齐河人很好,又厉害又善良又有很多吃的还会烧菜……不过保不齐人家不喜欢我呀。”

鹦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兔子眨巴眨巴了眼睛看着吴情纵,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就算他也喜欢我,不过我们都是男人呀,”吴情纵义正言辞,“哎呀肯定要经过很多内心纠结挣扎小三破坏生死不离,这里起码要演三十集。”

兔子大大咧咧地发表了一下电视剧达人的看法:“怎么可能,现在电视剧都不兴这种了。最好第一集就接吻第二集就上床,每集一爆点,节奏快进度快才行。按狗血剧进度,你们的娃都该十岁回来找爹了。”

吴情纵被兔子的论断吓了吓,摆了摆头,又埋头进被子里:“可是万一他不喜欢我怎么办呀?不喜欢我如果我问他了那岂不是很丢人?会不会因为我对他图谋不轨把我赶出去?……”

兔子“哼”了一声彻底扭头不理他了,鹦鹉实在憋不住,白眼翻得都快厥过去了,晃了晃又在杆子上站稳,落下棋子:“傻逼,矫情逼,怎么当年欲屈就没劈死他呢。傻兔子你棋子跳哪儿呢,别当我没瞅着,放回去。”

吴情纵纠结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黑眼圈就默默地爬上了眼睛。早餐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吃的比往常少了。齐河有点担心:“怎么了小雪球?不爱吃?”

吴情纵摇了摇头,看了齐河一眼,齐河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扣子是从第二颗起扣的,只露出了一小片骨节分明的锁骨,而袖口却严严实实,眼睛明亮,表情沉静,看在吴情纵眼里有一种——禁欲的诱惑感。

吴情纵咽了咽口水,感觉脸颊升了温,他摇了摇头,飞快别过视线。

偏偏齐河不放过他,伸出手覆上吴情纵的额头:“怎么?发高烧了?”

那一块白净的锁骨上喉结随着齐河的声音微微滑动着,吴情纵眼巴巴地看着,心中浮想联翩,妈呀好想啃,妈呀好想把齐河的衬衫领子撕了酱酱酿酿……

自己怎么会这样呢太不纯洁了吴情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

吴情纵恍恍惚惚过了一上午,也不知道怎么行尸走肉地把自己是吾乃纵情的事情坦白了,顺便跟齐河说了YY歌会和面基的事儿,齐河什么都说好,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吴情纵盯着齐河,觉得齐河越来越好看,不光是一种帅气,更是一种散发着荷尔蒙的美,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诱人的香气。他觉得自己很想贴近他,抚摸他的肌肤,撕咬他的嘴唇,把他藏起来关起来……

晚饭时,齐河做了糖醋小排,兔子最喜欢吃这个,等到齐河一端起来,就蹦跶了过去:“齐河大大最好了!”然后还抱上了齐河的大腿。

他是自己的,别人不能碰!这时吴情纵突然眼睛一闪,一道光芒一闪而过,瞬间兔子就跌落在了地上。

鹦鹉一下子就吓呆了:“吴情纵你干嘛呢!”

吴情纵方才回过神来,突然有种宿醉清醒的感觉:“对啊,我干什么呢?”感觉跑上前去,抱起兔子:“你没事儿吧?”

兔子嘤嘤嘤伸出了爪子:“主人……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你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宠物医院!”

“……也没有那么不行,不过感觉五脏六腑都受损了,必须吃一整盘糖醋小排才能恢复了……”

齐河走到吴情纵面前,脸色不大好看:“感觉你今天整天都不大对。怎么了?”

吴情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感觉……心思有点……”吴情纵抬头看了齐河一眼,脸红了红,“有点晕。我不吃了,我去睡一会儿。”

齐河担心地看着吴情纵走到卧室。

此刻天空突然一声“嘭”的雷声,伴随着闪电和倾盆大雨,刷拉拉落下。

鹦鹉看着窗外:“秋天的雷阵雨,有点难得啊。”

齐河亦是沉默地望着窗外。秋天天黑得早,外面黑压压的,就看见雨丝在路灯下发亮。

第56章

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安稳,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天冷了,吴情纵想吃烧烤,齐河觉得路边摊的不太干净,于是上万能的淘宝网上定了个烧烤炉,去超市买了肉、菜、扇贝、调料等,陆测陆五行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在齐河在院子里把架子搭好后,乐呵呵的来了。甚至连亚希伯恩都恰巧一轮巡演结束,屁颠屁颠跑过来蹭饭吃。好在几个人还算自觉,带了些其他的菜还有蛋糕,菜品更加丰富了。

鹦鹉和兔子与亚希伯恩好久不见,乐呵呵地围着他问他要演唱会的周边;陆五行这次跟着陆测处理了一件比较棘手的案子,眉飞色舞地拉着吴情纵跟他炫耀;陆测比较自觉,跟着齐河帮忙,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陆测和齐河在厨房的时候,陆测看了看院子里蹦跶的几个人,肩膀撞了齐河一下,冲齐河挑了挑眉:“喂,师弟,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

齐河:“嗯?”了一下,看着陆测,陆测挤眉弄眼的,一脸八卦:“兄弟,说说嘛,我保证不说出去。”

齐河:“啊……”了一声,眼睛看向窗外,语气平静:“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夕阳的光线柔和而温暖,映出他从耳朵到脖颈的蔓延的红晕。

“别装了啊,”陆测又撞了齐河一下,“就是你和小雪球嘛,怎么怎么样了,有没有相互坦诚心意?话说你知道他是哪儿来的吗?”

齐河低头,扳着手上的蒜瓣,顿了一下,片刻后摇了摇头:“还没有。”

陆测一脸“你们是在逗我玩吗”的表情:“没有?!你们这是在演韩剧吗?还是一百集的那种?”

齐河眉头皱了皱:“不是……”他手下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眼窗外,吴情纵曲着腿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听陆五行讲故事一边手捧着蛋糕吃得正欢,隔着那么远,齐河都能想象出吴情纵的眉眼——眼睛一定是弯弯的,睫毛长长的叠在一起,眼中似乎闪着星光;鼻子小小挺挺的,偶尔一抽一抽;吃东西的时候嘴巴一定是上扬的,看到的人都会觉得很开心很满足。

齐河转过头来,不知不觉叹了口气,声音低低的:“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这有什么怎么做的啊?”陆测恨铁不成钢,“你就直接告诉那狐狸你的心思,然后问问他怎么想的,再问问他以后能不能和你一起在一起就成了嘛!”

齐河表情有些纠结:“可是……我是人,我是会死的。”

陆测拍了拍齐河的肩膀:“你不要陷入一个误区,觉得不能陪小狐狸一辈子,就不行了。你担心你死了小雪球会难过是不是?可是如果你不跟小雪球在一起,你们连开心的几十年都没有。”陆测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讽刺的笑了笑,“有的人总担心以后会怎样,可谁知道有的人都没有以后了呢。”

齐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闷闷的道:“我会好好想想。”

陆测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好这一世吧。有句话说得好,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你好好地跟他在一起一辈子,这件事儿本身能做好就不容易了,不要想得那么长。”

齐河“嗯”了一声。

院子里,吴情纵放下了手中的叉子,陆五行歪着头问道:“怎么了?吃腻了?”

吴情纵缓缓地把盘子放了下来,擦了擦嘴巴。蛋糕还是甜的,只是他心中有些苦。

多了一条尾巴之后,他的听力变得比一般人敏锐了些,陆测和齐河隔得不远,他是能够听到陆测和齐河的对话的。那些恐惧呼啸着从深渊爬了上来,抓住他的脚。

几十年?

呵。生命漫长的长河,几千年的光景,齐河只愿陪伴自己几十年么?

不曾有过的东西,没有了就没有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可是如果好不容易拥有了、视若珍宝的东西,有一天走了,消失了,那谁会甘心?

不甘心。吴情纵想。他不甘心就只有那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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