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把白了一的双手举过他的头顶,固定在金属的栏杆上,解开他身上的腰带,衣襟摇摇摆摆若有似无地露出里面修
长的身体,卡尔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伸出舌尖,轻轻地描绘白了一耳廓的形状,然后朝里面呵气。耳朵是白了一最
敏感的地方,果然,白了一全身都颤抖起来,脸上浮着红晕,喉咙里发出求人怜爱的咽呜声。
看着如此火辣的画面,哈里斯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那一刻,他也想,想试试如果是自己对他这样做,白了一会是什
么样的反应。
卡尔轻咬白了一的耳朵,他的呼吸喷洒在耳朵附近,惹得白了一酥酥麻麻的,脑子一片乱哄哄,核心领地被侵占,白
了一只能缴械投降。
“嗯~别看,哈,哈里斯,转过去,嗯!”白了一只能用仅剩的理智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但是一开口,就会变成妩媚的
呻吟。
哈里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身体不停使唤。
金发美人因为白了一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更加生气,低头咬住他的嘴唇以示惩戒,手里的动作更加卖力。但是,
每次快到顶点,他就故意弄疼他,掐灭他的欲望后又努力挑逗,往复好几回。白了一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本来就是很
青涩的身体,更是受不了这番对待。
“啊~混蛋,让我,让我出来,我,嗯~要被憋死了!哈,啊!”面对这种磨死人的速度,白了一终于放弃最后抵抗。
白了一欲哭无泪,好不容易老二功能正常了,再被这个变态玩几次,就真的要报废了!
快要到达临界点,白了一下意识地扭着身体,“快点,快点,我要出来,求你了!”他担心卡尔又会欺负他,赶紧开
口求饶,那种硬生生被掐灭的感觉,简直想让人撞墙。
卡尔看着白了一泛着水雾的眼睛和微红的眼角,低头吻住他的唇。他真想直接冲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好好长点记性,
但是作为聪明的猎人,对猎物的惩罚应该适可而止。
突然,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当铺天盖地的快感来袭时,白了一觉得全世界都失声了,他忍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尖叫
着宣泄了出来,然后脑子一空,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直接点,就是爽晕过去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身边放满了各种颜料的小碟子,自己则趴在柔软的毯子上,后背传来麻麻的感觉。他回想起刚才的
事,一张脸红得快变成酱紫色了。又射了,又射了,真他妈太没出息了,还晕过去了!
他转头,发现始作俑者正趴在自己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翻身起来,先揍他一顿再说,但是身体动不了,根本使
不出一点力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了一没好气地问身后埋首作业的某人。
“王妃殿下请不要乱动,王子殿下正画到精细的地方,很快就完成了,您再坚持会。”安瓦尔用公式化地口吻述说。
“什么?画!”欺负完人还把人家后背当画布,还有没有天理了?!“你这个混蛋、强女干狂……”白了一晕了一会
有有了力气,于是又开始骂。“啊!痛死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针扎的疼痛从后背慢慢清晰地传递过来,白了一看着身边盛满颜料的碟子……该不会是刺青吧?
尖锐的疼痛一下接一下地传来,白了一只能咬牙忍着。牢房里一片寂静,只有白了一忍痛的闷哼声和篝火偶尔的噼啪
声响。过了很久,白了一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额前沁着冷汗,皱着苍白的脸。身后的人终于收了手,疼痛没有再增
加,后背只剩火辣辣地感觉,又疼又麻。
痛苦的人不止白了一,王子殿下也是忍得满头大汗,每扎一针,他的理智就少一分,因为每扎一针,身下的人就会发
出让人兽性大发的可爱呻吟。
白了一的酷刑总算结束了,但是王子殿下的还远着呢!
卡尔俯身,轻轻吹着白了一的后背,促使颜料快些干了。背部的疼痛稍稍缓解,白了一还是疼得哼哼。
妈的龟孙子,小爷我可是绝对的好学生,竟然不顾我的意愿,在我身上刺青,虽然以前一直很想尝试啊(→_→)。关
键是别画得太难看,不然老子就要你好看。
过了一会,疼痛慢慢消去,白了一趴在毯子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清清凉凉的东西涂在背上,他舒服得直哼哼。
王子殿下低头看着自己高竖的兄弟只能叹气,道声对不起了!担心白了一着凉,在旁边放置了两个火盆子,又让安瓦
尔看好他,别让他乱翻身,弄花了背。直到天蒙蒙亮,他才重新给熟睡的某人穿好衣服,离开牢房。
第二天,白了一从睡梦中醒来,睁着惺忪的双眼在牢房里来回看了看,回想昨天的事情,低头把本来就很乱的头发挠
成了鸡窝头。
啊——作死了啊!
他根本不敢抬头看旁边的牢房,直到中午,白了一终于想鼓起勇气跟哈里斯说话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的牢房一直都任
何声音,里面没有人。
哈里斯?不在了!
“喂,有人吗?喂!”白了一朝外面的守卫嚷。
“干什么,别吵吵!”守卫不耐烦地走过来,不是前几天的那个。
“请问下,关我旁边的那个人呢?”白了一礼貌地询问。
“今早被释放了。”那人丢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释放了!那就好!
白了一有点失落,哈里斯是来到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竟然连走都没跟自己打招呼,真是……被看不起了吧!
白了一想起昨夜里的刺青,于是脱下了衣服,他努力掰过自己的头往后看,可是……没有啊,一点颜色都看不到。白
了一歪头敲敲自己的脑袋,该不是做梦了吧!
“喂——”白了一又开始嚷。
“干什么呀?”守卫本不想理他,但实在受不了他的乱嚎。
“昨天晚上,那个长得跟娘们似的,金色长发的那个王子殿下来过吗?”白了一不知道卡尔的名字,只能用描述。
守卫一听娘们两个字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这王子里就那位鼎鼎大名的花心殿下长得格外妖媚,全国都知道。
守卫鄙夷地扫视了一下白了一,“你是说卡尔殿下啊,你一个阶下囚,又不是大美女,还想他来找你不成?”
没来过?白了一傻了,真是自己做梦了。
9、战神雅里
在牢里的日子,三天晃晃悠悠就过去了,妖孽美人没有再出现。今天是兽斗的日子,对白了一来说就是在等待死神来
临的日子,也许前两天还是挺豁达的,但是今天白了一淡定不了,即将面对兽斗,这个时间段是最磨人,最痛苦的。
他盘腿坐在地上咬着自己的大拇指,在心里默念,冷静冷静冷静,可是身体还是会忍不住地颤抖。死定了,死定了,
这次真的死定了。白了一颤着手扶住额头,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哭没有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但
是脑子已经完全当机,无法运作。
白了一脑子里唯一能想起的就是那位金色长发的妖孽王子。对白了一来说,这个人虽然很讨厌,但是这个人毕竟对自
己好过,而且还发生了啥啥的,心里莫名总是想起他,而且笑起来时魅惑众生的面容,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已经过了晌午,狱卒送来牢饭,大概是卡尔吩咐过,食物有面食有蔬果还是很丰盛的。白了一颤颤悠悠地拿起食物胡
乱地啃,刚咽下几口,胃就翻滚绞痛,白了一把吃进去的统统吐了出来。他强迫自己吃下去,在逃生的时候,多一丝
力气,就多一丝生的希望。这次,他吃得很慢,嚼了很多下才咽下去,尽管如同嚼蜡,他还是把剩下的食物如数都塞
进了肚子里。
妈的,白了一在心里碎骂,太阳都西下了,兽斗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可不认为那个祭司或者等着看好戏的人都忘了
这茬了。难道是自己弄错了?不可能!
晚饭时间,白了一不管吃什么都吐,心理太紧张导致他完全没办法进食,更亏的是把中饭也吐了。
白了一端着自己的小心脏,缩在角落里,骂了无数次卡尔大混蛋。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天没进食导致脑子昏昏沉沉地
一阵发虚。
呜~震天的号角长鸣声,白了一倏地睁大了眼。
是现在!
果然没一会,狱卒过来用白布裹住他,白了一站起来,发觉腿都在发软不停地打颤。狱卒带他来到兽斗场,一路上人
声鼎沸。敢情西塔托的人都是夜猫子,喜欢在夜里搞活动。白了一在心里无趣地吐槽,鬼知道他真的很想跪下来抱着
前面带路兄弟的大腿说,帮帮我,救我出去吧,我不想死啊!
带路的人把他推进一条通道里,把门关了起来。墙壁上每间隔几米有燃烧的火把,足以照亮整条通道。白了一想迈开
步子,但是根本无法做到。
冷静,深呼吸,走出去!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前几天刚从豹口下逃生,今天大不了就是被咬断喉咙!走吧,走吧!白
了一拔起自己灌了千斤重的双腿,即使颤抖得厉害,也不去扶墙,这是属于他最后的倔强和尊严。
这是一个四方形的角斗场,大致上有五个足球场的面积那么大,周围的看台上一层叠一层的围观群众,那天被白了一
扒了衣服的祭司正在振臂高喊着誓词,观众席的群众纷纷响应。白了——出现,全场爆发出一阵唏嘘,有人吹口哨,
有人怒骂,还有的人嘲笑,嘲笑他站都站不稳,肯定要血溅当场。白了一根本顾不得身边的环境,他对自己说,要冷
静,不过是只畜生,我是个高智商的人类。
一架梯子放下来,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从一边的梯子上下来,他还没落地,就听到人群中有人大喊,
“不需要武器,如果他真的是神使!”
“没错,要徒手杀死我们才承认!”
“带着武器滚回去,士兵!”
士兵进退两难,基于群众强烈的要求,只好退回去,收回了梯子。
竟然连武器都不给!白了一当下心都冷了!他站在场上,看向场外的另一边,太高,太远,他看不清。
高高的看台上,卡尔一脸冷然地看着兽斗场上发生的一切。
另一头,一扇铁栅栏升起,一只强劲的猫科类动物的兽爪露了出来,不用猜,白了一也知道,这是一只壮硕的成年雄
狮。会场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白了一不明白,这种血腥的场面有什么好看的,人人这么兴奋仅仅是因为接下来一个活
生生的人要被狮子咬断喉咙吞吃下肚这种无聊理由。
主角都登场了,白了一看着走出阴影的雄狮,健硕、强大,身上的皮毛还隐约沾染着斑斑血迹,它显然被饿了好几顿
,一看见白了一就两眼冒光,口中滴着涎水。
身后的铁栅栏“轰”地一声降落,隔绝了退路。
当你知道要遇上死神的时候,你的心惴惴不安,但是你面对死神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平静,爆发出勇气,人就是这么
奇怪的生物。白了一从容地掀掉了罩在头上的白布,开始扫视周围。人们对他的反应很奇怪,很多被处兽斗的囚犯看
见狮子后就会哭得一塌糊涂,或者尖叫乱跑,也有的干脆弃生自刎,最终都会葬于狮腹。
狮子并没有给于上前饱餐一顿,他的尾巴正来回扫地,看起来心情不爽。
当你徒手遇见狮子的时候怎么办?
这正是白了一现在思考的问题,心出奇地平静,无数的想法在白了一的脑中快速闪现。
首先,对手作为猫科动物,绝对不能跑,他们天生有追逐猎物的喜好,你一跑起来,保证狮子撒欢地朝你奔来,然后
凑上一口好牙,GAME OVER!再说,咱要能跑得过时速80km狂奔的狮子,咱早进国家队了不是。
观众席上的群众不停地嚷嚷,让狮子更加烦躁,他开始发出低吼,慢慢俯下身向白了一靠近。白了一知道,狮子的耐
心快用完了,但是能拖一会是一会儿。白了一撩起身上的白袍,夜风一吹,就鼓了起来,并发出咧咧的响声。狮子停
下脚步,观望。
“他在搞什么?”
“快点上,咬死他,那个亵渎神灵的异端者。”
白了一把白布系在腰上,哦咦哦咦地大唱非洲土着民族歌曲,狮子往后退了退,它被今天这个猎物搞晕了。白了——
见收获不小然后开始拍手又跳起摇摇摆摆的僵尸舞,一边往墙边移动,然后做出各种怪异的表情。
人群爆发出讥笑,他们笑白了一肯定被吓傻了。
不知是谁往场中央扔了个陶器,“嘭”的一声炸开,狮子被猛然惊吓,朝着白了一狮吼。
“吼~~~!!”紧接着就往白了一狂奔而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白了——愣神,妈蛋,真是有够倒霉!跑啊!他一边跑一边解开腰上的白袍,为什么要解开?因为
这样跑起来不仅看起来很逗比而且阻力很大。好在他跟狮子之间有一段距离,白了一冲到高台下的一面旗帜那里,胜
负一瞬间,全压在上面了!白了一把手里的白布往旗杆上一绕,调整好角度整个人顺势往后一倒,杆子几乎贴着地面
,刚倒下,狮子便朝门面扑来。
手一脱力,杆子“嘭”地一下瞬间直敲在狮子的脑门正中。
狮子被震趴在地,头上依然盖在白布。白了一起身,擦擦额头的汗,这下够你脑震荡的。还没等白了一喘匀气,地上
的狮子竟然又颤悠悠地站起来,对着白了一目露凶光,它歪歪斜斜地冲过来,四肢有些不协调。白了一完全没料到,
他以为这下也该够它受的,狮子冲了过来,白了一经过多年锻炼的身体自然地往后侧身躲过攻击,抓住它脖子上挂着
的白布翻身骑了上去。狮子撒开腿狂奔,白了一紧紧攥住手里的布,祈祷它一定要无比结实,如果摔下去,肯定轮到
自己脑震荡,然后被狮子弄死。白了一稳住身形收紧白布,勒死它是不可能的,他把布绕在自己的左臂,腾出右手去
疯狂地揪扯狮子的鬃毛,一抓一大把。狮子一边狂奔,一边痛嚎。白了一最后心一横,快速戳瞎了狮子的双眼。失去
双眼的狮子一阵哀嚎狂奔,结果不慎踩到破碎的陶器碎片上,痛得它直跳脚,一头撞上墙壁,震得墙面都抖下了灰,
白了一被撞飞出去,甩在墙壁上,手里依然攥着白布,但是狮子还未死绝,它精疲力竭地摊在地上,嘴巴里泛着白沫
痉挛,受伤的眼睛里潺潺地留着鲜血。
几千人的会场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过了很久,才有人反应过来。
“雅里(Yarri)!是雅里!”
“他是战神雅里,他徒手杀死了狮子,他真的做到了。”
“雅里!雅里!雅里!……”
高台上的人逐一站了起来,卡尔缓缓走下高台。白了一躺在狮子身边,大口喘气,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战,肌肉高度紧
张的结果就是手脚脱力,动都没法动。
卡尔走来抱起脱力的白了一,走到场地中间,当着所有人的面拥吻了意识迷离的某人。然后他扯下白了一早已被汗浸
湿的上衣,轻易地抱起白了一,让他坐在自己左边的肩膀上。
蓝色的睡莲浮现在皮肤的肌理之上,荷影绰绰,风姿卓越,湿润的皮肤泛着莹润的色泽,给这幅画更添美丽惑人。
“神使雅里!神使雅里!……”
高亢的欢呼久久不止……
10、第 10、
远离喧嚣的寝宫里,白了一静静沉眠,睡梦中一双可怕的狮眼贪婪地盯着自己,想要把自己拆吃入腹,它突然发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