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下——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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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师傅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惦记为师的银子,王爷肯定会赏……”

说到这里胡师傅突然停了下来,本来笑容满面的脸瞬间暗沉耷拉老长,暗叫一声不好:“可言,赶紧跟为师走!”

余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着往外跑,手腕捏的生疼胡师傅用了多大的劲哦。两人出了屋就准备往院外走,正好被来人堵个正着。

“你们这是要到哪?”

余仕以为胡师傅带他去领赏,所以自告奋勇说道:“我们正要去找王爷领赏呢。”

季福两手背身后仰天乐:“哈哈,你们不必去找王爷,我就是来替王爷行赏的。”

余仕怪高兴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胡师傅从见了大管家就没再说一句话,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管家吩咐跟在身后的家丁:“去把另外两位公子也叫过来。”

林子,小四后面跟着两位师傅来了,人一到齐季福说话:“三位师傅辛苦,王爷交代的事情三位都完成的很好,王爷很高兴,明日请到账房领取工钱,现在还请回去休息吧,三位的徒弟王爷另有安排。”

三位师傅多少有些不自在,相处这些天多少有些感情,这样的事情他们见的多了,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杀人灭口,哪怕还让三孩子做危险的事最起码还有活的希望,心里都挺失落,没办法他们只是拿工钱的外人,没有发言权只能给自回屋。

季福招呼道:“走吧。”

十来个人往前走越走越不对劲,小四最小最害怕:“韦哥,林子哥,我们这是要到哪去?”

季福替人回答:“地牢!”

啊~(读第三声)话刚落音跟着的家丁上前制服还没反应过来的三个人,就这样余仕,林子,小四:住进阴暗潮湿的,不见天日的地牢。

“主子,季王昨夜派人暗杀了王大人”

“好,杀的好啊!竟敢违背朕的安排,他以为自己很聪明?耍个小手段就能骗过其他人?这下好了被自己的愚蠢玩死了,活该!朕不需要这样的庸才、蠢材!”气的不轻,也不知道是因为计划失败生气,还是死了一个下官发火。

“主子,这几年朝中大臣被季王杀了一小半,替补上来的大部分都以季王为命是从,您看这?”

“怎么?你以为朕会由着任性的皇弟胡来,别忘了朕才是皇帝!对付这些贪生怕死的蝼蚁,朕有的是办法!朕要让季王知道谁才是权力主宰,朕要他输的彻底,再无翻身之地!”

“是,主子英明。”

“哈哈~这个游戏朕玩够了,不想在陪他玩下去,你下去布置吧,朕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是,卑职这就去办!”

吃了第二颗药丸得到第二次机会,蒋清歌不知道该怎么想?昨天还在地面上今天就改到地下了?这里是王府地牢?

三个最属小四爱说话,年纪小活泼有什么话在心里藏不住。

“韦哥,林子哥,你们说我们会被王爷杀头吗?”

这句话比较沉重显然余仕和林子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决定权力在别人手里,不管你想不想都必须接受结果。

“可言?”

余仕抬头一瞧,猛的从地上站起来:“清歌?你怎么在这里?不在家读书怎么跑这来了?”

蒋清歌心里非常不好受,泪在眼眶里打转,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刹那间好像明白了风舞剑中的含义,懂了花的笛声、悟了雪的弹奏还有月无心的一些话。

清歌想,他愿意用任何代价换取韦可言的平安,在这个潮湿阴暗的地牢里让他醒悟一些事情,他对这个人已经不在是简简单单的依赖,更多的是想和面前的人过日子,过他读书对方做饭洗衣服的生活,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总之不是现在这样,中间隔着木头能看见却不能接触,这算什么?他不是来送行的,不是来送行的!

余仕拿手在人眼前晃了晃:“清歌?你傻了?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蒋清歌抹掉眼泪,挤出两丝笑容:“哦,你刚才说了什么?”

余仕无奈只好重复一遍:“我说你赶紧回去,好好读书将来当个大官,光耀门楣,也算给我长脸了。万一我要那啥了,你也别伤心,我会在天上保佑你的,不管怎么样你以后得坚强些像个男子汉样,别动不动就哭。你也不小了应该学会照顾自己,像做个饭洗个衣服什么的,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别侨情……”

余仕说的正嗨,他什么意思呢?想演一把煽情戏还想着能给游戏数据留下些什么,完全是一厢情愿外加异想天开。

“哎,哎,清歌,我话还没说完呢,别走啊,等等”抓着牢房木头尽可能的伸着脖子朝外喊道:“万一明天我死了这就是咱俩最后一面了啊~”

小四和林子做土床上掏耳朵:“别吼了,人都没影了。”

余仕嘟嘟囔囔:我不就是想过过戏隐怎么连这都不能满足?

跑出来的蒋清歌是泪如雨下,趴在墙上哇哇大哭,除了他爹死的时候这是第二次这么哭,他娘死的时候还太小不懂事所以大家别误会,如果当时懂事肯定是哭的最凶的,有一句话: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根草,谁都不想当根草,当妈妈的宝贝谁又不想!

蒋清歌痛苦、难过、伤心:在这个世界上,地牢里的人现在是他唯一亲人,要是连这人也死了,那在世上真是孤零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生在世无非是父母兄弟、亲朋好友、老婆孩子,要是只有自己光杆司令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越想越不能接受,抹掉眼泪暗自振作:不行,我得救人!

这是料定会有人来打扰王爷,季福早早候在门外,及时拦下要闯过去的客人

“蒋公子,王爷看书不喜被人打扰,您请回吧。”

这哪行呢?人还没见到就被赶:“您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要和王爷说。”

季福摇头:“不行,蒋公子请回。”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人命关天今天我必须要见着王爷!”

季福说:“您等会,蒋公子说的是?”

蒋清歌把事情从头一说,就差没把临鱼县犄角旮旯的吧啦出来。

听完后季福了然一笑:“您说的事我也知道,蒋公子放心您这个朋友现在没事,过两天就能放出来,天很晚了先回去睡吧。”

人还是季福弄到地牢的,他比谁都清楚。

蒋清歌不干非吵吵着要见王爷,季福脸冷下来:“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王爷不喜欢看书被人打扰,您这样不懂事到时候王爷一生气杀了您朋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蒋清歌被后面的话吓着了:“别,别,我走,我现在就走。”

季福好言道:“这就对了,明天再来找王爷不耽误事情,回吧。”

蒋清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看样子今夜甭想睡踏实。

那么季王爷真的在书房里看书吗?当然不是,房里根本就没人,王爷在别处忙着呢。

“回来了?发现了什么?”地上单膝跪着一个人。

“是,属下经过多方打探最后在一个无人居住的地方找到这个”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过去

王爷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红肚兜,别误会不是成人的是小孩的,约莫是一个婴儿的,上面绣着几行字:可歌可叹又为何,言前言后为哪般?春去秋来,秋去冬来。

这是一首简单藏头语,拼凑起来是死个字:可言春秋。王爷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婴儿肚兜又代表什么?

“说”

“属下私下多方暗寻,有个老妇人说在时18年前见过一个公子抱着一个婴孩沦落街头,她好心收留过一段时间,后来那人身体不好感染伤寒死了,留下的孩子被老妇人送给一个寡妇收养,听说这个寡妇脑子有问题,现在寡妇死了长大的孩子不久前离开了临鱼县。”

王爷很激动:“打听到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了没有?”

磕头认罪:“属下该死!”

王爷不解问道:“怎么了?”

“正当属下打听人叫什么名字时,不知是谁用暗器杀了老妇人,属下出去没追上让人跑了。”

王爷生气骂道:“废物!”

“是,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王爷很不耐烦:“自己下去领罚”

“是”

问:这么卖命结果是‘领罚’我说这位属下你脑子没问题吧?

属下:没问题!

一片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嘎嘎……

王爷眼神微闪:皇兄,动作够快的啊。你在我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连这么机密的事情你都知道?臣弟佩服你!

一声威严道:“来人!”

“王爷。”

“季福啊。”

“季福在,王爷您吩咐”估计不是什么好事,管家毕恭毕敬。

“我觉得应该不是罚,应该要重重的行赏,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们。”此事不能再让其他人泄露出去,得灭口!

“是,我这就办”领命干事麻利的不拖泥带水。

属下对上面的说:这下你知道我脑子没问题了吧!拜你所赐,我彻底没脑子了。

回:关我P事!

只有一个乌鸦,嘎嘎……

王爷来回念着四句话,反复琢磨:可言春秋?可言?春秋?可言,春,秋。最后一个秋字本王懂是小秋的名字,那这个春又是什么意思?可言难道是这个孩子的名字?

王爷很聪明,离事情的真相不远了,就差一点点,要是把字倒过来读几遍也许现在就明白了。

53.

蒋清歌一大早就蹲在王爷门口争取第一时间见到人,守着老长时间了等的两脚发麻两腿僵硬愣是没见从里面开门。

王爷压根不在房里又怎么会开门,王府这么多房间不止一个睡觉的地方,再说忙着呢。蒋清歌也真够可以的一直蹲到太阳落山,中午饭都没吃在起来是头晕目眩,一不留神摔倒地上。

幸好季福打这里经过赶紧吩咐家丁把人抬回去,这才没出岔子。叫家丁端来一碗红糖水给人灌了下去,这才好些。(红糖含铁补充人体所需微量元素,能快速帮您恢复状态,清歌牌红糖准没错!客官来一包?)

“蒋公子,王爷最近真的挺忙,您就不要再添乱子了。”季福都觉得心疼。

脸色稍微好点的蒋清歌不说话,瞪着两眼看帐顶。

季福心说这是要跟我杠上了,算我倒霉:“行了,您好好休息我给您找王爷去”

季福还真负责任吩咐一声:你们好好照顾蒋公子,就真去找王爷去了。季福是谁?是王爷心腹,是王府二把手,对王府的事情是门门清。

“王爷,您快去看看蒋公子吧”

“季福,别告诉我人死了!”

季福吓的直冒冷汗:“王爷您放心人没死,不过现在不大怎么好。”

王爷心说难道曾老头给我的药又是残次品?人才服两颗怎么就不好了,这第三颗才是最厉害的怎么现在就不好了?不行,我的赶紧去看看。

“清歌,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尽管和本王说来。”

蒋清歌赶紧爬起跪到地上磕头:“王爷,我求求你放了我朋友,他要是冒犯了您我替他受罚,还请您开恩哪,您的大恩大德清歌永生难忘。”

王爷不明所以先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有话好好说,你说的是你哪个朋友?”

贵人都是多忘事,蒋清歌赶紧接到:“就是那天您带我看的那个。”

哦,这下王爷明白了是三个草包中的一个,眼睛一转有了。

“清歌,不是我不帮你,他杀了人犯了王法实属是最有应得。”

蒋清歌吓傻了,心想可言杀了人?不能吧。

“他杀的可是朝中大臣,按律当凌迟!”王爷随后又加了这么一句。

蒋清歌差点没晕过去:“王爷您可得救救可言,他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我求求您了。”

王爷女干计得逞:“救他倒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发誓笃定说道:“王爷您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伏到人前一番耳语。

蒋清歌听完差点没气死,先是耳朵红后脸红然后是猪肝色:你个丧心病狂的狗王爷,真是人面兽心、卑鄙下流、无耻之极、狼心狗肺……

“只要你放了可言,我,我答应!”蒋清歌是豁出去了。

王爷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这颗跟前俩颗不同,它是通体红,红的都发紫。就像一颗人心离开人身体,血红血红的看了怪渗人:“吃了吧。”

蒋清歌二话没说张口咽下:“您现在就放了可言,我以后就留在王府是生是死绝不反悔,但您得保证不能伤害他分毫!”

王爷刚才忙着算计一直没注意听话,这下事情得了这才留意到两个字‘可言’,怎么就这么耳熟呢?呔!这不是昨晚肚兜上的字吗?

“你说你朋友叫可言?”

“对,您别放错了,他叫韦可言!”一句话掀起千层浪

王爷二话没说转身就往外走,蒋清歌一捂胸口‘噗’从嘴里喷出一口血,不知道是绝望的还是吃了药的关系,反正是倒地上起不来了。

王爷回头一看也很惊讶:这次的药未免太猛了,好你个曾老头,是专门跟本王过不去怎么的?这药是一次比一次差,一次比一次让人死的快,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要你好看!

“来人!”

有家丁赶忙进来:“小的在。”

“去到药局把曾大人叫来。”

看王爷的态度家丁不敢迟疑拔腿就往外跑,王爷也忘了其它事情,现在正在气头上就坐着等人.不管别人死活。真是冷血至极,人吐血到地上都不带眼神的,还能喝的下去茶?怎么不让水给噎死!

等季福进来看见倒地上的人吩咐家丁把昏迷的客人抬到床上,麻利收拾干净地上的血迹。

季福见王爷表情一句话也不敢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有个老头从外面进来:“拜见王爷”

季福替主子搭话:“曾大人您还是过来先看看蒋公子吧”

曾大人无二话走到床边替人搭脉诊断:心血攻心,心神受损得用药。向人嘴里填了一颗丹药,这才顾忌到问事情。

“福管家,这位公子是?”

“这是蒋公子,是王爷的朋友。”

曾大人点头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了,八成是王爷祸害的对象,既然给人家吃了药又为何打击他,这不是要人命吗!

“王爷,人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今晚,要是挺过去人就没事,要是挺不过去您就赶紧给这位公子准备后事吧。”

王爷一拍桌子:“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他要是活着罢了,人要是死了本王给你们俩一起准备后事!”

曾大人也硬气:“哦哈哈,老夫活到如今已经是上天眷顾,助纣为虐这么多年早该死了,我谢王爷成全!”

王爷一听差点没气死:老头你敢骂我,好的很,先让你得意一晚上明天我就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吃了药的人这时候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嘟嘟囔囔听不清楚。曾大人上前贴着耳朵听的断断续续,心说这是孩子心理定是挂念着什么人。

“福管家,这位公子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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