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番外——白纸
白纸  发于:2015年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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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松,老婆!”凡澈用气音说道,低沉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的多了一丝沙哑。

他慢慢抬起陈天的脚,这脚并不像女生一般小巧精致,甚至有着男性特征浓密的腿毛,但是这并不妨碍凡澈对它的迷恋。

“你知道吗?老婆,以前我天天幻想,我想啊,你的腿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像圣物一样的去舔舐它,含着它,感受它的温度,看,多么的像艺术品,多么完美。”

凡澈的舌头缓慢的去舔他的脚趾尖,然后用嘴巴把大脚趾包住,舌头灵动的触舔着他的每一寸

陈天有一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的动作,脚趾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即使他有着心理准备,但他却从未想过对方竟然会对自己的有这种幻想,那种震惊是无法用任何词汇去形容的。

凡澈舔完一只脚趾后有一些恋恋不舍,嘴和脚趾间拉出一根唾液丝。

“老婆,我要你所有,你的所有都应该是我的,你说是吗!?”

陈天的左腿因为骨折并未治疗的原因,他并不伸的直,当凡澈轻轻拿他的受伤的左脚的时候,陈天的身体颤了颤,这是他的伤脚,他很怕对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令自己雪上加霜。

凡澈把头扭向他的伤处,眼睛显的有一些阴晴圆缺,并未所动。

陈天被这样盯的心里发毛,他逼着自己扯了一丝笑意。

“你……你没事吧——”

陈天神情紧绷的询问,显的很小心翼翼。

凡澈听到陈天的话反应过来,此时他像极了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不知何时他的眼眶饱含泪水,眼睛中充满着血丝,他对着陈天的伤处轻轻的吻了下去。

“我在想,如此的完美的身体现在却有这样一道伤痕,你会不会难过,老婆,我只要想到你会难过,我就觉得难过,心空荡荡的难受。”

凡澈默默的抬起头,那种纯洁伤感的神情使陈天不由的一震,如果不是已经对眼前的人恐慌到了极点,如果凡澈是个正常人,陈天或许真的会被这样的一副神情所感动。

但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无法用正常思维去交流的人,这样莫名其妙的附加在自己身上的情感,陈天除了感到不可思议以外就只要荒谬恐惧

凡澈舔舐他的左脚,其实他的左脚已经变成畸形,没有及时的矫正治疗的脚实在很难形容,如果不是自己的脚,陈天真的很难再多看它一眼,它是那么的丑陋。

不过凡澈并不这么想,他把陈天的左脚视如珍宝,像是用自己的唾液不停的为陈天舔舐伤口一样,轻柔而谨慎。

“可是后来我又想,或许我跟应该感谢他,如果没有它的受伤,我想我就不会有机会,所以虽然我很为老婆的心情感到难过,但更为自己感到高兴,正是因为它的受伤我才能这么快的拥有你!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高兴。”

陈天眸子定着凡澈,他突然很想知道一个问题,他想,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几时候开始对自己存在着这样的感情,他的记忆中一直对这人的印象很淡,平时要不对他太上心,甚至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抵触,他完全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令他对自己有这样变态的畸形恋情,他从开头就觉得无法理喻。

凡澈用舌尖蛮的划过陈天的下肢,然后下腹,每一寸的皮肤都没有放过,陈天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想是被凡澈的唾液所包围,令人恶心,只是他此刻即不敢怒也不敢言。

“你好香,老婆!你知道我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就是这样梦到自己用舌头不停的舔你,你的脸,你的脚,你的肚脐,还有你的这里。”

陈天用手放在了对方的粉嫩的生殖器中,陈天虽然岁数不小,但用它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它的下体的颜色一直如未成年般透出的娇嫩的粉色。

“然后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但是那是我又想起梦中舔你的身体,那时我又兴奋的自慰了一次。”

他看着陈天的下体,不由的感叹了一声。

“还真是好看呢,好看的我好想把它就这样一口咬下来呢!”凡澈用舌尖点了点它被包皮所包围的规头。

陈天听到这吓的没从他的家伙里出尿来,陈天可没觉得凡澈的话像是在开玩笑,自从知道他神经不正常以来,他便一直觉得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咬下自己的小兄弟,没准对方真会为一时情趣这么干,一个神经病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凡澈明显感到对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僵硬的身体。

他爽朗的一笑,用手逗了逗舌尖的家伙。

“看把你吓的!放心,我可不会干出让老婆痛苦的事情,我连你一根头发都舍不得伤害,怎么会对你的小家伙干出这样的事情。”

他用鼻尖触了下陈天的阴袋,像是一种用逗婴儿的语气说。

“我的小宝贝,别害怕,老公亲亲。”说着用嘴把陈天的家包在嘴间,像吸螺蛳一般嗦的一口。

陈天从未有被口交的经验,因为他的难言之隐根本就无法体会这样的性爱,凡澈舌头不停的挑逗着陈天的小兄弟,但过了半天都未有任何胀大的感觉,凡澈心中疑惑,皱这眉头的松口道。

“老婆的小家伙好像长不大。”

凡澈的话是带着自言自语成分,但这在陈天耳里却是不一样的讽刺,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往往就那么几点性功能就是这么几点之一,陈天窘迫的红着脸,他想推开为自己口交的凡澈。

凡澈看这他的表情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的笑意不知间更加浓郁了几分,他把头再次对着陈天的头,陈天也不知是被这热度颇高的水汽闷到了还是什么,整张脸透着不正常的嫣红。

“老婆,我高兴,你知道,你有这样的病我真的很高兴,这样我就会想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生命中拥有性爱的人,只要这么想着,我就觉得起身充满力气,我想要你,迫不及待,我本来是想和你有个完美的第一次,这是多么神圣,我开始并不是想这么快的进入正题的,但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只要看着你我就忍不住,我会小心的。”

凡澈说完,他就双手缓缓的张开了陈天的双脚,陈天手指紧抓地下的石子,他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形式等待着他的第一次被进入。

凡澈用一只中指先沾了沾唾液,然后缓缓的准备进入,陈天已经温泉泡了一会,他的方下面也比较湿润,所以第一只手几乎毫无阻碍的进入了,陈天眉间一皱,他感受到对方粗糙的手指不停的在自己体内旋转,那种感觉陈天无法形容,但绝对不会是什么爽快感,那太怪异也太羞耻,他私心里想着的是怎么把这场该死的仪式尽快的结束。

凡澈正准备进入第二只手指,他想帮陈天充分做前期的扩张,这样对方应该能好受很多,只是陈天可不怎么想,对他而言今天不过是一场疼痛羞辱的必修课,他需要的绝对不是什么减少痛苦,他需要的是快速解决这场对他而言不堪的性爱,他心里所承受的耻辱远远大过他身体所接受的疼痛。

陈天小声提醒了一句。

“快点进来吧。”

凡澈听到他的话,眼睛嗖的一亮,他以为对方是在向他求欢,也没说什么,他挺着自己的大宝器,吐了口唾沫在菇头,他先是在洞口间磨蹭着,并未进去。

陈天觉得被蹭的很痒,洞口的褶子一紧一缩的。

凡澈看的实在欢喜,终是受不了诱惑,一个挺进。

陈天下面本来就没有过开苞的尽力,就算是一般尺寸的都够他好受的,何况凡澈天赋异禀,那家伙也算是难得宝贝,最要命的是凡澈生殖器的样子的是全大后窄,真如一朵硕大的菌菇一般,陈天本来没觉得什么,想着世界上这肛交的人多的去了,也没见这群人怎么样,自己虽说之前从未接受过这种,但相比就算再痛也是应该能忍的,要不然世界上为何还有这么多人热衷肛交,陈天的想法本意是没错的,但他显然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凡澈。

第一次就算再怎么有经验一般都会润滑,就算是个做下面的老手,以凡澈这壮观的尺寸那要是难抵消的。

陈天肛门只听见‘扑哧’一声,凡澈整个规头进到了里面,陈天先是未有什么反应,等下面那疼痛感传到自己的脑子的时候,陈天简直差些没尖叫出来,他没命的想蹬腿逃离,凡澈早有准备,他双手抱住对方腿根,稍稍用力,陈天便被被降的一动不动。

陈天此时不能在动,只能拼命摇头说不,不管三七二十一爆了粗口。

“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我他妈疼死了,我不干了……”

箭在弦上,凡澈自然不会再听陈天,但他看着陈天下面随着自己的进入而不断渗出一丝血液,凡澈不由的还是不忍,他只能低头去吻陈天不断的安慰。

“老婆,忍着点,很快就舒坦了,老婆……”今天的凡澈不同平常,他平时做爱往往会伴随着太多氵壬秽的话,但今天是不同的,他想今天是他和陈天的第一次,是神圣的,所以今天的他也收尽暴戾,决定来一场完美的性爱。

陈天眼角硬生生的疼的挤出一点泪花,他听着凡澈的话以及那柔情似水的吻,他想着他是不是这一辈子都要这样过了。

“我不做了,下次做……下次做好吗!?我们下次再做。”陈天扯着嗓子的做着商量,那是他绝对没有想过的痛,那种痛不同于昨天皮带所带来的痛,如果昨天的痛是侩子手一刀砍人头干脆利落的话,那么他此刻正经历的痛苦无疑就像凌迟一般,一阵一阵,一刀一片,无休止的……令人刺骨。

凡澈也被陈天喊的发慌,他既是觉得今天既然是第一次必须得做下去却又被陈天这满脸的痛苦而心痛,这时他卡在一半,丝毫不得进退

“老婆,老婆,是我不好,我不好。”凡澈一直吻着陈天希望这样能减轻对方手承受的痛苦。

陈天到吸着冷气,他不得不从狂暴的思维中冷静下来,他知道今天他估计说在多的好话也是在劫难逃,他索性一闭眼,咬紧牙关,自己一股脑的一用力瞬间又进去了大半。

他疼的上嘴唇的被咬破了,那东西像是要把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捅穿,他青着脸问凡澈

“到顶了吗?”

凡澈也是被刚刚一股包围爽的迟疑了几秒,面对如此主动的陈天,他的内心既是雀跃又是怜悯。

“还有一段。”凡澈看着只是进了大半的宝贝愣愣的说。

陈天心里发寒,只能点点头。

“全进来吧!我忍着。”这对陈天而言只是一场单纯的酷刑,对场性爱他完全体会不到任何的快感。

凡澈看着因痛处而扭曲的脸,心头也是一酸,他抱陈天,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全根顶了进去。

被抱着的陈天在被全根挺入的时候不由的张开嘴,狠狠的对身前的肉体咬了下去,这动作完全是因为疼痛而毫无意识,他的嘴中品尝到了血液的味道,一股铁锈味涌入嘴间

凡澈被咬的同时疯狂的抽插起来,似乎痛觉已经不再拥有,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心已经和对方合为一体,是的,自己占据了对方,他意识到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他的印记,这不由更灵他疯狂,他们永远在一起,永远……

性和痛的结合使凡澈的动作显的更加的疯狂,他紧紧的拥着陈天,紧到想要揉进自己的身体。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凡澈如同一台马达一般达到了性爱的顶峰,陈天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被一股股的暖流所侵蚀,那种滚烫的液体,他像被这股灼热的液体抽光了所有力气一般。

他无力的松了口,茫然的盯着前方,凡澈把自己的生殖器慢慢抽出,洞口仿佛失去了缩紧的能力,被撑出一个大大的洞口,你们乳白色之间掺杂着红色的液体不断向外渗出。

凡澈把陈天轻轻的放下,自己的胸口被咬的血肉模糊,不停的像外飙血,陈天甚至躺着就能见到那牙齿印绽开的肉体的痕迹,他随手擦了把自己的嘴,手里抹出一痕血色。

陈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被嘴里的味道搞的一阵反胃。

凡澈却不以为然的看着自己的胸口,甚至对陈天灿烂的笑着,陈天被那笑的毛骨悚然,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

“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老婆能为我留下这样的印记我实在很开心,很开心……”

陈天一时语塞,也不晓应再说什么话才好。

凡澈半跪下来,对自己的伤并不理会,那不断喷井而出的血液甚至因凡澈的靠近不停滴流在陈天的脸上。

他在陈天额头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

“我们就在这岛好好生活下去,我会守护你一辈子的……好不好?”

人的一生总是会经历过成长、浮华、衰弱,谁都无法想预计自己下一步的人生会走成什么样,就像陈天或许做梦都想不到他会有一天为了生存而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去出卖,人生如戏,陈天一直觉得自己会是主角,但到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个没人记得的丑角。

一连过去四月,陈天见着壁峭壁那几十个正字也不禁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这墙上的字帮自己数着时间,他想着恐怕这日子过了几天都已经分不清了,如此这么一思索又突然觉得这么活着索然无味,没了生活没了理想,他充其量不过是个行尸走肉。

他刚刚开始是数着日子过活的,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他心存着希望,他想着或许……或许哪天自己就这么被发现了,那么他也算是解放了,这座对于他来说的恶魔岛,他是抱着这样的信念生活着的,要知道每天在一个动不动就说着爱自己爱到愿意去死的人在身边其实相当的恐怖,凡澈每次越表现的对自己的痴迷,陈天就越觉得胆战心惊,一个疯子,谁都预料不出他会做出什么事。

每过一天他就会在山洞的壁峭上画一笔‘正’字的笔画,等都后来他所谓的希望完全被时间磨的一点不剩的时候这个习惯到是保存了下来,接着他兴致来潮打算认真的数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待了四个月,四个月,说不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也渐渐的去习惯这里的生活,他已经学会生火的技巧,其实学会了真的很简单,他不懂为什么当时就是生不起来!

他瘸着脚走到洞外,他向外盯了盯火辣的太阳,他以太阳的高度来判断大概凡澈回来的时间,按这时间估计是快了。

陈天的脚已经自己长的差不多了,但位置却是移掉的没有矫正,所以他现在虽然能走路,但却一拐一瘸的很是难看,他走不快也走不长,一快一长了他的伤处的疼痛就会发作起来。

他把凡澈准备好的生火用的柴火和干草搬了出去,钻木取火还是需要有阳光的好,但这一带的气候偏潮,所以一些木柴什么的也得保存起来,潮了就很难生的起火。

陈天的手被磨的生了层薄茧,这是他每天生火所需要的技巧所磨出来的见证,后来凡澈发现这茧时的那表情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是心疼很,他对着陈天的手又是亲又是吻的,活像陈天断手了一样,凡澈让陈天不要再干了,陈天平时怕极了凡澈,但唯独这一件事上他不肯依,他想他总归还是要出一些力,不然他自己都觉得瞧不起自己,一个大男人什么都不会干。

陈天把生好的火苗放到了山洞内,陈天熟能生巧,以前怎么都打不着的火堆他现在不用几分钟就能生起来,火起来的时候,他就这样坐着,一个人傻傻的待着等凡澈,他没事做脚又走不远,凡澈怕他出危险也并不让他走远,他只有每天打猎打好后才会背着自己到岛外走走,洞外刚刚开始的路很是陡峭,以陈天的瘸脚走的话太容易出危险,凡澈总是把他抱到海滩的时候才会把他放下来,陈天就会瘸着脚在沙滩上缓慢的走,他走的很慢,他有时就这么盯一望无际的海平线看,他想或许这么看着没准就能看到一艘轮船,但这个想想法往往不会维持太久,他就立马做出了自我否定,过了这么久都没来的轮船又这么会再来,救生队估计早就放弃了,或许是一辈子都不会来了,陈天就是这么矛盾,他明知道希望已然全无,但还是想去看,不停的看,然后随着太阳的下落后凡澈就会再一次背着陈天往山洞走去,上坡路不好走,凡澈主要是怕陈天会因为自己的意外出危险,所以每次他都走的很小心,速度为此会慢不少,如果是按他平时出去打猎的速度,他一般不需十五分钟,但他抱着陈天却最快快不到半个时辰,只是这一切凡澈乐此不疲,陈天说他不想整天闷着,他就会每天背着他出去散心,他喜欢看陈天高兴,陈天每次无意识的笑对凡澈而言就是一种精神大麻,容易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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