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包子)下+番外——又一春x
又一春x  发于:2015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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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

不由分说,挽尊粗暴的吻住尚云清稠的唇,阻止他再次说出自己不喜欢的话。

第六十七章:  惩罚

挽尊狠狠的擒住尚云清稠的唇,任由他再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他的禁锢,抓着他的下巴,扣着他的脑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挽尊十分的气愤,气愤他当年好不容易才破坏了两人的婚约,但这两人还是见面了,当他看到那女 人躲在师兄怀里的时候,那一刻他真的想把那女 人杀了,然后把师兄关起来,狠狠的教训他。

他不理解,和师兄生活了这么久,甚至几乎每天晚上都躺在一张床 上,有时候还会做更为亲 密的事,为什么师兄就是不喜欢他,对他强烈表达的爱意也视而不见?

难道非要他强迫师兄,像尚云清禾对待宋棐卿那样才行吗?

这办法他不是没想过,可一方面他瞧不上尚云清禾那下作的做法,另一方面,他实在不想再伤到他的师兄,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在师兄手上喷洒精华的时候,师兄是那么的伤感,那么的排斥。但师兄还是那个师兄,永远都温柔的师兄,既然已经沾染了师兄,他渴望能更亲近一些,于是他隔三差五的哀求师兄为他做那事,师兄虽挣扎着不愿意,但最终还是会妥协,他以为师兄是喜欢自己的,否则为什么会容忍为自己做那样的事呢?

可是他发现,他似乎错了,看到叶柳烟的那一刻,他知道他错的彻底。

师兄,根本从没喜欢过他,在他的心里,还是只有叶柳烟的位置,似乎从没变过,他以前为什么就那么确定师兄忘了那个女 人,为什么就以为师兄能永远呆在他身边呢?

“师兄……”他轻轻的叫了一声,看着师兄因为叶柳烟亲眼看到他们的事而忧虑,甚至带着悲伤与绝望的神情。师兄那想去看叶柳烟又顾虑而的躲闪的眼神,全部落进他的眼里。

他一抬头,看到叶柳烟挣扎的摇晃的身体,以及一行行的清泪,还有那不断发出的呜咽声,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可是难道他就不可怜吗?

一抬手,想要收紧对叶柳烟的束缚,让对方更加难受,却是被尚云清稠抓住了胳膊,“清挽,放了她,算我求你。”

因为尚云清稠多次想要逃离这里,挽尊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不能时常看着他,因而挽尊封锁了尚云清稠的穴道,致使他无法用功。但这种方法也会阻断人的经脉流通,时间长了伤身不说,很可能会成为废人,而后挽尊又想了很多办法,他一直想的是在不伤害师兄的前提下,又能保住他的一身功力,却让他不能用,但一直没有很好的方法。

于是就这么一直拖着,挽尊隔三差五的给尚云清稠解穴,虽经脉穴道没有伤到,却也让尚云清稠的身体有了损伤,每到天气转凉的时候,就会全身疼痛,为此挽尊看着虽心疼,却从没认为自己做错了。

此时,尚云清稠的穴道刚好被封,一点武功都没有等于废人,为了不让他对柳烟不利,他只好委曲求全,放弃男人的尊严,低声下气的请求挽尊。

挽尊闻言,顿时皱眉,转而掐住尚云清稠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你还为她求情!师兄,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如此对我,背着我……”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眼前不断出现尚云清稠曾经逃跑的场景。

第一次是他刚被抓来的那几天,他趁着自己不在,打伤了守卫逃出了宫殿,却因为不精通五行之术,被困在出口的阵法之中,被他发现后,清稠的脚腕上便多了一条铁链。

第二次,他房中的婢女不知是不是看上了他的师兄,竟然偷了钥匙,开锁放走了师兄,他那日本来打算出门,却不料被手下拦住说事,而后便听到师兄的殿中吵闹非常,再一看师兄早就没了人影,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人挖走了,破了口,不会再跳了。

师兄又逃了,师兄为什么要逃走,师兄为什么不能安分的呆在他身边?师兄逃了,一定要把师兄再找出来!

这次师兄好像没有被阵法困住,以师兄的资质,要了解他的阵法并且破解应该不是难事,但挽尊宁愿师兄没有那样的天分。

最后他利用灵识,与树妖沟通,才找到师兄的踪迹,才发现师兄果真已经破了阵法,只是还在迷障满布的森林里徘徊。他二话不说,展开瞬移之术,没一会儿就把师兄找到了。

这次他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师兄,为了给他教训,当着他的面抽打那个婢女,谁知道师兄竟然替她挡着,怒气之下的挽尊,仿佛发狂的野兽,举着鞭子,连师兄一起打,而后看着身前背后被血渍浸透的师兄,挽尊的心一阵阵跟针扎的一样,扔了鞭子,把满额冷汗的师兄从那婢女身边拉开,伸手拗断了她的脖子。

“师兄,若是你再逃走,这个女 人就是这殿里所有人的下场!”他恶狠狠的在师兄的耳边道。

“你……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也答应我一个条件,除了不准伤害这里的无辜百姓,你,立刻停止对蒂都的进攻。”师兄虚弱的说道。

这就是他的师兄,一向仁慈的心,在自己身处危险的境地,依旧悲悯其他不相干的人。

最终,他答应了师兄的条件,只要师兄待在他身边,再也不逃。

终于,安分了很久,久到挽尊开心的认为,师兄渐渐喜欢了他,渐渐习惯了他,久到他自认为师兄会永远陪着他,有朝一日能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交给他。

可是,他错了,他低估了师兄固执的心,低估了这个叫叶柳烟的女子。

柳烟看着那个陌生的男子,用力的掐住清稠的脖子,而清稠却丝毫不反抗,眼看着他嘴唇发紫,就要闭上眼睛,她使劲的摇晃身体,不停的从喉咙发出呜咽之声,想要阻止那个残忍的人对清稠的恶劣行为,她无法容忍那个妖媚的男子强行吻清稠的行为,现在又更加不能理解这个男子的狠戾。

看着师兄痛苦的表情,却仿佛认命一般对他的行为连反抗都无,就那样垂着双手,任由自己扼住他的咽喉,挽尊还是心软了,纵使师兄不喜欢他,他还是无法承受失去师兄的痛苦。

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清稠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坠落到地上,过长时间的缺失呼吸,让清稠趴在地上缓了好久。

开始是双眼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就连坠到地上的疼痛都毫无所觉,如同软泥一般趴着,嘴张着用力呼气,而后是剧烈的咳嗽,仿佛咳出心肺,但也因此让他重拾了呼吸的感觉,当新鲜的空气进入鼻腔,进入肺部的时候,清稠突然觉得如此疼痛的呼吸,为什么不让他死了好。

“清……咳咳咳……清挽,放了柳烟,我什么……什么……都……答应你。”他仰着脖子,奋力的看着挽尊,费力的道。

挽尊闻言,不仅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反而觉得心裂了一条长长的、再也无法修复府裂痕——师兄果然不喜欢他。师兄把他当做什么?为了替那个女 人求情,师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不知道,一直以来,自己对他都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吗?

他缓缓蹲下,捏起清稠的下巴,冷声道:“是吗?师兄当真是什么条件都肯答应?”

点点头,清稠几乎是在对方问出话的同时就同意了,“是,放了……柳烟。”

立刻,挽尊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捏起,果然如何试探,师兄的心里只有那个女 人,那么他为何要这么珍惜一个心里没有他的人?

“陪着我,用你的身体,直到本尊高兴为止。这就是条件。”挽尊轻声道,那么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再次裂缝的声音。

师兄,我该伤你吗?你值得我珍惜吗?

挽尊不停的问自己,看着听到条件后,开始犹豫的师兄,他好像有点后悔刚才开出的条件,师兄好像犹豫了呢,好像在对他感到了失望,是因为师兄还是在乎他吗?

闻言,清稠有一丝犹豫,清挽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轻轻喘气,一双莹亮的眼睛,看了看挽尊,又看了看吊在空中,还在不停挣扎的叶柳烟。

他咽了咽口水,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听到他的话,突闻一声尖锐的吼叫,从喉咙里发出,那是叶柳烟的声音,她此时满脸泪水,一向如英雄豪杰一般不拘小节的叶女侠,竟然也有儿女情长肝肠寸断的时候,她为自己感到悲伤,更为清稠感到悲伤。

如果说刚才她还害怕清稠不喜欢自己,那么现在她完全明白了,就算她再傻也知道,清稠从头到尾对那个男子的所有委曲求全与隐忍,全部都是为了她,她到底为什么要回来找清稠,害的他,害的他……

“好,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师兄……哈哈哈……”挽尊闻言轻声笑道,原来他得到师兄是那么的容易,只要稍加威胁,就能轻易到手,他怎么才发现。他苍凉一笑,笑自己,想得到师兄的心,恐怕这辈子都不行了。

一直以来,他是那么的小心,小心的待师兄,小心的经营两人之间的关系,他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早晚会撬开师兄的心,却悲哀的发现,他的小心翼翼换来的是对方的毫无所觉,在旧情人与自己之间,师兄想到的永远不会是他。

“清挽,我答应了你,你能不能给我留点时间,我想跟柳烟说几句话,之后,之后就,去找你。”缓过劲的清稠小声的问道。

看着师兄脖子上的红色指印,挽尊清楚的发现,他还是后悔对师兄太狠了。

站起身,一甩袖子,故作轻松的道:“早晚你都要躺在我的身下,任我玩 弄,不差这一会儿。”而后便离开了,他走的那么轻松,却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步步的踏出,是有多么的沉重。

闻言,清稠的肩膀抖了抖,快速低下头,待挽尊的脚步渐渐离去,他才从地上起身。抬头看着满脸泪痕的人儿,清稠想最后一次替她擦去泪水,却发现他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烟,你一直问我为什么取消你我的婚约,为什么要跟你说对不起,我,我现在就告诉你。”清稠的双手藏在长袖内,紧紧的握着,顿了顿,一咬牙,再次抬头,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的看着柳烟的美目,字句铿锵的道:“我们不合适,刚才出现在这里的人,是我的师弟,他,一直都很喜欢我,而我,也不讨厌他,他很早就离开了尚云府,三年多前,他找到了我,希望我能留在他的身边,我,答应了。柳烟,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婚约,是宋兄那日在神府逼着我说的,请你不要当真,你在我的心里,没有那么重的分量,请你明白,我不能娶你,你赶紧离开吧。”

一字一字,一句一句,尚云清稠连眼睛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掉泪,生怕自己看清楚柳烟那伤心愤恨的双眼,虽然他说了违心的话,但的确,他不可能再给柳烟幸福了,永远都不可能了。

“柳烟,对不起。离开这里,然后,永远的,忘记我。”说完清稠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的话刺痛着叶柳烟的心,她理解,她将一切看在眼里,清稠那个傻瓜以为她看不出来吗?以为刚才那些话,能够骗住她吗?清稠越是那么说,她越是觉得痛心。见到清稠,并将他带走的愿望也越来越强烈,但自己被这么吊着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痛恨自己的无力,这么痛恨自己的无能。

尚云清稠,不许你这么作 践自己,尚云清稠,你回来!

叶柳烟在心里默默的吼叫,不停的挣扎,喉咙也哑了,却是不能阻止一步步远离自己的人。她不要清稠为了自己活命,就这么糟 蹋自己,这成了什么?

清稠走至半路便被挽尊挡住了去路,他冷冷道:“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不去报复叶柳烟那个女人吗?师兄,为了骗叶柳烟死心,你的演讲可谓真实的一塌糊涂,但你从不肯说时为了我,是因为喜欢我,师兄,你连一句谎话都不肯说给我听吗?”他捏着清稠的下巴,冰冷的道,那语气是他从不曾对清稠的,那么阴狠,又那么苍凉。

“我突然改主意了。”挽尊狠狠的道,“师兄太狡猾了,说不定我还没占到便宜,你就摆了我一道。”说着他冷冷一笑,抓着尚云清稠的手,几步将他关进了阴冷的监牢。

第六十八章:  决定

清晨,宋棐卿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依旧躺着那个让他心烦意乱的人,不禁好奇夜间为什么就没察觉这人又回来了,感觉到他覆盖在自己腰间的手,宋棐卿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拿开那人的手,转过身,看了一眼另一边熟睡的儿子,神情才缓和一些。

“阿卿。”尚云清禾轻声叫了一声,又把手放到他的腰上。

宋棐卿这下便显得比上次还要厌烦,后脑勺对着对方,也不说话,直接起身。

尚云清禾昨夜为了能重新回去和妻儿好好睡一觉,故而在他们房门外守了很久,刚刚熟睡没多久,却发觉宋棐卿又醒来了,他转头看了看窗外,明明才是蒙蒙亮的时候。

怎奈心爱之人已经起身,而且似乎有无视他的可能,尚云清禾麻溜的爬起来,跟着对方出了房间。

“你总跟着我做什么?”宋棐卿依旧用后脑勺看他,语气中显出几丝不悦。

尚云清禾见他拿着脸盆好似去打水,赶忙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脸盆另一边,嬉皮笑脸的道:“还是我去打水,你受伤未愈,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做就好。”说完抓了脸盘就离开,不久又转身道:“你再去休息一会儿,顺便看着源深,万一他醒过来见不到,我们会不高兴的,哦,我再去烧些热水,你去休息别站着了。”说完才急急离开。

宋棐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发觉那个当年看起来与月风相似的肩膀与腰身,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相似了,他,似乎又变了样,整个人成熟了不少,身形也比以往健壮很多,若是现在再跟他硬干一架,兴许自己会打不过他。

想着想着,不禁觉得后腰又开始隐隐作痛,突然觉得尚云清禾说的也有道理,既然有个冤大头愿意伺候他们父子俩,他为什么不去享受呢。

也许是因为受伤未痊愈,宋棐卿不想动,也许是因为在他的心里,也希望尚云清禾能留下来照顾他们,就像以前一样,虽然他十分不想承认,但在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宋棐卿还是无法抑制的激动了一番。他现在暂时不想去想尚云清禾这么殷勤,到底是不是因为想要夺回儿子,也不去想那个转眼又娶了别人的人,到底对自己还有什么样的心思,他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的看着儿子,直到他平安醒过来。

既然昨天晚上的一番争吵,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效果,那么就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就不相信,堂堂一族之长,能看着他们父子俩一辈子。

没过多久,尚云清禾就端了一盆温水回来,进门依旧笑嘻嘻的,还贴心的放到远离床边的洗手架上,他温声道:“阿卿,水好了,快来洗洗,儿子没醒,你动作可轻些。”

宋棐卿闻言,白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听了他的话,走至他身边,宋棐卿终于肯看他一眼,“源深为什么还没醒,我见他身上也没有伤口,怎么比我醒的还晚?他是不是受了内伤,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尚云清禾,不用我多说,你应该知道源深的状况,他……多年来我一直担心他的身体,从来不让他沾染武学,这次的意外,若是让源深出了什么差错,我定然不会饶你!”

看着阿卿着急的模样,尚云清禾虽也担心儿子,但心爱之人此时能够在他面前袒 露最自然的神态,虽是埋怨之气,却让他心里一阵阵发甜,倒不是他有心自虐,确实是很久不曾与他的阿卿这么亲近了。

他自然的拍了拍宋棐卿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没大碍的,儿子没有受伤,只是因为克服了两股力量,精神受到了压力,他还小,恢复的自然没你快,再加上精神上的恢复自然是比身体上慢的,别担心了,再有几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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