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捕文书(包子)中——王老吉
王老吉  发于:2015年0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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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之中不知怎的,却愈加温润潮湿起来,只觉内中花蜜涌动,渐渐神识混沌起来,放弃了挣扎,玉体横陈在自己的仇人身下。

那钱九见了姒飞天的闺意,因也有些将息不得,一面撕开他的吉服,让他露出整个胸部,一面手中捻了一颗宝珠,却将另外一颗挤在唇边,毫不客气张口衔了,在口中辗转疼惜起来。

姒飞天自从懂得人事一来,并不曾如此放肆,此番巫山路远不知个中精妙,只觉自家魂魄都要从胸中给他吮吸出来,口中渐渐压抑不住,散逸出一些娇音软语。

那钱九见了却是越发得意起来,因伸手向下,探得了飞天身下嫩芽在手,紧紧一握,但觉飞天身子向上一弹,复又挺身死死压住,因一面捉了那白玉一般的尘炳在手,一面使出成年男子的手段亵玩起来。

飞天原本独居十年之久,只因一昔露水姻缘诞下孩儿,故而对此事十分排斥,连指掌之趣一并省了,从不曾自家做过什么坏事,虽然如此,到底是花信之年,正在青春貌美之际,身子一如新花向蝶一般,如今乍遇男儿,难免动情,因心中虽然百般不愿,那白玉箫管到底给钱九郎亵玩得傲霜斗雪起来。

钱九见了飞天的媚态,因得意一笑道:“为夫手段如何?”飞天闻言,因满面羞涩愧疚之意,心中忿恨难消,恨不得将他一掌毙命,只是复又可怜自己的孩儿原本年幼失怙,如今自己为了救下仇人一条贱命,已经对不起师兄了一回,如何能冒然取了他的性命,教孩儿再失至亲,也给那金乔觉惹下命案官司。

第五十五回:金闺质相怜同命,中山狼趁人之危

飞天想到此处,虽然心中不愿,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忍住羞涩屈辱之意,自暴自弃只当自己原是残花败柳之身,为了师兄与孩儿权且隐忍一回,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罢了。

因闭起一双妙目不起睬他,谁知那钱九见他不再反抗,只当他是肯了,却反而温文起来,因埋首在他香肩秀颈之间笑道:

“想我钱九郎今日竟能成家,却是意想不到的好事。当日与你一段露水姻缘,虽然不能深知你的身世,却多少心中有些渺茫,只怕你也是年幼失了怙恃的孩子,又或是给人遗弃的薄命之人。”

飞天听闻此言却是心中一惊,心道这样陈年旧事,他却是如何得知的,但听得那钱九郎笑道:“但凡咱们这样的遭遇,总有些飞蛾扑火的举动,明知不能交心,只因不曾有过暖意,总要做那饮鸩止渴的勾当。

我年幼闯荡江湖之际,也吃过不少朋友的暗亏,只是如今大了,方能堪破迷障,当日与你婚媾之夜,我见你虽然羞涩屈辱,却也有些眷恋之意,又不是氵壬奔之流,便知你许是与我同病相怜之人,只因尚且年轻心热,不似我这般久经风霜,方有识人之明。”

飞天听他此番言语,有些似懂非懂地,心中猜测,莫非他也是个自幼给人遗弃的野孩子,因心内厌恶之意大减,倒有些怜惜起来。

那钱九郎见飞天不再反抗,因大着胆子伸手执了他的白玉尘柄握在掌中呵护起来笑道:“这样美,怎么舍得就这般抛撇下一个香粉孩儿,这也罢了,他们都不疼你,往后自有为夫百般呵护,志新又是孝顺孩子,你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呢?”

飞天听闻此言,却不知为什么心中一股暖意,见他说的这样亲密,倒真像是自己竟然成家了一般,因想着此人到底是志新的生父,对他的排斥倒又减了几分。

钱九郎见了,因俯身在他桃腮上轻轻吻着,爱语呢喃道:“日后你们母子跟着我,再不教你受半点儿委屈。”

姒飞天听闻此言,倏忽想起这十年来自己单凭一己之力抚养孩子,受尽多少指点欺凌,虽然身负不世根基,少侠身份又怎能对平头百姓动手,少不得忍辱含羞抚养孩子,平凡度日。

眼见如今志新大了,偏生有给这冤家寻得,难为他竟明白自己多年苦衷,虽无男女情爱,倒也是个风尘中的知己。想到此处,因眼圈儿一红,滚下几颗珠玑来。

那钱九郎见了,心下怜惜之意大盛,因一面俯身舔吻着飞天面上的泪珠,一面有些讨好地圈弄着手中的白玉箫管。

飞天原本心中有些委屈之意,见那钱九沉迷病榻,却有些贪恋自己的温柔,倒也很不下心肠推拒起来,只得将芙蓉玉面别过一旁,任凭他这般取悦自己。

钱九专注手中爱物,见那可爱的玉芽竟似雨后新笋一般逐渐饱满充盈起来,心中一动,因一手抚了那爱物,一手却向下探去,竟摸索到飞天身为女子的兼美之地,温柔湿润,已成泽国。

因仗着飞天也不理论,口中出言调笑道:“都湿透了。”

飞天闻言臊得桃腮滚烫起来,因扭动着纤腰意欲摆脱他的纠缠。却给那钱九的铁臂箍住玉体动弹不得,又不好叫出来,忽见他有些汗津津的,又怕自己挣扎起来让他着凉,也只得含羞隐忍,一面打定主意,只要不曾接榫,权当救人一命的勾当也就罢了。

那钱九见身下雌儿任命地顺从了自己的纠缠,连忙急切地掌握了飞天一双雪白的大腿,摩挲了两下之后,复又一手握住尘柄,一手探得了两瓣红莲,因伸出两指按摩逗弄起来。

飞天此时两端受制,虽然心中恨他玩弄作践,到底十年不曾燕好,因阴中渐渐酸软起来,虽然口中兀自端庄矜持,怎奈花道娇嫩敏感,不任如此亵玩,早已含苞待放。

钱九亵玩花部之际,忽觉手中黏腻,便知身下娇躯已经动情,因伸手剥开两瓣花唇,按住内中一颗相思豆研磨起来,飞天给他这样一弄,身下红莲绽放,忍不住夹紧了一双玉腿,伸出一双藕臂攀在钱九身上,却又不知应该推拒,还是应该抱住身上的男子。

钱九见状,因一面加紧手上动作,一面附在他耳边笑道:“今儿是大喜之日,就快活一番也使得。”飞天听闻此言,心中顿觉对不起师兄金乔觉,因堪破迷障清醒过来,伸手狠命地推拒着他。

那钱九郎眼见就要得逞之际,见身下的娇躯奋力反抗起来,因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手捉住飞天一对雕花玉腕按在床头,另一手却是极尽亵玩能事,急切地捻动着红莲之中含苞待放的那颗花蒂。

飞天只因十年来冰雪其行,从未有过指掌之事,身子倒比一般的闺阁处女还要敏感一些,如何经得起这般风月手段,又不好叫嚷起来,唯恐惊动师兄,虽然心中百般不愿,还是迫于那钱九郎的氵壬威,扭动身子泄在他的手中。

那钱九见飞天此番被翻红浪,不由得意起来,因伸手探在佳人的花道之中,蘸取了一腔花蜜,伸手在飞天面前一晃,飞天见了此物,因心中羞愤交加,给他气得别过脸去哭了出来。

钱九见状,却是不知何故,因沉醉笑道:“这是怎么说呢,今儿是你我成婚之夜,这原是天理人伦的勾当,好好的哭什么?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快别伤心了,来给我惜惜。”

因说着,俯身在飞天面上吻去他满面泪痕,飞天闻言,复又想起他原本高烧不退,见了自己一身大红的礼服,还道是两人成亲之夜,是以才这般放肆,并不是有意唐突自己,因将心中忿恨减了几分,又见他烧得眉目紧蹙身子滚烫,却在事后百般怜惜柔声轻哄,自己原没有亲人,此番心中虽然羞涩恼怒,却也参杂了些许暖意,心思渐渐含混起来。

那钱九郎见飞天面上怒色稍霁,方柔声说道:“说起来咱们都是可怜人,能成个家却是不容易的,别看我一盟兄弟姊妹,倒也并非都是因缘际会所得,其中恩怨纠葛不少,终究也不是血亲骨肉,我与你又不甚相似,虽然都是给人遗弃的,只是我心中明白,家人就在那里,却是咫尺天涯亲近不得的,他们为我受了不少苦,如今我怎好再去攀扯这个高枝……”

飞天听他梦中呓语,似懂非懂的,听起来,倒像是大户人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般,若真是如此,明知家在何处父母姓名,却是相认不得,相比之下,自己一个襁褓给人遗弃荒山野岭之中,倒还干净。

飞天想到此处,又听那钱九似是自言自语道:“如今且喜有了你们母子,我钱九郎立于天地之间,也算是个有了根基的人了,往后咱们过起来,何必为那些不愿意相认咱们的人伤心难过呢?”

因说着,竟俯身在飞天的唇瓣上轻轻吻着,却不带一丝情潮的味道,似是安抚怜惜一般,飞天见了他这般举动,倒像是两人又回到给人遗弃的孩童之时,两个孩子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一般,因眼内一热,竟也伸手回抱住钱九,与他浅吻起来。

钱九郎见飞天此番柔顺了,因试探着伸出舌尖,描摹他漂亮的唇形,飞天敏感之处给他一舔,本能地娇呼了一声,却给钱九寻得机会,将舌尖渡入飞天口中,纠缠着他的丁香小舌,飞天知道此番竟是自己大意了,又不好挣扎起来的,少不得依了他,只得微张檀口丁香暗吐,将自家唇舌献上,安抚他喧嚣的情潮。

钱九见新婚妻子这般温柔顺从,虽在高热之际,却是依旧动情,因一面与怀中的美人接吻,一面却是猴急地褪了裤子,伸手握住飞天的白玉箫,与自家的脏东西做在一处,习武之人粗糙的手掌在两人爱物之上缓缓圈弄起来。

飞天原本给他玩出了一次花浆,只是前端玉势尚未得趣,依旧如同雨后嫩笋一般傲然挺立着,如今给身上的男子那焯燃的尘炳一烫,难免也跟着动情,因一面口中应付着他的纠缠,一面忍不住扭动着纤腰,渐渐随着他手中动作翩翩起舞。

钱九见身下的娇躯此番顺应了频率,因也顶动腰身,将自家的脏东西次次撞在飞天的尘炳之上,两人阳锋相抵、精窍摩挲,竟渐渐急切起来,到底是飞天未几经历人事,先绷不住了,因伸出一双藕臂,紧紧抱住钱九,扭动着身子花浆迸射而出,扭腰摆臀地磨蹭了一回,方才渐渐平复了,却也没有力气推拒他,只得玉体横陈在钱九身下,任他摆布而已。

钱九见自己将妻子磨得泄了出来,心中倒也十分骄然,因伸手分开飞天的一双玉臀,竟攻其不备顶了进去,飞天正要惨叫,倏忽想起那金乔觉就在隔壁院中,因死命咬紧唇瓣,一面却是狠命推拒着身上男子的暴行。

第五十六回:寻机缘请医问药,充坐馆混入内宅

那钱九郎正欲得趣之时,如何甘心让这到手的雌儿跑了,因狠命压住飞天教他动弹不得。飞天原本只要救他性命,将身子为他取暖罢了。

谁知方才沉迷之际给他一番甜言蜜语骗去心神,因同命相怜方能心生怜惜之意,与他玩形弄影一回,权且就当行善积德,谁知这贼子变本加厉娈了进来,坏了自己清白。

因心中悔恨恼怒,又想到师兄就住在隔壁院中,如今虽说自己是以通房丫头的身份进门的,到底也是夫妻关系,在新婚之夜撵他出去也罢了,却在洞房之内给别的男人糟蹋一回,想那金乔觉当年江湖之上何等威风,如今却因自己的氵壬行折了名头。

此事若是闹出来,他又如何能在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处安身立命,因想到此处,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便掴了钱九郎一个耳光。

钱九兀自沉迷飞天的玉体之际,冷不防给他一打,却是不曾想到新婚妻子为何百般不愿合卺,因下意识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有些茫然地看着飞天。

姒飞天见状,连忙挣扎着放松花道,将他的脏东西吐了出来,一面转过身子就要下床。

那钱九郎见了如何肯依,因从身后将飞天的身子紧紧抱住,却因他奋力扭动娇躯,竟是不得其门而入,加之自己原本高烧恍惚,不过本能求乐而已,因抱住飞天的圆臀,只将那浊物娈在一双雪白的大腿之间。

一面口中笑道:“你如何又不愿意了?当真是个骄纵的小东西,这样罢了,权且夹紧了让我弄一弄,不知怎的头晕得很,你让我满意了,就放你安置如何?”

因一面松开飞天的上身与一双藕臂,只抱住高翘的圆臀得趣起来,将自家阳锋之处次次撞在飞天的一对儿花唇之上。

飞天见状,知他烧得糊涂,已在强弩之末,况且又不曾真的娈进来,也只得任命躺好了,只求速战速决,一面侧耳倾听外间动静,正在寂寂人定之时,却是万籁俱寂。

但听得那钱九郎庞然浊物磨蹭着自己一对花唇的声音,水声潋滟,静谧深夜之中却是十分催情。飞天听闻这样氵壬声,少不得心旌摇曳,只是自己对他并无爱意,如何能举身迎合,只得咬紧唇瓣隐忍心中情潮,但求他快些得趣放过自己。

谁知那钱九郎闻那爱物给自己磨得花浆汩汩而出,因有些动情,遂一手搂住飞天的纤腰,一手伸出两指分开他的两瓣红莲,强迫他吐露出内中一个早已研磨的成熟饱满的相思豆来,将自家的精窍对准那一处销魂之所,狠命撞将上去。

飞天原本咬紧银牙隐忍住这般背德的快意,如今给他直捣黄龙破绽尽显,却是不能再战,因嘤咛一声,圆臀向后一送,早已花浆迸射春潮涌动,将那风流眼中的花精喷射而出。

钱九只将自家阳锋娈在飞天密穴之间,未成想他给自己磨得泄了,如今精窍之处给他花精一烫,连呼受用之际一同败下阵来,只得狠命娈了几次,将自家浊液喷溅在飞天雪白的圆臀之上。

钱九郎原本沾染寒毒,因高烧起来神识混沌,如今甫一得了这场缠绵欢爱,却也是用了些气力,渐渐有些不支,因伸手蘸取了自家喷溅的浊液,十分煽情地涂抹在妻子的臀部上,弄了一阵,只觉神识恍惚,因玉山倾颓倒在飞天的身躯之上昏迷过去。

一时云收雨散,飞天见身上的男子沉睡过去了,因咬紧银牙狠命一挺,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待要出招报仇,见他烧得不省人事,自己一掌下去怕是就要送了性命,因低低地咒了几声贼配军,却也无法,只得任命给他占了便宜。

又见他额间渗出薄汗,因连忙掖好了锦被,只是自己小院儿之内只有内外两间的套间,自己又没地方安身,又见那钱九郎正在发汗紧要之际,虽然心中恨他趁人之危,只是如今为了救他性命,已然做下这许多勾当,也只得埋怨自己命薄,别无他法,索性与他一床睡了,好教他发泄出体内寒毒。

那钱九郎此番餍足之际,忽觉身旁温香软玉,因下意识地伸手搂在怀里,将飞天抱了个满怀,脸颊在他桃腮之上磨蹭了几下,方心满意足睡下。

飞天经历此番情潮,却是不能就睡,因偷眼把那钱九郎看了两眼,却见此人沉睡之际,眉目舒缓神情安详,必然是对自己十分信任,方能这般安睡,因心中又是忿恨又是羞涩,还有些说不出的情愫暗流涌动,也只得抱元守一勉强睡下。

次日天明,飞天因昨夜欢爱,却是睡得有些沉重,睡梦之中忽听得帘外志新的声音低声道:“孩儿在外间伺候,娘可有什么吩咐么?”飞天闻言唬了一跳,倏忽坐起身子,却见自己依旧给那钱九郎环住腰身,因伸手将他推在身旁,将自己的小衣亵裤打点了整齐了,复又披了那大红的吉服,紧走几步来在帘内,低低的声音问道:“外头有人么?”

志新闻言笑道:“不曾有人,爹爹上衙门去了,听说最近新上任的太爷是个两榜进士的出身,最是夙兴夜寐办理公干的,今儿早起爹爹来书房打发了我吃了早饭就出门了,还吩咐我不要惊扰了母亲休息,只是……”

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四下张望一回没有旁人,因继而低声道:“只是我想着恩公的伤势,需要尽快医治,因进来讨得母亲一个示下,此番就去镇上医馆里请个坐馆的先生过来瞧瞧好么?”

飞天闻言,见志新果然大了,竟能渐渐帮衬自己出谋划策,因点点头道:“使得,你且去罢,只是别叫旁人瞧见了。”志新闻言笑道:“母亲放心,咱们进来的时候都说好了,既然娘做了通房丫头,便将那些粗使的人都打发出去不用,只留门上一个门房,这二进的院子再没别人的。”

飞天听孩儿如此一说方才放心了,因点点头打发他去了。回身却见那钱九郎兀自昏睡,伸手在他额间一探,因见他烧退了,方才略为放心,又因担心志新回来见他衣衫不整,只得含羞掀了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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