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拍拍展冽的脸：“是信任，我的小奴隶。”——尽管他比展冽小，但这样唤让他产生优越感。

“信任……”展冽念着这两个字。

“对，信任。其实这个问题，不同的S会有不同的看法，但你是我的M，所以你只能以我的看法为标准答案。”

“是，主人。”

“∫M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玩深层∫M的，主人一定要有丰富的经验，同时奴隶要很配合——这需要我们相互的信任，你要相信，我是你的主人，我拥有你的一切，同时保护你不受伤害——当然，我给予的不算，我会虐待你，但那会让你快乐。你要相信，我在你身上施加的大多是危险的，但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因为你是我的奴隶，而我是你的主人。”

齐凌深深地看着展冽：“你要百分百地信任我，相信我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并会在自己享受施虐快乐的同时顾忌到。只有你信任我，我才能在你身上做更多危险的事，同时这让我有责任感，会好好地保护你。明白？”

“明白，我完全地信任您，我的主人……”

齐凌有一瞬间以为，跪在自己脚下的展冽，温顺、乖巧、甚至带着爱慕的表情是真实的，而不是伪装。

“好了，冽，现在用你的嘴，帮我把靴子脱掉。”齐凌吩咐道，话里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

“是，主人。”展冽俯下身凑近齐凌的脚，用牙齿去解鞋带。

说实话，这很难，尤其是对于第一次尝试的展冽。他感到嘴不大受控制，咬了好多次才咬到鞋带的一头，他用力地往外拔，然后把另外一条也拉出来。解开鞋带费了一会儿时间，但齐凌没有出声催促。展冽再用牙齿把鞋带拉松，这更难，因为靴子上有很长的一排鞋扣，解这些又费了不少劲，最后他咬住鞋帮，成功地把靴子拽了下来。

相比较，脱袜子就要简单太多了，展冽咬住一边，一下子就把白袜子脱了下来。齐凌的脚干净得让人惊叹，一点异味也没有，甚至汗味也没有，展冽看着那白皙的脚掌，竟然很想舔上去——为这个羞耻的想法，他一下子红了脸。

然后他想起还有一只靴子，连忙如法炮制地用嘴去脱。第二遍明显熟练多了，他较快地脱了下来。然后他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眼睛眨巴着，像等待表扬，又像等待命令。

齐凌看向他，冷冷地说：“真是慢啊，你用了整整五分钟。”

展冽一愣。

“我要求你下次只能用两分钟，超过一秒，十下藤条，明白？”

“明白，主人……”没得到表扬，展冽有些失望，但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离齐凌的标准还很远，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努力。

“现在，我允许你舔我的脚。”

高高在上的语气，仿佛能为他舔脚是一种很大的恩赐。

展冽觉得，那就是恩赐，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齐凌的右脚趾。他感到更加激动，像舔棒棒糖一样舔起来，他舔过每一个圆润的脚趾头，暗叹它们是那样漂亮，令他痴迷。展冽舔得很认真，连脚趾间的缝隙他都一一舔过。

齐凌翘起脚掌，展冽会意地开始舔他的脚心。这无疑是很痒的，但齐凌克制着没有缩回。展冽往下舔，那脚掌几乎踩到他的脸上，恶劣的主人甚至动着脚趾按压他的双颊和鼻子，让他感到难受的同时，兴奋不已。

二十四小时前，展冽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像一条狗一样给别的男人舔脚，可是他现在怎这么做了，甚至做得那么虔诚，内棒不知羞耻地抬着。

齐凌并没有用药物控制他，也没有用很暴力的方式迫使他屈服，他仅仅是站在那里，高傲地抱着手，就把展冽迷住了。

那么短的时间，甚至只用了几个小时。

展冽感到心情很复杂，他换了一只脚舔。

齐凌一直看着展冽观察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当展冽把两只脚都舔完了以后，齐凌命令道：“去浴室打盆水来，我要你给我洗脚。”

“是，主人。”展冽欢快地服从了。

展冽把齐凌的双脚放入温热的水中，轻轻地清洗着，他可以感觉得到他在齐凌脚上舔过而留下的黏黏的口水的质感，这让他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他用心地洗着，把每一根脚趾都搓得很干净。

过了一会儿，齐凌踩住了展冽的手。

“主人……？”展冽疑惑地看向他。

齐凌有些郁闷地看着展冽，很快松开脚：“就洗到这，去那边的柜子里拿新的鞋袜来。”

“是，主人。”

齐凌看着展冽爬远的身影，手紧紧地捏成了拳。

这么听话，真不像你呢，冽……

齐凌抬起脚，任展冽给他换上新的袜子和靴子。

“很好，冽。”齐凌摸摸展冽的头。

“谢谢主人！”展冽笑起来，因着齐凌的表扬。

那一笑，漂亮得如同天使，如同阳光，暖暖地，非常迷人。

齐凌一愣，随即垂眸，几秒后再睁开，深邃的眸子已经波澜不惊了。

“冽，为了使你成为一个出色的奴隶，我要求你默写我所说过的规矩，然后对照《奴隶守则》——我会给你一本的——，一条条抄写背诵，我会抽查提问的，如果你回答的不让我满意，我将狠狠地用鞭子抽——是狠狠地抽，不可能让你感受到快感的那种，明白？”

“是，主人。”

“那么有两个地方你可以选择：你的房间或者书房，当然，你必须跪趴在地上，明白？”

“明白，主人……”

“好，告诉我你的选择。”

“主人，您会在哪里？”

“我会在书房，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必须处理。”齐凌深深地看了展冽一眼。

“那我也要在书房。”展冽不假思索地说。

“书房铺的是木地板，没有毯子，你确定要选择书房？回你房间去会舒适很多的。”齐凌有些吃惊。

书房，一般是不会让奴隶进去的，所以是齐府里少数没铺地毯的地方——其他的一些地方是处于言周教场景的特殊需要而没有铺。

“不要紧的，我选书房，主人。”展冽坚定地说。他宁愿和齐凌在一起，即使膝盖会很痛，哪怕齐凌会因为公事而冷落他，他只要和齐凌呼吸着同一个房间的空气，就会觉得非常满足。

“那好吧。”齐凌深究地看了展冽一眼，那双眸子真的太漂亮了，尤其是笑的时候。

可是，哭起来更迷人呢。

“现在，跟我来吧！”

10、听说你过目不忘

书房的木地板真的很硬，展冽才跪了一会儿就感到膝盖被硌得很痛，他跪趴着，默写齐凌说过的话，背诵《奴隶守则》。

齐凌时而会抬头看向展冽。他的奴隶高高地撅着自己漂亮白皙的屁股——那真是一个求操的姿势，很认真地抄写或背诵，脸上因为羞耻而泛着诱人的通红，他的身上留着早上吊绑的痕迹，颜色淡了一些，却还是对比鲜明，让人食指大动。

齐凌感到自己不能专心，他眯起眸子，猜测展冽心底真实的想法。最后他轻轻地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你愿意装就装吧，反正你承受能力不错，我乐得好好地玩。

不过，心里却有种难言的痛楚。

展冽膝盖很痛，但让他皱眉的不是这个，他感到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过去的一切渐渐离他越来越远，他真的，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奴隶、一条狗了。

守则上写了很多很多，让展冽十分羞耻、愤怒，因为本质上他是二十一世纪有独立主见的成年人。可是想到他的主人是齐凌，他又感到不可抑制的愉快和兴奋，那些守则也变得容易接受了——如果那真的能取悦他的主人齐凌。

齐凌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所有公事——其实他为了好好地言周教展冽，把公司都交给林夕去打理了，他现在处理的只是一些特大的决策。

“冽，过来。”

展冽连忙爬了过去。

齐凌见他的膝盖红肿得厉害，皱皱眉。

“我们去言周教室。”

齐凌随意翻看着展冽抄写的守则，淡淡地说：“你的字很漂亮，和你的人一样。”

“……谢谢主人。”展冽微微红了脸，心里有着难言的喜悦。

“我听说你过目不忘？”

“夸张了，我只是记忆力比较好，主人。”

“那你背下了几条？”

“……二十条，主人。”

“不错，快一半了。但是我的要求是一字不差，甚至一个标点也不能错，你能做到吗？”

“我不敢肯定，主人。”展冽老实地说。

“好。我会很经常地抽查，如果你背错了，一个字是十下鞭子，明白？”

“……明白，主人。”展冽感到兴奋。

“今天第一次，一个字五下。”

“是，主人。”

“我喜欢我的奴隶身上，遍布我留下的印记。”齐凌定定地看着展冽，眸子如一汪深水，迷人却致命，你不会知道，水底有什么，可能会让你下地狱，也可能让你上天堂。

展冽愣愣地看着，心里滑过异样的感觉。

“别发呆，我的小奴隶，去把鞭子拿来，你可以自己选一条。”

“是，主人。”

齐凌从展冽嘴里拿过鞭子，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帝王看着脚下的蝼蚁。

“好了，奴隶，现在背出第三条，哪里错了，我会打你一下以提醒，你可以纠正，但不能减免鞭子。开始吧。”

展冽努力地想着，他过人的记忆力帮了他：“‘我是一个奴隶，除非主人允许我必须跪着、爬着，就像一条狗。——因为我不能和主人平起平坐，我只配跪在他脚下，亲吻他的鞋，请求他言周教我’。”

“很好，”齐凌奖励地用鞭子尖戳戳展冽的茹头，引得他一阵战栗，“现在背出第八条。”

“八……‘我必须随时准备好我自己，供我主人享用我。我必须随时带着肛塞、按摩棒等，以扩张自己的后泬。我感恩戴德地接受主人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翘起臀部等着主人把他想塞的塞进我的后泬里，笔、手机、香肠、瓶子等等——无论什么’。”展冽脸色更红。

“很好，你背得一字不差，你最好自觉地履行这一条，因为我热衷于往奴隶的骚穴里塞东西，”齐凌眼里带着微不可察的兴奋的笑意，“况且你的屁股那么漂亮，不塞都对不起你。”

“是，主人……”展冽涨大的内棒在荫茎环里难受地箍着。

“第二条。”

“‘奴隶见到主人时，要亲吻主人的鞋表示欢迎、敬爱、服从和温顺，能吻主人的鞋是赏赐、荣幸’。”

“很不错。那么背出第十条。”

“‘我的嘴是为取悦我的主人而生，我舔主人的鞋，舔主人的脚，舔主人的手，为——’”

齐凌抽了展冽一鞭，不算轻，那白皙的肩膀立即出现一道红痕。

“……‘舔主人的内棒，喝主人的尿，说令主人高兴的话。在户外，如果主人需要，我的嘴是主人的移动厕所’。”展冽及时地纠正了，鞭子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这样的疼痛让他感到一丝奇特的兴奋。

“你现在有五鞭子了”齐凌的冷傲地说，“我的奴隶，背出第四条。”

“‘我是卑微的，我的存在中因为我的主人需要我。我是主人泄欲的工具，是主人听话的小狗，是伺候主人起居的仆人……是主人想让我成为的一切’。”展冽很快地背了出来。

“很好，今天就抽查这些，你出色的表现使得你只需要被惩罚五下。你似乎挺喜欢鞭打的，但我告诉你，我会打得很用力，会很痛，”齐凌直直地看着展冽，眼里带着警告，“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奴隶舒服，我喜欢虐待折磨，同时也是为了告诉你，这些规矩很重要，你必须牢牢记住，并付诸实践，明白？”

“明白，主人。”展冽回答，他感到忐忑不安，同时兴奋不已。

“好，转过身去，背要斜直，就像你上次做的那样。”

展冽按照齐凌的命令转过身，摆好姿势。由于无法看见，他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会落下、会在哪里落下，因此感到害怕，同时兴奋。

展冽的背上还有铁链勒出的痕迹，但这并不影响齐凌鞭打——只是展冽会更痛。

第一鞭，笔直的，用了四分力。如果是普通的言周教刺激，是用两分力。

“啊……”展冽低低地呻吟了声，“一，谢主人……鞭打……”

第二鞭，平行于第一道鞭痕，距离很大，长短几乎相同。

“二、谢主人鞭打。”展冽喘着气，鞭痕重叠着勒痕，很痛，却让他不可抑制地有了快感。

“很好。”齐凌说着，落下第三鞭，这一下把前两道的头相接。

“三、谢主人鞭打……”

第四鞭落下，是个完美的正方形，鞭痕借口几乎分毫不差。第五鞭，斜打在正方形的右下方。

“五、谢主人……鞭打……”

“很好，冽，你知道我打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图案吗？”齐凌在那肿起的鞭痕上描摹，引得展冽战栗不已。

“好像是……正方形，主人。”展冽喘着气说。这五鞭无疑是酣畅淋漓的，让展冽很享受——虽然很痛，但他是个M啊，他喜欢灼伤一般的痛感，和齐凌轻柔的触碰。但他最喜欢的，是擦药时齐凌的温柔，那使他跪在这里，甘愿接受齐凌的羞辱和言周教。

“嗯，不错，是个棱角化的圆，就像个，或者说就是个正方形，还有长长的一点——我打出的是一个Q字，”齐凌感叹着说，“冽，我的奴隶，你美丽的身子印上我姓氏的字母，真是太漂亮了……”

展冽红着脸，心底很高兴。他喜欢这种感觉——被齐凌拥有和夸赞。然后，他享受了齐凌为他擦药的时刻。不过让他感到可惜的是，由于伤在背后，他无法看到齐凌难得柔和的表情。

接下来齐凌又对他进行了一些简单基本的言周教，然后是吃晚餐，在展冽的时刻期盼中，夜晚到来了。

他渴望他的主人享用他……虽然这很羞耻，但他没有办法克制自己这么想。

11、我要享用你

“冽，我的奴隶，鉴于你今天表现不错，我要享用你，”齐凌摸着展冽的头，“这是奖励。”

展冽一下子变得很兴奋：“谢谢主人！”

“乖。现在跪趴着，屁股抬高，这样才方便我操你！”齐凌用力地拍拍展冽的臀。

展冽立即趴好，尽量地放低腰部，抬高自己丰满紧实的臀。

“真是诱人极了，手感也特别好。”齐凌色情地抚摸着，然后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冽，润滑剂干得差不多了，以后你要自己随时润滑，我说过我会直接狠狠地贯穿你，如果没有准备好，不仅会痛不欲生，还是你作为奴隶的失职，我会残暴地惩罚你。今天是你的初次，我不想给你留下阴影，所以，破例为你润滑，你别想我会为你做第二次。”齐凌高傲地说，然后他取来一管德国进口的润滑剂，无色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