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蓝宝石 上——合葬棺椁
合葬棺椁  发于:2015年0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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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虽然他凶起来很吓人,生气起来更是残暴至极,可是,他偶尔的温柔,却让人眷恋不已。喜欢被他鞭打,因为过后他会轻柔地给自己上药,那眼神让人甘愿沉沦。喜欢跪在他身边,即使他只当自己是个奴隶,是条狗,只要他偶尔会笑得如阳光般绚烂,说一声,“冽,你这个样子真漂亮”。

喜欢他的狂野,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嗜血,残暴,却致命地吸引人。为了他的笑,自己甘愿放弃骄傲,放弃自尊,放弃自由,甚至放弃人格地跪在他脚下,做一只取悦他的奴隶,唯一的心愿是,就这样一辈子……

可是,如果他对别人也这样呢?如果至始至终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奴隶呢?……那么,主人,我会反抗的,哪怕,你把我打死……

“冽,染血的蓝宝石,是我的爱啊……”

……

1、笑得迷人

这是一个很盛大的私人宴会,主人林夕是全国响当当的商业大人物,这日他邀请了上流社会最风云的一些成功人士,一起共度这个美妙的星期六的夜晚。能被邀请的,无不是身价过十亿的大富豪,在国内首屈一指。

齐凌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杯壁上留下淡淡的酒痕,他隐在暗处,天神一般英气逼人的脸庞露出一丝不耐。

衣着讲究的仆人四处忙碌着,镶金的舞池里几对伴侣跳着浪漫的华尔兹,水晶灯光彩熠熠,一盏盏照亮了这个金碧辉煌的大厅,上流社会优雅的社交场面奢华而铺张。

林夕西装革履,满面春风地走近:“凌,你怎么,不高兴?”

齐凌淡淡地睇他一眼,懒得回答。

“我跟你介绍一个人啊,凌,气质真的超好的!”林夕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你跟我过去看看?”

“夕,你浪费了我一个晚上,怎么赔偿?”齐凌明明坐在低处,却透着高高在上的霸气。

“哈哈,这个以后再说啦,你跟我来嘛!”林夕笑着把死党齐凌拉起来,向一个方向走去。

“嗨,打扰一下,展总,跟你介绍个人。”

展冽回过头,与齐凌四目相对,两人俱惊。

那是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刀削一般的面庞,如同大理石一般,冷硬却带着奇异的多情,他的浓眉是微微上斜的,显得高傲而冷酷,一双眼睛特别地吸引人,像蓄势待发的猎豹,隐隐透着危险的气息,而且毫不掩饰自己的倨傲张扬,带着蔑视苍生、睥睨天下的帝王般的霸气。高挺的鼻梁下,唇薄而迷人,削尖的下巴刮得很光洁,显得十分精神。他柔软浓密的头发刚好齐耳,发型衬得他更加坚毅,不难看出是个强硬专制的人。而他的身形更是完美得无可挑剔,比最好的模特还要健硕的黄金倒三角身材,掩在一袭高档西装下,无比迷人。

齐凌眼里露出一抹兴味,他坦然地迎向展冽看向他的目光,同时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他。

很漂亮,全身上下无论哪处,都很漂亮——属于男性的那种漂亮。他的额高洁而白皙,弯弯的眉很清秀,那双眸子,非常诱人,像一汪春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灿若星辰的光芒。俊俏高挺的鼻子,薄而红艳的唇,因饮了酒而微微泛出红晕的双颊,无一不引人犯罪。他整个人,看起来清俊儒雅,像是最纯洁的天使,染着阳光,代表着希望,光明……

那种干净,纯澈的气质,让人特别想毁去,他笑得迷人,可是更想让他哭得诱人……齐凌往下看,展冽是个十足十的衣服架子,宽肩细腰窄臀,两条大腿修长而笔直,可以想象,剥去这身西装后的躯体,是如何强健有型,引得人侵犯……这么想着,齐凌竟觉得下身火热起来。

“凌,这是展氏的总裁展冽。展总,这是齐氏的总裁齐凌。难得有机会大家相识一下,相信互是久仰了。”林夕笑着说。

“你好!”

“你好!”

齐凌和展冽相视一笑,抬抬手中的红酒杯,微一示意,喝了一点。

展冽发现,面前这个男子,真的好迷人,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去那边坐着聊会儿?”齐凌提议到。

“哦,好啊。”展冽矜持地一笑,优雅从容,看得出修养极高,家教极好。

柔软的红沙发,抒情的贝多芬音乐,两人相对而坐,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礼貌得恰到好处。

“展总今年多大了?比我还高半个头呢。”齐凌摇着酒杯,随意地问。

“我今年二十七了。”

“哦?比我大四岁。”齐凌笑意不变。

“呵呵~齐总年轻有为,青出于蓝啊。”

“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这么夸我,不也是再夸你自己吗?”

展冽微微红了脸,喝了一口红酒。

“展总有女朋友吗?”齐凌问着,不放过展冽一分一毫的面部表情。

“……没有。”展冽愣了一下才回答。

齐凌微微一笑,眼里射出一抹精光。

展冽脊背一凉,那种感觉,像是被毒蛇一寸寸地缠绕而上。

然而一天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不是毒蛇缠上了他,而是一只猎豹盯住了他,从此,颠覆了他的人生。

2、你是我的奴隶

齐府说是一座宫殿也不为过,宏大的复古式西欧设计,红色的尖顶,点着烛盏的幽深长廊,宽阔整齐的楠木、冬青,五彩缤纷四季绽放的花朵,完美地融入现代最先进的科技,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奢侈、豪华、以及主人的品位。

当然,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齐凌。

这日下班后,齐凌开着最新款的劳斯莱斯进入地下停车场,刚停稳,就有人为他打开车门。

齐凌下车后走到电梯旁,输入了指纹,门开了,他从这专属的通道直接到了二楼。

随着嘀的一声,电梯门开了,齐凌走了进来,等在一旁的奴隶赤裸着爬过去,用脚帮他脱下鞋袜,并亲吻他的脚背表示喜悦和欢迎。

齐凌微微一笑,弯下腰摸摸了奴隶的头表示嘉奖。

那是个清纯的小男生,一下子就咧开嘴笑了,看着很是的人。

“杏儿,纪管家呢?”

“回主人,纪管家在书房。”杏儿温顺地说。

“让他来见我。”

“是,主人。”

“主人。”纪青聿走入,恭敬地站在两步开外。

“我让你办的事呢?”齐凌看着落地窗外齐府漂亮的喷泉水池,淡淡地问。

“主人,人已经打理好放在言周教室了。”

“很好,我现在就去看看。”齐凌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他转身往外走。

“主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吃过再去吧!”

“看过再吃。”

纪青聿咬咬唇,漂亮的眸子里一丝复杂的情绪闪过。

齐凌走入,昂贵的丝绒厚厚地铺满了地板的每一寸,脚下是软软的触感,而房间中的铁床上,躺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

这是一个很宽广的房间,有配套的浴室和好多个隔间,宽大的落地窗被金边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水晶吊灯照亮了整个屋子,玻璃材质的桌子,舒适的靠背王椅,同色系的沙发,两面墙上立着巨大的檀木柜子,有的镶着玻璃,可以看见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各种规格的皮鞭、跳蛋、串珠,纯金的项圈,结实的铁链……而放在木柜子里的,则是一些看不见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有一面墙没摆这些变态的东西,因为那里摆着更变态的东西!铁环、铁架、铁链,有嵌在墙上的,也有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的,泛着银白色森冷的光,令人毛骨悚然。

药效已过,展冽恰在这个时候醒来,他顿时发现这是个陌生的环境,继而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却被链条紧紧锁着,只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醒了啊。”齐凌走过去,看着展冽,笑得意味深长。

“齐总?!怎么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展冽疑惑地问,因为齐凌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而感到面颊发烫。

“呵呵~冽,你知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个名词——也可以做动词解,无所谓,叫作∫M?”齐凌抚上展冽的脸,修长的手指流连忘返。

“你!”展冽顿时惊得要跳起来,却被锁着,无济于事,他涨得满脸通红,语气略带惊愣和不易察觉的害怕,“齐总,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别挣扎了,这可是用金刚石炼制的,再用力也没用,只会——”齐凌弯弯唇,暧昧地说,“在你身体上留下漂亮诱人的痕迹。”

展冽深吸两口气冷静下来,他搞不懂,明明昨晚两人聊得那么欢畅,相见恨晚,为什么此刻却变成这样?!但现在明显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咬咬唇,多少恢复了一贯的优雅从容:“齐总,我不是这个圈子的人,你想玩,不应该来找我。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日后两人见面,还是朋友……”

“朋友?”齐凌冷冷地笑着,带着些许的残酷意味,“呵呵,可惜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了,而我,是你的主人!”

展冽一惊,又要挣扎:“你!我说了,我不是这个圈子的人,你……”

“不管你是不是,你已经被我看上了。不管你以前有没有接触过∫M,现在可是我就是你的主人。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开始,你只是我的奴隶,我的一条狗!”齐凌不容反驳地说,“这个事实,今后的每一天都会被重复,如果你忘记,我就会惩罚你,狠狠地,惩罚你!”

展冽浑身一震,他忍住毛骨悚然的感觉:“你……你是认真的?”

“我说了,你是我的奴隶,有奴隶敢这么对主人说话吗?”齐凌冷冷地瞪他一眼,“第一次,我放过你,但若再犯,惩罚将是严厉的!”

展冽感到很不可思议,他紧紧地皱起眉:“齐凌,你……”

“啪!”

清脆利落的一巴掌。

“你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怎么有资格直呼主人的名讳!”齐凌不悦地说。

“齐凌,你做梦吧,你这个变态!我才不会做什么奴隶呢!你……!”

还未说完,又是一个耳光,展冽感到自己的两个脸颊都红肿发烫了,但他瞪圆了眼睛看向齐凌,却不知这样的眼神最能激起男人心底的施虐欲。

“没错,我就是个变态,我是一个精神系的S,要求很严格的,”齐凌笑得残忍,他感到自己开始兴奋了,“所以你要很注意你的行为,不然会吃苦头的。你很倔强,很不驯服,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有趣,我不喜欢玩一条死鱼。”

“你简直不可理喻!”展冽羞愤地别过头,却无法做出更大的动作,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着。

“呵呵~我的小奴隶,你会为你的无礼付出代价的。今日是第一晚,我会给你适应的时间的,我不会逼得太紧——当然,是尽量。”齐凌开始向下抚摸他的奴隶,他的新猎物,“很多规矩,你不懂,我会一条条教你的。”

展冽感到屈辱,他强烈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紧紧咬着唇,以防自己落下眼泪。

“皮肤很光滑,手感很好,颜色也白得漂亮,看来是办公室做久了。有经常去健身吧?肌肉线条很完美……”

展冽使劲地晃动了几下,试图挣脱:“你放开我!死变态,不要碰我!”

然而齐凌充耳不闻,仍然像检验商品一样四处游走:“茹头颜色很好看啊,粉粉的,像个处女——呵呵,我知道你不是。如果穿透,一定棒极力!不要乱动,冽,你的行为为你自己赢得了十鞭。腹肌很好,腰很细,臀部既翘又丰满……你这个样子捆绑起来一定非常诱人!”

展冽面色怪异地看向齐凌,很难理解他这种奇怪的审美。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色情地摸来摸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里颜色很好,浅浅的,粉粉嫩嫩的,”齐凌恶意地弹了展冽的内棒一下,“我不喜欢颜色重的。体毛刮得很干净啊,这样好,我讨厌那些毛。”

“你摸够了没有!”展冽愤愤地瞪了齐凌一眼,他知道无法挣脱,便只希望早点结束。

“你很大胆啊,冽,这样不好,吃苦的会是你自己。”齐凌淡淡地说,威胁之意却尽显。

“哼!”展冽冷冷地别过头。

齐凌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他把左手放到展冽唇上,轻轻按压:“含住,好好舔,如果你敢咬……”齐凌猛地抽回手指,上面俨然有着深深的血印,展冽咬得极重,伤口透着紫。

齐凌用力地甩了展冽一巴掌,笑里带了丝残忍:“展冽,你有种!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记不住你的身份!”说着齐凌伸手捏住展冽的下巴,一使劲,只听咔嚓一声,竟把他的颔部生生卸了下来!

“啊!”展冽惨叫一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已然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才认识到,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男子,真的是个嗜血的恶魔!而不是昨夜那个优雅尊贵,风度迷人的总裁……

齐凌看看手上的伤,自嘲地一笑:“是我得意忘形了,忘记你根本就没有驯服……也罢,我会提防你的。”他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拿出药箱,随便地给自己消毒包扎了一下,然后去了两粒药丸,扔到展冽的嘴里,入口即化。

展冽不能说话,他只能愤怒地看向齐凌。

“只是一点让人失去力气的药而已,我不想你再有力气做出任何胆大妄为的举动……不过,我的小奴隶,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么诱人?”齐凌轻轻笑着,眸中兴奋更甚。

展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齐凌满不在乎地掰开展冽的嘴——他疼得眉毛都皱成一团了——,伸入两根手指,玩弄展冽的舌头,展冽摆动舌头不让他得逞,只是让自己更痛。

“展冽,你咬我啊!”齐凌冷笑着说。

展冽愤怒地撇开眼。

玩了一会儿,齐凌收回手,抚上展冽的下巴,轻轻地问:“痛吗?……呵呵,谁让你敢反抗呢,这只是最普通的惩罚。你记住,我要的,是绝对服从!对于任何不恭、不敬、顶撞、迟疑的行为,我都会给予最严厉的惩罚!”

展冽咬咬唇,心自凉了半截,可是,他的骄傲,他的尊严,不允许他认输。

“现在还不算正式的言周教,我先教你几点——”

“第一,时刻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奴隶,我的狗,你的一切的一切,包括人格、尊严、思想,全部都由我掌控,而你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悦我——你的主人,如果你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你是一个失败的奴隶,将受到惩罚。”

“为着你眼里的不屑,你又为自己赢得了十鞭了。第二条,与我说话时,要用上敬称,时刻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主人,至高无上的主人,而你,只是我脚下的一条狗。任何时候,除非我有特殊吩咐,在我面前,你必须是要全身赤裸——方便我干你,并且跪爬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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