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黑水白山
黑水白山  发于:2015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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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晓宁扑上去,拽住韩嘉被反绑在身后的胳膊,想要把他拽到床上,韩嘉倔强地沉下肩膀,简直要拼了胳膊脱臼也要挣扎开。

姜晓宁干脆松手,韩嘉猛地往前一冲,姜晓宁趁势在他后背上狠狠一推,把韩嘉推到对面墙上,再重重地欺上去。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沉重的喘息和厮打的声音清晰地灌入姜晓宁的耳朵,和韩嘉的肢体接触就像5年前一样令人心猿意马。

把韩嘉压在墙上之前,他就硬得像块铁了。

姜晓宁一手伸到前面环住他的咽喉,另一只手摸索着要去解他的皮带。

韩嘉发出细微的挫败的呜咽,一边挣扎一边开口:

“晓宁,晓宁,晓宁……”

那声音哀戚又深情,姜晓宁眼睛都红了,骂道:“你他妈闭嘴!”

一只手已经伸过去捂住韩嘉的嘴。

韩嘉张嘴就咬住他的手,力气大得像是要咬到他骨头里面去。

姜晓宁吃痛,想要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韩嘉却根本不松口。

“你他妈张嘴!”

姜晓宁大骂,十指连心之痛已经让他非常愤怒,自己脱口而出的跟十秒钟前完全相反的话更让他心中酸痛。

韩嘉,你真行,你还是这么能玩人!

他愤怒地想着,另一只手掐住韩嘉的脖子,几乎低吼着在他耳边威胁:“张嘴!”

韩嘉不为所动,牙齿反倒咬得更深,鲜红的血液从他唇边流下,流过姜晓宁扼在他喉间的手掌。

先妥协的似乎永远都是姜晓宁,他松开掐着韩嘉脖子的手,恨声道:“张嘴,我不动你。”

韩嘉仍然无动于衷。

姜晓宁粗鲁地解着韩嘉手腕上的衬衫,绑的时候只怕不够紧,现在却被那死结弄得无比烦躁。

好容易解开他的束缚,姜晓宁尽最大可能地站开了一点,才道:“现在张嘴吧。”

过了三四秒,韩嘉才慢慢放开了嘴里的手,一把推开身后的姜晓宁,连退几步,把一把椅子挡在身前看着他。

他的唇边还有鲜血,嘴唇仍倔强地抿着;脸色刚才是窒息的涨红,现在在灯光下则显出一种惨白。

姜晓宁把流血的手凑到嘴边舔了舔,抬眼看了看他,又低头舔了舔伤口,然后又抬眼看他。

韩嘉过了一会儿才大概明白他的意思,神色有片刻的犹疑,然后叹了口气,转身走开。

正屋传来打开柜子找东西的声音,然后韩嘉走过来,手里是个医药箱。

第五章:口似莲花心似刀A

姜晓宁的运动神经一向发达,使他跌跌撞撞的是心中的恐惧。

身后有人在追,他的脚步越来越乱,腿都几乎发软。

手机握在手里,忙乱中竟然还记得不能打给爸爸,不能报警,一边跑一边拨通了除了父亲外最信任的人的电话。

“齐老师,救我……”

他努力抑制着哭腔,然后迅速说:“我在锦庭,我……啊!”

在迈上一个台阶的时候,他脚下一绊,整个身体向前一栽,趴倒在楼梯上。手机从手里飞出去,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他一边试图爬起来,一边伸手去拿手机。

但是一双有力的手掌已经握住他的肩膀,几乎把他从地上举起来一样地控制住了他。

“放开我!我要回家!放开我!”他不停地踢腾着,但是身后的人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半拖半扛着把他带到楼下一个房间。

当看到悠哉地坐在房间里的韩嘉时,他的叫喊更愤怒。

“你说话不算数!你说这是自愿的!你放我走!”

“你反应倒快,可惜慌不择路,非要往楼上跑。”韩嘉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近他。

姜晓宁喘着气,放软了声音求他:“韩老板,我想回家,我爸爸还在家等我。”

韩嘉皱了皱眉,看了他几眼才说道:“你不想在锦庭干也无所谓。你不是也卖的?我买你一晚上。”

“我不卖。”姜晓宁对他已经完全无法信任,哀求道,“韩老板,求求你,我想回家。”

“这可怎么办呢?”韩嘉轻轻地说,带着微笑凑近摸他的脸,“我舍不得放你走。”

姜晓宁见他架势,知道自己跑不掉,一边挣扎着躲开他的手,一边大声叫嚷:“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

他挣扎得很厉害,但是箍在肩膀上的手就像是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巨大的恐惧袭击了他,他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吵死了,让他住嘴。”韩嘉变得不耐烦。

很快又过来一个人,两个大汉按着姜晓宁的手脚把他放倒在地毯上,姜晓宁的挣扎就像是投进烈火中的涓滴之水,根本毫无效果。

很快他就无力挣扎,也无力叫喊,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走过来的韩嘉。

韩嘉蹲在他身边,叹口气道:“怎么吓成这样?又不是没卖过。”

姜晓宁看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嗓音因为过度的叫喊而嘶哑:“韩老板,我只是玩玩,你放了我,放我回家好不好……”

韩嘉的目光充满怜惜,啧了一声,轻柔道:“出了这么一身汗,嗓子都哑了,今天怎么跟我去干活儿?”

“我不想干活儿……”视野模糊了一下又清晰起来,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沿着自己的脸颊流下,姜晓宁闭了闭眼睛,低低地求饶,“韩老板,我爸爸还在家等我,他会着急的……求你,求你……”

韩嘉的手指在他脸上游移,姜晓宁知道他在为自己擦眼泪,但是新的眼泪不断流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竟会这样没出息,这样软弱,羞愤和害怕让他紧紧闭上嘴巴,全身都发起抖来。

“韩老板,药。”有人这么说着,视野里出现一个穿着黑衣的人。

韩嘉的手离开了他的脸颊,他站起来。

姜晓宁闭上眼睛,他听到玻璃碰触的细碎声,液体被搅拌的声音,那个人的声音没有起伏,像是玻璃一样平滑坚硬:“韩老板,山水有相逢,以后他要是成了事儿,恐怕你收不了场。”

“哦?你怎么知道他能成事儿?”韩嘉笑了一声,声音轻松自在,“你看他是个小美人儿,就以为他一定能做大?别太看得起他,这小子笨得很。不想入行还跑到锦庭来,逃跑都会跑错方向……”韩嘉顿了顿,“可惜了……”

他没有再说下去,姜晓宁感觉到有人蹲在自己身边,他睁开眼睛,看到那个穿黑衣的家伙正伸出手来掰他的下巴。

“这样他会呛死,闪开。”韩嘉的声音这样说着。

姜晓宁看到黑衣人起身走开了,韩嘉单膝跪在他身边,他把一只小玻璃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俯下身来,一手扶着姜晓宁的后脑,嘴唇覆上来。

姜晓宁死死地咬着牙,只觉得腮骨上被人狠狠一按,无法控制自己的下巴,嘴巴完全违反自己意愿地张开。

冰凉的液体裹挟着冰凉的舌尖钻进他的嘴里,以一种轻佻的方式刷过他的口腔内壁,舔着他的牙齿,姜晓宁厌恶地退缩着,韩嘉在他嘴里发出低低的笑声,舌尖有力地一遍遍纠缠着他的,甚至像享受般地稍稍偏过他的头,调整好角度来更深地和他接吻。

液体在他们的纠缠中变得温暖,向他的咽喉流去,姜晓宁不自觉地吞咽着,韩嘉因他口腔的动作而发出低柔的喉音,舌尖勾缠的动作更用力。

等韩嘉结束起身,姜晓宁马上侧过头去,拼命一样咳嗽着,想吐出刚才咽下的东西。

黑衣人蹲在他身边,把他的脸扭过来,捂着他的嘴,一边抬头道:“韩老板,你也沾了药,去冲冲水?”

“不用,就一点。”韩嘉的声音比刚才要沙哑,“而且,今天晚上……我沾点药比较好。”他顿了顿,“好了,放开他吧,药效起来了。”

四肢的束缚消失了,嘴上的禁锢消失了,但是力量好像也在消失,姜晓宁尝试着活动自己的手指,却因为没有力气扭头而无法确定那根手指到底动了没有。

“别怕,”韩嘉柔声说,“一会儿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

声音真好听,姜晓宁模模糊糊地想着,一股暖洋洋的力量开始在他身体里流淌,先是抚慰了他的胸口,又延展到四肢,他舒服地叹口气,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有音乐的声音响起,可是又突兀地结束了,韩嘉又在说话了,声音变得柔软动听。

“是啊。……这小美人儿性子挺烈,刚放倒。……我没听错吧?你动春心啦?”

他的声音停了,姜晓宁有些失望地等待着,却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韩老板?”

“抱着他,跟我来。”柔软的声音变得不是很开心。

有人摆弄着他的四肢,然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像是被谁抱了起来,几次起伏后,是门在响。

冷风吹过来,姜晓宁动了动,忽然清醒了一些。

黑衣人正抱着他,韩嘉面无表情走在旁边,他们在一条灯光通明的走廊里前进着。

“韩老板……”他无力地开口,“求求你……”

韩嘉看了他一眼,又把眼光调开。

“求求你……”

“你要去享福了求什么求?”他的声音有点无奈,“一会儿乖一点,萧厉会对你很温柔的,你别惹他不高兴。”

姜晓宁没有听懂,只知道低声求饶。

韩嘉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凑过来拨开他的刘海,像是打量了他一会儿。

走路的起伏晃动让姜晓宁的神智渐渐又变得迟钝,沉入药效带来的昏睡前,他只听到韩嘉轻轻说了一句话。

“怎么你们都比我幸运?”

第六章:口似莲花心似刀B

韩嘉拿着药箱回来的时候,姜晓宁还在原地站着,手举在唇边不知在想什么,然后抬眼看着进来的韩嘉,慢慢道:“你以前也咬过我一次的。”

韩嘉把药箱放在桌子上,径自在里面翻找着什么,并不理会他。

身后传来姜晓宁低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你不记得了?伤口还留着呢,想不想看?”

韩嘉找到了要用的东西,回过身去的时候,姜晓宁正解着衬衣的扣子。

“不想看。”韩嘉皱了皱眉,伸手去捉姜晓宁的右手。

姜晓宁这次倒乖乖地伸过手来,灯光下能看到可怕的齿印和血污,韩嘉拿了药棉和酒精先替他清理了伤口,又拿过一个深色的瓷瓶,倒出来一些深黄色的粉末。

那是本地的一种土药,止血效果好,但造成的疼痛感也不小。韩嘉谨慎地放慢动作给他敷上,姜晓宁倒一点也不觉得疼似的,一声也没出。

直到韩嘉给他包扎上,他也一直没说话,低着头盯着两人的手,又开始出神。

韩嘉给他包扎好,转身收拾东西的时候,姜晓宁才走上一步,双手支在桌子上,把韩嘉困在怀里。

屋里灯光很亮,玻璃窗上两个人的倒影非常清晰,姿势简直像一对爱侣,韩嘉抬头看了一眼,微微皱起眉头。

姜晓宁发出笑声,在他耳边低声道:“今天我一定能上你一次,不信试试?”

“抱歉,明天有课。”韩嘉冷冷地回答,把一直没有离手的剪纱布的剪刀响亮地拍在桌子上。

姜晓宁的声音几乎是不屑的:“只要你扎不死我,我就要上你。”

韩嘉觉得实在难以置信,对着姜晓宁的倒影冷冷一笑:“姜晓宁,你他妈一点都没变。”

玻璃窗上的姜晓宁盯着他的眼睛,韩嘉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眼里的情绪,眼前的景物就一阵旋转,姜晓宁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直接把他拖离地面。

手去抓剪刀,被姜晓宁握住手腕,虎口几乎被咬穿的手掌竟然还有着难以想象的力气,韩嘉的手指在这样的胁迫下已经不听使唤,剪刀锵的一声落到地上。

他挣动着身体,一脚狠狠向后踢去,姜晓宁闷哼一声,捂着膝盖蹲下去,但立刻顺势抱住韩嘉的双腿,将他扔到床上。

韩嘉刚来得及翻过身来,姜晓宁已经压上来,贴身肉搏再次开始,床上本来就被弄得凌乱不堪,现在更是不能看了,姜晓宁新买的被褥全都散作一团,床单有一半拖在床下,就连姜晓宁明显质地优良的衬衣都被扯掉了袖子。

最后韩嘉被姜晓宁牢牢按在身下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他的脖子、后背、手脚都让他努力抑制着吃痛的呻吟。

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愤怒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姜晓宁。

姜晓宁也在喘气,神情却比他轻松很多,他把韩嘉的双手死死摁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抚摸着韩嘉的脸。

“一点都没变的是你,”他冷冷地笑道,“把钱都捐了,隐姓埋名躲到这种穷山沟里就以为自己真的变了?呸!”

那声呸透着十足的蔑视和愤怒,韩嘉几乎以为他要吐一口唾沫到自己脸上表示不屑。

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一半因为刚才的厮打,一半因为被指控,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继续看着姜晓宁。

“你以为这样就能抹杀你的过去吗?这样就能赎罪?”姜晓宁的手更用力,韩嘉觉得自己的手腕要断了,“帮人家盖学校,帮人家教书,真的就以为自己是好人了?别忘了你犯下的那个最大的错,别忘了你最对不起的人!看着我,你看着我!”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你怎么不记得跟我赎罪?你准备怎么挽回自己对我做的事?你怎么不想着获得我的原谅?!”

韩嘉看着他,简直想要大笑出声:“姜晓宁,你还来这招?五年也用不腻?”

姜晓宁看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溃,韩嘉仿佛一下子看到他五年前一脸害怕和委屈,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但是这一表情迅速消失,姜晓宁的眼神更加阴沉无情。

“是,五年也用不腻。”他咬牙切齿地说,“韩嘉,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想起你。你,你利用够了我,就把我甩了,我还一片痴心,想要……我还……我……”他说不下去,顿了顿,摸在韩嘉脸上的手移到他的脖子上,眼神变得狠戾。

韩嘉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

姜晓宁冷笑了一声,然后又冷笑一声,发狠道:“狗屁!五年没关心过我,现在就知道我过得好了?”

香车美女都有了,你还想怎么好?韩嘉很想这么问他,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慢慢说:“那你非要上我,就过得好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欠别人的,一向这么还。”姜晓宁用嘲笑的口气道,“这五年里,你还欠过别的人吗?”

“欠过没欠过,跟你有什么关系?”韩嘉回答。

姜晓宁眼睛眯起,愤怒地表情从他脸上掠过,然后他恶意地在他耳边舔了一下,低声道:“你对你学生也出手?家长知道吗?”

“你他妈恶心不恶心?滚!”韩嘉怒不可遏,重新挣扎起来,积攒起来的力气突然爆发也让姜晓宁忙乱了一阵子,才把他压住。

“就是说,最近一次上你的,还是我。”姜晓宁说完,忽然笑起来,一边伸手解他的皮带,一边无情地说,“现在知道恶心了?我当时才十七岁。”

韩嘉闭上眼睛,全身都在发抖,姜晓宁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下去,开始熟练地揉弄他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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