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目前看来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可是……真的要做一个奴隶吗?
展冽想到齐凌像天神一般高贵英俊的脸庞,想到他今晚那个柔情似水的眼神……如果对象是他的话,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同时展冽感到有种情绪难以忍受,就像是青蛙从井底向上爬,快到边沿的时候却被一只无形的手弹裸,难受,郁闷,愤恨……却无法爆发。
模模糊糊中,竟是睡着了。
6、主人,我错了
展冽很早就醒来了,这是他第三次被冻醒。虽然齐府一年四季都开着空调暖气,温度适宜,但夜里的26摄氏度对于光裸着身体的展冽来说,还是有些低了。
他眨眨眼,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顿时感到心思复杂。很自然地,他看到了拥被而眠的齐凌。
熟睡中的齐凌没有那么高傲,冷硬的面部线条也柔和了很多,睫毛很长很浓密,在眼下形成半月形的阴影,薄唇微微翘着,尖尖的下巴掩在被子里……看起来,就只是一个英俊不凡的男子,而没有那些奇怪的癖好……
展冽感到心中一动,他自弃般地轻叹口气,放任自己着迷一般近乎贪婪地欣赏着齐凌的俊颜。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七八点钟的样子,展冽听到门开的声音,他侧过头,看到一个长相十分清俊的,大约十六岁的男生光着身子爬了进来,身体洁白而光滑,显出少年的青春和活力。他爬近了,看见展冽,明显惊讶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说,爬上了床,跪到齐凌的身边。
展冽的位置正好把那男生的一举一动看得很清楚。
只见他轻轻地掀开被子,露出齐凌裹在睡袍下的颀长身躯,然后他俯下身,用嘴解开齐凌的腰带,拉开袍子,咬下内裤,一口含住齐凌的内棒。
展冽震惊地看着那男生,当然,让他震惊的不止这一个。他是第一次看到齐凌的内棒,真的……好大,同为男性,他不得不这样感叹,那又粗又长的内棒只比矿泉水瓶略细一点,紫红紫红的,看起来十分狰狞,像一条巨龙,像一条蟒蛇……令展冽惊讶的是,那男孩居然把整个内棒含入了嘴中!展冽紧紧地皱起眉,他震惊于男孩的嘴没有被撑裂……如果是自己的嘴……展冽连忙抑制住自己的想法。
那边,男孩很卖力地吮吸吞吐着齐凌的内棒,他脸上带着愉悦的表情,仿佛为齐凌做这样的事是天大的恩赐,服侍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俯身完全含入齐凌的内棒,用力地一吸。
然后……展冽看到一道水柱射入了男孩的嘴里,男孩带着满足和感恩的神情全部喝入肚中。
展冽感到震惊,他甚至闻到了极淡的味道,那是……人体的尿液……展冽算是明白,为什么齐凌说他是一个糟糕的奴隶了……他问了问自己,是否能做到这种程度……他挣扎了一下,觉得如果是齐凌要求他做,那么他也许不会反抗。可是,喝下一个人的尿液,真的好……展冽咬咬唇。
男孩把齐凌的内棒舔干净,把内裤和袍子拉回去,然后下床跪到地毯上。
展冽发现男孩的姿势很标准,腰挺得笔直,腿分得很开,胸部向前送,双肩后收,抬头,垂眼,脸上带着谦恭温顺的表情。他爬的姿势也是那么优美迷人——肯定要比自己好看很多。展冽想。
齐凌在男孩喝完他的尿后就醒了,他坐起来,脚一顺着床沿垂下,男孩就用嘴替他穿上拖鞋,并在他的脚面上充满爱意地亲吻了两下:“早安,我的主人。”
齐凌走下床,满意地摸摸男孩的头,柔柔地说:“玟儿真乖。”
男孩的脸上立即染上红晕,他不由自主地扬扬嘴角。
展冽很不是滋味地看着,有一瞬间他希望被齐凌抚摸夸赞的人是自己——但齐凌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齐凌穿好衣服,走入浴室,玟儿跟在他的身后。
展冽艰难地转了个身,看到齐凌在洗漱,而玟儿在一旁乖巧地挤牙膏、放水、递毛巾,之后齐凌就牵着玟儿的颈链走了出去。
展冽突然感到很难受,像一只被遗弃了的哈巴狗,随时都会落下眼泪。他看着门,乞求下一刻齐凌会把它打开,然后走进来,和自己说几句话。好几次他听到动静,期待地看着门,最后才发现是听错了。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准确无误的开门声——却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冷俊的男子,展冽吓了一跳,他随即发现自己是全裸的,他连忙想要找件衣服或是一个地方遮蔽一下。
纪青聿走进来,冷冷地说:“跪着,主人没有允许你站起来。”
展冽身体一震,心里挣扎了一下,跪了回去,脸上因为羞耻浮现红晕,他犹豫着问:“主人去哪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是一个奴隶的。”
“你……!”展冽微微沉了脸,他是个很骄傲的人,这样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让他感到自尊心受损,“我要见主人!”
纪青聿淡淡地瞥他一眼:“你真是天真啊,所谓无知者无畏,说的就是你啊。主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展冽涨红了脸,他感到羞耻,更多的是愤怒。
纪青聿没有再说话,他打开铁环手铐,放开铁链,然后把颈链重新扣回去。
“你要干什么?!”展冽沉声问,他不喜欢被人这样牵着,和被齐凌言周教完全不同,这不会让他产生兴奋,只会使他羞愤。
“主人让我来的。”
展冽半信半疑地看向纪青聿,犹豫着要不要挣扎。
“现在跟我来,我们时间有限。”纪青聿说着走在前面,展冽只得跟在他后面。走出门,展冽就发现有两个人跟在后面,西装革履,宽阔的肌肉很分明,展冽虽然注意健身,身材保持得很好,可是和这两个人比起来,还真不是一个级别的。
爬过长长的走廊,四人停在了一个门前。纪青聿旋开把手,打开灯,牵着展冽走进去。
“这是你的房间。”纪青聿淡淡地解释道,展冽四处看了一眼,很大,很豪华的房间。来不及细看,他被牵进了浴室。
展冽感到很不高兴,他不喜欢被别人这样牵着,他是想着齐凌才没有反抗的。
“这是要干什么?”展冽皱起眉。
“灌肠。”
一个不大的玻璃箱子挂在墙上,是从上打开的方式,像量杯一样标有刻度,有三个水龙头,接着三条不同大小的橡胶软管,旁边钉着的台子放着不同容量的灌肠液。
“什么?!”展冽模糊地忆起昨天被强迫着灌肠的情景,他当时被下了药,记得不是很清楚,也无力反抗,现在他保持着理智,虽然力气被药物压制着,可是不能影响他怒气的爆发,“不,我不做!”
“跪好!这是主人的命令!”纪青聿严厉地说。
“不!……至少,让我自己做,我可以做好的……”
“主人的命令是让我们给你灌肠。”纪青聿重复道。
展冽感到更加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管,我不要你们碰我!你去把主人找来!如果是他帮我做,我才不会反抗!”
纪青聿不悦地皱皱眉,他看了看手上的表,做了一个向前的手势,两个带墨镜的壮男立即过去按到展冽,把他死死地固定成跪趴的姿势。
“可恶,你们放开我!我不会做的,我要见主人!……”展冽无法挣脱,他只能拼命摇着头。
纪青聿毫不理会他的怒火和挣扎,走到他的身后,一根手指按上他的穴口。
“混蛋!不准碰我!滚开!”展冽愤怒地扭动着,他羞愤得几乎落泪,但更多的,是伤心。
纪青聿皱皱眉,展冽很不配合,缩得那样紧,让他也很难继续下去,他从洗手台上取下一管润滑剂,挤出一些,涂抹在那粉嫩的穴口处。
“混蛋……”展冽绝望地闭上眼睛,但他还是使劲地晃动,不让纪青聿做得顺利。
当冰凉的液体灌入时,展冽的脸上落下两行泪水。
主人,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吗?我的下面,你都还没有碰过,却让别人来玩弄,是吗?……
齐凌慵懒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脚随意地交叠着,他摇晃着红酒杯,显得高傲而迷人,他的眼里露出一丝不耐。
纪青聿几乎是拖着展冽进来的,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主人,我晚了。”
“怎么回事?”齐凌淡淡地看向展冽,他全身泛着绯红的色泽,脸上也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眼里露出愤怒而羞耻的神色。
“他挣扎得很厉害。”纪青聿恭敬地说。
“看得出来,”齐凌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阴狠,“你先下去吧。”
“……是。”纪青聿眼里飞快地略过一丝羡慕,他咬咬唇,很快地离开了。
“爬过来。”齐凌命令道。
展冽服从了,他感到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心上,无声,却非常沉重,他琢磨不透齐凌的心情,只觉得气氛很压抑。
还剩两步之遥的时候,齐凌用力地摔下酒杯,从沙发上站起来,展冽顿时感到压抑,那是几乎令人窒息的逼迫感。
齐凌一把把展冽掀翻在地,展冽由于惯性偏着头,然后他感到齐凌的左脚踏上了他的脸。
齐凌蹲下去,把大部分的力量都集中到左脚。
展冽感到脸上很痛,但心里更加难受,他看向齐凌,眼里渐渐不受控制地盈满泪水。
齐凌碾动着脚,像踩一块西瓜皮一般,他冷冷地说:“展冽,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吗?我最后再提醒你一遍,你只是我的奴隶,我的一条狗!你被我踩在脚下——就像现在这样,连同你的尊严、人格、一切的一切!我要你绝对地服从、听话,明白?!”
“……明白,主人。”
“你不明白……”齐凌阴晴不定地看了展冽好一会儿,命令到,“现在,舔我的鞋!”
齐凌微微抬起脚,展冽把头正放,伸出了舌头,然后齐凌狠狠地踩了下去。
展冽感到疼痛,他的嘴唇被完全地按在拖鞋鞋底上,齐凌的粗暴令他非常难受。
“快舔!”齐凌不耐地说,语气间带了危险的气息。
展冽压抑住难受和想哭的情绪,他想着昨晚齐凌上药时的温柔,和今天早上对玟儿的亲热,感到心底刺痛。他伸出舌头,舔齐凌的鞋。
那鞋子每日都有仆人刷洗,非常干净,舔鞋,只是为了精神上的羞辱。
齐凌站起身,减小了一些压力,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他。
展冽艰难地舔着鞋底,感到柔嫩的舌苔几乎要被磨破,但齐凌没有喊停,他只能不断地舔着,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展冽感到难受,他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只狗。然而,心底不可抑制地,有一丝丝的快感蔓延,更因为对象是齐凌,很容易地接受了羞辱。
过了一会儿,齐凌收回脚,沉声说:“跪好!”
展冽立即爬起来,跪在齐凌面前。
“因为你的表现,我要在早餐前给你十鞭子。现在,转过身,把后面台子上的那条鞭子叼过来。”
展冽爬过去,很快地把鞭子叼了回来。
齐凌已经坐回了沙发上,他拿过鞭子,冷冷地问:“展冽,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
展冽疑惑地看向齐凌,随即又垂下眸子。
齐凌一挥鞭子,鞭稍从展冽的唇上擦过,立刻火辣辣地疼痛,展冽也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低下去吻了吻齐凌的鞋,说:“主人好!”
“没礼貌的奴隶!”齐凌狠狠地给了展冽一鞭,打在了他的胸前。
这次的鞭打,不同于昨天那种带给人刺激和快感的鞭打,而是很沉的,带了力道的,让展冽清清楚楚地明白,齐凌是认真的,他真的生气了!
展冽心里略过一丝惊慌,以至于他多少忽略了胸前的疼痛。
“现在你告诉我,你认清你的身份了吗?”齐凌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傲,却带了三分嗜血的气息。
“我是您的奴隶,主人。”展冽立即答道。
“我拥有你的什么?”
“一切的一切,主人。”
“我可以对你做什么?”
“……什么都可以,主人。”
“没错,什么都可以,只要我高兴,我想,我可以随时随地让你做任何事,明白?!”
“明白!主人。”齐凌强硬的语气令展冽开始兴奋。
“你活着唯一的目的是什么?”
“是取悦您,我的主人!”
“没错,取悦我。可是今天你惹恼了我,你违抗了我的命令!”齐凌愤怒地说,他把鞭子挥得咻咻作响。
“对不起,主人,我只是……”只是不想让除你以外的人碰我……
“闭嘴,我没有要你的解释。永远不要找借口,你只是一个奴隶,应该无条件地服从!”
“……是。”展冽咬咬唇。
“服从是什么,你真的明白吗,展冽?无论什么时候,我让你爬、让你跪、让你脱衣服你都立马照做,这才是服从!无论什么时候,我让你哭、让你笑、让你学狗叫你都毫不犹豫地照做,才是服从!明白?”齐凌严厉地说。
“……明白,主人。”
“好,那么现在,你学狗叫两声!”
展冽一愣,迟疑间一鞭子狠狠打下,巨大的疼痛使他颤栗了一下,开口,终是“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齐凌又抽了他一鞭子,冷冷地问:“我命令你叫几声?”
“……两、两声。”
“那你叫了几声?!”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展冽连忙道歉,讨好地蹭蹭齐凌的脚。
齐凌却不为所动,他的声音依旧性感迷人,却冷得如同地狱修罗:“道歉没有用,不惩罚,你记不住。现在,跪好!”
展冽只能照做,他发现,即使疼痛难当,自己心底还是带着期待,尤其是偷瞄一眼,主人的气魄更是令人神魂颠倒。
“我打的时候,不准叫疼,不准躲闪,要大声报数,并说‘主人,我错了’,明白?”
“明白,主人。”展冽尽量地挺起胸,身体微微颤栗着。
第一鞭,不重。
“一,主人,我错了!”
第二鞭,很重。
“……”展冽几乎痛得叫出来,但他及时地咬住唇,喘着粗气说,“二……主人……我错了。”
第三鞭,很轻。
“三,主人,我错了……”
齐凌时重时轻地鞭打着,没有刻意打出什么图案,鞭痕或深或浅地交错杂交。
展冽已经分辨不清是痛还是爽了,或许痛更强烈些,因为齐凌多数时候抽得很重,可是还是忍不住兴奋……
“二十……主人,我错了……”展冽大口喘着粗气,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胸前一片鲜红,脸上也泛着诱人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