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师——边想
边想  发于:2015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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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别再来客厅了,再让我看到你我就让你的主人把你阉了!”我俯下身似真似假地威胁道。

他的脸一下子皱了起来,低低呜咽了声,加快速度跟着老板的步伐进了治疗室。

欺负完小动物,我将手里的纸袋子放好,然后拧了快干净的抹布,卷起袖子,开始清理沙发上的污渍。

那东西干了不好清理,趁热乎的说不定还能弄干净。

于是当辛格尔先生再次人模狗样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正满头大汗地蹲在沙发前用力搓洗着上面的精斑。

同样人模狗样的还有我的老板。

“替我送下辛格尔先生。”他就像个刚谈完公事的商界精英。

我只好丢下抹布,放下袖子,上前为尊贵的客人引路,送他出门。

“你的沙发怎么了?”

我以为他会像所有别的客人一样当做不认识我或者装失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和我说话了,还主动提起了沙发。

我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小问题,被一只不听话的野狗弄脏了。”

他的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翠绿的眼眸微微眯起:“弄不干净就换一张吧,反正也没几个钱。”

我压下想要对他冷嘲热讽的冲动,微笑着对他说:“好的,我会考虑您的提议。”

当他离开后,我用力关上了大门,也提不起兴趣再去管那张沙发了。

晚餐时我对老板说:“辛格尔先生让你把沙发换了。”

想想看就算我清理干净了,难道以后还真能毫无障碍地坐在那上面喝茶看电视吗?一想到辛格尔的下体在那上面磨蹭过我就一阵恶心!

要是把它放到易贝上拍卖,就说它侵染过辛格尔的子子孙孙,说不定能拍到不少钱,可惜老板一定不会同意。

“那就换了。”他抿了口红酒,“反正他会出钱。”

我狠狠切开盘子里的牛排,打算晚上上网去看看,搜刮一张四位数的沙发,让那位万人迷掏钱买单。

“这种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事?真是令人费解。”

狗奴,这个词再怎么样也不该出现在辛格尔身上。

他多么的光鲜,身边美女环绕,又有无数的追随者,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接了某个∫M剧本所以来要这里体验角色生活来的。

老板切开牛排的姿势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动静:“别这样,辛格尔先生的压力很大。”

他的牛排很生,还带着血丝,我按照他的口味煎的。当他将牛排插进嘴里时,唇上甚至沾染了一丝血色,配着他瓷器一般细腻光洁的肤色,真是秀色可餐极了。

我立马垂下视线:“他拥有一切,难道竟然还羡慕一条狗的生活吗?”

“说不定吧。”他不再多说,我知道这个话题不会再有延续了,他不喜欢说客人的闲话。

有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活得猪狗不如,却努力维持人的尊严。有人作风奢靡,拥有一切,却甘心像一条狗般活着。

真是个颠倒的世界。

几天后,新沙发送来了,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不买个别的款式?”老板问我。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讨厌改变原本的格局,这个家的一切都需要保持原样,并且由我做主。

“这样就很好。”我笑着回答他。

3.电击

一开始,来应聘这个职位的人很多。我也问过老板,为什么单单选择了我?

我看起来非常的普通……我是说,我完全不了解这行,是个门外汉,也没有做过类似的工作。甚至,我的上一份工作是加油站的加油工。

“因为你看起来非常适合做这一行。”

我?适合做这一行?

“你在开玩笑吗?”

“不,你看起来就是那种,我做什么你都能接受的人。不会大惊小怪,也不会觉得我疯了。”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很听话。”

最后那个才是原因吧!我看起来就是很好掌控的家伙什么的,他还真敢说啊。

“那你就错了,如果你要用你手上的那个东西电我,我一定不会乖乖听话的。”我注视着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睛冷冷地道。

他的手上此时拿着一根粉红色的电击棒,他说是新产品,所以我需要为顾客们试用一下。

我问他为什么自己不试用,自己用的好,才能更好地回馈顾客不是吗?

他一本正经地瞎扯:“鉴于我们的顾客都不会太专业,所以我需要一个外行来给我意见。”

“你上次用胶带把我捆成木乃伊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见我始终不上钩,他终于抛出了杀手锏:“我会付你试用费。”说着他比了个数字。

我看着他不说话了,过了会儿,我懊恼地转身走向刑架,自发地将一只手拷在了上面。

“劳驾帮我一下,把另一只也拷起来,不然我不敢保证等下不会失控把你揍趴下。”

他做作地将手放在身前行了个礼:“愿意为您效劳。”接着上前将我的另一只手固定好。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没有很快用那根棒子电我,而是尽可能的让我放轻松。

“约翰,你喜欢下雨天吗?”

他竟然叫我约翰,天啊!

虽然内心惊涛骇浪,但我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是很喜欢。”

“我也不喜欢,雨天总是阴沉沉的,到处都湿哒哒,有时候还会打雷闪电。”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在我面前比划着那根电击棒,就是不往我身上捅。

不是说我有多期待,但身体防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的疼痛,精神高度紧张,这滋味可不好受。

“每当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我都会想象如果它打在某个人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不过要是真的打到人身上,恐怕那个人瞬间就会化为灰飞吧?”

就在我要开口催促他快点的时候,他突然用电击棒轻轻点了我一下,吓得我浑身一僵,连眼睛都闭起来了。但是预想中的麻痹感没有到来,我听到他不怀好意地轻笑声,睁开眼瞪向他,发现他没有将开关打开。

“我可以向你保证,接下来的电击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最多就像冬天静电,轻轻地,会有一点痛,但也会让你爽。”

他靠得太近了,我只是他的试用员,他为什么靠我这么近?

他的靠近让我心跳加速,我听不到别的声音,脑海里只有自己的心跳,那感觉有点可怕。

他解开我的上衣,用着让人赏心悦目的姿态,将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顺着胸膛一路抚摸到我的小腹。

“我只让你电我……没让你摸我。”

他笑看着我,凑近我的耳边:“你知道多少人求我这么对他们吗?”

这么问的同时他果然不再婆妈,侧腹贴上来一根冰凉的棒状体。然后一阵刺痛从相贴的地方传来,但还没等我清楚感受到那疼痛,酥麻感就相继涌了上来。

我压紧牙关,怕羞耻的呻吟会在不经意间溢出双唇。

他是专业的,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就跟成人与幼儿那样巨大,完全不需要再多的挑逗,我就已经被他“折磨”地急喘连连了。

我开始后悔答应做这狗屁的试用员,太难看了。

“你这里还挺敏感的。”他将电击棒的顶端点在我的茹头上。

我刚想让他住手,针刺一样的短暂疼痛就鲜明地在我的胸口显现,让我无法忍耐地终于呻吟出声。

“啊……别碰那里!”

我害怕他的碰触,害怕那种感觉,我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了。

“痛吗?”他收回电击棒,歉意地将指腹按在我红肿起来的胸口,轻轻地揉了揉。

我无法分辨他是不是故意的,那揉弄的动作含着十足的情色意味,让我的下身不可抑制地抬头,却又因为紧束的衣物而无法畅快地勃起。

我猛地挣了挣双手,刑架和手铐相碰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别玩了,我不试了!”

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鬓角就附上了一层薄汗。

我痛恨自己那么听他的话,我根本就是在玩火。

“哦?”他将那根手指从我乳尖挪开,眼眸黑沉似深潭,语气却平淡无波。

“好,我放你下来。”

他挨近我,几乎将我围在他的怀里。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甜美的香味,如果我想,稍一探身就能吻到他的耳垂。

气氛、感觉正好,这种时候最合适的就是打一炮,但是我知道对方一定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可以给你爱抚,给你快感,但他永远冷眼旁观,将自己锁在另一边,不让任何人过去。

解开一只手铐后,另一只我自己解开了,我避免与老板的目光直接接触,快速扣上衬衫扣子后就逃也似地离开。

我的耳边嗡嗡的,好像有上百只蜜蜂飞舞。

它们齐齐说着:“你在玩火!他会赶走你!他不喜欢过界!约翰你在玩火……你在玩……”

难道我就喜欢这样吗?

我也有过心爱的姑娘,想象过自己结婚生子的模样。难道我就想要被一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吗?

更何况对方根本不会回应我……

“你还好吗?”

我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摔了手里的盘子。回头一看,发现美丽的混血正一脸担忧地站在我身后。

“如果让你感到不适,我很抱歉。”可能是刚才我的反应太大了,让他有些担心。

“我很好。”我深吸一口气,“电击力度并不大,我想再大点客人们应该也可以承受。”

他想了想:“其实这东西是插进体内使用的,我怕你不肯才改成了体外试用。”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谢谢,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快连笑容都维持不住了。

那种粗大的东西竟然是放在体内的?不会裂开吗?

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帮他试那些奇怪的东西了!我这么告诉自己。但心里其实也非常明白,如果他真的找别人试,我还不知道要如何的心如刀绞呢。

4.神秘人

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五,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在这天,我会送老板去见一个人,一个神秘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他的一切都是迷,年龄、长相、甚至声音完全未知。前一天他会派人送来一张房卡,一般都是城里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而老板则会根据房卡上的房号提前到那里准备好所需要的东西。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应该是个男人,因为有一次帮老板准备道具,我无意中看到了箱子中有两枚荫茎环。

那会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政客、富豪、或者名流?

每次都那么小心翼翼应该是非常怕别人知道的,可以想像如果这事儿曝光了,或许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让我说干脆不要再继续这种行为了不是更好,但是他偏偏又风雨无阻,每个月第三个星期五从来不爽约。

到底是老板的魅力太大,还是这位神秘人先生真的有非这么做不可的巨大压力呢?反正这些有钱人的想法我是一辈子也搞不懂的。

每次我送老板到酒店之后,我都会等在酒店的大堂,看看杂志、翻翻报纸或者玩玩手机,两个小时后,他就会再次从电梯里出来,然后我们会一起回去。

只有这个客人是特殊的,只有这个客人会让他亲自外出“治疗”。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特殊的?

我发现我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了,每当我坐在那里,我就会无可抑制地想像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什么。上床?鞭打?或者边上床边打。

我真是个窝囊废,我既不能告诉我喜欢的人我喜欢他,又不能阻止我喜欢的人对别人实施名为治疗的性虐。

每当这时候我都会非常烦躁,而这种烦躁迫使我必须做点什么,一般我会到外面去抽根烟。

而今天我正打算点燃第一支香烟的时候,背后却突然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呼喊声。

“嘿!那不是拜登吗?”

我条件反射地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令我十分惊恐的一幕。

那是两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一个络腮胡,一个脖子上有刺青,一看就非常的不好惹,浑身肌肉鼓起,典型的打手打扮。而这两个人我非常的熟悉,他们是我的债主。

没错,我欠了他们的钱,还是不小的一笔钱。

我的第一反应是逃跑,而我一跑,后面的两个男人就骂骂咧咧的朝我拔腿追来。

我带着两个男人在大街小巷间展开了追逐战,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觉得我的肺都要炸了,然后……我跑进了死胡同。

真的是没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事了!我抵在背后的墙壁上,干笑着朝已经追过来的两个人比了个放轻松的手势。

“嗨,伙计们,真巧啊,在这种地方也能见面!”

他们狞笑着靠近我:“是啊,真巧!我们可是找了你三年呢!”

络腮胡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拳,我立马倒在了地上,嘴角被磕破,痛得厉害,鼻子也热乎乎地流出了鼻血。

我蜷缩起身体,尽量护住柔软的肚子,整个人狼狈不堪。

他们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接着从我的上衣口袋里搜出我的钱包,从里面找到一张名片。

“瞧瞧这是什么?红树叶疗养会所,你在那里工作吗约翰?”

“……别碰它!”我倒在地上,浑身都在疼,嘴里一股腥咸。

刺青男蹲下身,用那张名片拍打我的脸:“你要还钱,不然我们就去找你的麻烦,搞臭你的名声、弄乱你的生活,让大伙儿不敢再雇用你,你想那样吗?约翰。”

“我会尽快还你们钱的,我发誓。”

“一个失踪三年的人还有什么信誉可言?”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没钱,我现在有钱了,可以还给你们。你们要是把我这份工作给搞砸了,我可就真的没有钱还给你们了。”

络腮胡和刺青男对视一眼,然后刺青男将钱包摔在我脸上,凶狠地道:“我们现在要的可不止那些了约翰,你的那些钱只够还三年前的本金,而这三年的利息,我们再好好算算!”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这些吸血鬼。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等我再次回到酒店大堂的时候,早已经过了预定的时间。但让我惊讶的是,老板并没有走,他一直在等我。

“你的脸怎么了?”他双眉紧蹙着,想来碰触我的脸。

他一定是被我脸上的伤给惊住了,这一路走来,我已经接收到太多的注目礼。

我避了避:“刚刚出去买烟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我们走吧!”说着我弯腰拾起了他脚边的皮箱。

他的眼神一闪,最后收回手:“我们回去再说。”看得出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此时酒店安静的大厅实在不适合询问我太多。

一路我们彼此都没有说什么话,这种沉默一直维持到回家。在进屋关门的下一秒,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我发问了。?

“你去了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脸是谁打伤的,不要试图骗我,摔伤和打伤我还是分得出,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

该死我还真的忘了,我就不应该扯那个谎,说是被人抢劫然后打伤的还比较能取信与他。但现在,补救已经晚了,他一定不会再相信我的话了。

“我不想说。”

他愣了愣,好像突然不认识我了一样,神奇地看着我。

“你不想说?”

我木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非常不耐烦:“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而且这完全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说很奇怪吗?你只是我的老板,又不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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