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蓝宝石 上——合葬棺椁
合葬棺椁  发于:2015年0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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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展冽期待地等着,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

展冽的身子真的太诱人了,成年男性精壮白皙的躯体散发着不可抵挡的魅力,齐凌不决定再忍。他挤出一些润滑剂,直接伸入两指,立即感受到原本紧张开合的粉嫩骚穴热情地缠住了他的手指,紧紧吸附蠕动着。

“呵呵~真是氵壬荡啊。”齐凌恶意地笑笑,手指更加深入,并屈起来抚摸里面的媚肉。

展冽红着脸,羞耻更刺激着他。

那小穴真不是一般的紧致,温热湿润,颜色鲜艳,就像一张小嘴,开开合合间引人蹂躏。齐凌抽出手指,把润滑剂的管口插入,挤了大半管,然后拔出来,随意地扔开。那小穴一下子变得很湿,水亮亮的,格外氵壬靡。

齐凌感到难耐,他一下子伸入了三根手指。

“啊~”展冽发出压抑的呻吟,他感到后泬被撑开的痛苦,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叫的声音也很奇怪,像……他以前的情人的叫床声。展冽脸色更红,他紧紧地拽着丝绒地毯。

“我的小奴隶,你肯定又在咬唇了,松开,那是我的!”齐凌霸道地说,他揸开手指,扩张穴口,感到它就像一个环,撑大一些又立马收缩回去,里面的媚肉也都很紧张,包裹着手指,像嘴一般死死地咬着。

“是,主人……”展冽低低地说,他脸上沁出汗珠,因为疼痛而颤抖,他觉得自己后面一定会被撕裂的——他想到了早上看到的那根内棒,真的太大了……绝对被会玩坏的……但他心里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它呐喊着:“主人,用力地玩我吧,把我玩坏掉!主人,用你的大内棒狠狠地言周教你氵壬荡的奴隶吧!”

展冽感到十分羞耻,几乎无地自容,但他的内棒高高地翘着,艰难地冒出点点白液。

“我的奴隶,你的骚穴真紧……”齐凌感叹着说,话里带着兴奋。他伸入了四指,亵玩着展冽的下身,感到那敏感的地方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媚肉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颤动、收缩、痉挛,可这只有他内棒的一半大呢。

“冽,放松,我不想撑坏你。”齐凌皱皱眉。

“不要紧的,主人,您进来吧……”展冽摇摇屁股,邀请地说。

他的声音真是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

齐凌觉得自己无法再忍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掴了那诱人的屁股一下,说:“你现在真像条发情的骚母狗,翘着屁股等人操!”

展冽脸色更红,他发现齐凌说的一点也没错,他等着被操,并且为此兴奋——尽管他会很疼。

“我的奴隶,我要进入你了,屁股再翘高一点!”齐凌的语气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他一手扶着展冽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内棒,缓缓地挺进。

初次,他不想伤到展冽。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展冽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他重重地呻吟着。巨大的规头进入了他,然后是更大更粗的茎身,一寸寸,缓慢,却更加氵壬靡色情……展冽真的很痛,那个地方本就不是因做爱而生的,何况他又是格外地紧致。他脸上的红晕消失,变得惨白,下身也因为剧痛而软了下去。

“好奴隶,坚持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齐凌说着,一下子把余下的部分捅入。

“啊!”展冽忍不住惨叫一声。

“记住你是奴隶,你只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而你本人的感受,是微不足道的,你不应该注意。”齐凌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是……主人……”展冽艰难地说,他努力地放松,却不能减轻痛苦。

而齐凌,真的爽死了。展冽的骚穴,绝对是难得一遇的极品,温热湿润,紧致非凡,媚肉嫩滑而热情,紧紧吸附着,谄媚一般蠕动,像在给内棒按摩——这种感觉,无论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是极致如同置身云端的快感。

这种感觉会让人疯狂,然而齐凌的自制力是那样的好,他并没有失控地抽插起来,而是停在里面,一边享受,一边等着展冽适应。

“冽,还痛吗?”

痛还是有的,但没有最初那么厉害,内棒真的很大,所幸没有造成肛裂。展冽已经感到兴奋了,他几乎可以通过紧致的肉壁得知齐凌内棒的形状,这让他激动莫名。他喜欢这种感觉,被主人填满,身体合二为一。

“还好,主人……”

“放松,第一次都会这样,不过你真的是好紧……所以我要求你每时每刻带着肛塞扩张,今日没有,是因为我不想有什么先我一步享受你的骚穴——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齐凌说着握上展冽瘫软的内棒。

展冽一下子就激动了,因为意识到他高傲如同帝王的主人正在替他手氵壬。他从来没觉得欲望有怎么强烈过,甚至后泬的疼痛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还挺有精神的。”齐凌取笑道,他动着手上下套弄,但却恶劣地没有把荫茎环取下来,给予展冽强烈快感的同时禁锢着他的欲望,使他渐渐涨大的内棒难受地箍在环里。

“啊~主人……”展冽发出难耐的呻吟,听起来十分诱人。

“记住你是奴隶,你是不被允许释放的。”

“是,主人……”展冽咬着牙承受一波波的快感,同时忍受想射却不能的痛苦。

“但是如果你的身体让我满意,今晚我可以奖励你快乐的高朝。”齐凌说着移开手,扶住展冽的腰,浅浅地抽插起来。

再忍,就对不起身下的绝色尤物了。

后泬的疼痛已经消散了很多,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微妙奇异的快感。

被主人齐凌撑满,被贯穿,被亵玩。这一切使展冽兴奋。

齐凌见展冽渐渐放松,也知道疼痛散去了,便不再压抑,快速地抽动起来。他的动作深猛而大力,就像他说的,“狠狠地贯穿”,一下一下,像要进入展冽身体的最深处,不断地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后面两个睾丸也不断地撞击着展冽的屁股。

展冽感到难言的微妙,随着齐凌强有力地操干,酥麻的感觉从穴内传来,向四肢百骸散去,穴口因为摩擦而变得更热更软,润滑剂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哦~冽,你的身体棒极了。”齐凌感叹着,抽送得更快,他感到自己的茎身磨挲着粉艳红的媚肉,甚至可以通过紧紧吸附的媚肉得知展冽内部的形状,那紧致湿热的感觉令人几乎失控,他忘情地操干着自己的奴隶。

“嗯啊~主人……哈~”展冽的脖子仰成优美的弧度,他承受着渐渐强烈的快感,秀眉微微蹙起,眼里带了薄薄的水雾,双颊染上绯红,红唇微微嘟起,看起来特别色情诱人,最能激发男人心底的蹂躏欲。

齐凌一边用力地操干着,一边爱抚他奴隶的身体。那漂亮的背有着完美的曲线,白皙嫩滑,还有未消散的鞭痕、捆痕,那手感好得让人惊叹,像上好的丝绸一般滑不留手,没有分毫瑕疵。齐凌深深地埋入,再整根拔出,然后用力地捅入,搞得展冽颤栗不已,他不自觉地摇摆着臀,迎合齐凌。

“啊哈、主人……嗯哦~……”

操干了好一会儿,齐凌抬起展冽的一条腿,把他整个翻了一面,那感觉就如同内棒在他体内直接旋转了180度,产生巨大的摩擦,磨得两人都十分舒爽。

“啊……!主人~”

齐凌英俊非凡的脸庞染上情欲的色彩,他看到了展冽诱人的表情,顿时就有了很强的施虐欲,于是他直接拔出了内棒。

突然的停止让展冽一愣,他眼泪汪汪地看着齐凌——别的男人见到他的眼神,肯定都心疼死了,可是齐凌是个S,他以虐待为乐,他喜欢展冽露出这样脆弱而诱人的表情。

“主人……”

“我氵壬荡的小奴隶,你想要吗?”齐凌把展冽压倒在地毯上,暗示地顶顶他的屁股。

“想……”展冽急切地说,红唇张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想要什么?”“齐凌恶劣地问。

“想要主人……”

“想要主人的什么?”齐凌一步步地诱导。

“想要主人的……大内棒……”

“想要主人的大内棒怎么样呢?”

“想要主人的大内棒狠狠地操我的骚穴!”展冽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的,他脸上带着羞耻和愉悦的表情。

“是要主人把你的骚穴漕烂、玩坏吗?”

“对,主人,操我吧!把我漕烂、玩坏吧!”

“好的,我的骚母狗,主人这就操死你!”齐凌满意地笑笑,把展冽的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然后很用力地贯穿了他。

“啊!好棒!主人,操我,用力操我……”展冽呜咽着说,他几乎丧失理智,完全沦陷在情欲当中。

“真是欠操……”齐凌叹息着,深深埋入那个让他痴迷的地方,一下一下如电动马达一般用力地操干。

“唔嗯~啊哈……主人……”

展冽的呻吟和呼唤让齐凌更加激动,他操得更加快了,又深又猛,撞得展冽感到自己的大腿都痛了。

快感是那么强烈,几乎让人承受不住,展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脱水的鱼一般。

“啊!主人,您要操死我了!……啊哈~好猛,好棒……嗯啊,我要被玩坏了!我要被漕烂了!……我的骚穴要被大内棒漕烂了!……哦~主人……”

“荡妇!”齐凌骂了一句,操得更加起劲。

“啊~”太过强烈的快感渐渐让展冽感到难以承受,他早已临近爆发的边缘,却无法释放,他几乎要炸了……过了一会儿他大哭了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齐凌,“主人,主人,我想射……”

“还不能,我还没有到。”齐凌高傲地说,声音低沉如同醇厚的美酒。

“呜呜~主人,我受不了了……呜呜……”

“耐力真是差啊,”齐凌摇摇头,“不过,你要记住你是奴隶,怎么可以射经呢。”

展冽难耐地闭上眼,又很快地睁开,他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如同一条妖娆的美人蛇,却不能减少痛苦——那种想射而不能的痛苦,他被欢愉和快感折磨着,精疲力尽,他的内棒涨得发紫,却只能可怜地冒着点点白液,他发出惹人怜爱的呻吟,却只能让齐凌更加兴奋。

齐凌一下下地抽插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快感,他恶意地用巨大的规头碾动展冽的敏感点,惹得他浑身痉挛,可怜兮兮地哭泣着。

“冽,你真的好棒,夹得我好舒服……”齐凌感叹着,下身的冲撞一刻也不曾停止,“我真想把你操死在我的胯下……”

齐凌把汗湿的头发撩到耳后,一下下地贯穿展冽。

泪眼朦胧中,展冽看到齐凌左耳上戴着一枚蓝宝石耳钉,很漂亮纯澈的蔚蓝色,十分精致耀眼。

齐凌的持久力是可怕的,展冽只觉得自己被操得死去活来,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齐凌终于要爆发了。他为了多享受一会儿,忍了很久——这真的很不容易,毕竟展冽的甬道温暖得如同天堂——,他感觉自己要射了,就深深埋入展冽的体内,然后取下展冽的荫茎环。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朝。

完美极致的性爱。

展冽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12、舔你自己的尿

“体力真差……”齐凌皱皱眉,他待在齐凌的小穴里,一动不动,享受那些媚肉自动的按摩。

不是他君子,要等展冽醒来再做,而是他一般做爱都只来一次,现在他只是有些留恋那么极品的小穴。

只做一次,能力不行?

笑话,齐凌的耐力、体力都是超一流的,他只是不会放纵自己沉溺于此。

而且他做爱从不带避孕套,一是他是gay,不用担心怀孕问题,二是他认为那样会影响他做爱的快感。他的M定期地会去做身体检查,他自己也有私人医生保证他的健康。

过了一会儿,齐凌退了出来,拉好裤子——他刚才只是把内棒掏出来就直接漕了展冽——,走向言周教室配套的浴室。

彻底地清洗一遍后,他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82年的拉菲。欣赏着展冽诱人的、被蹂躏后的裸体。

等了一会儿,齐凌不耐烦了,走过去拍打展冽的脸:“冽、冽……”

展冽悠悠转醒,然后一下子就脸红了。

“哎呦,还害羞了,”齐凌恶劣地轻勾着嘴角,“你刚才可是热情得要把我熔化了呢。”

展冽脸色更红。

“想起了吗?你刚才求着我用大内棒干爆你的骚屁眼,把你操死、玩坏呢,你恬不知耻地张开腿勾引我,紧紧地夹着我的内棒,我见过发情的狗,都没你这么氵壬荡呢!”齐凌淡淡的调笑带着他惯常的冷傲。

“主人……”展冽咬咬唇,撒娇似的唤道。

“你听你声音都哑了,谁让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呢。”

展冽羞得无地自容,齐凌的声音甚至是冷静的,他却因为主人的话而开始兴奋了。

“好了,呵呵,不逗你了,去洗澡吧。”

这夜,展冽辗转难眠。他想了很多,想到前几天的自己,如日中天的公司,远在国外音讯鲜少的父母,以前平静高雅的生活,那日晚宴上风度迷人的齐凌,还有他穿着皮裤拿着皮鞭时的野性和狂傲……

展冽突然有一种想法,他愿意就这样做齐凌的奴隶,两个人,一辈子。

这日早上,仍旧是玟儿唤齐凌起床,然后展冽又被纪青聿灌肠。

吃了早餐,齐凌牵着展冽走进言周教室。

“冽,你是不是有话要说?”齐凌交叠着双腿,看着他脚下跪得笔直的展冽。

“……是,主人。”

“说吧,我听着。”

“主人,我觉得,我可以每天早上叫你起床的,”展冽咬咬唇,说,“而且,我不想让纪管家给我灌肠……”

“前面一个听起来不错,但是,冽,你还没有赢得用嘴碰我的内棒的资格。”齐凌冷冷地说。

“是,主人。”展冽有些失望。

“至于后者,我觉得你自己不会好好地灌肠,我不喜欢肮脏的奴隶。”

“我会用心做的,主人!”展冽恳切地看着齐凌。

齐凌深深地看了展冽一眼,语气生冷:“我的奴隶,你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你应该感激地接受主人的赐予的一切,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不要说你喜不喜欢,只要我喜欢,你就得喜欢!你什么时候才会把我的话好好记到心里呢?!抛开你的羞耻心,服从我的命令,不然,我会让十个人来给你灌肠!你最不想把哪一面暴露在人前,我就通通拿给别人看!”

“是,主人,我错了……”展冽咬咬唇,心里掠过一丝难过。他觉得齐凌不在乎他,因为他不介意别人看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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