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一只土豪(终生纨绔)上——莫晓贤
莫晓贤  发于:2015年0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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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祁爱莲连忙扑过去,连祁爱白搂在怀里。

几名看守看到这一幕,发出几声恶意的笑声。

祁爱莲咬着牙,止住满心的悲愤,努力镇定地道,“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目的,但如果与我哥哥无关,希望你们能将他放回去。不管你们想要什么条件,我们祁家都能……”

在她说话期间,一个肥壮的看守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高高扬起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直扇得她口溢鲜血,整个人都倒在了一边。

“这傻妞,还说胡话呢?知道自己的处境吗?”那肥壮看守笑道。

祁爱莲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知道言语已经行不通了,便沉默下来,只默默守在祁爱白身边。

又过了断时间,祁爱白总算隐隐约约有了意识。

那几个看守赌了半晌的骰子,有一人开始觉得无趣,问道,“我们还得看到什么时候?早早把他们送出去不就得了,分明还有人等着要呢。”

“你懂什么?”那肥壮看守斥责道,“你看看那小妞,看她现在那脸色,你想就这样送过去?你觉得她能听话?倒时候她得罪了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倒未必舍得动她,但砍我们还不是跟切瓜砍菜似的。你敢吗?你们也跟着我干了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做这种事情,就是要多磨磨他们,非得把他们磨平了,我们才能好过。”

祁爱白浑浑噩噩地,耳中断断续续飘入了这段话。

他微微睁开眼,视野一片晕眩,只知道有许多人在看着这边,那目光中满满都是不怀好意。

最开始说话的那细高看守又嘿嘿笑道,“那我们难道就这样闲在一边,慢悠悠地看着他们被磨?这多无聊啊,不如我们加把火?”

说着,他便就着那副跪在地上的模样,用两个膝盖移到祁爱莲身旁,伸手挑了她的下巴,“这妞可是上等货色,不如让我们哥几个先玩玩?”

祁爱莲狠狠咬着牙,面上没有露出一点惧色。

但这话飘入了祁爱白耳中,就像是火点燃了油,一下子便将他给彻底激怒。他想要起身,想要说话,却办不到,只能伸出手,抓住那歹人的手臂,想要制止。

“嘿,这小子能动了?”那看守觉得有趣,又狠狠在他胸口踹了一脚,看着他滚到一旁的狼狈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就在他得意之时,那肥壮看守又在他脑壳顶上狠狠刮了一掌,拍落他仍旧挑在祁爱莲下颚上的那只手,怒骂道,“这是那位大人点名要的妞,你也敢动?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细高看守按着脑门,委屈道,“那我们这些天就干看着?”

另有一满脸麻子的人闻言笑道,“你要当真憋不住了,那边不还有一个吗?”他指的是祁爱白。

“开玩笑吧!”细高个发出了一声见鬼般的惊呼,“这可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能玩就行。就你没点见识。”麻子脸笑着走到祁爱白身边,拉起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脸给其余那些人看,“好好瞧瞧,这个货色分明也不差嘛。”

祁爱白被碰到了伤口,有些生疼,忍不住痛哼出声。

他听到耳旁传来了一阵哄笑。有人叫道,“行啊麻子,这都能想到!该不是本来就好这口吧?”

“甭管我好哪口,你们要是真不想玩,我可就先爽了啊。”麻子脸说着,一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朝着祁爱白身上摸去。

“别啊,谁说不玩了?”“男的就男的,能爽到就行,你可别想吃独食啊!”“嘿,我还是第一次玩男人,也不知道滋味和那些妞们有什么不一样。”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

“不……”祁爱白觉得不妙,想要出声拒绝,却只引发了新一轮哄笑。他想要挣扎,却也微弱无力。

他的四肢都被人抓住,有人已经开始解他的衣服。

“不要……”祁爱白又怒又怕,心中恨极,却无能为力。

他听到了布帛被撕开的声音。

“救救我……”祁爱白哭着道。

但这种时候,究竟还有谁能救他?

第33章:祁爱白爆发

“哈哈哈哈哈!”密室内忽然传出一阵大笑,却是祁爱莲在笑,“你们这群孬种!真是孬种!放着我不动,偏偏要去上个男人,真是贻笑大方。也不知道你们所说的‘那位大人’究竟是哪位大人,竟然吓得你们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哈哈哈哈!”

那群看守自然不会就因为她这一席话便放过祁爱白,但总归是败了他们的兴致。

“臭娘们,闭嘴!”有一人从祁爱白身上爬起来,特地扇了她一巴掌,正是那瘦高个。

祁爱莲也不恼,吐了口血到地上,扬着下巴冲着那人笑,“我说你孬,你还不服气?难道你就真心宁愿玩个男人?现在我就在这里,我愿意陪你玩,如何,你究竟敢不敢?”

这一席话,硬是被她说得缠缠绵绵,勾人心魄。

祁爱莲边说着,边将那些垂落下来的散发用手拢起,拨到身后,露出自己修长洁白的脖颈。

“玩?”她对着那人媚笑道,“还是不玩?”

瘦高个愣是看得眼睛都直了,半晌咽了口唾沫,咒骂道,“妈的,玩就玩,谁怕谁?看我玩得你哭爹喊娘!”话音未落,他便已经急不可耐地朝着祁爱莲扑去。

“等等!”那肥壮之人拽了他一把,皱眉道,“你忘了我之前说的话?”

“老大啊,这可是你不地道了!”瘦高个叫道,“这分明就是个骚娘们,就算被我们玩了又怎么的?你看她那样,八成早就被人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们还怕个鸟!”

祁爱莲将手指狠狠扣着地面,气得发抖,面上却不露分毫,还是那副放荡之色。她稍稍向前倾身,用指尖轻轻刮了刮那瘦高个的脸,娇笑道,“还是这位哥哥明理。”

瘦高个得意地哈哈大笑,不再搭理自家老大,一把搂过祁爱莲的腰,摁在怀里,寻了个角落便打算开始办事。

看到这一幕,其余那些人也不由自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祁爱莲仰着脖颈,朝着他们抛了个眉眼,又向着那瘦高个道,“那些哥哥们,倒是对爱莲不感兴趣呢。”

“别管他们,他们就是孬!”瘦高个不住大笑,“他们没胆,让他们孬去!哥陪你好好爽爽!”

这话一出口,顿时激起了阵阵咒骂。有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怒道,“谁没胆了?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然后也起了身,朝着祁爱莲所在的那个角落走去,一把将她从那瘦高个手中抢了过去。

有一有二,便有三。“嘿,我倒要看看这娘们是不是真那么骚。”很快便又有一人加入了过来。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互相使了个眼色:如果可以,有几个人真愿意玩个男人?

祁爱莲看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放开了祁爱白,朝着自己走来,心中虽然恶心得想要呕吐,脸上挂着的笑容却是真心实意。

随着又一人起身,她迎上了祁爱白的视线。他是那样的难以置信,那样充满惊愕,那样满是痛楚。她笑着,用目光和他说:就这样吧,哥哥,就这样便好。

她不需要哥哥的保护,不需要哥哥替自己受苦。自从那天之后,她就不需要了。

那一天,不,是那一整个半年,年幼的她曾经每日都在发誓,要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哥哥,一辈子守在手心里,不让任何人伤害。哪怕付出一切,哪怕失去性命。因为哥哥曾用性命守护过她。

终于,就连最后留下的那个麻子脸,也在权衡再三之后,暂时将祁爱白给丢到了一边,朝着祁爱莲扑了过来。

祁爱莲满足地阖上了眼。

“不……”祁爱白看着这一幕,却是四肢五骸都泛出了寒意,心冷得像是结了冰。

他知道自家妹妹的打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这全是为了自己。

之前被那么些人摁在身下的时候,他很害怕,现在却只有更害怕。

那是他的妹妹,他唯一的妹妹,他相依为命十八年的双胞妹妹!早知如此,他刚才便不会乞求能有人来救自己,早知如此,他甚至可能不会挣扎,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妹妹为了自己而遭受到这种事情!

“不要!放开她!”此时他已经恢复了许多力气,挣扎地爬过去,想要救下祁爱莲。

“这小子还挺碍事!”有人将他踹到一边。

祁爱白摔倒在地,手背落到一堆被脱下的衣物上,磕到了一个硬物。那是一柄剑。

祁爱白顿时红了眼,将那柄剑猛地抽出,劈砍过去。

对面那人察觉到不对,竟然险险避开过去,紧接着一拳揍到祁爱白肚子上,直接令他喷出了一大口血。

“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那人又在他身上踹了数脚,想要从他手中夺下那柄剑,那剑却被祁爱白握得死紧。

其余人就跟看热闹似地,谁都没有在意,只懒懒丢下一句,“就交给你解决了。”

那人啐了一口,抬起一脚,狠狠踩在祁爱白肚子上。

祁爱白又喷出一口血,神色却没有半点变化,依旧咬着牙,红着眼,看着这群人,恨不能千刀万剐。

从来没有哪一刻,让他比现在更想要杀人,更想要获得力量。

力量?

祁爱白忽然感觉出,在自己的四肢里,在自己的骨肉里,在自己的五脏六腑中,在自己浑身的血液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蛰伏着。它们已经蛰伏了许多年,现在却正蠢蠢欲动。

那是力量。

祁爱白在瞬间便清楚地意识到,那就是力量。

他努力想要调动着那些力量,但这太难了,它们已经蛰伏了太久,久到令祁爱白无从下手。

那是他在这十年内,辛苦修炼出来的,最终却被散去了的,他的内力,他的力量。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它们,但其实它们还在,它们只是不曾凝聚于经脉之中,而是一直散在身体各处,蛰伏了十年,沉淀了十年,也积累了十年。

这是他的内力!

祁爱白咬着齿门,努力催动着它们,催动着它们回到经脉之中,重新成为自己的力量,重新为他所掌控。

他再度抬起了那一柄剑。

“还不死心?”那人以为他又是在垂死挣扎,忍不住大笑。

剑身划过,剑光披洒。

笑声戛然而止。

那人怔怔地看着他,想要说话,喉中却只能溢出鲜血。血液从他的脖颈中猛地喷薄而出,洒了一地,此人也向后跌落而去,死不瞑目。

十年了。

玄剑宗功法,向来最重内力。

祁爱白站起身,提着剑,浑身是血,目光沉稳。

现在的他,拥有着整整十年未曾消耗过分毫的内力。直到了此时,他才终于真真正正成为了玄剑宗核心弟子祁爱白。

哪怕是最弱小的弟子,他也有着他的实力。

一切本该如此。

密室内寂静了许久,直到祁爱白提着那柄剑,一步一步向着那群人走过去,他们才猛地骚动起来。

“干掉这小子!”有人喊道。

祁爱白一剑劈去,喊话之人顿时毙命。

“不!”他听到了祁爱莲的惊叫。

那群看守轰然而散,一个两个都没命地翻找着自己的衣物,片刻之后,其中一部分终于取回了自己的武器,围在祁爱白四周。

祁爱白分毫不惧。

“不要!”祁爱莲叫道,“住手!哥哥!快住手!”

祁爱白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要住手?他很肯定,现在的自己,足以杀死在场的所有人。

“干掉他!”有数人高喊着,向他冲来。

祁爱白脚步生风,几个侧身便轻轻巧巧避了开,又是几招攻去,便令这几人只能慌张防守。玄剑宗的轻功,玄剑宗的剑诀,不管哪一样,都不是这种草莽之辈能招架的。

那怕以一敌多,他也仅仅是多花费片刻,剑尖上便又多添一缕亡魂。

敌人渐渐生了畏惧之意。

有人冲向密室出口,想要打开门,或逃出生天,或招呼帮手。

面对这种背对自己之人,祁爱白只需一剑而已。

“不……”祁爱莲无法阻止,哭声渐渐沙哑。

一人,两人,三人……祁爱白边踏着步法,便细数脚边的尸首。

六人,七人,八人。祁爱白终于将那肥壮之人也逼到了绝处,一剑刺去。九人。

全部九人,都已经命丧他的剑下。

越是到了后面,祁爱白便越觉得身体有些泛疼。他想起自己的伤势还未好,有些无奈,却未曾在意。

“爱莲,还好吗?”他回头问。

真是奇怪啊,他现在只有终于手刃该杀之人的快意,却没有半分找回自身实力的狂喜。

祁爱莲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怎么了?那些混蛋该不会已经……”祁爱白想要朝她走去。

胸腔却忽然涌上来一滩血,溢出他的口中。祁爱白赶紧用手掌捂住口鼻,血液却越溢越多。

他茫然地看着自己被染红的手掌。

鼻腔忽然也湿漉漉的,甚至连耳道里也涌出了液体,沿着耳垂低落,滴在他的肩膀,迸溅开来,红色的,也是血。

仅仅片刻间,祁爱白连视野都是红的。

那些刚刚被他找回,重新凝聚于经脉中的内力,此时已经失去控制,重新在他体内乱窜起来。

他的经脉,已经寸断。

祁爱白跌落在地,祁爱莲扑过来,抱着他哭。

“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傻!你分明可以不去管我!”

他望着自家妹妹,露出一个宽慰地笑容,想要开口问一句话,却只能喷出一口血液。

——妹妹啊,这就是你的缘由,对吗?

第34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旻迦国内。

乙三已经在某处树冠上蹲了一天一夜,忍不住咒骂出声。

“你不过是去了一趟中原回来,怎么就变得这么急躁?”身旁的乙五皱了皱眉。

乙三横他一眼,暗道:我能不急吗?

他可还记得那天夜里祁爱白哭泣的模样。那夜他犯了错,本来如果第二天好好哄哄,要想获得原谅或许还不算太难,结果他却直接回到了旻迦,一口气弃对方于不顾好多天,连个面都没再见过。一想到回去之后该如何再面对那小子,他就头皮发麻。

“你最近老是心事重重。”乙五扬眉道,“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是不想为殿下办事了吗?”

乙三拢了拢袖子,轻飘飘回击道,“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你……”乙五气个半死。

乙三懒得再搭理他,继续边想着祁爱白,边心不在焉地监视着底下的宫殿。

半个多时辰后,后方来了一人。

终于可以换班了……乙三朝那人招了招手。来人轻手轻脚地来到他的身边,压低声音道,“殿下唤你过去,说是有事商量。”

乙三扬眉,“正好,我也有事找他商量。”

说罢,他便跃下那树冠,轻轻松松落到地上,拍了拍衣摆,轻车熟路地朝着目的地走去。

这又是一处宫宇,却不是刚才那皇宫,而是国主膝下二皇子的住宅。

乙三从暗道走了进去,来到一处阁楼。

“我不是和你说过?你明面上的身份已经办好了,现在是我正大光明的门客,为什么不从正门进来?”阁楼之内,有一名年近三十的青年,将一身金贵无比的衣裳穿得松松垮垮皱皱巴巴,脖子上手上脚上都是一条一条的金链子,整个人四仰八叉地靠着一张椅子,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好几篇水果和糕点,糕点旁直接就翘着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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