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赫梯男神 上——冲出疯人院
冲出疯人院  发于:2015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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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找仔细了!”安瓦尔下令。

士兵们搜索一番后回来禀报,表示没有找到雅里和普拉美斯的尸体或残肢。

卡尔的脸色稍稍缓和。

“加速前进!”

当他们到达第二次的战场时,这里比第一次的更为惨烈,卡尔看着脚边仰倒着的士兵,他的腹部有一个奇特的开放性

创口。卡尔的视线突然触及地面上蜿蜒出去的干涸血迹。

“留几个人在这里搜索,其他人跟我和殿下走。”

普拉美斯背着白了一,按着他给的指示去找水源。

“总算等到你们了,我就不信,你们还真能飞了?在附近唯一的水源等果然没错,你们两个必须死。”敌军的首领带

领部下从对面的山坡上把两人团团包围。

白了一拔出军刺与普拉美斯背对背。

“雅里……”

“别突然喊我,还用这种要死不活的语气,我说过我不叫这名字,有命再说废话,我是绝对不会死的,你也别死。”

“好吧!”

白了一大致能猜到普拉美斯想说什么,大概就是对不起、感谢之类的废话。普拉美斯则是苦笑,看来有些事到死都要

烂在心里。

30、第 30、

敌方首领一挥手,几十名敌军蜂拥而上。

白了一用军刺重创对方的关节,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随意取对方性命。

“我垫后,你冲出去。”

“别废话,留你一个人,你就死定了。”

普拉美斯毕竟有伤在身,体力很快就耗干了。

“我撑不住了,帮你挡下,你快走吧!”普拉美斯把白了一推出来,但是他的背后很快传来熟悉的体温。

“逞什么英雄,撇下队友自己跑掉这种事我干不出来。”

是啊,要走早就走了!普拉美斯靠着白了一来支撑平衡,背后有信得过的队友,这感觉真不赖!

“擎天柱和大黄蜂吗?你是大黄蜂,我是擎天柱!”普拉美斯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

“我才是队长擎天柱,你这个花花公子更适合雪佛兰。”

白了一踢飞一个冲上来的敌军,军刺精准地敲击在对方的颈侧。

“一群废物,对方才两个人。”

普拉美斯横着长剑接下对方的五把兵器,用尽力气推开后用最快的速度割开对方的喉咙。

三拳难敌四手,白了一的反应速度也渐渐慢了,但是敌人像砍不完一样地接二连三地冲上来。

普拉美斯重重地靠在白了一身上,护甲被刺穿的声音占据了白了一全部的听觉,斩断他最后一丝理智。为什么一直没

下杀手,也许是因为背后还有人撑着,所以并不那么害怕,自私地以为让普拉美斯去承担,自己可以高尚地不去弄脏

双手,不用杀人也没关系吧,现在却只有自己了!

人,都一样,谁能保证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夺取他人的性命,白了一也一样。也许之前有理性,有

良知,有对生命的尊重,现在别无选择。

白了一扶着普拉美斯,转身刺中敌军士兵的胸膛。

“血迹到这里就停了。”贝克尔拨着草皮说。

“分散搜查!”安瓦尔代为发令。

部下得令后迅速分散作业。

“殿下,那边山谷中发现雅里大人和埃及的和平使者,雅里大人正在与不明身份的人打斗。”

卡尔砍下系马的缰绳,模仿白了一那天的骑马方式,翻身上马,策马驰骋。

贝克尔也效仿卡尔的做法,紧跟其上。雅里大人,请一定要平安无事!

白了一竭尽全力直到最后一刻,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向他挥着巨斧的敌军,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还手之力,手里的军刺太

重了。我已经尽力了,大婶,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回不了家了!来到赫梯后发生的各种事情,在脑海中走马观花

般炸开。

铿锵的金属声,卡尔策马飞驰,拔剑挑飞了对方的巨斧。刹那间,白袍翻飞,金发飞舞,驾驭骏马而来的男人,犹如

天神下凡般完美无缺,白了一觉得此刻的卡尔给了他从未有的神奇感受,并不只是单一的感激!

一个对自己特殊的人,大概就是在某一个特殊的时候,给予了某种特殊的感觉。

没了武器的敌军继续扑向白了一,白了一本能地提起军刺,刺穿了他的喉咙。

赶来的贝克尔看到完整的白了一顿时放下心,“雅里大人,你没事吧!”

白了一喘着气摇头,他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腥不知作何反应。

他怕,害怕极了!心中就像关了一头猛兽被释放出来,人都有残酷的一面。

“雅里大人,这是最后一个活口,你下了杀手,我们就没有线索查案了。”安瓦尔不满地指责,他在山头上看见了刚

才发生的一切。

“安瓦尔,你该庆幸雅里大人没有受伤,而不是关心案件!”贝克尔不满。

“抱歉!不,等一下,我刚开始,之前……没有杀他们的,可能,应该还有……”白了一语无伦次地说,卡尔会意,

对着安瓦尔打手势。

“搜活口!”安瓦尔传达卡尔的意思。

卡尔下马把白了一揽入怀中,轻吻他的脸颊和额头安抚。

“衣服会弄脏!”白了一小声抗拒,还是被按进怀里,白了一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闻着熟悉的乳香,渐渐放松了神

经。

“殿下,埃及的使者已经没气了!”

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所有人心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糟了,没法向埃及交代的话,免不了要交战了!

白了一挣开怀抱,跪在普拉美斯身侧,探了探鼻息,摸了摸他的体温,颈侧脉搏,俯身听了听他的心跳。呼吸断了,

可是还有微弱的心跳!

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这两样他高中的在野外生存课上学过,大婶那时候告诫他,救命的东西,一定要记到死,它可

能有机会挽回一条生命。

卡尔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白了一重复亲吻普拉美斯,又按压他的胸前。

“雅,雅里大人,您在做什么?大使大人已经死了!”贝克尔好意提醒。

白了一没有回应,任然继续自己的动作,做的时候一定要在乎专心,有时候要持续二十分钟才有可能起效,不能随意

放弃。

过了很久,白了一停下动作,完了!历史要改写了!

“你怎么不亲我了?”微弱的声音,白了一差点想一拳砸在这个混蛋的脸上,当然他没有。

“你这个混蛋怎么没去死!”

“我在下面等了一会,发现等不到你,只好回来了!”普拉美斯扯了扯嘴角。

“妈的,谁要跟你一起去死!”白了一搓了一下脸,“大黄蜂,本队长严重警告你,再随便死,就把你踢出队伍!”

“是,队长!”你,又救了我一命!

回到赫梯后,白了一把“死去”的埃及使者救活这件事被士兵们传得有声有色,简直跟神话差不多了!最后变成,雅

里大人朝埃及使者嘴里吹了一口气,他就满血复活了!

卡尔看着白了一受伤的腿,竟然在一条腿受伤的情况下一直撑到最后,白了一的能力也许远远在自己的猜测之外。卡

尔带人按照白了一说的地点找回了一部分财物,普拉美斯在原地休息了几日后,跟随着卡尔重新回到赫梯王宫。普拉

美斯的体质很好,很快就能自己下床走路,白了一因为脚受伤,只能被这个抱抱,那个背背,要走比较远就坐人抬的

软卧,跟传说中的八抬大轿差不了多少。

赫梯王知道了事情后很生气!究竟是谁敢打他的主意,要知道,在当时的安托利亚,赫梯已经是非常强大的国家了,

周围全是他的附属国,此时当政的这位大名也是响遍整个安托利亚的,简直就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31、第 31、

苏皮卢利乌玛斯召见了白了一和普拉美斯,详细询问了发生事情的过程,说到分割财物的时候,白了一直接抢白,跳

到了第二次交手的那里,这种似乎在隐瞒些什么的态度显然让苏皮卢利乌玛斯产生了怀疑。对于白了一这个忽然从祭

坛水池里冒出的奇特青年,他一直都有派人暗地里密切地监视。除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和出格的行为,似乎也没什么

把柄和破绽,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儿子似乎还对他挺上心。苏皮卢利乌玛斯本来就是个生性多疑多虑的人,

他甚至开始怀疑埃及的诚意,故意找了使者假意谈和,然后派了人来寻麻烦,这样就有了进攻的理由。活口是有,不

想抓来的都很硬派,竟然一个字都不吐。

“神使为什么会在埃及使者回国的队伍里?”苏皮卢利乌玛斯问,从他平静的表情里猜不出喜怒。

白了一头皮一僵,普拉美斯正想揽责,白了一抢在前面说:“我预测到……我预测到这次埃及使者回国的路上会发生

不测,所以就跟在队伍里面。”

“预测到?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自己去冒险?”

“我……不太确定……会不会发生!”白了一镇定一点,你是表演系的学生啊,拿出看家本领来,白了一在心中自我

暗示,“我做梦梦见埃及使者全身是血向我求救,但是我又不能仅靠梦境来说服你们,所以我私下里告诉了卡尔,让

卡尔在紧跟在我们身后。路上发生了突发情况,导致我们暂时失去联系,不想我预测的事情就发生了!”白了一抑扬

顿挫地娓娓道来,最后附上了极其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卡尔,是这样吗?”

“是的父王,神使确实跟我说过,所以我处理完手头的政务便谎称要出去巡历几日,实则是为了在暗地里护他们安全

,途中安瓦尔顿感身体不适,所以我们耽搁了半日,导致与他们失去了联络。”卡尔一边说,安瓦尔边翻译唇语。

苏皮卢利乌玛斯把视线落在安瓦尔身上。

安瓦尔额角黑线,不要把我推出来啊!他恭谨地弯腰跪下,“诚如殿下所言,一切都是小人的过错,愿陛下责罚!”

卡尔也低头表示,‘我也有错,愿领罚!’

白了——看这阵势,也一起低头。

“大致的经过和后来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没错。神使奋勇杀敌,在最后关头救了埃及使者一命,挽回残局,

不仅不该罚,而是该赏。”苏皮卢利乌玛斯抬抬手让他们都起来,“我一向赏罚分明!”

苏皮卢利乌玛斯让人拟了一份列表宣读,基本上就是些珠宝黄金什么的,还有一些牛羊果林,奴隶多少名,甚至还赏

了一座行宫,让人马上动工修建,这几乎是非常了不得的大赏了,白了一不卑不亢地站着听赏,这个反应也让苏皮卢

利乌玛斯有些意外,竟然连一丝欣喜都没有表现出来,看来这人确实不简单。其实白了一对这些东西根本没兴趣,也

没有概念,所以无所谓,唯一让他高兴的是,有了自己的住处可以不用跟卡尔一起住,不过在入住前还是要跟卡尔一

起住,忍受变态的各种骚扰。

卡尔很清楚老国王赐宫殿的意思,就是想着至少把白了一从他身边挪远一点。

使者遇刺案件无法进展只能暂时告一段落,普拉美斯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苏皮卢利乌玛斯让人重新整理了回礼给普

拉美斯带回埃及,以防路上不测,还另拨了三支精锐队伍护送。

“卡尔美人!”普拉美斯一脸不正经地叫卡尔。

卡尔转身看他。

“跟你借了你的小美人几天,我觉得他真是非常,非常地……好!”普拉美斯刻意坏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想表达

什么特殊的意思,“要好好保护他,我错过了,所以再也没有了!要是让我知道他不开心,我可是会来抢人的!”

普拉美斯问白了一,“那时候为什么来救我?”

白了——脸正气凛然地说,“我是不想两国交战,生灵涂炭。”

你是不想卡尔披甲上战场吧!这句话普拉美斯当然没有说,他也不想点清白了一的心思。

“来吧,队友的拥抱!”普拉美斯敞开怀抱,白了一上前拥住他,然后一拳轰在他的右脸上。

“不准摸我屁股!”

“这是最后一次了啊,再也摸不到了!”普拉美斯歪头惋惜。

临走前,普拉美斯对白了一说:“我家里其实没有那么多大妻小妾,队长要是想来当主人的话随时欢迎!还有我那时

说的话,直到我死的那一刻都有效!”在他保护白了一被刺伤的时候他说:“如果可以重来,我愿意用一切去保你安

全,我的命也可以!”但事实上,白了一根本没听清,原因一,普拉美斯的声音很小;原因二,白了一慌神了,压根

没在意他说了什么。

白了一朝他挥手,心里偷偷郁闷,他说的到底是那句话啊?!当主人是什么意思,他还真以为我惦记他家的美姬艳妾

吗?事实上普拉美斯这辈子确实只娶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做了老婆,但是他的儿子和孙子却成了埃及历史上最有影

响力的法老之一。

普拉美斯亲吻着食指上的太阳,带着他的队伍再次启程离开。

在那个时代,一次离别就有可能是永别,但是他们在几年后相遇了,只是那时候的白了一,再也不是现在的白了一。

普拉美斯曾想,也许自己也是把他雕刻成后来样子的其中一刀。

白了一愣愣地盯着荷花池,迷糊中,摇曳的荷花好像变成一个个手握兵器的士兵在向他扑来,他满脑子都是几天前厮

杀敌军的场景。

“大人,雅里大人!”贝克尔轻轻地推了一下,白了一全身一颤,眼中的恐惧没有逃过贝克尔的眼,“大人,您又发

呆了!”

“哦,没事!阿布,你杀过人吗?”白了一低头数脚趾,装作无意地询问。

贝克尔点头,他似乎知道了白了一最近反常的原因。

白了一笑了笑,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贝克尔是剑士,他肯定杀过人吧,难道想从他身上找平衡感吗?

“阿布,帮我的军刺开锋吧!”哪怕不开锋,其实它已经是一把饱尝鲜血的杀人利器了。

“大人的军刺可以不用开锋,我的剑够锋利就行了,我就是您手中的武器!”

“阿布,你真是我的好哥们!”白了一的脸在笑,心却是苦笑,我一点也不想你为我受伤!如果可以一直不开就好了

,真的可以吗?白了一伸了个懒腰,“诶,又变得这么无聊了,普拉美斯走掉了!阿布,对你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呢?”

贝克尔低头不语。

“是剑士的荣耀吗?”

“不!”是你!没有翅膀的凤凰能飞到哪里去,只能留在赐予他生命的主人身边。贝克尔曾被卡尔严正地告诫过他的

身份,要他谨记,所以这是身为骑士不能说出口的话。

万神殿内的黑影晃了晃身形,青鸾呼出一口长息,脸上的黑色纹路渐渐消退。

白色的灵魂被渐渐染了灰色,迷惘、害怕、绝望、怯懦、不信任,与之相对滋生出了意外的色彩,仰赖和钦慕成为压

制灰色的唯一支柱。

普拉美斯刚走第二天,南方派来紧急的军报,称埃及要在十日内攻打赫梯,因为使者被杀,法老埃肯纳吞觉得赫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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