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形纹之囚我终老——呗二萌先生
呗二萌先生  发于:2015年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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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觉得我无可救药,放弃对我的管制了?”陈寂楠手舞足蹈,他很高兴没有人接他回家。

“我觉得不可能”,安予染说出他自己的想法。

果不其然,不出五分钟,一辆红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安予染家楼下。

“你看吧”,安予染拉开窗帘,对陈寂楠说。

“乌鸦嘴”,然后就站在门口等着门铃。

“要喝点什么?”安予染礼貌的问着。

沙发上坐着一位奢华的女人,大波浪的卷发显得她很成熟,杏仁眼双眼皮,睫毛很长,眨起眼睛就忽闪忽闪的,如果她身上穿的不是纽约时报上的最流行款,而是学生装,安予染会认为这是一个很清纯的美人。

“不用了,这就回去”女人说了句,然后对着陈寂楠的方向说:“你怎么看到我一点都不欣喜啊?”

“陈寂宁你来干什么?”陈寂楠语气不善的问。

“叫姐,出去一年变的更没礼貌了”。

“凭什么?你只比我早出来两分钟”陈寂楠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了,他与陈寂宁是龙凤胎,但是为什么他是弟弟,就算是有三个姐姐也是够多了。

“两分钟我也是你姐姐,这么久没看见我你也不说想我?”

“一辈子不见你我也不想你”,明明是龙凤胎,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但是他的这个小姐姐似乎专门与他过不去,各种方式折磨他,还抢他的玩具,明明是一人一个的,她偏偏两个都要霸占。

“嘁,走吧,今天大姐她们都在,让我来接你回家,老爹也说了,回去开个小会”,陈寂宁拿起自己桃红色的小挎包,准备离开。

“真不幸,我都知道是什么会了。”

一定是给他的相亲会,各个姐姐拿着照片让他挑选,那场面不亚于古代皇帝选妃子。

“我弟弟麻烦你照顾了”,陈寂宁对安予染说。

“没事,客气什么,慢走”,安予染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宝,表示他就不送他们了。

“明儿个单位见~”陈寂楠低沉个脸,想想一会儿回家就觉得自己很不幸。

“再见,拜拜……”迷迷糊糊的小宝说着。

夜渐深,几家欢喜几家愁。

安予染开了电脑,看了下最近搜集到的资料,今天去蹲坑守点,也没有什么大的发现,明明是第一天去观察,似乎就被发现了呢。

其实安予染完全可以把调查的结果交给安予钟,但他没有没有也不想这样做,他从心底不希望白赫升被怀疑,同时也不希望白赫升被警方控制,他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调查然后替白赫升洗清嫌疑,谁会怀疑白赫升呢,无疑就是他自己和陈寂楠。

不知道白赫升会怎么想突然出现在茶馆的自己。

此时此刻,陈寂楠却在生与死,处男与非处男的边缘挣扎。

“你都回来了你也不知道多在家呆呆,家里是宾馆么?你回来就是为了睡觉。”这是陈爸爸。

“爸说的对,最近爸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你多回家看看陪陪爸爸”,这是大姐。

“小楠你也长点心吧啊,都这么大了,也不能天天想着玩啊,没事多去公司看看,帮帮忙啥的”,这是二姐。

“你说你一声不吭的出去玩了一年,这回来怎么也没变成熟啊”,这是三姐。

“安予染有女朋友没?”这是陈寂宁……

“陈寂宁你别打岔!”这是爸爸,大姐二姐和三姐……

“小楠啊,你看爸和妈都老了,等着抱孙子颐享天年呢啊”,不说也知道这是陈妈妈。

“妈,我还年轻呢,着什么急啊”,陈寂楠赶紧说。

“你看人家安予染,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你天天跟他在一起,也不好好学学”,陈妈妈苦口婆心的说。

果然,又开始把安予染作为正面教材来教育他了。不就是抱孙子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若是喜欢孙子他也可以帮他们造一个啊,不过他更希望是安予染和他的孩子,也就是小宝啦,既然都有小宝了还在意那么多干嘛。

只是家里人的穷追猛打,真是让人应付不来了。

“哎呀,我这不是也在努力的寻找么,我总得找一个温文尔雅又孝顺父母的好女孩子吧,就算是你们着急我也不能拿滥竽来充数啊”,找个借口搪塞一下。

“妈知道你是好孩子,所以你看,几个姐姐都帮你搜罗了些好姑娘,妈妈这边也认识几个,你看看有没有和你心意的?”说着陈妈妈就把她的上网本拿了过来,打开一个全部是图片文件夹,一页一页的给陈寂楠介绍。

陈寂楠只觉得头都大了,他对女人完全提不起兴趣啊,对着图片嗯嗯啊啊的应付着,这个不好看,那个个子太矮的找理由来拒绝。

不到夜深陈妈妈就不会放过陈寂楠,一家人既然开个会就要有个结论,在陈妈妈的逼迫之下,陈寂楠还是选择了两个女孩子作为相亲对象的。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陈寂楠觉得自己头昏眼花心率不齐,拿起电话就拨了个熟悉的号码:“安予染你是不是偷笑!”

安予染此时此刻正在看着时钟计算着该到了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刻了,接起电话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解救我?”

“比起解救你我更想听你悲惨的经历与抱怨啊,别难过了啊一切都会过去的”,安予染用着安慰的语调说道。

“你这两句话完全不搭边!”

“是么?哈哈哈哈哈,来说说今天有几个女孩子吧~”

“损友!”

“没有,说说准备相亲的什么样的女孩子,我来帮你想办法吧。”安予染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看来这夜真的很长,一会儿话说的太多定是要口渴的。

“总算是说了人话。”

陈寂楠心里的苦闷全部都化成了抱怨,吧啦吧啦吧,只听见电话那头安予染的笑声和最让人烦的一句“这个女孩子其实不错啊”。

安予染自然不能自私的说让陈寂楠就这样陪伴他一生,但是他还是认为帮助陈寂楠摆脱相亲的梦魇比较好,无论怎么样他都觉得顺应着别人的想法比起说服一个人更讨人喜欢。

14、出现在咨询室的小白

刺青店里的小隔间,很狭窄,摆放了两张小床几乎就没有太多的空间了,剩下的一点空间就被一只叫小哈的狗给霸占了一半。

白赫升不喜欢和隋远呆在一个房间里,但他却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住宿,谁会让一个黑户入住呢,宾馆一定不可能,白赫升又不想出去租房子,虽然他没有有效的身份,但是他有钱,有钱就可以租一个不错的住处,但是他又讨厌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可以说A市他几乎和其他人没有往来。

即使在别的地方住,也会让他人指指点点,他的工作就是这样。

白赫升和隋远躺在彼此的床上,只要白赫升不爱说话的时候,他就会闷不吭声的将两张小床分开,隔着中间一个过道,隋远对他的这种行为无可奈何。

夜已深,两个人都没有任何要睡觉的倾向,白赫升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度数不大的白炽灯,隋远就侧着身躺着看着沉默的白赫升。

终于他按捺不住了说:“小白,对于路璐今天说的事,你怎么看?”

白赫升换了个姿势,将手臂枕到脑袋后面,等了半天才说:“什么怎么看?跟我什么关系?”

“小白……”

“我想,我需要离开你了,隋远。”

啪,灯被关掉了,屋里一片黑暗。

“我爱你”,隋远说。

“你爱你自己”。

“不,你要相信我,我爱你”,隋远这句话喊的很大声。

“明天我搬出去住”。

“为什么?你要去哪?”隋远知道白赫升为什么和他生气,但是他始终过不了自己那关。

“对不起”。

整个世界一片安静。

待到小白的呼吸声变得均匀,隋远有些埋怨声音说:“你明明知道我爱你”。

当晨曦照亮新的一天,安予染没有睡到自然醒,他是被小宝叫醒了。安予染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他更喜欢做一个好爸爸,每天都起床来给小宝做早饭,目送小翠送他去幼儿园,可是昨晚他到下半夜才休息,早上实在是没有爬起来。

等保姆小翠到了的时候,安予染还睡的很深,虽然小翠跟小宝说爸爸很累还是不要吵醒爸爸了吧,但小宝没有同意,因为没有爸爸一起吃早餐他很不高兴。

爸爸是个大懒猪,小宝想着。

当安予染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小宝正捏着他的鼻子,用圆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

“臭小宝,一点都不乖”,低沉沙哑的声音尽是宠溺。

“爸爸,你该起床了!”

“是么?”拿起床头的电子闹钟一看,七点了……

居然睡过了头,安予染想着,都怪昨天和陈寂楠聊天聊到太晚。

赶紧起床,简单的洗漱,准备小宝做早餐,一进厨房就看到正在热牛奶的小翠。

“麻烦你了小翠”,安予染从冰箱里拿出四个鸡蛋放在案板上。

“染哥,你这是说啥呢,有啥麻烦的”,小翠说着,的确,像这样好的老板上哪找去。

一边教育小宝吃饭要细嚼慢咽,一边将一个鸡蛋两口就咽了下去,有些噎到了,安予染马上喝了一大口牛奶。

“爸爸,要细嚼慢咽”,小宝对做着错误示范动作的爸爸进行教育。

“嗯,乖儿子,爸爸错了”,不过爸爸要迟到了啊。错误的示范还是不要进行更多的解释为好,否则会让儿子认为自己的教育是错误的。

吃过了早饭,小宝很乖的和小翠保姆一起去幼儿园。

而安予染则急急忙忙的去停车场取了车,希望能够赶上上班的时间。就像教育小宝一样,安予染对员工也是很严格的,只不过最近他常常不在咨询室,在没有帮助表弟调查案件之前,安予染可是每天都按正常时间上班下班的,除非有特殊情况,例如有患者咨询。

安予染动作再快,也无奈于早高峰主干线的交通阻塞,等他到了单位,还是比正常时间晚了十几分钟。员工们纷纷看着气喘吁吁的老板,又不做声的低头继续工作。

大家还是在忙自己的工作,除了有几个心理咨询师在单独的咨询室里没有出来。安予染还是感受到了低气压,虽然不知原因,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一推开办公室的门,陈寂楠坐在本来属于他的位置上,而陈寂楠的位置被一直狗霸占着,旁边站着一个男孩,男孩低着头给狗狗梳理毛发,即使安予染走进来,他也没有抬起头看一眼。

陈寂楠指了指身旁的男孩说:“今天早上,路璐说他有事找你”。

“什么?”安予染一时间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失灵了。

“他说有事找你”,陈寂楠又重复了一遍。

“找我?”安予染不可置信的又问了句。

“对,他拜托路璐带他过来找你的”。

轰隆隆……安予染的脑子里似乎有建筑物在倒塌。

大脑加速的旋转,眼前这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白赫升,而坐在陈寂楠椅子上的自然是与白赫升在一起玩的哈士奇犬。

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在调查他?即使是发现了有人正在调查自己,也不至于直接找上门来吧。

“你自己解决吧”,陈寂楠说着,然后拿起手机对愣在一旁的安予染说:“我去相亲了,第254号,记得一个小时后助我脱离苦海”,说着陈寂楠就离开了。

只剩下安予染,白赫升和小哈。

白赫升还是若无旁人的抚摸着小哈,安予染开始怀疑自己是空气,出门自己倒了两杯咖啡,他实在不想喊别人了,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有一个男孩带着一条犬来找自己,当然这是他的掩耳盗铃,因为几乎所有的员工都看见一个男孩带着一条犬进入了老板的办公室,还是经过二老板同意的。

将咖啡放在桌子上,白赫升大方的拿起杯子闻了闻,然后拿起杯子看着安予染,安予染似乎懂了什么,于是问:“需要牛奶和糖?”白赫升点了点头。

安予染认为自己肯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否则他也不会这样一头雾水的伺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的男孩子,并且还是一个MB。

加了放糖和牛奶后,白赫升还算满意的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继续和小哈进行友好的无声交流。

如果有人找你有事情,他会把你晾在一旁自己却在那若无其事的逗狗么?显然答案是否定。但是白赫升却做到了,他完全不想主动开口,甚至他的身旁散发着冷空气,那种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冷空气。

安予染大概也看出这个男孩不会主动开口了,也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说:“你找我什么事?”,大费周章的找到他的咨询室自然不会让他来看人与宠物情深的。

正在抚摸小哈的手没有停,不过等了一会儿白赫升以及其微弱的声音说:“我想寄住在你家。”

什么?蚊子音也因为办公室内过于安静而变得清楚,安予染听到了白赫升说出的话大吃一惊。这个男孩说要寄住在他家?怎么可能?他们又不熟悉,并且家里又有小宝,随意放任一个陌生人住进去,会发生什么还不可预料。

更为重要的事,安予染正在怀疑他是毒杀案的罪魁祸首。

“我想,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安予染想了半天怎么用合理的话来回答这个男孩,最后说出了这样一句。

“拜托”,白赫升停了动作,转身面向安予染鞠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躬。

安予染的脑子又开始跑火车了,这是怎么个状况啊。

一般人会跑过来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说要求寄宿么,并且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回绝。对了,他刚刚说的话就算是回绝啊,难道这小子听不出来?

“我不能继续住在刺青店了,而我现在认识并且能够找到的人只有你。”白赫升将自己的状况对安予染说明。

安予染对于白赫升的那句“我现在认识并且能够找到的人只有你”这句话是赞同的,他自然之道这个男孩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如果被那个店主赶出来的话,那么他确实是无处可去,那他为什么会想到自己呢?果然是看到茶馆里坐着的人是自己了吧。

“那你为什么不去住店呢?我也可以帮你安排的”,安予染好心的说,一个孤苦伶仃的男孩被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赶了出来,岂不是太可怜了。

“我的身份证丢了……”

身份证不是丢了,而是根本没有吧,现在无论住在宾馆还是旅店,都是需要身份证登记入住的,这个男孩还可以住的地方就是夜宴,不过任何一个那里的少爷或是公主恐怕都是不想住在那里的。

好不容易有的私人空间,怎么可能要继续的呆在那里呢。

仔细想了一下白赫升的处境,安予染发现他现在真的很可怜。

但是可怜他有能做什么呢,总不能让他住在自己家吧。

两个小时之后,陈寂楠气冲冲的给安予染打电话:“安予染同志!请问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什么?我听不太清”安予染很大声的回应着。

“你在哪?”

“我在超市里,现在有打折的活动,现场很火爆”。

“你去超市干什么啊?”陈寂楠不解的问道,大中午的去跟那些争抢着打折活动的大妈们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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