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赫梯男神 上——冲出疯人院
冲出疯人院  发于:2015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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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闪电般扑了过来。被噩梦惊醒的白了——身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啊,原来是噩梦!

白了一松了口气,脑子经过短暂的休息和受惊吓后已经很清醒,他努力想睁开眼,但是眼皮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手脚

也无法移动。睡眠瘫痪症,就是俗称的鬼压床!肯定是最近太累了,精神状况太紧张的缘故。也许是太静了,或者是

像白了一天生有点呆却在某些时候感官会特别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有什么危险正在朝自己逼近,事实上确实有一道黑

影在靠近。

睁开啊,快睁开眼睛!快动!

白了一倏地睁开眼,一抹金光划开空气落下,白了一千钧一发之际弹了起来,但是肌肉体能各方面在之前的战斗中消

耗过大,白了一不太帅气地从床上滚了下来,黑影身手敏捷,手执短刃随身而至。“来人!”白了一声音嘶哑根本发

不出多大的声音,他连滚带爬,弄翻房间里一切能发出声音的东西希望借此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远处狂欢的声音清

晰的传来,掩盖白了一制造的声音。

黑影被激怒,他本以为刚才肯定你能轻松得手,谁知现在跟老鼠似的到处钻,所以招招下狠手。白了一脚下一软,扑

倒在地毯上,黑影扑了上来。不动就等死,白了一使出吃奶的力撑起右手翻身,利器趁隙划破左臂。白了一用自己所

剩无几的力量抬起膝盖顶对方的肚子,对方显然没有遇到过这种攻击套路,被白了——击得逞。虽然白了一得到一丝

逃生空间,但是面对一个手持武器的成年男人,最后还是被对方逮住,对方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掐住了白了一的脖

子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白了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手指和手掌上的厚茧,他艰难地呼吸,用手指抠挖对方强有力

的双手,窗外的火光投射在这个刺客的脸上,白了一看到的是一双淡蓝色眼睛,在他的左眼至太阳穴附近似乎有被灼

伤的红色痕迹。

白了一在脑中搜索,对这个人根本没有印象,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我不认识你……”白了一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是你的王子殿下欠我的!”说着加重了力道。

什么你的我的,老子跟那个混蛋没关系,那个混蛋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白了——想到那张妖孽标准的祸水脸立

刻联想到他指不定抢了人家老婆了,不然怎么会有仇家寻上门。妈蛋,要讨债也找错人了吧,为什么算在我头上,真

是冤死了!

白了一呼吸困难,脸色发青,眼看着眼白都要翻上去了。白色的剑光直逼黑影,黑影逼不得已撒开手,但是仍然擒住

白了一不放,几个闪身躲到一旁。

白了一暂时重获新生,咳嗽了几下,大口大口地喘气。因窒息而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对面依稀能够轻易

辨认出来人,除了让举国上下无数女性青睐有加的美丽的王子殿下外还能有谁。与刺客的金色短刃不同,卡尔手中的

剑剑体是黑色,但两侧带白刃。刺客一手把白了一挡在自己面前,一手用短刃抵在白了一喉间。卡尔从容地举着手里

的剑直指黑影。

“你是谁?放开王妃殿下,可饶你不死。”安瓦尔站在卡尔身后同样拔剑相向。

“王子殿下不认识我难道就没听说过吗?”刺客看着卡尔问。

对卡尔来说,他的记忆储存都是为美人们腾的地方,这个脸上有块红印的丑八怪他更不会浪费脑力。

看到左眼的红印后,安瓦尔却立刻认出了这个人。“帕拉城里第一的剑术家(Abu Bakr )阿布贝克尔。”他小声地对

卡尔说。“这个人在帕拉城的声誉非常高,据说城主的女儿曾与他定下婚约。”

“阿布贝克尔,放开王妃殿下,对皇室成员刀刃相向是死罪。”安瓦尔严正地说。

“既然敢这么做也没有打算要活着回去,有王妃陪葬也值了。”贝克尔手中的刀划开白了一脆弱的颈部皮肤,血珠子

立刻冒了出来。

“住手!”安瓦尔喝止,“为什么伤害王妃殿下,凡事都讲缘由。”

“缘由?哈哈,卡尔姆尔希理,你毁我家园,弑我家人,杀我未婚妻,还将她的尸首悬于城墙之外,此仇不报枉为人

!我也要杀了你的爱人,让你尝尝痛苦和仇恨的滋味!”贝克尔颤声地控诉,一双蓝色的眼映着红色的火光好似仇恨

的火舌在跳跃。

白了——听这种惨无人道的行径也是睁大了眼睛看卡尔,他第一次认识到,这是个实实在在的古代文明,强国争霸,

征战杀伐,弱肉强食,赫梯是曾经屹立在这块土地上的绝对霸主,然而这个看似笑吟吟的男人,不一定就如他表面所

看到的那样温和,因为历史上的这个男人将会赫梯带上鼎盛时期。

卡尔则是无奈地皱眉,这个家伙在说什么东西,根本没有那种事情。当时帕拉城确实是他去攻的城,除了俘虏了士兵

和城主自动献上来的男女俘虏外,他并没有强征俘虏或迫害城民,不过城主的女儿倒是有点印象的样子,卡尔微眯起

眼睛回忆。

“我想这件事一定有误会,王子殿下并没有做那种事情。”

“你还狡辩,敢做却不敢承认吗?若不是我当时外出游历,是绝不会让你们轻易攻入帕拉城的。”贝克尔义愤填膺地

说道。

“王妃殿下是无辜的,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要弄清楚比较好。一,王子殿下当日攻城快要成功时时城主自己投降大开城

门。二,王子殿下没有强征俘虏,反而是城主送了许多奴隶和美人。三,至于城主的女儿,就是您的未婚妻阿利娅小

姐……”安瓦尔看着卡尔,卡尔点头示意继续,“王子入城后,受到城主的热情款待,阿利娅小姐自见了殿下后便一

见倾心,每日对殿下纠缠不休,殿下碍于她是女性一直以谦和的态度与她保持距离。一日她以父亲的名义宴请殿下去

城堡,殿下应邀去了,阿利娅小姐将殿下带进寝室哀求殿下娶她为妻,并以死相挟,殿下并不打算理会她,谁知她边

跑边扯乱衣服说殿下对她做了什么……”

“胡说,我不信,阿利娅小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你是在拖延时间。”贝克尔打断了安瓦尔的话,举刀就朝白了一

的胸口刺去。电光火石间,白了一清晰地看见卡尔手中的白刃朝自己刺来,顶开刺客手中的铜刀,白了一微微侧头,

剑锋削掉了几缕耳边的碎发,钳制的手松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只强壮的手臂挽住了自己的腰肢,带着他华丽地转了

几个圈还不忘冲白了一迷人地笑。白了一直翻白眼,靠,都什么时候了,装什么潇洒!妈的,刚才那剑知不知道有多

危险,到底是对自己的剑术有多自信才敢这样直刺过来!

刺客的身手很快,紧跟卡尔身边,手里的短刃耍得游刃有余。卡尔一手搂着白了一,一手对敌,贝克尔毕竟不是普通

人,找到卡尔的防御空隙,一刀刺向软成一滩泥,毫无反抗力的白了一。卡尔急忙把白了一护在怀里,随之便是衣料

和皮肉被划开的刺耳声音,艳丽的瑰红色顷刻绽放在白袍之上。

“王子殿下!”安瓦尔大叫,立刻加入了战局。

不同寻常的打斗声引来了巡逻的士兵,贝克尔最终被禽了。

“快,请司药神官过来。”安瓦尔一声令下,士兵见王子受伤,丝毫不敢怠慢,慌忙狂奔而去。

白了一看着卡尔被染红的外袍发愣,这么真实的红色,如果他没有替自己挡,是不是自己很可能已经死掉了。受伤的

某人还一派悠然地坐在床上,完全不顾受伤的流血如注的手臂,连按都不按,还冲白了一笑。

“笑屁啊!”白了一突然生气弄得卡尔一脸郁闷,救他也错了?白了一上前撕开割破的袖子,“不想流太多血就把手

抬高,高于心脏。”白了一抬起卡尔的手臂,扒开布料一看,是一条斜长的大口子狰狞地露了出来,红色的血依旧往

外冒个不停。白了一是个心软的人,当下眼睛就酸了,心尖都颤了,赶紧用力按住,不让更多的血跑出来。按住了他

的手,自己眼睛里的眼泪却掉出来,滴在卡尔的手臂上,卡尔摸摸白了一的头以示安慰。

神官匆匆赶来,给卡尔上了药,然后就缠绷带。

“就……就这样?没有消毒没有缝合没有消炎药,感染了怎么办?”白了一看着神官“草草”处理了伤口后就开始各

种跳舞,嘴里碎碎念,大致是求神保佑王子殿下的伤快点好。“太不负责任了吧,就这样就好了?”

上了年纪的神官抖着脸上的一脸皱纹,颤颤巍巍地说,“我已经尽力为王子殿下包扎并跳了舞乞求天神们,相信王子

殿下的伤很快就会好的。”神官说着躬身退下,白了一看了看安瓦尔和卡尔本人,他们似乎也没有别的要说的。

11、第 11、

白了一摇头,这个落后的文明啊!白了一毕竟不是医生,只能在心里祈祷伤口别发炎就好,但事实上这么大一个伤口

发炎的几率真是太高了。两天后,就像印证了白了一的顾虑,卡尔发起了高烧倒床不起了,白了一没日没夜地伺候着

。第二个夜里白了一都不敢合眼,深怕这人要是明天还不退烧指不定就不止哑巴这么简单,脑子烧坏也很有可能啊!

白了一不停地用温水给卡尔擦拭降温,给他按摩,发烧的时候按身上的某些穴位可以帮助退烧,记得小时候生病,大

婶就这么帮他按过,白了一不停地忙碌,他实在太累了,就坐下来给自己敲敲肩膀缓缓劲。

床上的人安静地睡着,这么看起来真的挺帅的啊!白了——不小心盯了大半天,用手指小心触碰了一下卡尔的脸,白

了一回想起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猛然回神。对一个男人犯什么花痴啊,老子自己也很帅啊!继续伺候着吧,这个

时候,搞不好命都保不住了要。白了一红着脸,慌慌张张继续给卡尔按压穴道。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抓住白了一的手把他拖到了床上,翻身压住他。

“喂,干什么?”白了一惊惶地推身上的人。虽说是发烧了,这力气也太大了吧。

卡尔迷迷糊糊地看着白了一,缓缓将滚烫的身体贴在白了一身上,呼吸越来越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白了一呆

呆的忘记躲开,他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地,越来越快,整个脸都烧了起来,白了一用力闭起了眼

睛。“嘭”的一声闷响,白了一被压得心脏钝痛,卡尔脱力地扑倒在他身上,他成了活生生的肉垫。

“烧晕了都不忘干坏事,大se鬼!”白了一小心地把卡尔从自己身上翻下来,又不敢太用力,怕碰到他的伤口。白了

——下床就捂住自己的脸,烫得像刚出锅的山芋。为什么不躲开,笨蛋!好在意啊,为什么像个思春少女一样惴惴不

安啊!我一定不正常了!白了一抱着自己的头一阵狂摇。

安瓦尔就在大开的大门外看着里面的白了一,静默注视了一会,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累趴的白了一摸了摸卡尔的额头,总算是退了些下来,坐在地上,头靠着床沿就睡着了。温暖的阳光洒

进金碧辉煌的屋子,相互辉映,卡尔在闪闪发光的晨光中睁开疲惫的双眼,抬手摸了摸床边的金色脑袋后重新闭上了

眼睛。

王子遇刺那是天大的事啊,整个皇宫乃至举国上下都轰动了,不少少女的芳心更是维系在王子身上,虽然王子说要纳

妃,但是没说只要一个啊,机会还是有的,多多努力才是王道。短短几天之内,上至名门小姐,下至平民女性,为了

买草药连老本都豁出去了,治刀伤的草药的身价连连高涨,一株千金,到最后千金难求。王子宫殿的大门是日夜不停

地开阖,举国上下不计其数的女性送来各种草药堆满了整个储藏室,侍女们纷纷把草药拿去晾干,以便储存。

国王也一日两头地往这边跑,王位继承着大皇子也对这事十二分上心,不停地送药送汤。期间,那个被白了一当出气

包揍了一顿的塞纳沙也来过,不过白了一去休息了,两人相互错过了。还有几位可爱的小王子们也偶尔来,打着探望

的名义,其实是来看白了一的。总爱问一些让人头疼的问题,比如,哥哥,你的眼睛为什么是黑色的?你的肤色好奇

怪!不是白色也不是蜜色。你明明是男的,为什么像女孩子一样纤细?赫梯人属于印欧人种,类似于俄罗斯那种,金

发,蓝眼睛,白皮肤 ,个子高大,亚洲人的体格与之一比确实要小鸟依人很多了。白了一每次都挖空心思满头大汗到

底应付。

安瓦尔偶尔过来帮他挡一挡。

“您若是不愿意回答的话可以不回答,随便应付几句就行了。”安瓦尔刚送走这几个闹腾的家伙。

“没有的事,他们很可爱啊。还有安瓦尔,你这个思想是不对的,对待孩子一定要重视,别看孩子人小,心却比天大

。”白了一教育。

“这说法还真是新鲜。”安瓦尔不以为意地笑。

说实话,白了一不太喜欢这个有点傲慢的家伙,好像全世界都踩在他脚下似的,除了对卡尔十分恭敬之外,不过这几

天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么臭了。

“看起来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啊,宫门外头挤满了美女啊!”白了一对着卡尔打趣。

“是啊,真是叫人嫉妒得要死呢,美女可是我的最爱。”搭腔的不是卡尔。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青年推门入内,他信

步走至卡尔床边,“呦,王子殿下,身体好多了吗?”话是对着卡尔说的,这双眼睛却在白了一身上扫来扫去,他摸

着下巴,一副玩味的表情。

白了一也在打量这个人,身形比卡尔稍瘦一些,身材壮硕倒也不是很夸张的那种,肤色与他们不一样,蜜色的皮肤带

着红土一样的颜色,说是棕色却不也不黑。棕色微卷的短发,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五官刚毅,嘴唇微厚,身上散发

着一种跟卡尔非常类似的风流公子的气息,总体来说是个非常英俊的青年。

“这位是目前埃及来使,普拉美斯大人,这次作为缔结和平的来使出访我国。”安瓦尔给普拉美斯行礼后给白了一介

绍来人。

白了一张大了嘴巴,普拉美斯,门帕提拉!拉美西斯一世,埃及19王朝的创立者,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啊。

“你……你好。”白了一拘谨地伸手。

普拉美斯看着伸来的手一把握住,“哎呀,真是热情,这只小手真是又嫩又滑呀!”普拉美斯握着白了一的手又揉又

捏。

喂喂喂,普拉美斯原来是个这么随意的人吗?白了——边努力赔笑,一边用力抽手。

有人不高兴了,冷眼看着普拉美斯。

注:目前埃及当政的是阿蒙霍特普四世(后改名阿肯那顿),王后便是赫赫有名的,以惊世美貌着称的纳芙蒂蒂,其

含义是:迎面而来的美人,美丽来临。这段时期,赫梯与埃及因为周边的小矛盾,打打和和,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事。

12、第 12、

“听说刺客被抓住了?”普拉美斯谈论家常似的说起,完全不顾忌对方是王室,而他作为一个国外来使是不应该干涉

的,说句不好听的,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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