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师——边想
边想  发于:2015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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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我问他。

混血咳嗽几声,喘了会儿气:“我没事。”

我举着枪,做出瞄准的姿势:“你们怎么进来的?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想做什么?”

“别开枪!我们……是默克尔让我们来的……”

“他让你们来干什么?!”

其中一个人咽了口唾沫:“他说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很有钱,他怂恿我们……教训教训他,并拍下他的照片威胁勒索他。”

“怂恿你们什么?”对方故意含糊了那个单词,但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被枪口瞄准着谁的感受都不会好,何况对方看起来只是两个不知道成没成年的小混混。

他们胆战心惊,都快哭了:“迷女干,默克尔让我们迷女干他哥哥!我们发誓没想伤害他,钥匙也是默克尔给我们的!求您让我们走吧!”

迷女干?什么东西?

看了眼地上的混血,我发现他脸有点红,黑色的眼眸中甚至泛着些水雾。我想到那块毛巾,一下反应过来,气得手都抖了。

那个混蛋!叶说得对,他的弟弟是个只会在别人背后搞小动作的蠢货!

“滚出去!马上!”虽然生气,但我也明白此时只是虚张声势,枪里没有子弹,不适合跟他们硬拼。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丢下钥匙,立马屁滚尿流地夺门而出了。

“要报警吗?”看到人走了,我赶到叶身边查看他的情况。

他摇摇头:“先送我去医院,我觉得很糟糕。”

我看了眼丢在一边的“犯罪证据”,非常不安:“他们到底给你吸了什么!”

他撑着额头,看起来很痛苦,我架着他的胳膊想将他扶起来。

“你怎么……没有穿衣服?”他的脸很红,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自己不能就这样出门:“我先换下衣服!”

我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刚想离开,看到他的样子又忽然顿住了。

他被情欲折磨着,整个人一下失去了长久以来的壁垒,到了一个我触手可及的位置。我的脑海里涌现出一个可怕而大胆的想法。

我做梦都想要和他做爱。

虽然卑鄙,但这真的是个不错的机会。

不不不,他绝对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把我赶走!

为什么不赌一把!?

就算内心如何挣扎,其实潜意识里我还是做了选择。我站在那里,将身上唯一的一块浴巾解开,任它滑落到地上。

“约翰……你在干嘛?”我心爱的混血倒在床上,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汗水顺着他的脸侧缓缓滴落,看上去忍的非常幸苦。

我将一条腿跨上床,轻轻撩开他脸颊边的湿发:“我突然发现我们不用去医院,你知道的,解药就在这里。”

他闭上眼睛,额角青筋暴起:“不,送我去医院……"

我不等他再拒绝,伸手摸向他的下身,同时吻住他的唇。

一边舔着他的唇角,我一边诱惑他:“你可以操我,行止。”

卑鄙又无耻,我就是这样的家伙啊。

“狠狠地……操我,把我操哭……"

他也不过穿了套薄薄的睡衣,上衣更是在刚刚的搏斗中被扯开了纽扣,露出大片美好的胸膛。

“为什么要忍呢?”我吻上他的胸口,“行止,我爱你。”

话音刚落一阵翻天覆地,等我回过神,已经被双眼赤红的混血压在了身下。

过去的两年里我从没有见过混血的这一面——既不优雅,也不温柔。

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我压在身下揉捏,力气大到让我恍惚生出了疼痛的感觉。

我得逞了,从未有过的兴奋让我激动地浑身颤抖,而这种兴奋却只持续到他进入我的一瞬间。

我早该想到男人在欲望面前是不会有多余的理智的。

好痛,见鬼的痛!痛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挣扎了起来,但立刻就被对方按住双手更加凶狠地挺入。

“啊——”我忍不住发出惨呼,也被混血嫌吵一般堵住了双唇。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是他在床上本来就是这个作风。他显得非常霸道且唯我独尊,不允许我有一点反抗,让我只能任他摆布。

我的心仍旧是高兴和欢喜的,但是我的身体却害怕他近一步的征伐。

以前我竟然还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我怎么会有那么天真的想法!?

“啊……轻、轻点……”

他就像头漂亮的野兽,迫切的想要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欲望也迅速萎靡,几乎是紧咬着牙接受他的侵犯。

他的性器一点不符合他精致的长相,甚至可以称之为“狰狞”。完全没有理会我诉求的意思,他?粗大的巨物不断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蛮狠地让人无可奈何。我只好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尽量放松去适应它。

疼痛开始变得不再鲜明,快感慢慢浮现。不过很快我稍显僵硬的身体就引起了混血的不满,他微微蹙眉,突然俯下身不怎么轻柔地用齿间碾磨起我的乳尖,迫使我发出更多的声音。

“唔……别……”

那个地方真的不适合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我感到胸口的肌肤很快和身后那个部位一样变得火辣辣的,带着些不明显的刺痛。而让我有些倒错的是,就算上半身再怎么慢条斯理地调戏着我的茹头让它们形成鲜艳的颜色,混血坚挺的下身始终毫不留情地重重贯穿着我,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就在我的茹头开始红肿充血时,他终于玩够了那里,伸出舌尖像是只满足的大猫一样舔了舔,在上面留下一道氵壬靡的痕迹后便抬起了身。我近乎本能地挺了挺上身去追逐他的唇舌,但他已经不肯给我任何抚慰了。

这种床上的习惯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简直恶劣得想让我咬他一口。

欲望炙烤着我,让我向往更多的爱抚,不自觉绞紧了混血的腰。

突然间,粗大的性器摩擦过体内的某一点,就像有电流通过身体般,我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啊……那里……”

荫茎的顶端就像是被挤压般漏出了一点暧昧的粘液,那种无限接近射经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异常,混血开始越来越多地顶撞那里。当快感堆积到一定程度而不能宣泄,就会变成实实在在的痛苦。

我不自觉想碰触自己的性器,但是他钳制着我让我根本动不了手。我乞求地看向他,可能是觉得舒爽,他的眼睛微微眯着,显得有些迷离。与我的目光对视后,他似乎认真想了下,按住我双手的动作变为与我十指相扣,接着又凑过来亲吻我。

而就在我抛开下半身快喷涌而出的欲望专心与他接吻的时刻,他抽插的动作一下子迅猛起来,荫茎快速连续地撞击着我体内的敏感点,让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如果不是他堵着我的嘴,我恐怕就要尖叫了。

“唔唔……”那快感又激励又汹涌,让人毫无招架之力。我颤抖着,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感受猛烈的高朝一点点到来身体那恐惧又期待的隐秘兴奋。

达到顶点的时候,浑身就像脱力了一般软绵绵的,连脑袋里也像塞满了棉花糖,反应迟缓。

我感到他将性器退了出去,然后有些黏糊糊的液体就顺着身后的那个穴口缓慢流淌,如同将要冷却的岩浆,情色到让我感到有些羞耻。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正昏昏欲睡,但还没等我从高朝的疲累感中沉入梦乡,混血就再次压了上来。

他用行动告诉我,我太低估那药效了。

“唔你……哈啊……”

这次他扒开我的大腿,让身后那个地方留出更多的余地来容纳他的性器,然后就着那些粘滑的经验一插到底。

刚刚高朝过的身体异常敏感,他一动我就会发出丢脸的呻吟。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只好将手背塞进嘴里,堵住那些如同女人叫床般氵壬荡的声音。但这一举动很快被混血发现,他拉开那只手,一边操我一边将它递到唇边,轻舔上面的齿痕。

漆黑的眼眸泛着一层光,舌尖像染了血般鲜艳,比任何我所见过的男人都要性感,刚刚才平息的欲望几乎立马就又死灰复燃了。

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将我拉起来,坐在他腿上,让我环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令他的性器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就像被钉在了一把利刃上,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

他扶着我的腰让我配合着他的顶弄起伏,头埋在我的脖子边,不停吮吸、啃咬我的肩头,在我丢脸地说着“不行了”的时候轻抚我的背脊。

他仍然没有允许我碰触自己的性器,高朝的时候我的十指紧紧扣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彼此胸腹,我甚至能感受到紧绷着身体时身后那个地方产生的阵阵痉挛。

第四次他将我翻了过去,在我屁股上咬了一口……

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次,在迷糊中我看到窗外似乎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恐怕天都要亮了,而混血依旧兴致不减。

这药效强悍得让我非常想把默克尔那个混小子狠狠揍一顿。?

“你说得对……”我有气无力地躲开想要再一次掰开我双腿的男人,“我们……去医院吧!”

不然再这样下去我会死在床上的!

虽然想想“死在美丽的混血床上”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死法,但是“在美丽的混血床上?被操死”就还是算了吧!

就在我想着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必须结束这样无休止的做爱,被我拒绝的混血就黏糊地又缠了上来,亲密地吻着我的耳垂,抚摸我的腰臀。

“乖孩子,把腿张开。”

他就像童话故事里邪恶的反派,用着低沉暗哑的嗓音诱惑着我,一旦我妥协,就会把我吃得渣都不剩,而不幸的是我偏偏非常吃他这套。

“不……”我做着最后的挣扎,其实早在他开口的瞬间就把自己的决心抛到一边了。

恍惚中他似乎在我耳边轻笑了下,然后熟悉的快感涌上来,回过神的时候我的荫茎已经被他握在了手里。

我眼看着它从颓败的模样渐渐变得精神无比,抵抗的情绪也随着逐渐淡去。

“……这是最后一次!”我强调。

结果做到一半的时候,他为了不让我太轻易就射,竟然用手扼住了我性器的根部。我被他折磨得痛苦不堪,怎么哀求他他都不为所动,差点被他逼疯。

最后我们一起高朝的时候,我紧紧抱着他,轻轻在他耳边说道:“行止,我爱你。”

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只是不住亲吻我的额头。那感觉很舒服,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之后我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13.梦境

“约翰,如果我有一天伤害了你,你会恨我吗?”

阳光很不错,我看不清对面人的长相,但是通过模糊的轮廓和身形,我还是一眼认出来对方就是我的前女友,那个骗了我又抛弃了我的女人。

明明是在喧嚣的餐馆,我却听不到周围人的一丝声音,这让我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做梦,可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真实存在过的记忆,还是我臆想出的梦境。

“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是这么说的。

当时的我或许不知道,但是现在的我可以回答她——我会恨她,恨不得杀了她。但那些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为了她浪费一点感情,因为?那不值得。她从未在乎过我,为了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人伤神非常愚蠢。

女孩似乎笑了下:“你一定会恨死我的,你就是那样的人。”

梦中的我皱了皱眉:“我是怎么样的人?你是指记仇吗?”

对方摇了摇头,棕色的长发划出些微的弧:“不是记仇。你有很强的自尊心,不会容许恋人的背叛。你的爱太纯粹了,有时候让我害怕,我真怕自己伤害到你。约翰,那样你一定不会再原谅我了,是吗?”

她不等我回答又接着说:“看起来你对我非常痴迷,但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个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蠢货。”

不,的确是,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点我无可辩驳。

“你到底怎么了?”

“我把你的唱片弄坏了,有签名的那张……”

这个可不是光靠长得好看就能糊弄过去的事!

“什么?!”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张唱片,但心中还是有股怒火急需发泄,“谁让你去碰它了!”

我是那样的生气,气得莫名其妙。梦境放大了一切,毫无逻辑可循。

对面的白裙少女突然掩面哭了起来:“哦,我就知道你会恨我!”

虽然一方面觉得这个梦挺可笑,但另一方面又觉得不耐烦。

“那可是签名版的唱片!已经绝版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工夫才找到的吗?”

她突然抬起头,刚才还遮挡着五官的浓雾一下消散干净,露出一张完美迷人的男性脸庞。

对方有着东方人的漆黑的眼眸和欧美人的挺翘鼻梁,一双薄唇永远挂着惑人的微笑,既危险又引人犯罪——这毫无疑问是只美丽的混血种。

见到他的瞬间,我的脑袋一震,然后……怦然心动。

“我不是故意把它弄坏的。”他叹了口气,“我很抱歉,我会尽可能赔偿你的,虽然我知道那对你来说是无价的。”

刚才还蓬勃的怒气顷刻间消失不见,我不喜欢看他皱眉,他一皱眉,我就要为他心痛一次。

我慌忙安慰他:“没关系,那不重要,你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说着我拉起他放在桌上的手,送到唇边亲吻,“我的任何东西你都可以随意使用,包括我。”

他依旧是隐隐皱眉的表情:“约翰,哪怕我伤害你、拒绝你,你也不会恨我吗?”

我所能想到的他伤害我的方式,也只是“不爱我”一条,但那我早有心理准备,又怎么会恨他。

“不会,我发誓我不会。”

“为什么?”他问,手指摩挲着我的唇。

我笑着回答:“因为是我先过了界,我先爱上了你,就必须承担这可能的后果。如果只是因为你不爱我而记恨你,我不是太小气了吗?”

睁开眼的同时,梦里的场景、对话记忆犹新。我抹了抹脸,这个梦的意义到底在哪里?预示我是一个看人脸被美色迷惑、毫无底线的色胚吗?

当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时,我恨不得就地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不敢相信,我真的那么做了。

叶并没有在床上或者房里,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顿感失落。

身体刚一动,一阵酸痛就从腰上传来,仿佛要断了一样。还有屁股,虽然已经不痛了,但是还是会有股怪异的感觉残留,就像记住了昨夜进入过它的那巨物的形状,正在念念不忘。

哦天哪!我都在想些什么呀?!

将脸埋进枕头里,我发出一声受不了的呻吟。

过了几分钟,我就像个半身不遂的老太太一样,从床上哆哆嗦嗦地撑了起来,惊讶地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除了吻痕、掐痕、齿痕这些消退不了的痕迹,身上其它地方都非常清爽。而一想到为我做这些的都是谁,脸上顿时有些发烫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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