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天身上打满泡沫，躲开水流儿墨迹墨迹的不冲。

想找地方避开身后的张浩，无奈一进来浴室小天就发现他在这那会儿浴室挂的防水帘儿不见了。旁边是马桶，小天背对张浩，小腿肚儿磕上冰凉的马桶上打颤儿。

怎么办？小天现在脑子只有这仨字儿。

不怎么聪明的小脑瓜儿也转不灵活。两只爪儿就无意识的搁自己前胸抹抹擦擦的黑着小脸儿苦。突然身子一僵，小天缩起膀儿抖。并卡在一起的两条腿儿跟着打颤儿。

“要我给你洗！嗯？”张浩从背后紧贴住赤裸的小天。牙咬住小天红红的耳尖儿，细细碎碎用薄唇碾磨。

空着的一手食指也顺着小天消瘦侧腰上滑溜溜的浴液沫子滑进臀尖儿，带点儿指甲盖探进去戳。不温柔也不粗暴：“看来是要了！”

张浩状作无奈的调调儿。刚想要增加到两指，身前小天便慌忙的扯住张浩：“不，不不，我，我自己。”

张浩喷出的温热气息自成一体，绕着缠着任小天怎么也没法阻止它们往他身体里钻。

刺挠刺挠的，脸还烧。

小天拼命的使自己融进水流儿里。缩膀缩脖的很快冲掉了自己身上的白沫子。给后头张浩看的直咽唾沫。

也是半裸着的，张浩全身上下只穿条绷身儿内裤。眼睛色迷的把小天从头发梢看到脚趾甲。黑归黑，可小天身条儿可真是很正。

小骨架肉臀，手和脚都比较小。脖子细细长长的有线条儿。张浩可忍不住了。浴室也热，酒劲儿蒸腾蔓延全身，张浩头有点儿晕，眼睛却是晶亮且带色样儿。

笑吟吟的盯着小天，仰仰头张浩晃晃自己飘忽的身子，一手把自己的性器掏出遮挡布把玩。哼哼儿笑几声儿。

都给小天整的发毛，敢都不敢回头瞅。

小天把自己擦干也不敢把浴巾放下。遮住上头露下头的，呆呆傻傻便不费那个劲儿了。把浴巾往脑袋上一挡，小天把自己的小黑脸儿盖一严实。

这举动给张浩逗的噗嗤一笑，上床变着法折磨这小黑子的心里所想顿时便消去了些。

一步跨上前去小天就被张浩打一横抱。

小天身上覆着张浩，张浩身下压着小天。

床单被罩都是老保姆临回老家前新换置的。张浩一连好几天都没回来过，窗帘儿也是撂下的。没阳光晒晒床铺都潮潮的。

其实也干，只是触到皮肤上的感觉是阴凉。这便是干潮干潮吧……

张浩压在小天身上胡噜打的震天响。胳膊腿儿都被缠住动弹不了。就只手还能这摸摸那蹭蹭的想往出逃。

手腕儿被张浩锢在被里头，一动就能碰着张浩紧实的屁股蛋子。被压的气儿都要喘不出来的呀。那小天也不敢动弹。张浩一睡三个多点儿都不醒。

要不是小天还能感觉到张浩平缓起伏的胸膛还一紧一缩的压着他，还有耳边儿那跟打雷似得响。

天阴暗阴暗的，好像还是要下雨。屋里灯也灭着。

张浩是被小天滴滴滴的手机响吵醒的，松趴趴头发一顺撇往左边儿靠。头顶还有几根立起来的毛。

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张浩压根都没睡够。这会儿被吵吵醒了别提气性多大了。

趁张浩正起床气反应没过来的阶段，小天七手八脚的从床上爬起来就往床下边儿轱辘。身子哪哪都被张浩压的麻酥酥缓不过来。

小天蹲地上手硬了半天才从工服口袋掏出来手机。

嘴唇子都是干的，颤巍巍的手还不适应着呢。费力摁下通话键小天还得板着自己胳膊往耳朵边儿凑：“老板，老板啊？”

“啊，啊我吃了。”

“那啥，对不起啊老板，今天工资老板你就要工组别给我开了把。”

“嗯。”小天小心翼翼的回头瞅瞅床上的张浩，抿嘴才又回头小声儿嘟嘟囔：“嗯我回去。我等会儿就回去。”

“你回哪儿啊？”张浩大长腿迈下床抻抻：“你妈的还瘠薄回哪？”

小天让张浩骂一愣，光出溜儿的蹲地上给自己抱一小团儿。屁股蛋子拔可凉。嘴里对电话那边儿的陈森嗯嗯啊啊的可也不敢回答了。

张浩一把提喽起光溜溜的小天给摁床上，电话顺手也给挂了。

被张浩往床上一甩，小天两腿间的东西就搁张浩面前一甩一晃儿的尴尬。

身子粉黑粉黑的鬼道。

“别，别。”张浩压上来的力道大，小天就跟从前似得也不敢怎么挣。只能脚跟在床单上抵住的往上蹭。

小嘴儿抿紧紧的，手在张浩腰两侧扶着，头也歪一边儿露出一侧黑粉的脖子条儿让张浩啃的生疼！

两腿也被硬分开来，张浩胀大迅速的地方跟会认道儿似得往小天后面肉圈儿里顶顶撞撞。

小天大眼睛又黑又亮，就是里头的惊恐有点儿相似他跟张浩初次的那晚。被用强的不说，完事儿又挨打。

“张浩，张浩……”小天抖音儿唤压在身上乱啃的张浩。有哭腔儿：“张浩，咱俩别这样儿行不。”

“叫哥。”张浩头埋在小天胸前使劲儿揪扯小天红艳艳与皮肤不符的小茹头。一手往上伸进小天嘴里往出拽拿条滑溜的小舌头。

下身的性器也欺负小天只有几根毛的小东西。

小天的抬头了。被张浩挤压的也上了感。被挤一撅一撅往下头垂。小天身子是被张浩言周教出来的。

小天不知道的，张浩都门儿清。一身一身从心里往出涌的颤栗都让小天想把自己蜷住，找个地儿再藏起来。

“哥……嗯，哥，哥。三哥……”一声又一声的唤。小天使出全身力气想要压制住又熟悉又不受控的那种感觉。

小天喜欢。可是不行。虽然被张浩夹出来的舌头也没意识，都像从前一样照张浩喜欢的舔他手指：“三哥……”哼哼儿跟小猫叫的样儿。

张浩见小天听话才肯停下。慢慢从小天胸前一路咬上脸：“呵，怎么就不行这样儿了？嗯？你说说……”

眼对眼，张浩笑吟吟是喜欢小天软软着小调儿叫他哥。喜欢保守的小天能常来点儿小情趣。可吊到高高的粗眉毛看不出喜还怒？

小天也豁出来了。眼看张浩等不耐烦还要低头来咬他。小天赶忙的把头撇开。紧闭着眼睛要杀就快动手，我不会反抗的样儿：“你，你有老婆，你还有小孩儿。你，你咋能这样儿呢。这样，不好。”

“我想起来……”小天对上张浩眼睛。鼓足了勇气。可习惯了的讨好却改不掉。晃晃张浩撑床困住他的胳膊，有点儿恐：“三哥……”

张浩脑袋里串联起了一些事儿。心里有数是怎么回事儿了。听他妈的沈朝说是偶尔撞见的。张浩本来就特烦别人管他任何。

心里这就记下了一笔。

张浩嗯了声儿表示回应。低头继续碾磨着小天的小嘴儿亲亲咬咬：“一天他妈的都还不够你操心了。”

说着张浩撑起身翻到一边儿顺手从床头柜烟盒抽出根叼嘴里。浇油打火机啪嗒点着又灭掉。吐口烟儿一手去边儿上摸小天溜光水滑的黑脸儿。

指头尖儿也四下揉捻小天被他咬肉呼呼肿起来的小嘴儿。

俩人身上也都没遮挡，都是赤裸裸成条儿。

小天抬头的小东西被自己两腿夹住藏起来了，而张浩吓人绷青筋的性器则是一柱擎天。周遭张牙舞爪的毛发跟炸毛狮王似的一圈绕。

红紫一大根内棒。就这么随意任着小天偷瞄。脑子都发热发蒙的。被张浩硬玩弄的小嘴儿唾液泛滥，张浩还钳着他不让动作。

便只能顺着小天的嘴角挂丝似得缠缠连连……

这人压着自己吧，小天觉得不好。可这人又往他身边儿一躺，小天却又觉得好委屈。哧溜一声儿努力吸口口水，虽然没啥大用。可也总比就看着它们滴下去强。至少小天努力了。

看床单上一滩他弄出来的湿，小天黑脸儿就又红了不少。

“真不来？”张浩一根烟了了顺手撇地上。侧身挑起小天上鄂让眼睛对上。手指头进的更深了点儿。

小天被张浩手指头抠的一噘。眼眶子瞬间就红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浩不言语。

摇摇头呢，小天抿住嘴把张浩手指头含住，意思到又连忙松开。只是这头就是摇不了。话也说不出来。

“操，别瘠薄野唬我奥我告诉你。”张浩是让小天这样儿的眼睛镇住了。里头写满了来操啊，不操你都不是爷们。

一下压上小天，张浩终于放过了小天的嘴。水啧啧的，通红儿。大眼睛黑亮黑亮，眼还一圈儿泛红。

就是咋问不吱声。

张浩也没咋问。瞅小天这样儿也都知道小黑子现在就想要。更别说黑子现在这身色儿了。他妈的黑里透着粉的。

张浩死死盯住小天要哭的黑脸儿，狠狠咬住那张让他爱死的小嘴儿：“你他妈的就是欠老子干。我让你作！！”

不润滑也不扩张，张浩下身一发狠就着没一点儿准备的小天后泬捅进去半根儿。张浩要给小天个教训。

打也下不去手。就只能这么叫他记住疼。张浩也疼，妈的他觉得自己都要爆了。

小天疼的彪出半脸湿来，干涩干涩的无力夹着张浩，上面出气儿也不匀净。

张浩吞进小天呼疼的叫喊吮在嘴里轻轻柔柔。

第40章

打从那晚电话被张浩挂断后到今天都有两个来星期了……

陈森担心，第二天本打算要照着地址去看看的，然后便接到了小天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儿小天声音异常的微弱，害的陈森以为小天病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小天自然没再回来上班。只是晃常都会带些好吃的送来给陈森。

身后也必然跟着面色不甚好的掉脸子张浩！

收好辣白菜碗，张浩就着吃了两碗饭。这会儿是刚好八分饱。

前脚送走了又来给他带小咸鱼儿的小天，吃过晚饭天正渐暗。陈森把屋里地扫扫就算活动了筋骨。扫出同屋的八九只单只脏袜子给放门边柜儿上等他们晚上各自认领。

准备到后尾身的毛坯楼再去帮瓦工头头儿刷两屋大白挣点儿零头钱儿。陈森绕过一地的钢筋水泥支模架往后走。

伐木花儿爆一可地。踩在上头发出咔咔的响。陈森脚上的土布黑鞋都薄的不像了样儿。踩过前晚儿刚砌好的花砖地，都已经转了弯儿，原地想了想陈森又折了回去。

施工地外围一圈围栏，里头靠近的是简易盖起的红瓦蓝墙小屋。也是平时工组办公的地方。不大的屋子里头还有间隔层。晚上误工或是活儿多工组也搁这住下。

小屋往外再二十步的围栏外就是他们工地工友的宿舍。

这会儿小屋距离陈森得有个七八十米的，陈森面露疑惑的往过走，再近些则疑惑不见，脸上全是遇了交好的熟人才有的惊喜。

小屋前精瘦的工组正在推搡一个高壮的青年汉子。汉子穿了件儿灰黑布衫，浑身灰扑扑的看着很是狼狈。

腰背上背了个小布包。手里还提个大花包。看上去跟农村的土小伙儿来投奔亲戚似的。只是这陈森可知道。

自己来城里拼搏的时日都不比这青年汉子早。

工组嘴里骂咧的什么陈森也没去细听。这工组是个南方蛮子。小个儿不大一点儿。说话还溜。

骂起人来都叫人听的不清不楚的。

刀子嘴，刀子心。

趋炎附势有一套，只是没用的，工组一向对没用的任何人都没好态度。

“许大哥！”陈森惊喜真的是许强，忙两步小跑过去挡住被瘦小工组推搡得站不住的许强。

“陈森你哪个都认识！”工组对小天说不干就不干的工作态度本来就有很多话说，一连好些天连带对陈森也不甚满意。

要不是看陈森能干活，就照他那多事儿的就该炒了他！

“许哥，真的是你啊许哥！！”陈森两手大力拍了拍许强肩膀。陈森力气太大了，许强承受不住往后倒退了几步。

陈森连忙给许强一把扶住：“咋啦？哥。”陈森这才发现许强迈步儿有些不对劲儿。

许强见了陈森也挺惊讶的。

而当陈森惊喜下来则是瞅哪儿哪儿都不对。

这个比他还应该高壮的许哥现在瘦成这样儿。面色也没之前好了：“许哥你腿咋了？”陈森皱着眉头：“腿这是咋啦？啊？”

“陈森啊。”许强也知道现在这会儿他多么的窘迫，有些不好意思：“陈森，陈森你搁这干活咋的？”

“啊。”陈森神情恍惚的应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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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森也不管身后工组的脸色，拽住许强也不是看不出此时人脸上的难堪。陈森不再问了。只是接过许强的包袱拉人往外走：“哥你还没吃吧？走，咱哥俩分开这长时间了走，咱俩好好喝几杯。”

工组手里圆珠笔按钮摁咔咔响：“陈森！”尖细的男音儿震耳朵。陈森不回头也不停：“工组这点儿我都能下工了。我又不是瓦匠。”

陈森速度不快，而是刻意随着许强奋力迈大的步子在走。

俩人打车刚进市北就就近儿找了家干净的小饭馆坐下。一盘大骨头，一大锅羊汤，两个素炒菜，两盘小咸菜。

一人一大碗荤汤牛面，许强完后还吃了小碗儿白米饭。

吃饱了肚子再一人两棒啤酒压压胃。都喝差不多了！

饭时陈森许强俩人就聊了聊这几天双方过了还好？陈森几则趣闻便让俩人分开三四年的陌生感骤然缩短了不少。

陈森见酒都喝差不多了才敢问：“哥，你这腿？”

许强黝黑的脸也染上些许红，陈森酒量不行，许强压根还都不抵陈森。摆摆手大着舌头苦笑：“没咋，真没咋。就是前些日子一没注意啊，这，这就摔了。”

“那哥你以后想干点儿啥？”陈森探探身子有些小心着问：“咱俩一块干吧，哥你经验多，以后带带我。”

许强笑的更苦了，推远了些桌前饭碗扳扳手：“我说弟弟诶，你哥现在啊，你说，你说你哥现在也就废人一个。”

“本来想还回工地捡起来老本行呢。”拍拍跛脚的那只大腿叹气：“这不，这也不经用了么。”

“你哥这几年儿也没攒下钱，以后啊，以后、”许强抻抻腰往小饭馆漆黑的窗外看：“以后哥就拣点儿破烂儿。饿不死哥！”

陈森眼睛酸啊。他是愚钝，脑子还笨。

可也看出来了许强这几年是肯定经过啥事儿。吁了口气陈森摇摇头：“咱走吧。哥。”

陈森和许强是一村长大的邻家院儿。当年也是许强先出的老家。陈森妈死以后更是许强带出的陈森。

这要算一算，许强还要长陈森三岁。

今年这也奔了三十大关，多快……

想当年陈森跟着许强初进城的时候俩人都还是俩半大的孩子。这一眨眼儿的功夫，说俩人现在的岁数都该成家了。

可他们却也都没这个条件！

这晚上陈森硬带许强搁他那六人宿舍挤了一宿。

许强腿脚儿不好，工地里任陈森怎么去说许强也都是不合适。工组不留。陈森着实没办法。而许强常在陈森宿舍里头住到底都不是长久办法。

想到这陈森也不火，请了一天假便搁城里头寻么住处。陈森干了俩月平均每天都能有个一百左右块的收入。

而陈森在退了冷面店前卡里也小有一笔。陈森也不咋花销，加上这俩月挣的陈森倒也不愁现在租房掏不出预付。

房子没挑太好的。

陈森搁城西小天之前租房那村儿旁边儿的屯子租了个小间儿。是个四合大院儿。把大门口的。地方算大，还连带个小库房。

就是被单床罩啥的都得自个儿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