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愈动——宠殿下
宠殿下  发于:2015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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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帅斜眼一笑:“混,就是他吗的瞎混。”逄帅长吁一口粗气:“现在算是明白了,过日子,还得你这样的,瞧瞧……”逄帅指着周围的花花草草,眼神儿却是看着夜空:“以前从没有过。”说完,逄帅满足的咂咂嘴:“睡觉,明儿早起。”逄帅似是习惯性的伸出手,自然的占据了朵来那半边儿。

朵来将两个空碗放在水泥台上,随后爬到逄帅身边儿,想也没想便躺了上去。

逄帅曲起手臂,闭着眼睛将朵来搂在怀里,再也没有说话。夜里,星空之下,朵来和逄帅搂成一团缩在被窝里,时不时传来蛐蛐的叫声,这样美好的夜晚本该是难忘的,可回忆的……谁料,第二天一大早,老朵这头刚开灶,逄帅便醒了,他见朵来仍旧熟睡,便轻轻抽出手臂,活动了几下之后套上衣服下了屋顶。

朵来是被早饭的香味馋醒的,睁开眼睛发现逄帅已经不再,心里顿时慌了神儿,跑到楼梯那边儿伸着脖子猛喊:“老朵,我哥走了你咋也不叫我一声啊。”

老朵这会儿端着盘子刚走到客厅,愣是被朵来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大清早你喊啥呢,人没走,在厨房里帮我忙活呢。”老朵放下盘子:“有几个像你这么懒的。”

朵来顿时轻松不少,嬉笑道:“我这就下来啊。”朵来回身拿过衣服套在身上,下楼时直接进了厕所,站在马桶前面打着哈欠,酝酿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尿出来,那憋的相当难受。朵来低下头,集中精神酝酿着,好不容易才将酝酿已久的水放了出来,却觉着出水的通道如同针刺一般的疼痛,朵来立刻憋了回去,捂着肚子原地打转。

逄帅一大早帮老朵蒸了春饼,又亲自炒了土豆丝,端出来的时候却始终不见朵来现身,这才吆喝道:“来财儿,你再不出来我们就开吃了啊。”

朵来在厕所里疼的脸红脖子粗,听到逄帅的声音时,他毫不犹豫的推开门,探出脑袋,皱着脸说:“哥,我那儿疼。”

逄帅一愣:“哪疼?”

朵来尴尬的挤眉弄眼:“牛牛疼。”朵来指了指身下:“疼的难受。”

逄帅赶忙走了过去:“咋个疼法?”

朵来形容道:“跟针扎似得,老疼了,不敢撒尿。”

“我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逄帅连忙往房顶上跑:“到门口等我,哥带你去医院。”逄帅一口气窜到房顶,拿了钱包和车钥匙,出门时,老朵着急忙慌的跟了出来:“你两不吃早饭了?”

“爷,我和朵来有急事儿,你先吃吧。”逄帅坐进车里,待朵来上车后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老朵住的这个地方有个二甲医院,医疗设施都算不错,抵达的时候,逄帅替朵来挂了泌尿科,进门后,朵来捂着肚子挪步似得坐在了椅子上。

“啥情况?”医生看起来有个四五十岁,带着白口罩,表情刻板不带一丝笑容。

朵来痛苦道:“尿尿的时候贼疼,针扎一样的疼。”

医生边写病历边看朵来:“脱了裤子撅那儿。”

朵来面露迟疑,逄帅却在一旁催促道:“赶紧的。”

朵来站起身,硬着头皮脱了裤子,撅着腚趴在了黑色的皮床。

医生带了手套,走到朵来身后按了一下:“这儿疼吗?”

“不疼。”

“这儿呢?”

朵来皱眉道:“有点儿。”

医生想了想,又是一通狠劲儿的按。

“疼疼疼……”朵来忙不迭的叫嚷着。

医生回身摘了手套:“行了,起来吧。”

逄帅自始自终都站在朵来身后,刚才医生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甚至连朵来……总之,该看的都看到了。

“嘶……”朵来呲牙咧嘴的下了床,提上裤子后坐到了椅子上。

“着凉了,并且火气很大。”医生瞥了朵来一眼,又道:“内服外用的药都开点回去,情况好转了再坚持一个星期就好了。”

朵来点点头:“贵吗?”

逄帅一旁险些笑出声,都啥时候了,还心疼钱呢。

“内服的就是消炎药,外用的是保元贴,一贴三十,每天三贴,一个疗程要两个周。”医生拿着钢笔在病历上一通鬼画符。

“那玩应是干嘛用的?”朵来追问道。

“保护你命-根-子的,主要是排毒。”说完,医生撕下单据:“开吗?”

朵来刚才就算过了,这得一千来块呢,他张开便要拒绝,谁料逄帅一把抢过单据,严肃道:“开。”

医生抬头看了眼逄帅:“到楼下去拿,保元贴的用法上面有说明。”

朵来骑虎难下,心里在慢慢滴着血。

朵来跟着逄帅去一楼拿了药,随后离开了医院。

大门口,两人坐在车里,逄帅拿过那个所谓的保元贴仔细看了两眼:“操,这玩应是垫裤衩里的啊?”

“啥玩应?”朵来顾不上疼,一把抢了过来,当看到上面的使用方法使,不禁瞪大了眼睛:“这玩应咋是这么用的啊。”

逄帅憋着笑:“好像大号邦迪。”

朵来咋会认不出这玩应,他呲着牙咧着嘴:“哥,咱们退回去吧,反正还没走远。”

逄帅故意皱起了眉毛:“退啥退啊,买都买了,这医药费哥给你报销,算工伤。”

“不行。”朵来瞪着逄帅:“打死我也不垫这玩应。”

逄帅啧了一声:“咋不听话呢。”

朵来咬牙切齿道:“除了这事儿,我啥都听你的。”

“真的?”逄帅露出诡谲的微笑。

第28章:故意让你看个够?

朵来喜欢爷们儿不假,喜欢当底下那个也不假,但他总归是个带把的吧?脱了裤子前后可劲儿甩,那还能听到男人该有的声响呢。是爷们儿就得有个爷们儿样,打死也不能垫这种东西,传出去还怎么见人了?

逄帅盯着朵来看了好半天,总算是明白了,这小子是真不愿意啊。

“真不用?”

朵来愤恨道:“不用。”

逄帅嬉笑道:“行吧,既然不愿意就算了,那你疼的难受可别跟我哼哼啊。”逄帅发动车子,准备调头回老朵那儿。

“我保证不哼哼。”朵来捂着肚子,那火辣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逄帅从倒视镜里看着朵来:“你刚才说了,除了这事儿啥都听哥的是吧?”

“嗯。”

逄帅握紧方向盘,笑道:“那洗干净了,让哥操一下咋样?

“啊?”朵来本就疼的难受,逄帅突然这么说,他立刻绷紧了精神,瞬间疼的更厉害了,他用力按着小腹:“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逗我玩。”朵来这个恨啊,恨自己疼的不是时候。

逄帅斜了朵来一眼:“操,我像开玩笑的样吗?”逄帅目视前方,嬉笑道:“其实崩枪这事儿吧,只要有个洞就行,哥也没那么多讲究。”

朵来只觉着眼皮一跳:“男的你也能接受?”

逄帅啧了一声:“听说过那句话没,人丑逼不丑,逼丑毛盖着,关了灯都一回事儿。”

朵来听得直皱眉:“母猪也行?”

“操”逄帅用力拍了下方向盘:“我看你小子是找揍啊。”逄帅挥了挥拳头。

朵来撇嘴道:“你自己说的,有个洞就行啊。”

“得,那话我收回,就问你一句,答应不答应。”

朵来转了转眼珠,总觉着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既然逄帅说了,朵来也不会拒绝,仰起头,颇为豪情的来了句:“那我也得弄你。”

逄帅彻底愣住了,脸上维持着微笑的模样,他慢慢转过头,瞪着朵来:“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朵来吓的一缩脖,身下传来的疼痛让他咧着嘴说:“我闹着玩的。”

逄帅展露笑容:“反正话给你撂这儿了,自个儿掂量着办。”逄帅踩了一脚油门,车速越来越快,回到老朵那边时,老朵绕着朵来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

“老朵,你能不围着我转了吗?”朵来捂着肚子:“我就是肚子疼,医生说我着凉了。”

老朵心疼道:“昨晚就不该让你们睡房顶啊,都是爷不好啊。”

朵来最怕的就是老朵担心,赶忙安慰道:“爷,我真没事儿,而且我今天也不走了,就在这儿待着行不?”

朵来一向是管他叫老朵的,如今换了称呼,怕是内疚了。

老朵眯眼笑着:“行吧,晚上爷给你炖排骨吃。”说完,老朵转过身对正在吃饭逄帅说:“小逄啊,你也别走了。”

逄帅拿着半张春饼,笑道:“我今天没事儿,那就在这儿待着了,爷你不烦我吧?”

老朵摆了摆手:“不烦不烦,我高兴着呢。”说完,老朵走到门口,从柜子的缝隙里拽出一个布口袋说:“你们两待着,我去市场溜达一圈。”

老朵高兴的出了门,待他走后,逄帅再次从盆里拿出一张春饼,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上面抹大酱,放小葱,再夹上一筷子土豆子,随即一卷,送到嘴边儿张嘴咬了小半张。

“哥……”朵来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嗯?”逄帅鼓着腮帮子:“咋了?”

“你今天不用去洗浴城吗?”

逄帅咽下嘴里的春饼:“反正没啥事儿,去不去都行,倒是咱爷说晚上炖排骨,我一听就馋了。”逄帅吃的满头大汗,拿过手巾擦了擦手,便把衬衣脱了扔到一旁的柜子上,光着膀子说:“刚才爷在,我都没好意思脱。”

朵来盯着他,咽了咽口水:“怕啥啊,该脱就脱呗。”

逄帅眯眼笑着,顺手摸了自己一把:“吃饱了。”逄帅站起身,冲着朵来伸了个懒腰:“我上去冲个澡。”逄帅摸着肚皮,吊儿郎当的上了屋顶。

朵来受了医生的叮嘱,要多喝水,可是水喝多了自然就得放水,那时候才是最为痛苦的。可就在刚才,朵来看着逄帅脱衬衣,伸懒腰,后背上带着细微的汗水,在日光的照耀下竟是那么的有男人味儿,朵来看的入神,升旗的过程中,朵来终于明白了,原来,最难熬的是这个。

朵来刻意不去想这些,分散注意力,正当有所缓解的时候,逄帅竟然光着身子从房顶跑了下来,他浑身上下都是水,抱着肩膀说:“我操,刚才洗澡的时候看到一老大妈,就在胡同里站着呢,吓的我赶紧跑下来了。”

朵来看着逄帅,刚刚有所缓解的地方一瞬间硬了个彻底,随之而来的是针扎一般的疼痛,朵来恨不得借把刀来,把自己切了算了。

逄帅见朵来没说话,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勾起了嘴角,转过身拿过椅子上的毛巾,当着朵来的面开始擦身,先是头发,再是胳膊,随后是身前,大腿、小腿、最后定格在了那儿,逄帅正准备擦的时候,抬起头故意问朵来:“这毛巾是你擦脸的不?”

朵来瞪着眼睛,炙热的目光都快把逄帅看出个窟窿了。

闻言,朵来急忙摇了摇头:“你擦就是了。”

逄帅微微一笑,低下头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擦着。男人吗,这儿是最薄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拨弄两下,逄帅自然而然有了感觉,呈现半软不硬的状态,耷拉在身下。

朵来越看越来感,越来感就越硬,越硬就越疼,无限循环。

逄帅擦完身子后将毛巾搭在椅背上,赤脚走到镜子跟前儿,仰起下巴说:“来财儿,你家有刮胡刀吗?”

“没……没有啊。”朵来结巴道。

逄帅从镜子里看着朵来:“那你不刮胡子啊?”

朵来下意识摸了摸下巴:“我没刮过。”

“操,那有硬币没?给我找两个。”逄帅用拇指和食指抓住一根胡子,用力的揪了一下。

朵来现在硬的彻底,疼的也崩溃,不敢动地,不能挪窝,只得坚守阵地,撑到最后。

朵来想看又不敢看,心里极其矛盾,低着头说:“抽屉里有个小簸箕,里面一堆五毛一块的。”

逄帅抿嘴笑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挑了两个一毛的,相较起来,五毛的太薄不好用劲儿,一块的太大又是钢质的,不好夹-住胡子。其实,最好用的是五分钱的硬币,不过现在很难找得着了。

“来,帮哥拔拔胡子。”逄帅拿着硬币走了过去,想了想又说:“刚吃完饭,过会儿记得把消炎药吃了。”说完,逄帅四周看了两眼:“来财儿,跟哥上房顶去?不然就我现在这德行,万一让咱爷看到了,不得把他吓出个好歹的?”

朵来瞄着逄帅身下:“哥,咱先把裤衩穿上呗?”

逄帅顺手摸了一把:“还有水呢,再晾会儿。”逄帅掐腰晃着壮硕的大腿:“别坐着了,跟哥上去,拔完胡子,再睡个回笼觉。”

朵来的目光飘忽不定:“你先上去吧,我去趟厕所。”朵来低着头,猫着腰捂着肚子跑进了厕所。

逄帅偷笑道:“悠着点儿尿啊,别疼晕过去。”

朵来钻进了厕所,等到身下消退之后,这才爬上了房顶。

逄帅扭头看到朵来上来,拿着电话说:“行,明天下午我就回去。”说完,逄帅挂断了电话,此时的他已经穿上了裤衩,侧过身的时候,脖子上的金链子也滑了下来:“就等你了,赶紧过来。”

朵来皱着小脸:“刚才那会儿真疼。”

逄帅撅嘴道:“活该,让你用那个你不用,有啥了不起的。”逄帅让朵来坐到身边儿,双手抓住朵来的腿拉直,一脑袋躺了上去,仰着下巴说:“仔细点儿啊。”

朵来拿起被子上的两枚一毛硬币:“哥,刚才是凯哥来的电话吗?”朵来抱着逄帅的脑袋,认真的拔着胡子。

逄帅眯着眼睛:“是我家里来的电话,让我明天回去一趟。”

“回老家吗?”朵来手上一哆嗦,眼中流露出不舍。

逄帅一眼就看出了朵来的心思,笑道:“你要不跟哥一起去?正好带你见两个人。”

朵来心下一喜,抱紧逄帅的脑袋说:“你别忽悠我啊。”

“操,哥不是那种人。”说完,逄帅挪了挪身体,脸颊贴在朵来的小腹上,仰着下巴说:“这样你看的清楚,哥睡会儿,困了。”话刚说完没多久,逄帅再次开口,说了一句:“你身上咋有股怪味?”

“有吗?”朵来低头闻了闻:“啥味啊?”

逄帅睁开了眼睛,笑道:“跟哥说实话,是不是崩了枪忘记换裤衩了?”

朵来下意识看了眼身上的这条裤子,明明是早上刚换的,而且里面什么都没穿,哪里会有……朵来呲牙咧嘴道:“我压根就没穿。”

第29章:朵来VS花旗逄帅VS庄肴

逄帅无非是想逗朵来玩儿,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逄帅很早就知道朵来喜欢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逄帅勾起嘴角,眯眼笑着,大概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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