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抄家预告(穿越)下——白衣慕卿相
白衣慕卿相  发于:2015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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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面色诚恳的道歉,一脸真挚的模样,贾琏抿口茶,刚想说话培养一番职场小鲜肉,毕竟人心肠不坏,处理接受能力不错,培养一番当个壮劳动力,目光不其然的看见桌案上的地图,又瞧瞧垂眸的闻瑾语,忽地,眸子一闪,露出一丝的光亮,神色一松,“常乐,若碰到的不是我,你觉得就凭借之前那一句话,身在华晋,你还有命活吗?道歉要是有用,就没有衙门的事情了!”

闻瑾语闻言身子一僵。

“瑾语可要人如其名谨言慎言才可!家族之势万一日后鞭长莫及,你该如何是好呢?”贾琏起身,缓缓的走到人身边,语调不阴不阳的说道。

垂眸,闻瑾语看着地上烛光倒映的身影一步步的靠近,额角不由的渗透出汗来,贾琏语重心长教育的话语不断回旋在脑海之中,听到最后,竟是不敢抬眼看逼近的男人。

若是贾琏此刻知晓闻瑾语内心的活动,定然会为自己奥斯卡的演技点32个赞。

从古至今,哪个皇帝有他拼命?

为夜探 ,他容易吗?!

看着闻瑾语耷拉脑袋,面色愧疚的侧颜,贾琏靠近的脚步默默的一滞,这种欺负人的成就感,真是……暗搓搓的有些无耻啊!

背着手挥挥,示意帐内的亲卫退下。

贾琏靠近,低声耳语道:“常乐兄,道歉,也要拿出点诚意来!”

脑袋愈发垂的低,闻瑾语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面对人步步紧逼,一抬头,恰触上贾琏似笑非笑的目光,眼睛不由眨了一下,“我……我把从小到大的月钱充当军饷,可以吗?”

贾琏:“……”

“多少?”饶有兴致的下巴微抬,上下打量了一眼一脸肉疼的闻瑾语,贾赦嘴角弯弯,露出一丝的笑意来。

“十五万!”闻瑾语一想起他从小收到逢年过节收到的红包,长大后父母兄长给他的地契田庄产业分红,就一阵的肉疼,听到噗嗤的笑声,才反应过来,顿时面色一顿,瞪向贾琏,却在一刹那间,看见贾琏丹凤微挑,波光流转,顾盼生姿……不由愣怔了。

贾琏看着人傻乎乎的模样,逗的差不多了,才低声道来自己的目的。

闻言,闻瑾语瞬间瞳孔扩大,目露诧异神色,“你……”

“嘘!常乐兄,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拜托你了。”贾琏正色道,而后拍拍闻瑾语的肩膀,郑重其事的托付道:“道理我都懂,千金之躯不涉险,但是此事,我手中有秘法,能探城内之景,总比损兵折将要好的多。”

“可是……”

“放心,朕很惜命的,不过两手准备。”

说完,贾琏又飞快嘱咐了几句,而后入内室换了妆扮,点了十个亲卫,悄声无息的离开。

闻瑾语默默的呆在帅帐内室,辗转反侧。

这种沉甸甸的信任负担好重!但是……躺在床上,闻瑾语浑身僵硬,似乎有什么东西禁锢他一般,动弹不得,紧张情绪围绕左右让他几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死死的盯着桌案上的沙漏,脑中迷茫不已。

随着沙漏不断的嘀嗒嘀嗒,天边隐隐泛起一丝白意,渐渐的外边人马声沸腾,出操陈列之音愈发响彻营地。

闻瑾语盯着帅帘,额头冷汗不停的直流。还有一炷香时间,便是承正帝也就是贾琏处理政务,开朝会的时间!

心里默默的念叨祈求着,忽地一道声音从外传来,闻瑾语不禁头皮发麻。

“琏儿~~”一大早就收到自己大胖孙子消息的贾赦兴致冲冲往帅帐而来。营帐外还有其余几个将领,正小声议论。贾赦笑眯眯的跟人挥挥手,打个招呼,就掀开帅帐往里走。帅帐外的守卫压根不敢拦。

透过微风,看见入内的身影,闻瑾语垂眼,心底默叹,然后疾步冲出内室,拱手道:“赦叔!”

“小常乐!”贾赦惬意的眯着眼,打个招呼,而后茫然看向内室,“琏儿呢?”

“二爷,他……”闻瑾语薄唇紧紧抿起,张张嘴,计上心来,“在……在出恭去。”

“出恭?”贾赦话语一滞,但也没多疑,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须臾,众位将领也缓步进来。

闻瑾语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撑不住,硬着头皮默默的声如蚊蚋,道:“二爷,貌似吃坏了肚子,出恭呢~”然后将贾琏交于他的借口说了一番,昨日感慨良多,他们私下是朋友,便安慰一番,但不甚邪风入体,加上之前的淋雨,今日的朝会会推迟一会。

三爷抬眼缓缓的扫视了一周,目光在闻瑾语身上打量了一圈,嘴角勾一抹笑意,“闻大人。”

“是,三爷。”闻瑾语目光漂浮的不敢看人,低眉顺眼的。

三爷听着蚊子音,斜眼看了看闻瑾语,摩挲着茶盏,猛喝一口,压压惊,“你的衣服似乎……”

闻瑾语忙低头看,一如往常锦袍,没什么问题啊~

三爷深呼吸一口气,揉揉太阳穴,等待了三炷香的时间之后,面色一沉,起身,道:“诸位大人稍安勿躁,我忽地想起有一土药,先去探望一番。”

贾赦尾随跟上。

“三爷,赦叔,你们莫要……”人生头一次被迫对长辈,尤其其中一个还是他颇为敬佩之人,闻瑾语压力非常大,急匆匆一手拉一个袖子,堵在内室的通道前。

三爷看着被拉的右手,淡然伸出左手掀开帘子。

“不……”闻瑾语悄然捂眼。

“父亲,三爷!”贾琏一脸面色苍白的半依靠在床榻,露出一丝笑容,道:“昨日与常乐小酌,聊了许久,忘了时间,不慎邪风入体,让你们担心了。”

“琏二爷,无事便好。”三爷神色不虞的看了一眼贾琏,黑衣长袍,面色脱力,虚弱,看着发丝未干的水迹,语调露出严厉之色,“下不为例!”

“是。”贾琏憨笑的点点头,克制住手随着三爷的目光忍不住要摸头的冲动,“我们下次一定注意。”先斩后奏,不让你发现。

重生有什么用,智商依旧拼不过土着。

“三爷,你什么意思,我儿子不就是拉个肚子嘛!下次注意就好啦,乖,没事,别听三爷凶巴巴的……”最近跟小朋友相处多了,贾赦不满的嘟囔了几句,话语里也带着一丝哄五岁稚儿的口吻。这三爷说是下属吧,偏偏他儿子把人当长辈一般敬着,说话都是和声和气的,可当长辈吧,那把他这个正牌的爹,搁置在那旮旯里?

好心塞!

贾琏安抚贾赦几句,而后走出内室,开始议事,一如往常。

待人走后,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贾琏看着探头探脑的闻瑾语,挥挥手让人进来。

“琏二爷,你没事吧?”

“找个借口,弄些绷带过来!”贾琏嘴角一扯,脱下外袍,里衣胸膛处血红一片。

闻瑾语当下就震撼了,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匆匆而去急匆匆而来。

“你没露馅吧?”贾琏咬牙,看着闻瑾语手上的药瓶,问道。

“我自己带的。”闻瑾语低声飞快的解释道:“我嫂嫂他们怕我出来受苦,行囊收拾了整整几马车。”

“那我可真有福了!”贾琏轻笑一声,从小药瓶里找出止血消炎的给自己上药,露出戏谑神色,“常乐兄,私下开小灶也分兄弟一份啊~”

“你堂堂一皇帝还惦记臣下的东西啊!”闻瑾语打趣之后,才诧然想起,贾琏衣食住行都与普通将领无异。整个平安大军,就三爷,贾赦附带着斌依,还有他这个半人质半合作身份的人,享受如往常一般舒适的生活,可三爷那是因病故而上下皆服,而他跟赦大爷无疑是靠着身份荫庇!

忽地心底不知何种滋味涌上心头。

“咱们相见便是有缘,谈君臣伤感情不是?!”贾琏笑笑,感受到敷药镇痛之后的温润清凉,嘴角一抿,指指药瓶,“我真想惦记着!”

闻瑾语回神,眼眸转了一圈,默默的叹口气,“琏二爷,您爱兵如子,可就算我帮你问我二哥磨来药方,平安的财力也似乎支撑不起,一瓶千两银子,只上贡”

贾琏:“……”常乐啊常乐,我真想打土豪,分田地!不对,土豪,求包养啊~~

默默的穿上衣服,拿出匆忙之丢进衣橱下身的衣物,抽出一份绢纸,露出黯然神色。

他昨夜率领十个亲卫潜入 之中,探查水下暗流涧洞,一路小心翼翼的潜伏到江对岸,不慎对上一队巡查的水蛙,狭路相逢,你死我活杀出一条血路。而后又带伤将尸体伪装好,盗看了兵防图。

出去,十一人。

回来,不过四人。

连尸骨都……

第90章:去处

有了作弊神器在手,高清1无1码,贾琏拾笔蘸墨,飞快地勾画书写着,将对方的兵防一一的重点描红,须臾,一份完整详细的 城外城兵防图便跃然纸上。

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贾琏补眠,沉睡几个时辰之后,戳戳弱逼的系统,看着上面的积分,没了剪辑的兴致。蹙蹙眉,手不由自主的勾起,缓缓的敲击帅案边缘,脑海下意识的划过积分,默默的按下,而后看着瞬间清零的右下角,嘴角抽抽,但是面对触手可及的红楼梗要,又忽地没了心情去翻看。

事情都过去的,就算他知晓了又如何?

这属于他们上一代人的恩怨情仇,他们的欢笑喜怒,自己……

往事历历在目,贾琏嘴角露出一丝的苦涩笑意,他不知不觉融入了这个世界。血与火,征战四方,很容易让他激起满腔的豪情壮志,义胆云天。这是他自己一步步打下的地盘,不是顶个黑涩会太子爷的名头,让人胆颤。事业有成,家庭也和睦。爹虽然抽风逗比,但明白轻重缓急,萝莉女儿贴心乖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贾琏意识缓缓的划过右上角,按下了红色的X,下一秒便弹出提示框******【UP主确定清除该视频?】

眼眸微微闭起,贾琏干脆利索的按下是的按钮,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说他矫情也罢,作死也好,自己的地盘,自己打嘛!

别人的春宫,他也不爱窥屏。

似乎卸下了心头大事,贾琏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抽出自己辛勤劳动的胜利品,兵防图和地势图,开始研究起战术,心底里略微构建出一个大致的框架,细节处准备待与众将商议,安排出战人员。随后处理完紧急的政务,无事一身轻松,贾琏走出帅帐,如同往常一番,巡视了一圈营地,鼓励了几句正练习泅渡的士兵,而后扬扬唇,看着小小点将台上,失枯的孩子正排练点兵,目露出一丝的笑意。

坐在讲台身侧监督童子军的教导主任贾赦正摇摆着教鞭满意的颔首,目光不其然的看见了台下伫立在一旁的贾琏,脚下生风,走下台阶,见面第一句便是,“琏儿,我大胖孙子呢?”

贾琏:“……”

微不可查的嘴角僵了僵,饶是影卫将证据摆在他眼前,前因后果也说的通,但是对于这个流落在外的孩子,他还真打算一直让他流落在外。

毕竟,若是接回在身旁,饶是从小教导悉心关爱也罢,锦衣玉食生活也好,可填补了既定的事实——王熙凤死了。他没有掩盖事实真相的爱好,以有心去揣摩无心。日后他的江山给予谁,他没什么执念,对于他来说,是追求打江山的过程,那种刀光剑影真刀实枪的厮杀。

好男儿,自古都有从军梦。

如今,这梦让他实现了。

可毕竟是权势之位,孩子长大之后会如何……

若是让他的后代子孙如同皇家一般,一代一代的人围绕着龙椅奋斗终生,乃至于互相弑杀,兄弟反目,父子成丑,陷入不断的历史事实重现之中,他还不如一开始就灭掉后代的希冀。

若不是他怕没皇帝,一下子刷新众人三观,铁定奔向共和。做皇帝,太折寿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猪晚,还要担心屁股下的位置稳不稳。而且,特装逼的。那龙椅看起来金灿灿的,实际上却是镀金,里面就是一普通木制椅。就像皇帝,表面上权势滔天,实际上,呵呵……连睡个人都要计入在册。

没点自由,偏偏还要装!

“贾琏!”看见人许久不回话,贾赦面色一顿,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人都干着自己的事情,并未靠近,于是靠近了几步,拉长了语调,压低声音问道:“我孙子呢?!”

“父亲,”贾琏眸子一沉,把人请到帅帐之内,细细的交代了思量。

贾赦一愣怔,而后音量瞬间飙高,“狗蛋,你孙子叫狗蛋!!!你准备让他一辈子土里刨食,整日整夜为了几两银子,不对!几文钱计较柴米油盐酱醋的过日子吗?”

“父亲,岂会呢?”贾琏一笑,“蔷儿和蓉儿未有子嗣,我把这孩子送到他们身边,给他们养老送终。”

“你唬我呢?!之前说怕孩子知道自己身份,陷在父母和离的悲恸之中,无法自拔,你人交给蓉儿他们,不是一样会露馅吗?”贾赦眉头紧蹙,愤愤的看着贾琏,“你想唬你老子,还嫩着呢!”

“是,是,是,”贾琏连连称是,余光偷偷打量了一眼贾赦炸毛又傲娇的神色,不其然脑子又想到了那猛地晴天霹雳,忙挥头摇去脑海里的猜测,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父亲,若是蔷儿和蓉儿在一起,您会反对吗?”

“我当然……”贾赦面庞忽地一僵,抿抿嘴,忽地自嘲一笑,他自己都跟人一起吃了那么多桃子了,似乎没有立场指责人!

但是,那个打白条的混蛋,你为什么不早说?!

老子就一纨绔子弟,不读书的,谁知道分桃啊分桃!

念及于此,贾赦惶然一颤,双腿如灌了汞银似的,重的抬不起来。

金娃娃,几十年如一日的生辰之礼。

他护他,笑口常开,无忧无虑。

嘴角扯了扯,贾赦抬头看着贾琏的神色,肖似的面庞,忽地一抖,他负阿成,也负执墨。当不了一个爱人,也做不了一个丈夫。

“父亲?”贾琏见人面色忽地愁容百结,忙不迭的出声道。

“嗯?”贾赦手微微拽紧了一番,斜看了一眼贾琏,语气弱了三分,“你……你转移什么话题呢,现在我孙子,说怎么办?”

贾琏把最终的思量说了出来。这孩子他打算先从刘姥姥处抱回来,在平安军众人前露一回脸,而后假死,彻底抹掉他贾琏之子的身份。然后先承欢三爷膝下,让三爷收徒……

“感觉不管怎么说,你都有理,既然安排好了,只要他日后过的不错,那也行!”贾赦挠挠头,一手指着贾琏,“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总是要有个孩子过继张家的!”说完,贾赦找了个借口匆匆而走。

他,现在,似乎愈发没有脸见张家众人了。

看着似乎落荒而逃般的抽风爹,贾琏眨眨眼,目光露出一丝的笑意,而后笑意僵止,“三爷!”

作为唯二两个享有不用通传就能进帅帐特权的三爷,若是以往,他定然是规规矩矩的等候通传,但是今日收到匈奴单于来信,事出紧急。刚走到帅帐,看见在外的亲卫,忽地眼皮不跳,下意识的又觉得贾琏胆大包天,跑去作死了!

忙不迭的走进,便听闻父子间的对话,刚想出声,听到贾琏拐弯抹角的让那孩子承欢膝下。而后又听见,贾赦的话语,忽地心里沉甸甸的暖流缓缓滋润着他干涸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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