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被主角抱大腿的男人——一宫兴子
一宫兴子  发于:2015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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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魔界克里维斯之后他就不用隐藏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了,因为到那时他的力量业已恢复完全。

他曾经无数次在大陆游历,经验已经足够丰富,所以倒并不是很担心,去往失落之境的路程半个月算是很赶的,但是他并不要太多的时间,只需要一路风尘仆仆的向前而已。

他发现里魔界越近,他居然开始担心羽·休,他不知道羽·休对于魔界的生活是否能够完全的适应——好吧,他知道这有点奇怪,应该说羽·休能不能适应他死了,他对于他死后羽·休会怎样完全没有概念。

羽·休失忆之后不是人们以为的白纸,而是一把刀子,他凭着自己的直觉与当圣子时完美掩盖的狠戾对付一切事情——泽丽多尔的进攻,尤利乌斯的拒绝,他的过去的骚扰。

尤利乌斯希望他去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完整的,理智的羽·休,这样对于他的计划,对胡安娜复仇的计划才更为有利。

越过凡洛达山脉,尤利乌斯遇见了几个精灵,不过他们对于尤利乌斯都没有敌意,和尤利乌斯一样目不斜视的走开了。

失落之境没有旅馆或者其他的东西,只能够自己露宿,这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尤利乌斯自己会搭帐篷。

到达了阿拉贡的时候城门紧闭,但尤利乌斯并不打算去阿拉贡找死,他直接绕过了阿拉贡的城池,准备去克里维斯,现在他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他相信羽·休不会想杀了他。

他最终没有到达克里维斯,一路上很多的地方都是战场,都是魔族尸体,因为是闭着眼睛所以只能从他们的徽章看出是属于哪一位领主。幸运的是他至少没有到达还在打仗的地方。

空气中夹杂着硝烟和腐肉的味道不好闻,但是尤利乌斯很早就已经习惯了,比如现在他可以面不改色的跨过尸体堆,好像自己身下不是成堆的尸体而是一些花花草草。

在他不在的时候不知道已经打了多少场仗了,虽然才一个月,可是魔族的效率一向很高。

他走在尸体堆上,忽然感觉背后传来了一丝凉意,他立刻闪开瞬间扯住想要偷袭他的人的胳膊向下一扯再是干脆的一拳,接着冰刃马上就要刺穿那个人的脖颈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

他眯起眼睛,将那个偷袭他的男人扯到面前,笑了起来。

“你是……弗洛伦蒂诺?”

男人虚弱的抬起眼睛,在那一瞬间眼中闪出惊讶与恐惧。“尤利乌斯……陛下?”

撒克逊的弗洛伦蒂诺,撒克逊领主谢丽的继承人,当然,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是泽丽多尔一方的领主继承人。

一个虚弱的,送上来的十分具有价值的俘虏。

“很高兴能够在这里见到你,既然你还活着看起来战斗没有过去多久,说明军营离这里不远,我想克里维斯一定会以对俘虏的礼遇对待你的。”尤利乌斯很委婉的说,接着一点也不委婉的将男人捆起来,拖向军营的所在之处。

“你明明死了……是怎么活下来的。”男人瞪着眼睛问他。尤利乌斯头也不回:“你可以尽情猜想,这是你的自由。”

言下之意是我不会告诉你。

“你知道吗。”男人用一种充满着恶意的期待——似乎在期待他的反应的语气说到:“泽丽多尔和克里维斯结成了同盟。”

尤利乌斯的脚步顿也不顿:“撒克逊和克里维斯是同盟了吗?”

弗洛伦蒂诺愣了愣:“不是。”

“那就闭上你的嘴。”尤利乌斯干脆的说。

“我以为你会惊讶。”弗洛伦蒂诺的语气有着诧异。

“好吧,我很惊讶。”尤利乌斯停了下来:“不过我大概可以猜到原因,他们是结盟一起对付胡安娜对吧。”

弗洛伦蒂诺点头:“你一直在魔界?”

“不,我一直在养伤,不过这很容易联想到,泽丽多尔,胡安娜,羽休都是想要杀死对方,而他们针对的是所有与他们为敌的人,这个时候任何人结成同盟都不奇怪,打完了再窝里斗。”尤利乌斯平静的叙述:“不过胡安娜的敌人是哪一派,我就是哪一派这倒是不可否认的。”

“外面盛传胡安娜死而复生杀了你,遣散了你所有忠诚的骑士只剩下叛徒赫卡威尔,夺取了政权顺便破坏了战局。”弗洛伦蒂诺嗤笑:“你们这对母子还真是……母子,每个都是死而复生,话说你也杀过你的阿拉贡的胡安娜对吧。”

尤利乌斯冰冷的扫了他一眼:“俘虏,我必须告诉你,阿拉贡的胡安娜和我没有一丝相同之处,接下来我建议你不要说话,否则缺了一条舌头的俘虏照样有用处。”

尤利乌斯明显的恐吓成功的让想套话的弗洛伦蒂诺闭上了嘴巴。

很快就能够看见建造在克里维斯边境要塞的城堡,不用细想就知道羽·休很有可能在这里,如果幸运的话还可以看见泽丽多尔小姐。

弗洛伦蒂诺一直很沉默的被尤利乌斯扯着走,现在他几乎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会想要反抗,尤利乌斯猜现在他大概正在思考怎么才能最有好处的活下来。

城堡四周全都是守兵,很快有人注意到了尤利乌斯和他身后半死不活的魔族,一个守兵看见了他们,接着大步前来凶神恶煞的说到:“闲人不允许靠近!”

尤利乌斯冷漠的盯着他,很想直接这样一路打到城堡内,不过介于现在在战时,这样损耗己方兵力的行为只有傻子才做得出来,于是他扯了扯手上弗洛伦蒂诺:“我抓住了撒克逊的领主继承人。”

简单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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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乌斯坐在冷硬的椅子上,旁边侧躺着伤员弗洛伦蒂诺,一点也没有考虑伤员伤口的意思,尤利乌斯现在的力量已经恢复了,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羽休半路暴走或者因为怀疑他是假货而意图杀死他的情况,到时候大不了打一架。

尤利乌斯想到这里,轻松的翘起腿,对弗洛伦蒂诺说到:“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弗洛伦蒂诺不负所望的立刻开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尤利乌斯脸抽搐了一下,觉得这个弗洛伦蒂诺真的是与众不同,现在难道不应该问:“你们打算那我怎么办。”这种问题吗?

“我说过了,你没必要知道。”尤利乌斯拿出耐性重复了自己已经说过的话。

“好吧,那你觉得你现在该怎么办?失去了领主之位的领主可是很危险啊。”弗洛伦蒂诺继续口不择言。

尤利乌斯抑制住自己想踹他一脚的想法,面无表情的说:“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最担心自己的问题吗?”

弗洛伦蒂诺耸肩——大概是这个动作——虽然他已经被捆的基本看不出来了:“我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作为人质交换一下然后回去再打呗,说实话本来我那么辛苦的逃过了他们的搜捕本来觉得自己都很幸运马上就可以走了,结果你来了,你说你早来晚来不好你……”

尤利乌斯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一个似乎是水果的黄色不明物体塞进了弗洛伦蒂诺喋喋不休的嘴里。

好了,终于清净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允许别人说话的公爵阁下轻松的想。

47、重逢之时

很快就能够看见建造在克里维斯边境要塞的城堡,不用细想就知道羽·休很有可能在这里,如果幸运的话还可以看见泽丽多尔小姐。

弗洛伦蒂诺一直很沉默的被尤利乌斯扯着走,现在他几乎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会想要反抗,尤利乌斯猜现在他大概正在思考怎么才能最有好处的活下来。

城堡四周全都是守兵,很快有人注意到了尤利乌斯和他身后半死不活的魔族,一个守兵看见了他们,接着大步前来凶神恶煞的说到:“闲人不允许靠近!”

尤利乌斯冷漠的盯着他,很想直接这样一路打到城堡内,不过介于现在在战时,这样损耗己方兵力的行为只有傻子才做得出来,于是他扯了扯手上弗洛伦蒂诺:“我抓住了撒克逊的领主继承人。”

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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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乌斯坐在冷硬的椅子上,旁边侧躺着伤员弗洛伦蒂诺,一点也没有考虑伤员伤口的意思,尤利乌斯现在的力量已经恢复了,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羽休半路暴走或者因为怀疑他是假货而意图杀死他的情况,到时候大不了打一架。

尤利乌斯想到这里,轻松的翘起腿,对弗洛伦蒂诺说到:“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弗洛伦蒂诺不负所望的立刻开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尤利乌斯脸抽搐了一下,觉得这个弗洛伦蒂诺真的是与众不同,现在难道不应该问:“你们打算那我怎么办。”这种问题吗?

“我说过了,你没必要知道。”尤利乌斯拿出耐性重复了自己说过的话。

“好吧,那你觉得你现在该怎么办?失去了领主之位的领主可是很危险啊。”弗洛伦蒂诺继续口不择言。

尤利乌斯抑制住自己想踹他一脚的想法,面无表情的说:“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最担心自己的问题吗?”

弗洛伦蒂诺耸肩——大概是这个动作——虽然他已经被捆的看不出来了:“我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作为人质交换一下然后回去再打呗,说实话本来我那么辛苦的逃过了他们的搜捕本来觉得自己都很幸运马上就可以走了,结果你来了,你说你早来晚来不好你……”

尤利乌斯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一个似乎是水果的东西塞进了弗洛伦蒂诺的嘴里。

好了,清净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允许别人说话的公爵阁下轻松的想。

接着门外不远处——大概十多米——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大概是四五个人,他可以从脚步声中分辨出一个是羽·休,和羽休并列的还有一个人——分辨不出是谁,不是玛蒂尔达,不是奥尔西尼或者那葛拉——分辨不出男女,要么是娘娘腔要么是女汉子。

门被人推开,尤利乌斯睁开因为专注于听声音而闭上的眼睛,他的眼睛在回到魔界之后变成了暗紫色,他抬头注视着推开的门,不出他的所料,门口出现了羽·休,还有一个人——泽丽多尔。

尤利乌斯眯了眯眼,他的确觉得羽休和泽丽多尔出于利益结盟是完全合理的,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现在居然友好的出现在同一镜头也是合理的,毕竟他们不久之前还以‘孬种’,‘小孩’相互称呼。

空白。

如果有一个词概括羽休的表情的话,大概就是这个词了,尤利乌斯抱着少有的玩味的心态看着羽休的表情从冰冷渐渐的破碎,重组,然后变成这个样子。

“我假设——”他开口:“几位不是就打算在门口这样站着。”

弗洛伦蒂诺翻了个明显的白眼,不过没有人看到。

羽休还是僵着,他站着那里,由于门口不是特别大,所以他很明显的挡到路了。

尤利乌斯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准备去把羽·休弄过来——不论是以什么方法,不过他并不用担心这个,当他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原本羽休应该站着的位置就没有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大力的冲击。

尤利乌斯被人抱住了,当然,显然——那个人是羽休。

尤利乌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抱着他的羽·休的身体的颤抖,他没有管这个,而是和泽丽多尔这个面色显然不大好的魔族小妹对视。

火辣的魔族小妹倒是没有跳起来,只是挑起眉,显然也是震惊的都没办法保持自己小辣椒,哦不,魔鬼椒的形象了。

让尤利乌斯把注意力转回来的是羽·休力气越来越大,几乎想把他的骨头捏碎的拥抱。

“你……活着……?”他的语调颤抖的不成样子,尤利乌斯讥讽的回答:“对,我还活着,你觉得在我没有手刃杀死我的人之前我可能会死吗?兰开斯特家的优良传统是一旦被惹怒就是去地狱也会拉着仇人一起去。”

羽休马上放开手,尤利乌斯松了一口气,接着下一刻就被羽休扳过脸仔细的看着,那种目光夹杂着奇异的诡异和疯狂,好像要把尤利乌斯的脸从内里到外面都看一遍,看看是不是真的或者有没有损伤。

尤利乌斯感觉有些不对劲,小国王才恢复正常,这家伙不会就神经病了吧。

“羽·休,我不建议你拿这种目光盯着我,现在你给我冷静。”他开口以接近命令的语气对羽休说到。“冷静,我没有死,现在还活着。”

被忽略的弗洛伦蒂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提醒一下他们自己才是他们聚在一起的主要原因——好吧,次要原因。他看着不顾大庭广众就开啃的克里维斯领主,不忍目睹的努力转过头。

尤利乌斯对于羽休突然亲上来这一点是有预料的,当他看见羽休的眼神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好的感觉了,于是他干脆的忍住口腔被舌头入侵的诡异感和以前一样一只手掐住羽休的脖子把他推离。

很好,奏效了。

羽·休和他的唇舌分离,他甚至可以看见因为仓促而拉出的银色的细丝。

WTF!

尤利乌斯并不是有多愤怒,他并没有因为羽休的突袭而愤怒,他只是感觉到了不妙,在泽丽多尔和后于羽休进来的侍卫的眼中,他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妙。

羽·休好像意识到什么,又好像完全不在意,他擦了擦有些湿的嘴唇,问道:“是胡安娜想杀死你吗?”

弗洛伦蒂诺只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像所有人都忘了这里还有个领主继承人了。

“对。”尤利乌斯刚刚吐出这个字,羽休的眼中就蕴满了仇恨与残酷织成的雾,尤利乌斯毫不怀疑羽休能够用他想得到的最残酷的方式对待胡安娜和赫卡威尔,这对于尤利乌斯是十分有利的。

但是这也代表着,他承认羽休是爱着他的,否则羽休没有理由为了胡安娜杀死他而如此愤怒。

“不仅仅是想,她差点成功了,我成为了一摊沙子。”尤利乌斯笑笑。“好了,告诉我,你现在是和泽丽多尔小姐结成钢铁同盟了吗?”

泽丽多尔从倚着的门框起身,不悦的眯眼,大概是因为那句‘泽丽多尔小姐’,这是对于她的某种贬低性的称呼。

羽休皱眉,看了身后的泽丽多尔一眼:“对,我和泽丽多尔……结成了同盟。”

“很好的选择。”尤利乌斯说到:“我们的朋友有几个叛变了。”

“两三个,他们去了胡安娜那里。”羽休说到:“胡安娜现在自成一派,想要吞噬其他的领地。”

“很好。”尤利乌斯让开,终于引入了主题:“你觉得这位先生有什么价值?”

弗洛伦蒂诺正在翻今天第十个白眼,尤利乌斯正在这时让开,他差点没有被吓得一抖——介于他现在被绑着,抖一下还是很困难的。

羽·休眯起眼睛,这样的动作有些像是尤利乌斯:“大概让撒克逊的谢丽退兵?领主继承人可是只有一个。”

弗洛伦蒂诺正要张嘴,看看尤利乌斯后却立刻闭嘴。

“说。”尤利乌斯意识到什么,揉揉额角,上前把他嘴里的水果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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