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医你好高冷 上——古玉闻香
古玉闻香  发于:2015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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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公公连忙跑着去了。

严云泽道,“你我赶快去看看!”

说完,他拉起严云启的手,拽着他走出御书房。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赶向柳昭仪住的南华院。

到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许多人,还听到女人的哭声。

严云泽一到,众人连忙迎出来跪下。

只见皇后,琴妃,还有剩下的二妃,仁妃和静妃竟然都已经到了。

拜见过后,众人都十分安静,严云泽只听见内室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他一阵恼怒,连忙赶了进去。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躺在床上,周围服侍的宫女一见皇帝到来,连忙跪下。

严云泽走到柳昭仪身边坐下。

只见她捧着肚子,全身都是汗,头发贴在面颊上,嘴角已经流出些许白沫,正在痛苦的打滚。

严云启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事情……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

不多时,一个容资绝代的白衣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冒着汗的连公公。

宁无心一见到眼前这种情况,连忙先跪拜了,接着走向床前,毕恭毕敬道,“万岁,请让草民检查柳昭仪的身体。”

说完,他等严云泽起身,不由分说扒起柳昭仪的嘴巴和眼睛。

严云启慢慢走到宁无心身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宁无心一听,连忙为她把脉,接着便愣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了。

严云泽看着宁无心竟然在发愣,怒道,“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要继续看了?!”

宁无心看了严云启一眼,面无表情道,“启禀万岁,柳昭仪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此言一出,众人震惊哗然。

柳昭仪竟然有了身孕?!

怎么没听说啊?!

大家谁也不说,却同时想到了一百年前那个喝了毒酒的昭仪。

又是潇妃弄出来的吗?

严云泽先是呆住,接着脸色一沉,心中剧痛,暴怒道,“怀孕了?!你查清楚没有?!为什么没有人禀报!”

宁无心镇定道,“确是双脉无疑。”

严云启此时的脸色十分严峻阴沉。

竟然真的怀孕了。

竟然真的和他所害怕的一样。

敌人一开始想杀的,根本不是琴妃,根本就是柳昭仪!

自己,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

30.死亡讯息

严云启立刻问道,“今天柳昭仪到底吃了什么?”

两个随侍的宫女连忙跪下,“今天昭仪早上起来也没吃什么,就是……”

说到这里,她们却不敢再说话,只是不住的磕头。

严云泽暴怒道,“怕什么?!说!”

宫女连忙道,“昭仪吃了皇后娘娘命御膳房煮的御寒的汤药!”

皇后脸色苍白,立刻上前跪下,“臣妾命御膳房煮了汤药,乃是看着天气寒冷,让他们送去给宫中每一位妃嫔御寒,自己也并没有经手!”

严云泽大怒,“叫你看管一个后宫,你就看管成这个样子。何来母仪天下!”

皇后的身体颤抖不已,眼睛已经聚了泪珠,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众人忙跪下道,“皇上息怒!”

宁无心着急的叫人准备干净的水,想要把柳昭仪胃里的毒药冲洗出来。

只不过,现在柳昭仪只怕已经中毒已深,自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严云启也跪在地上,“皇上息怒。现在紧急的事情,一是救昭仪,二是调查此案,还望皇上让臣弟继续询问。”

严云泽把袖子一甩,怒道,“你问!把下毒之人找出来!”

说完,他坐在椅子上,兀自生气。

其他人还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严云启道,“汤药是谁送来南华院的?”

一个小太监连忙出来跪下,声音颤抖,“小的周兰,是小的把汤药送过来的。”

“你是南华院的人?”

周兰忙道,“小的是御膳房的人,早晨御膳房把汤药煮好了,主管公公们让我们把汤药端去送给各宫各院的主子们。皇后……娘娘说了,各位主子们都要喝,我是……看着柳昭仪喝完才回去的。后来,我一听说柳昭仪中毒了,就……赶着过来看的。”

说到这里,他已经是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严云启道,“柳昭仪的汤药可经手过什么人?”

周兰更是哭泣起来,在地上磕头,“回禀王爷,就……只经手过我一个。”

严云启皱眉,“你说清楚。”

周兰抽泣着,“御膳房煮汤药,都是在一个大锅里煮的。煮好以后,御厨试过味道,我们就自己把汤药从大锅里舀出来。柳昭仪好吃甜,我就根据她平时的喜好加了糖,然后端来南华院。”

严云启皱眉道,“其他的嫔妃娘娘们也吃了吗?”

几个宫女立刻答道,“是,王爷,我们娘娘也吃了。”

严云启思索一会儿,莫不是在糖里下毒?

他又问道,“其他娘娘们也吃糖吗?”

宫女们又答道,“我们娘娘也吃了糖呢,都没事。”

严云启向周兰道,“糖,都是在一个地方取得的吗?”

周兰道,“正是。所有送汤药的公公们,平时都是在一个瓶子里取糖的。”

这样说来,难道是器皿?

严云启道,“盛汤药的碗和勺子呢?有没有异常?”

周岚道,“碗和勺子,也都是我们自己取的。没有什么规律。若是在碗上下毒,那根本不能确定那个碗一定会被送来柳昭仪这里。”

严云启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问道,“你来南华院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情况?”

周兰又仔仔细细想了半天,又开始磕头,“完全没有遇到任何特别的情况,连停下来和人说话都没有。”

严云启道,“你想清楚!什么小事都好!”

周兰又想了半天,“真的……汤药一直在我手里端着,我连停也没有停,直奔南华院。一到这里,就呈给柳昭仪,昭仪立刻就喝了。”

严云泽听着,早已经不耐烦,此刻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如此说来,还真的就只经手过你一个人。不是你下毒,根本就不可能!”

说完,他提高声音,“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杖毙!”

周兰一呆,立刻磕头不止,连额头都磕得血红,声音惊慌无比,“皇上明鉴!小的冤枉啊!”

他讨饶哭泣不止。

严云启皱眉。

凭他这么多年的断案经验,这个周兰不像在说谎,也不像是凶手。

他立刻道,“皇上息怒!此刻案情晦暗不明,杀了他只能让情况更加复杂!还望皇上暂且饶他狗命,关上个一两天,等臣弟把案子查清楚,再杀不迟!”

说完,他也跪下磕头不止。

众人一看,也连忙齐喊,“皇上息怒!”

严云泽咬紧牙关,过了半天,神情颓废起来,“你们……都起来吧。把这个奴才先关押起来,等案子结束,再做打算。”

说完,他坐在椅子上,眼睛望着正在痛苦挣扎的柳昭仪,再也不说话。

周兰马上被带下去了。

他被带下去的时候,兀自哭泣不止。

严云启站起身。

现在这个案子……变得如此复杂。

现在的情况,除了周兰,似乎根本没有人可以下毒。

汤药刚煮好的时候,应该是没有毒的,因为大家都喝了,只有柳昭仪有事。

糖,也没有事,不少人也都加了糖,只有柳昭仪有事。

碗和勺子,是各人随便拿的,就算在碗上下毒,也不能确定一定是柳昭仪中毒。

凶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柳昭仪中毒的呢?

他正在思考的时候,只听见床上本来正在呻吟的女声渐渐变弱,接着便没有了。

众人一片寂静。

宁无心站起来,擦擦头上的汗,冷静道,“草民尽了力了。柳昭仪……已经过了。”

四周立刻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

严云泽垂下头,似乎也没有了力气。

又一个孩子,也没有了啊。

******

周兰被关在一间房间里,正在思索。

他刚刚吃完饭不太久。

那虽是他最喜欢吃的东西,他却味同嚼蜡。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毒药,到底是怎么加进去的呢?

周兰揉着头,把从舀汤药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在头脑里再次重新过一遍。

完全都是自己做的啊。

根本没有人有机会往汤药里下毒啊。

周兰揉揉肚子,肚子好像有点痛啊……

他继续思考。

也只不过,就是那个时候和那个人说了几句话……

周兰猛地一惊。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他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原来……是这么回事?!

毒药就是这么进去的?!

周兰的心狂跳起来。

这样说来,那个杀柳昭仪的凶手是……

就是那个人!

没有错!

周兰猛地起身,他必须要告诉王爷这件事。

刚走了几步,他猛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好痛……

痛死了……

周兰的心里生出无限的恐惧和绝望。

他看向自己刚刚吃完剩下的饭菜。

混蛋……

竟然给我下毒……

周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虚弱的喊着,“来人……救救我……我知道杀人的凶手了……”

周兰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

他的声音太小,只怕是什么人也听不到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死也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啊……

周兰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把自己的外衣扒下,手中紧紧的攥着衣服的一角。

王爷……这是我留给你的信息……

你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

司华宫书房,傍晚。

严云启眉头紧锁,慢慢的喝着茶。

宁无心在旁边坐着陪着他,却并不说话。

严云启想,自己现在已经算是到了一个死到不能再死的死胡同了。

明妃一案,他毫无线索。

明妃如何从房间里消失,他想不到。

琴妃一案,他毫无线索。

陈皮瘦肉粥是怎么被下毒的,他想不到。

柳昭仪一案,他也毫无线索。

砒霜是怎么进去汤药里面的,他还是想不到。

他们刚才已经去了御膳房,把周兰的口供对了一遍,完全一样。

这样下去,案子只怕是要破不了了。

自己和念之的人头,该如何是好?

正在思考的档口,只听连公公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严云启一呆,立刻拉着宁无心跪拜迎接。

不多时,只听见几个人踏进了书房。

严云泽坐下来,静了半晌,摆了摆手,“除了云启,你们都出去吧。”

严云启兀自跪在地上,感觉身边的人握了握自己的手,便听见几个人的脚步声慢慢远离,门也被关好了。

严云泽道,“平身。我有事和你商议。”

严云启连忙站起来,“皇上请说。”

严云泽静了半晌,声音非常颓废,“今天下午,太后将我叫到了她的宫里。”

严云启皱眉。

太后怎么也掺合上了?

严云泽笑道,“你不是云启,你没有他的记忆。这个太后,可是让我们两个分……”

说到一半,他突然打住,摆了摆手,“这些和你说也无益。”

他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几口,“太后说,她早已经听说了最近宫里乱的很。她自己也进行了调查,还真让她查处点东西来。”

严云启皱眉,“皇上的声音毫无喜色。不知太后查了什么东西出来?”

严云泽笑道,“可是说呢。太后查了什么东西出来?她查出的东西,原来那晚守着明妃卧室的两个宫女,其中一个是在琴妃宫里做过事情的。你说巧不巧?”

“青燕和红玉?”

“对对对……就是那个叫做红玉的。太后说,说不定就是琴妃买通了红玉,叫她离开一会儿,趁那个时间把明妃拖走的。”

严云启急道,“不对啊。青燕和红玉连茅厕都没有去,不可能的啊。”

严云泽笑起来,“可说呢。青燕那个奴才今天下午竟然改了说法,说自己去过一次茅厕。”

严云启胸口起伏起来,“简直是荒谬!”

严云泽摸着茶杯,“太后还调查出来,琴妃平时一直很注意在御膳房打探消息,特别是哪个宫人有身孕的消息。据她调查,那个周兰就曾经被琴妃赏赐过。”

严云启的脸色已是很难看,“太后的意思是,琴妃才是案件幕后的主使人。她买通了红玉,将明妃拖走;自己给自己下毒,毒死了随侍常风,掩人耳目;买通了周兰,给柳昭仪下毒,是不是这样?”

严云泽笑起来,声音却十分悲凉,“正是如此。太后,果然还是把我捏的死死的。你可知道,宫里这么多人,除却柳昭仪不算,为什么只有明妃和琴妃怀孕?”

“请皇上明示。”

严云泽缓缓道,“我登基六年,实力方面却还比太后差得远,手下只有两股算是能上得台面的势力。一股,就是明妃的生父北渊侯。另外一股,就是琴妃的生父南虏将军。这两人都各自有兵权在手。几年来我小心翼翼栽培他们子弟,将他们的女儿纳入宫中,多番宠幸,让她们怀下龙种,就是为了让他们为我安心效力。柳昭仪,我只宠幸过她一次,想不到也怀了孕,也算是十分的不幸吧。”

严云启叹了一口气,“现在这样的情况,若是琴妃被指控成凶手,只怕北渊侯和南虏将军要决裂了。皇上还真是……难啊。”

严云泽的声音悲凉,“我自己的骨肉,我岂有不难过之理。但是若是琴妃变成凶手,我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只怕要付之流水。你……可有办法?”

严云启低下头,也是十分难过,“臣……暂时还一筹莫展。但是臣觉得琴妃并不是凶手。”

琴妃这个女人的确是有点做作,但是实在不像一个城府深沉的凶手。

严云泽静了半晌,“你尽力吧。我现在只能靠你了。太后给了我三天时间,若是找不出凶手,她便会将琴妃关押起来拷问。”

说完他叹道,“一个孕妇,哪能经得住什么拷问呢?太后是要把这几个孩子赶尽杀绝,非要我同皇后生了。”

严云启连忙跪下,“臣一定尽力,不负皇上的一片信任。”

说着,他的眼中也聚了泪。

严云泽将他扶起来,“我虽与你相知甚少,但是既然阴差阳错做了君臣,那也是我们的缘分。你若助我这一次,将来我必然铭记于心。”

说完,他道,“你好好查案吧。我先走了。”

严云启连忙将他送出,自己也在心中唏嘘不已。

宁无心看着皇帝走了,连忙走了进来,见严云启脸上有泪痕,问道,“怎么了?他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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