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下——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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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这点就比不上他哥哥,最起码皇上还没祸害男人到这样程度,按我们现代的说法是:变T,心里扭曲。

“清歌,我告诉你:你的肚子一旦出了什么事,本王立刻杀了韦可言!”

王爷认定韦可言是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杀?只不过拿这个来威胁、恐吓对方罢了,打蛇打七寸,要想控制一个人莫过于用他最在乎的人做筹码。

蒋清歌的七寸就是他的同乡‘未婚夫’韦可言。所以蒋清歌听了话人傻了,心说:我现在就韦可言一个亲人,连世上唯一亲人都是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季王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好好听话,按时吃饭喝汤药,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是言出必行的人。”

“放心,我不会乱来,请王爷不要杀他。”

“只要你听话,本王不仅不杀他,还会好好招待。”

蒋清歌知道事情到了这地步算是没路了,自己太傻!白长这么大,活了18年,尽然愚蠢到这个地步!自己进了火坑还害的连累别人,世上再没有比我再蠢的人了。

自从王爷给蒋清歌放了狠话后,蒋清歌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待在屋里养胎,乖巧的就跟孩子一样。饭点吃饭,晚上早早上床睡觉,不困的时候拿书看看,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余仕见蒋清歌这样不知道是好是坏,表面上看起来都挺好。但是他心里总觉得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可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你问话对方也回答,人没多大变话,语气方面也很好,不过余仕有感觉:这人已经不是过去之前的人了,心变了。

就像一颗悉心照顾的花草一夜之间开始发芽,让你始料未及接受事实。蒋清歌现在就是这样,从小男人一跃到男子汉、有担当的男人、负的起责任的男人。

风的情况渐渐有了起色,身上的伤逐渐恢复,心病却没多少好转,也总算好过活死人吧。雪见天的守着人,花和月大部分时间也跟着一起待着,反正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安安静静不动就行。

“雪哥哥,你应该替风哥哥报仇!”

“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蒋公子被你害的还不够?一个王爷,一个皇上,你叫雪先找哪个报仇?”花平静的话叙述的明明白白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单独陪风。”很明显雪没心情,也不想听任何建议和争吵,他受够了这种场景,尤其自己心爱的人还病着。

风花雪月四人相处时间不短,再加上是一个团队组合,对于彼此心性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但是这次月的爆发的确在其他意料之外,谁都没有想到半大孩子能挑起四个人的责任,而且还起了主导作用。

人心永远是最难懂的,就像风居然会对季王产生感情,注定以悲惨结束;雪对风更加死心塌地,注定要悲伤很久;花的淡漠因为一间钟情改变,但是注定没结果了;月现在算是最明智的吧。

难道世界上真有一见钟情吗?太少了~

花为什么会对余仕刮目相看?呵呵,说到底还是人心里一种渴望。如果一个人一直向往的东西得不到,但是别人有,甚至多到烂,那有了这个人是不是就有了他的所有?!

答案是肯定的。

余仕不是这里的,也不属于这里,不过是个过客酱油君,所以他可以做到随性、任意,在不违反条律的情况下甚至可以任意妄为。

花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些,余仕在花的心里就是一颗罂粟,上瘾、焦灼、难耐、渴求……随着时间越长,需求的瘾越大。

世界上为了吸毒倾家荡产,最后惨死的人可不少,初期还好戒,中期很困难,后期那就甭想了,没有天崩地裂的事情只有等死一条路。

所以都不要小瞧了花面上淡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一旦破发后果没人知道。就像一支股票,打了新股都希望涨,无限制的涨,一旦破发也是不可想象,幸好证监会现在有点位限制,感谢政/府。

“可言?”

“哦,花来了”

“不要担心,蒋公子不会有事。”

“恩,但愿如此吧。”对于安慰余仕表示谢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花笑了:“没有事难道就不能来?”

余仕尴尬,他再想这个游戏场景什么时候结束,来这里够久了在待待快一年了,要是在这么下去的话,他怕适应了游戏回去反倒过不习惯就糟了。

余仕思忖也许这次完了就不干了,顺利的话钱拿到手就歇菜,好好回去过日子,好久没回家看养母了,她老的老寒腿有没有加重,我这次一定买个贵的好的仪器带回去。

“怎么会?快请坐。”

谁见过了花都会觉得这个人太冷静,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表现过多表情,处世不惊、遇事沉静不乱,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与其这样评价不如说花少了某个人格。世界上有个特别的精神方面的病,叫人格分裂症,一个人表现出几个人的特征;也有缺失人格的,比一般人少某些常有感情。花应该属于后者。

大家都知道有一种人叫面瘫,都说是面部神经坏死才导致成僵硬状态,或许他是缺失某种人格也说不定。

“我听说过男夫生孩子虽然疼痛但没女子般危险,最困难的三个月过完,安心养着便无大碍。”

余仕心说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我还没消化完。又不由的想要是现代男子也能生孩子就好了,那我就不愁混沌度日。有了牵挂,就有了生活的目标。

余仕可不知道事情远没他想的简单,要是知道不成功变成仁,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孩子不是大家想象的从那里出来的哦哦。)

67.

陈国丈的死让季王明白一个道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但是心里又恨的慌:好死不死的,你为什么不早点投靠本王,陈老头你死的活该!

行了,本王不想在等,养兵一日用兵一时,大儿子我没给什么,小儿子出生我得给他个惊喜,本王要荣登皇冠,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对着门外喊:“季福,季福?”

有家丁跑了过来:“禀告王爷,一大早就不见福管家,奴才们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

王爷恨道:平时比谁的都勤快,关键时候跑的没人影,难道就这么贪生怕死?以后别让本王在见看你,否则就是个死!

挥了挥手打发家丁:“行了,你先下去,叫李将军过来”

“哎”一溜烟跑了

来了一位身穿铠甲威风凛凛的虎将,一看就是骁勇善战的主,往旁边一站很有分量。

“王爷。”

“都准备好了?”

“各个要道已经安排妥当,只要是通往皇宫的关口都被严禁封死,连只蚂蚁都别想进来。”

“好~取本王披挂来。”

有人拿来了银盔铠甲,腰间配重剑,穿戴整齐。

银盔映月,银甲反光。盔上尾缨飘,战袍罩甲白银光。腰系丝绦虎腰彩,护心镜耀眼辉煌。鹿皮靴,黑色襄银边。手握宝石剑柄,要多好看多好看,要多威风多威风。

余仕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人画,简直闪瞎了眼。这人就是从画里走下来的,三国吕布不敌此人,霸王项羽不过如此。好个季王爷,没想到还有这一面。

“李将军,本王给你介绍”拿手一指道:“这就是本王的儿子,你的少主子!”

将军赶紧单膝跪下行礼:“末将叩见小王爷。”

余仕傻眼,惊得说不出话,我,我是季王的儿子?不是吧!这家伙没到四十怎么会有韦可言这么大的儿子?再说韦可言从小在临鱼县长大,他娘是刘氏。这是怎么回事?刚认完皇后干娘皇上干爹,现在又来了个王爷亲爹,。

余仕心里纳闷:难道韦可言才是主角?

“儿啊,我知道你现在有许多疑问,先不要紧。等父王拿下偷盗贼会给你一个解释。”王爷器宇轩昂道:“走,跟随父王前去擒贼!李将军速速召集众人在府外等候。”

“末将谨遵军令。”大将军去招挥部下,早已准备妥当,一声令下归好队。

余仕不会骑马,坐在一个将军马背后面,长长队伍浩浩荡荡往皇宫赶,虽然是早上街道上也有不少人,做买卖的摊位也不要了撒腿就跑,在来不及跑很可能就让马踩到。其他行人就更不用提了,四散奔走。

这一走王府等于是空了,曾大人也不着急乘机跑路,倒是在屋里闲坐看书,有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意思,挺好!

这边蒋清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自己在琢磨心事,也没闲着。

皇宫正门、侧门、角门、偏门一共十二道,庄严神圣的大红漆厚重几吨的加固铁门从里面缓缓打开。以季王为首的一干众人策马而进,后面跟随进到宫里的兵兵宫很自然的就制服了宫女太监,但凡反抗的一律格杀。

余仕跟人下了马一路穿过亭院经过楼阁来到第一次进宫到的待过的地方:御花园。

可以说余仕他们这一遭是畅通无阻,顺顺当当。

花园中央石桌边有一位女人在和自己对弈,凤冠霞帔,穿戴隆重整齐。

丝毫没有因为一大批人的闯入而不快,反倒是镇定自若:左手清扯衣袖右边手执棋子,白子黑棋跃然于围盘中,密密麻麻的,猜的出已经布局得当,就差临门一‘脚’便厮杀开来。

余仕对于逼宫什么的表示吃饱了撑得,都是一群闲的蛋疼的人没事找事。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这。

季王不咸不淡道:“皇后在此时还有心情下棋,本王佩服。”

啪,一颗棋子落下:“本宫已经等候王爷多时~”

“哦?本王不明白皇后说的是何意?”

‘啪啪’两声击掌

但见不知从哪来了一位:

金盔晃日,金甲凝光。盔上尾缨飘,战袍罩甲金红光。腰系丝绦龙腰彩,护心镜耀眼辉煌。虎皮靴,黑色襄金边。是何等的威武!

怎奈何这样一位伟人,此事却:反个剪刀手被绳捆锁绑起来,两边有武将解押,身后重兵把守。

这是皇上!呔!虎落平阳被犬欺,高高在上的皇帝如今落个阶下囚的下场,这到哪说理去!

王爷怒气冲天:“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哈哈大笑:“怎么回事?王爷难道看不出来吗?本宫知道王爷的心思,这便助王爷一臂之力。”

按理说季王真应该感谢皇后,他就是来逼人退位的,这下倒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办到,所以理所当然的高兴才对。

“皇兄,你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被身边人出卖的滋味怎么样?被得力助手绳捆索绑的感觉怎么样?”季王一连串的热嘲冷讽

“滋味还行,感觉不错。季王要不也是试一试?”

皇上都没脾气了,生死关头还能开玩笑,不愧是皇上,瞧瞧这份淡定真不是一般能做到的。

余仕在一旁看的过瘾,宫廷戏码的兄弟反目、夫妻成仇,永远令普通人欢乐,能亲眼目睹这样的好戏,别怪余仕冷血,真的是机会太难得。

“把皇上带过来。”

“是”刀架脖子上一步步走过来

这一看不要紧,惊得王爷和余仕都傻眼。解押皇上的人是谁?不正是在王府养伤的风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余仕不由自主的喊出声:“风?”

显然风现在没空理会,一门心思做事。

季王仰头大笑三声:“本王再次佩服皇后,尽能在本王眼皮底下安插眼线?”

“怎么?王爷很奇怪?”皇后冷冷一笑:“王爷能在宫中安排人,难道本宫不能投其所好的满足季王吗?”

事到如今季王也不在惊讶,对方说的都没错。

“风,难道你对本王的心意也是假的?也是为了任务吗?”

风想说什么始终没有开口,倒是一旁的人急了。

“风,记住自己的身份!”多及时的提醒啊。

“雪?”余仕再一看好家伙:风花雪月都到齐了。

月在后面煽风点火:“风哥哥不要忘了是谁害的你进宫受伤的。”

花倒算没说一句话,但不代表心里没想法,暂时先隐藏起来了。

余仕仔细围着一圈人看个遍,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蒋清歌没来,大个肚子不适合这样的场景。算算人也到齐了,估计自己离死,离结束也不远了,地点是皇宫,想想能死在这么隆重万人敬仰的地方也不错,算是死得其所吧。就是不知道这次怎么个死法,余仕很期待。

有三个最高权威人在这里,其他将军兵兵都是鱼虾安安分分站好,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朕不知道皇弟还对他人有情?”赤果果的讽刺,算不算?

“皇兄何处此言,臣弟比起您,逊色多了~”明白白反讽

皇后说:“都不必拖延时间,本宫今天就要一个交代。”

皇上心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朕都给你五花大绑,还不是你说了算。

季王骂街:交代?你也配!

从皇后嘴里出来一句阴阴测测的话:“本宫要亲眼瞧见季王杀了皇上!”

嚯嚯~在场没有不被惊呆的。媳妇要小叔杀相公?出乎意料,太意外了。媳妇和小叔到底什么关系,难道是勾搭成女干后东窗事发杀人灭口?条件反射第一印象。

但是这三位是谁?皇上、皇后、王爷,天下没有比这更大的了。要是这三人发生了三角恋,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众人心里一致腹语:求内幕、求辛密、求真相。

季王到是不怎么惊讶:“本王杀了皇上就是以下犯上,是要杀头的。”

“难道王爷逼宫犯得不是杀头的罪吗?私底下干的哪件事不是掉脑袋的,王爷现在跟本宫说这些,你觉着本宫就这么容易上当?”

皇后太聪明了。

“哦哈哈,杀了皇上本王有什么好处?”

“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驾崩,王爷言正名顺继位。”

季王摇了摇头:“不行,皇上有皇子,如今太子尚在,本王当不了皇帝。”

众人都纳闷:太子?谁是太子?太子在哪?

余仕也纳闷,皇上有亲儿子干嘛还认我?吃饱撑的吧。

皇后在笑:“哈哈,太子?王爷做了皇上,太子还可以是太子。本宫觉得王爷没有合作的意思,看样子本宫要放了皇上,以求落个全尸了~”

“哎~皇后多虑,本王绝无此意。”

说是迟这时快,只见刺溜一声拔出宝剑,对准人的肚子用力一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噗’鲜血见到三尺之外,人捂着肚子倒下了,手里的剑也掉在地上,刚铛一声清脆。

季王剑锋朝上顺着力道把人拉倒自己身边。有人大喊一声:“风~”

有人用利器快速砍断绳索,皇上得救了。

雪抱着倒在血泊中的人哭的撕心裂肺,跳起来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

余仕见飞身就往他这边扑过来的雪,惊吓的连连倒退。心说刀剑不长眼,我还是留着小命多看一会,等到要我死的时候立马死去。

这下乱了,众人你打我,我杀你。三方人打的不可开交,反正都穿一样衣服,分不清是敌是友。

有人趁乱过来拉着余仕悄声说:“快跟我走。”

余仕被花拉着正要走,有个东西驾到脖子上,心说:来了,我的死期到了。

68.

将士们打的叫这个欢。

铁铸刀,石打枪,站队不同非眷属。只因你主子绑了我主子,他主子要杀你主子。没输赢,无反复,拼来推去不和睦。

这个怒气怎么忍?那个气愤难忍辱。抢来刀顶逞英雄,风和日丽来恶毒。气冲冲,忙碌碌,都因要坐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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