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赫梯男神 下——冲出疯人院
冲出疯人院  发于:2015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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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挑眉,“老子还有左手呢!”

白了一整了整衣服。还以为是好人,没想到是个大变态,见面就占便宜。

蓝斯知道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对于白了一而言,他还是陌生人。

“我……”蓝斯欲言又止。

“手机。”白了一手一摊,经过刚才的事,他打死都没可能有好脸色给他看。

蓝斯摸出白了一的手机给他,“你的手机一直响不停,我担心影响你休息,我就关机了。”

白了——开机,一整列的未接,署名大婶间或秦叔叔。

我去,大婶打电话打疯了啊!赶紧回拨了一个。

“大婶。”

“死小子,搞什么飞机,信不信老子找到你就……”

白了——脸木然地挂了电话,后面那些话千篇一律听过无数遍,还是挂了吧。

过了一会电话响起,白了一接通后,大婶问:“在哪,我去接你。喂,喂……”

白了一瘫软在蓝斯怀里,手机掉在了地板上。

蓝斯抱起白了一把他放在床上,“乖乖地再睡会,哪里都不去。”蓝斯捡起仍在通话中的手机扔进了盛满红茶茶水的壶里,“他是我的了!”

暗哑的喘息足够迷人心神,床铺发出规律吱吖吱呀的声音。

“醒了吗?”

白了一醒来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被陌生男人迷女干了!

也许是太过震惊和愤怒,白了一胸口一滞,竟然骂不出声音来。

“无与伦比的美妙,比我想象得更好,棒呆了!”蓝斯还在努力动作,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白了一猝不防及地推开他,滚烫的热液喷洒在他被大幅度分开的笔直大腿上。

白了一嫌恶地拿被子擦干净,远远地爬开拉开距离。两腿麻痹不停地打颤,小腹阵阵刺痛,白了一发觉双腿间淌着什么东西,他就是白痴都知道那是什么。

“你他妈……玩了多久了?”白了一简直无力。

蓝斯披上自己的睡袍说,“不久,三个多小时。”

一杆枪一个洞竟然玩了三个小时,我他娘的爷的菊花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被玩了三个小时。

妈蛋,真是被野狗咬了。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难道要哭天喊地地要人家负责。这种似曾相识的遭遇算什么事!

“来吧,抱你去洗澡,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

“你这人有毛病还是脑子有问题,你做就做吧,竟然不戴套,现在初中生都知道办事要带套。”白了一终于要开始爆发了。

“我问你,你有没有性病?”

蓝斯看起来并不生气,平静地回答,“没有。”

“好,太好了!我有,我有很多病,淋病、梅毒、尖锐湿疣、艾滋病,玩我屁股你的小丁丁明天就烂掉。”白了一吼完最后一点力气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骂完了吗?去洗澡。”蓝斯不容抗拒地把白了一就着床单抱起来,走进浴室。

整个浴室都雾气腾腾的,石狮的嘴里喷出热水,浴池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白了一不屑,有钱人真能作,洗个澡都夸张,掉张头皮屑都比普通人费钱。

蓝斯步下台阶把白了一放进温水里,因为伤口受到刺激而忍不住吸声。

“很疼吗?”

“我按着你的腿玩上三小时,你试试?”白了一白了他几眼,“出去,我自己来。”白了一强硬地命令。

蓝斯在旁边淋浴设施那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整个过程,白了一背对着蓝斯坐在温水台阶上一动不动。

蓝斯出去前留了一句,有需要就跟我说。

蓝斯一走,白了一的脸和肩膀立刻跨了。

我去你妹的,问候你全家女性,长得帅又有钱的大多都不是好东西。白了一的手伸进水里,表情扭曲地清洗。隔壁卧室里的某人正捧着平板津津有味地观赏,偶尔切换一下角度,放大或缩小,水上水下,正面背面360度无死角,还能听见轻微晃动的水声和喘息声。

嗯~掌握现代科技就是好啊!

白了一洗过澡,脑子也渐渐清醒些,他披着浴袍扶着墙走出来,脸色比之前的更冷了。

蓝斯拍拍床铺要他坐过来,白了一心想你当我白痴啊!

白了一坐在了一个小矮凳子上。

“那是穿鞋时用来踩脚的。”蓝斯提醒凳子的正确用途。

白了一脸一红,“我知道,我就要坐这。”

“行!”蓝斯笑,“你口是心非的时候就会脸红,耳根也会红红的。”蓝斯指指自己的耳朵。

白了一冷然地说:“到底想要什么,这么想方设法留我,我可没什么能给你的?”

“是你自己晕倒的。”

骗鬼呢你,自己晕倒的话,会被整三个小时都醒不过来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当没发生过,手机还给我,我让人来接。”

“手机……坏了,你晕倒的时候摔坏了。”蓝斯指着桌上已经让人干燥过的手机。

全新摔一下就坏,这牌子该倒闭了。白了一拿起手机按了很久又拆开电池板检查,真的开不了机。

刚买的新机又报废一个,大婶又要揍他了。

肯定是这混蛋做了什么,白了一愤愤搁下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我不用手机,这里也没有电话。”摆明就是不借。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跟你增进一下感情,我们聊天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说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我根本不认识你,拜托你,求放过好吗?”

“我知道你叫白了一,你也知道我的名字,怎么不认识呢?”

“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认识,是基于相互了解的基础上,我们顶多算路人甲乙丙丁。”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互相了解吧!你是第一次吧。”

白了一嗤笑,“当然不是,我可是身经百战。”

明知是谎言,蓝斯的脸色瞬间冰冻了,随后又缓解弯眉笑道:“我很想知道你不举的情况下是怎么个身经百战。”

“不举的情况下你不是一样也做了。”白了一回绝得毫不留情,他被抽插了三个小时,他的小兄弟一点都不快乐,甚至没半点反应。

蓝斯吃了个蹩,只好转换话题。

“你好像对历史很感兴趣,上次在图书馆借了《失落的文明》。”

白了一笑,“我最讨厌历史了,因为这是我最差劲的科目。”

“那你看完了吗?”

“学业紧张没空看。”

“我看过了,我给你讲吧,我还可以改正那些书上注明的一些历史不清晰的地方。”

“不必了。”

“听说过赫梯吗?”

“没有。”

蓝斯自顾自开始讲起赫梯历史,从最早的一支游牧民族到占领原住民与哈梯相融和成为赫梯民族,再到建立强大的国家,颁布法典,历代的国王一直数到卡尔?穆尔西理。

“你有没有觉得熟悉?”

白了一的思绪早被带去了遥远的时空中,一切都历历在目,犹如身临其境。

“了一?”蓝斯晃了晃白了一的肩膀,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哀伤,让人心碎。

“雅里。”白了一低头看着半跪在眼前的男人,“你怎么知道雅里?他没有被历史记载提及。”

迎向白了一破碎的目光,蓝斯继续说:“年轻的王被醋意和误会带来的愤怒冲昏头脑,他被无知的民众怂恿逼迫要献祭他的爱人。他的爱人什么都没有辩解,决然离去了……”

……

白了一坠入祭坛水池后,卡尔抓住了遮挡他视线的白袍,待他视线触及水面的时候,只有层叠的水花和涟漪。无知的群众在欢呼,蓝斯的心却像被一同绑在白了一身上,沉寂在冰冷的水底。

那一刻起,任何东西落到他眼底都失去了色彩。他曾以为,爱人是可以替代的,国家才应该至高无上。如今他发现,失去了爱人的同时,他再也找不回自己。我失去了如此深爱的他,该去哪里找回来?

得到白了一献祭消息的普拉美斯和塞纳沙都被震惊了。卡尔他竟然真的这么做了,他犯下了足够另他后悔一辈子的错误。

“你要是雅里,你会原谅这个可怜的男人吗?”

白了一冷笑,“他可怜,那雅里就是活该了。”

“不,我并没有那个意思,那你觉得他犯下的错误能被原谅吗?”

“能不能被原谅,取决于对方在他心中有多少分量。”

“太对了!”蓝斯想举双手赞成,“如果是你,会原谅那个王吗?”

“原谅,凭什么?”

蓝斯简直从狂喜到满脸僵硬。

“那你会给他一个改错的机会吗?”

“没有机会,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再有。抱歉,我不认为跟你有什么好交流的,麻烦你把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白了一抽出被蓝斯握住的手,起身走开。

“你记得那些事情,你也知道我是谁对吗?”

“对,我知道,现在更加确定。”眼神那么相似,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呢!

76、

蓝斯上前揽住白了一的肩膀,抱在怀里,“给我一个机会,求你了。”斯诺少爷生平第一次开口求人,干涩无力又无可奈何。

白了一推开蓝斯的手,“抱歉,我给不起。”我也求过你相信我,你却无动于衷,没有比那样的经历更让人得到足够教训的了。

“别这样,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的,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蓝斯抱紧白了一不放手。

“您高看自己了,我白了一,说不爱,就不会爱。放开我!”

“不放,你哪都不许去。”

“怎么,这次还想玩禁锢的捆绑游戏,拿鞭子抽得遍体鳞伤再倒上蜂蜜逗蚂蚁;还是再往身上烙个新徽章,给你擦地板暖床;再或者叫个女人来玩3p。”

每说一句话,痛的是两个人的心,只是白了一早已经麻木了。

“我送你回家。”蓝斯终于妥协,依依不舍地放开手,“你先换衣服,我去取车。”

车子驶出欧式庭院,走山路开了很久才到有人烟的地方。

“肚子饿吗,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有。”其实白了一已经饿得快两眼冒金星了。中午吃那么点东西,晚上被折腾个半死还没吃东西,然后还享受了会月光故事时间。

蓝斯在一间便利店门口停下,“等我,我买点吃的。”

蓝斯不知道白了一喜欢吃什么,除了酸奶。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留意过白了一的喜好和口味这种细节,于是各种各样的都要了份。几分钟后,拎着大袋小袋出来的蓝斯却发现车后座上空空如也,本来不错的心情荡然无存,把食物统统扔进了垃圾桶里。

蓝斯调转了车头又打了个圈绕回来,他想知道白了一是不是安全到家了。驱车到白了一家门口,看见他正从一辆的士上下来。

“还没付钱呢!”司机探出车窗说。

“跑不了人,我都到家了,我出门忘带钱了,等我一下。”白了一边说边按门铃,按了三分钟都没人应。

有没有搞错了啊,儿子今天昏倒在图书馆还被陌生男人迷女干,大婶竟然大半夜还没回家,肯定又出去跟禽兽大叔鬼混了!钱包和钥匙都在图书馆的背包里,现在门都进不去。

“喂,快点,我跑个夜班也不容易的。”司机不耐烦了。

“不好意思啊大叔,我遇到了点问题,要不你留下电话和账号,我下次给你。”

“你耍我是吧!”夜班的司机脾气比较爆。

白了一的暴脾气也上来了,“都说了会给你,留下电话或者账号赶紧给老子滚!”白了一声音不响,但是发狠的眼神中隐藏的震慑力也不是常人能承受的,他再不是两个月前的白了一。

几张大钞递到司机眼前。

“不用找了。”蓝斯说。

白了一在司机接手前把钱抢了过来,他抽出两张给司机,其余还给蓝斯,“凭什么不用找,就这态度我还要投诉呢,找钱。”

司机找零钱,白了一收了钱对蓝斯说:“算我借的,再借一张,谢谢。”白了一从蓝斯手里抽了一张,他得给自己今晚的去处做预算。

“家里进不去吗?”

明知故问,白了一没有理他,自顾自往前走。

“我送你去酒店。”

不理。

“上车吧。”蓝斯抓住白了一的手腕,却被白了一非常抗拒地甩开。

“阴魂不散啊你!”

蓝斯举起双手,“我不碰你,我只是想帮你,这附近没有住的地方,我送你,我保证不碰你。”

白了一衡量了一下利弊,走到最近的旅店少说要半个小时,他根本坚持不住,最后还是上了车。

“喂,这家就可以了。”这句话白了一喊了很多次。

前面的帅哥司机说:“不行,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车子在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白了一死活不下去。

“太贵了,我住不起。”

“我请你。”

“我拒绝。”

蓝斯没办法陪白了一坐在车里,他又不会甜言蜜语的哄人,只能呆坐,沉默让气氛更尴尬。

白了一此时抓着西装外套埋头坐在后面,脸色苍白,背后一身冷汗,没有得到足够军饷的胃开始起义闹革命。妈的,老子怎么那么倒霉!白了一缩成一团在心里骂娘,胃绞痛得像被绳子勒住了一样。

发觉不对劲的蓝斯以为白了一是怕冷,打开了暖气。白了一疼得说不出话,开你妹的暖气,老子是胃疼又不是怕冷,还没到冬天呢!

“雅里,还冷吗?”蓝斯觉得自己快热死了,白了一却还缩在后座。

“……痛。”白了一艰难地挤出字。

“什么?”

“胃……痛!”

蓝斯赶紧下车打开车后座的门,一摸白了一满手冷汗。

白了一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右手在输液,蓝斯就坐在旁边。

“醒了先吃点东西,你……在发烧,医生建议你规律饮食。”蓝斯可不会说他是因为下身撕裂导致发烧,他端起一碗鱼肉粥说,“我喂你。”

“不用,我用左手就行了。”白了——手端粥,豪迈地仰头灌,几秒就搞定。有了补给的胃兄弟终于舒坦了,重新兢兢业业地投入工作。

“再睡会,我帮你看着输液瓶。”

“几点了?”白了一问。

“快四点了。”

白了一闭目养神,却再没睡着。受不了蓝斯的注视,白了一干脆翻身背对他。

床面微微变形后,背后的人贴上来。

“雅里。”他轻轻呼唤,然后伸出手指在白了一的脸上悉心描绘轮廓,就像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眉眼、鼻梁、嘴唇。

“别碰我!”白了一愠怒的声音表明主人此刻有些焦躁的心情。白了一这种藏不住心事的人,面对曾经践踏他感情和尊严的旧情人,心里只想着怎么搞来门大炮好轰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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