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桶江山 上——流年忆月
流年忆月  发于:2015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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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此事的晏殊楼,却高兴得欢了,因为这猎物之事,就是他动的手脚,他故意用自己打造的,同晏品城一样的箭去猎取猎物,就是为了布下这一计。当他沾沾自喜地同杜明谦道出自己的计划时,杜明谦会心一笑,转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上,以他受伤身体不便为由,再次将他吃干抹净。

谁知这次杜明谦抱得欢了,失了轻重,弄得晏殊楼全身上下都不自在,闷闷不乐了好些时候,连来道歉的杜明谦都不肯见,自己把自己闷在房里,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给自己擦拭身上的情爱痕迹。

杜明谦心知自己过分了,讨好地给晏殊楼做了桂花糕,放在他的窗边柔声引诱:“王爷,臣昨日错了,还望王爷不予计较。”

晏殊楼还在对镜上药,横了一眼到窗外,一双眼带着希冀地闪烁不停,一会儿又暗淡了下来,鼻中吭出一声哼,不理睬杜明谦。

“王爷何苦同臣生气,若是王爷不满,那……日后便让王爷在上罢。”

“当真!”晏殊楼猛地回首,一溜烟地蹿到了窗边,隔着一窗棂两两相望,“铭玉这可是你说的!”

“自然,”杜明谦双眼逝过狡黠,点了点头,“臣说话算话。”

“那好,今晚你便让我在上!”

第三十四章:诱惑

当夜,晏殊楼果真如愿地在了上面,不过……

“铭玉,你耍赖!嗯……说好我在上的!”

“王爷冤枉臣了,臣这不是让你在上了么。”

“你混账!你趁机将你的东西塞进来是怎么回事,给我出去!”

“王爷,方才你坐在臣的腿上,不便是诱惑臣进去么,臣当然要遵照王爷的意思,来讨好王爷了。”

“嗯……我坐你腿上是方便给你涂脂膏!”

“什么,呃……”

“铭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不舒服就快点退出去!”

“……不,那事憋得太久,胸口好闷,呃……突然没了气力,王爷你可否……”

晏殊楼怔然,男子若是欲望不舒,会憋得胸闷,十分难受,他看了眼毫无气力躺着的杜明谦,一咬牙,豁出去了,单手撑在杜明谦的肩头,自己主动动了起来……

“这次看在你身体不好的份上,我自己动!喝,看我夹死你!”

翌日,杜明谦神清气爽地睁了眼,取过红着脸的晏新递来的衣衫,慢条斯理地穿好,下了床来,回头看到累得趴在床上只能吐气的晏殊楼,笑意满满地腾在了脸上:“我去给王爷准备早膳,一会儿王爷醒来,便给他喝些蜂蜜水。”长袖一摆,拒绝晏新的跟随,就走得老远了。

回首看到这满身红痕的晏殊楼,晏新脑中浮想联翩,看不出来,王妃也挺勇猛的么……稍后得给王爷炖碗虎鞭汤了……

杜明谦端着新做好的桂花糕走在了房门前,还未推门进入,便听里头的晏殊楼大吼一声:“不准进来!”

脚步一停,杜明谦笑得畅快:“王爷,用早膳了,臣做了你最爱的桂花糕。”

“不吃!”

“好好好,那便不吃。臣便将桂花糕放到你的桌上,待你饿了再吃。”

“让晏新拿进来!”

瞅了眼在旁边撇嘴示意的晏新,便知晏殊楼还在闹脾气,杜明谦只能将桂花糕给了晏新:“王爷,那臣先去书房,待你梳理完毕了,再来找臣。”他侧首,对着晏新附耳了几句,“王爷昨夜用力过猛,闪了腰,正是气恼,你多照顾他些。”声音不大,却一丝一缕地传入了晏殊楼的耳中。

杜明谦这是维护他的尊严,给他面子。

不过,被吃两次的晏殊楼却不会因此而消气,他气鼓鼓地拿过晏新送来的桂花糕,三两下吃了个大半,剩下一小点时,想了想,又着晏新送给了杜明谦,但依旧没有松口让杜明谦进门。

晏殊楼气了整整一日,竟然真的不让杜明谦进屋,而他也不出门,闷在房内,一旦杜明谦过来找他,他便闭门不见,把门栓得老紧,直待杜明谦软磨硬泡了一日,方消消气,同他吃了个饭,但到睡觉时,又把杜明谦赶走了。

这情爱滋味,尝过后就总想尝第二次,尤其是晏殊楼如此主动,更是让人痴迷不已。晏殊楼不肯见自己,杜明谦也纳闷得很,可是这情谷欠一上来,有心上人不用,自己解决也说不过去。

于是,这日憋不住的杜明谦冲进了房内,把毫无防备的晏殊楼抱了个满怀,半嗔半怨地道:“王爷,臣错了。”

“知错的话,你的手还乱放什么!”

杜明谦看了看自己的手,无辜地眨着眼:“臣的手好好地在这儿,哪有放哪儿。”

“你……你的手方才分明放……放,”晏殊楼轰地一下红了脸,方才杜明谦一抱着他,就摸他臀部,吓得他以为要做什么,就凶了一句,可这“臀部”两字太过害臊,他说不出口。

“放哪儿?”杜明谦凑前一步,轻轻地环着晏殊楼的腰,使了几分力道按揉在他腰部的穴位上,“臣不过是想帮王爷按摩下腰部罢了,王爷竟想到那些龌龊的地方去。”

“我……”晏殊楼脸色红如滴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王爷,舒服么。”杜明谦将脸埋入了晏殊楼的颈侧,挡住了自己狡黠的笑容,按在他腰上的手又多了几分力,“昨夜王爷累了,是臣不好,王爷原谅臣可好,臣给你按揉补偿。”

“唔……”酸软的腰部顿时舒服了,晏殊楼眯上眼,享受一般地轻轻吟了一声,“右手往左边按些。”

“这里么?”杜明谦呵气如兰,故意将呼吸喷洒入晏殊楼的耳内,而右手却坏心地往右边移去。

“左边左边。”

“臣的左边,不便是这儿么。”

晏殊楼一把将自己的手按到了杜明谦的手上,带着他往自己的左边移去:“这里,按!”

杜明谦在指尖灌注力道,专往舒适的穴道按去,看晏殊楼舒服得直哼哼,杜明谦眉梢微挑,抱着他往床上而去:“王爷,站着按揉不舒服,不如坐着罢。”一径把人按到了床上,再哄着他躺了上去,轻轻地掀开他的衣裳……

于是,不久后,房内又响出一声暴吼:“铭玉,谁让你又塞进来的!”

“王爷,不是你主动坐上来的么。”

“我坐上去是为了方便你按揉!”

“既然都坐了,王爷一并坐到底罢……”

“……看我夹死你!”

后来,接连几次同杜明谦交欢,都被其使计让自己坐上去后,晏殊楼也渐渐绝了自己在上方的心,左右两人相爱,便不该在乎所谓的上下,而杜明谦身体不好,自己出点力也未尝不可。

于是,从今往后,但凡两人擦枪走火时,晏殊楼均会主动地坐上去,自己动……

经由亲密之事,两人的感情飞速上升,杜明谦对晏殊楼也完全敞开了心防,全权信任他对自己的感情——若是不真心爱自己,晏殊楼又怎会丢下颜面,主动承欢。

相比之下,晏殊楼却渐渐地发现了杜明谦不为人知,甚至可说是隐藏极深的一面,狡黠。譬如,杜明谦常常会在晴天白日,故意跑进他的房中,抱着他道:“王爷,外头夜黑打雷,不如来我的被窝里躲躲罢。”而他回应的永远都是同一句话:“滚!你的手放哪儿?!”

还有,杜明谦会在他要求分居时,在夜半偷偷地摸上他的床,点了他的睡穴,把他抱进自己的房,把两人脱了个精光,蜷缩进他的怀里,在他醒来的次日,装作一副被“梦游”的他怎么了的模样,要求他补偿自己。于是,他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杜明谦骗上了床……

晏殊楼虽然气恼自己总稀里糊涂地坐上杜明谦,但对杜明谦却始终如一,真心不改,甚至比以往更好。为了给自己主动坐上去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屡次强调自己是考虑到杜明谦的身体方会如此主动,杜明谦也笑而不语,在外人面前,杜明谦始终扮演着一个温润气质的王妃模样,给尽晏殊楼面子,而在背地里,杜明谦便恢复了本性,不将晏殊楼拐上床不罢休。

天子允的这一假,让两人足足休息了许多时日,连朝务都荒废了,晏殊楼每日里除了去看些莫聆带来的关于调查刺客的消息,便是窝在房内,抱着杜明谦要求他给腰部酸软的自己按揉,待杜明谦按得舒服了,他又会反过来给杜明谦按,结果他因为技艺不熟,屡次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就在按揉进行到一半时,被杜明谦带上了床……

这一日,杜明谦看两人窝在房内太久,都快霉了,想想许久都不曾出门,便打算带晏殊楼到醉风楼看看——既然同他剖了心迹,便让其早日知晓自己势力的好,也方便日后帮助他。

“王爷,起身了,我们出外去走走,总闷在房内,瞧你都长肉了。”

“嗷!”晏殊楼被掐到了腰部,反射性地跳了起来,瞪了杜明谦一眼,“别摸我的腰。”

“好好好,不摸,”杜明谦无辜地摆着手,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取过沾湿水的锦帕给他擦了擦脸,“王爷,同臣去醉风楼一趟可好,臣可想念那儿的饭菜了。”

“不去!”晏殊楼蒙头倒在床上就睡,半晌又直起身来,“你也不许去。”

“为何?”

“我不喝酒,你也不许喝!”

“嗤,”杜明谦笑得眼都弯了,“王爷,醉风楼又不止有酒,尚有好茶,还有你爱吃的辣子鸡……”

“辣子鸡!”晏殊楼翻身坐起,眼中泛出了光,“好吃么!不……不去,你不吃得辣,不许去!”

“王爷,臣可以吃别的么,还是说,王爷不敢去,是因……”暧昧地扫了一眼晏殊楼臀部的位置,杜明谦笑得狡黠,“怕那儿吃辣后会疼?”

晏殊楼立时坐起身来,掐指一算,正色道:“今日天朗气清,适宜吃鸡,走,出门去!”

第三十五章:偷听

杜明谦同晏殊楼上了马车,方坐稳,杜明谦就侧首,避过了主动扑上来的晏殊楼,挑笑道:“王爷,不必如此主动。”

“我亲自家王妃还不成了,过来,给我亲亲!”

杜明谦笑意不减,看晏殊楼诚恳得很,把脸凑了过去:“王爷请赏。”

“乖了,”晏殊楼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咬了一口,“肚子饿,先啃一口你的脸!”

“……”

杜明谦哭笑不得。在王府外,为了维护晏殊楼的尊严,杜明谦很识趣地枕在晏殊楼的怀里,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头:“王爷,臣有一事要同你说。”

杜明谦如此乖顺,晏殊楼乐得眉头轻扬:“说!”

杜明谦拉着晏殊楼的手,顺着指缝插了进去,深深地贴在一块:“王爷,醉风楼是臣的产业……”一五一十,将所有的经过道明。

一柱香后,晏殊楼拎着袖子擦了擦杜明谦的脸蛋,干净了就用力地啄了一口上去:“亦即是说,当年你十岁时,差些便因熬不过病痛而离世,是你师父救了你。接着你便同你师父去学武了,几年前方归,而你师父给你留的一笔财产,你便用于建醉风楼?”

“嗯,”杜明谦不厌其烦地把脸上水渍蹭回到晏殊楼脸上,“大致便是如此。”

“那你师父现今何在?”

杜明谦摇首叹道:“师父行踪不定,臣不知道。师父是除了家人以……呃不,”看晏殊楼眉头一竖,连忙添了一句,“还有王爷以外,对臣最好的了。”

“放心,日后我定待你师父还好!”

“师父会教臣武艺,王爷会教臣什么。”

“教你如何伺候我!”

“……还不如教臣床技。”

……

一路小打小闹到了醉风楼,因那一句床技气得炸了肺的晏殊楼,当先一步跳下了马车,气冲冲作势要走,但当杜明谦在下车时故意假作崴脚时,他又心急地上去扶住了人:“你小心些不成了,多大个人了!”

“王爷倒怪臣了,臣这不是害怕王爷丢下臣,惊慌么。”

“害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晏殊楼松开了杜明谦,看他脸上害怕的神情又有几分真意,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赏你几个吻,就不怕了。”

杜明谦心口暖暖的,在晏殊楼的脸上啄了一口,回了一礼,主动地把自己的手伸出,让晏殊楼拉着他入了醉风楼内。

为了让两人安静地相处,杜明谦要了一间较偏僻的天字号雅间,窗外面对小巷,往来人稀少,但远处却可望见江边,环境倒也雅致。

小二笑眯眯地将菜谱端了上来,晏殊楼麻利地拿过菜谱,翻了几下就点了一堆杜明谦爱吃的菜,而他自己却只点了一碟辣子鸡。

杜明谦看在眼里,感动在心上,他想给晏殊楼点多几份菜,晏殊楼却红了红脸,说道自己身体不适,不宜吃太多重口味的菜,且点了菜已经够多,不宜再点。

杜明谦无奈一笑,他哪儿不知晏殊楼是为自己着想,打从他同晏殊楼同桌共食以来,晏殊楼便甚少吃过重口味的菜,偶尔方吃一两碟,为此他去找过大厨,要其多加几碟重口味的菜,大厨却摆着手无奈地道这事儿归王爷管,王爷说一便是一,他们不敢违背王爷令。杜明谦心都疼了,他已经不止一次见到晏殊楼在膳后,着人上点辣的小吃给自己解解馋。

既然王府由晏殊楼做主,那出来了,便得由杜明谦做主了。

杜明谦给小二使了眼色,小二会意地点了点头,笑眯眯地拿着菜谱下去了。

王爷来用膳,这上菜的速度自然是非一般地快,几碟新炒的菜很快便摆了满桌,看着这些菜,晏殊楼愣然了。这些菜中,非但有辣子鸡,还有许多他爱吃的菜,同杜明谦爱吃的菜数量正好对半。

杜明谦把晏殊楼爱吃的菜都放到了他的面前,笑道:“王爷,臣吃不来这么多,便着小二去掉了几道菜,换了几道王爷爱吃的。如今这菜都点了,王爷可不要浪费。”

从来没有一句话,能让晏殊楼感到如此地贴心,他心头一酸,举箸夹了几道菜,闷头便扒起了饭。晏殊楼有一古怪的现象,感动时会闷不做声,杜明谦深知他的品性,未免他闷在心里憋坏了,便讨好地夹了几道菜给他,告知他不必如此地迁就,不要亏待自己,晏殊楼没有多说什么,反手多夹了几道菜给杜明谦。

杜明谦还让小二上了一小坛的药酒,倒给晏殊楼,两人推杯换盏吃得可香,晏殊楼也渐渐忘了先前的感动,放开了口同杜明谦拼起酒来。

酒过三巡,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小二上来收拾碗筷时,特意同杜明谦附耳了几句,说些消息。

小二走后,杜明谦推了推半酣着靠他肩头的晏殊楼:“王爷,臣依照你所说的纹印派人去查刺客所在的组织,得知他们在璟朝中部一带行动,似乎是个江湖组织,但该组织唤作何名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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