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老板+番外——白依山
白依山  发于:2015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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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星星,林致突然说:“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结婚吧。”

游明川看着林致,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有买戒指。”

林致噗的笑出来,说:“以后补上,我去找个铁锹。”不行了等不及了,今天晚上老子就要把事儿办了!林致毫无压力的用饱含欲念的眼神盯住游明川挂着个单纯的表情的脸。

游明川被他看得心里一毛,移开目光:“找铁锹干什么?”

林致干脆利落的说:“结婚啊,你等着啊。”灌醉你了好办事儿啊!

从李亚诚家里借了把铁锹,林致开始在梅树下挖坑。上一户人家果然不知道梅树的秘密,挖了一会儿,大木箱子开始露出来。

“这是什么?”

林致拂去箱顶的浮土,打开箱盖,一大坛女儿红完好无损,揭开泥封,酒香四溢。林致心中把自己老爸的一通夸,说:“我爸给咱们的结婚礼物。”

在地下埋藏了二十几年的林师傅精心酿造的女儿红绝非酒中凡品,林致小心的拿杯子盛了两杯,把封口还完好的盖好,决定把这坛酒好好地喝一辈子。

两人站在梅树下,在月下遵循古礼交杯而饮算是仪式。醇香的烈酒入口,游明川被辣的差点呛了,但心中百感交集,仿佛命运对他百般刁难后,最后还是心软放他一马,那样的感恩和满足。

行了,这辈子就是他了。以后不会再爱上别人了,这个人就是我的全部了。游明川想。

林致看着游明川,看着他们交挽的手臂,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一句话说不出,只会笑了,才一笑,眼泪就滑落下来,再看游明川,发现他也是不住的掉泪。

月光照入夜色中的小院儿,梅树下一对新人,简单的婚礼,两人交颈亲吻,泪咸咸的沾湿了彼此的脸颊。

终于终于,我们在一起了。

终于终于,心愿得偿,此后一生,携手相伴,不离不弃。

——正文完——

番外一: 后续诶吃~

游明川终于还是喝醉了,醉眼迷离的靠在林致身上,林致搂着他,突然听见他小声的说了句什么,他低头把耳朵凑到他唇边,游明川呼吸烫呼呼的喷在他耳边,他说:“我觉得我脑壳坏掉了……”

林致好笑的看着他,轻声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穿上了那个……”游明川的脸更红了。

林致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把游明川拦腰抱起来往屋里走。

把床头灯调暗,林致整个人覆上来,低头看着他,游明川的眼睛湿润的像汪了潭水,目光迷醉,那样子真是无限温柔。林致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他,另一手从他衬衫下摆探进去抚摸他。亲吻逐渐从温柔转向激烈,唇齿交融,缠绵悱恻。游明川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是陌生的燥热,等他回过神来,衬衫已经被林致解开了,他看见自己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看到林致无比深邃而宽柔的目光。

林致轻柔的把他的额发往后拂,这是个安抚的动作,他说:“我去车里拿东西,这次可别睡着了,等我回来。”

游明川脑袋一团浆糊,只点了点头,然后林致蹿起来跑了出去,然后一眨眼间就回来了。

“没有准备东西,我拿了车里的润手霜,别怕。”林致解开游明川的皮带,慢慢把他的裤子褪下来,他果然穿了那件!那件林致其实是买来逗他的封在大铁盒里的丁字裤……黑色的细带更显得游明川皮肤白如凝脂,忽然,游明川的大腿上出现了一点红点,林致赶忙捂住鼻子,不行了这他娘的要命了!

到底是初春,又是没人住的房子,游明川感觉有些冷,慢慢把自己蜷起来,背弯成一个好看的诱人的弧度。

林致鼻血从手指缝里淌出来,尼玛看见了看见了!这是赤果果的勾引啊勾引!林致狠狠地咽了口口水,颤抖着手把游明川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扒下来,然后把自己扒光了,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游明川感到冷,马上凑到热源林致身边,林致跨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脖子和锁骨,气喘吁吁的说:“游明川,我爱你。”

游明川在一片燥热中听到林致的声音,顺口回答他:“嗯,我也是。”

之后的记忆就只有疼痛了。身后的钝痛,朦胧的安抚,漫长的辛苦。汗湿了身下的床单,心中却感到了圆满。

朦胧的记得屋里天色都发亮了,林致啃着他的脖子嘟囔:“你还没跟我说生日快乐呢……”

“嗯……”游明川身上又酸又痛,又困又累,恨不得一巴掌把他踹开好睡觉。

“快说啊,说了再睡嘛……”

“啊……疼……”游明川皱着眉缩成一团。

“疼的厉害吗,我看看,乖。”

朦胧中感觉被拥抱住,似乎枕在一个温暖的肉体上,游明川稍感安心,终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虽然游明川最后也没说一句生日快乐,但这确是林致有生以来最快乐最满意的生日

第二天结果就是林致神清气爽的醒来,发现游明川发烧了,一半是冻得。游明川又羞又怒拒绝林致给他上药。

林致笑:“别不好意思嘛,昨晚我看过了,没有流血,我很小心的,但是还是肿了,涂点药好得快。”

游明川说不出话来,一指门口。

林致凑过来小声说:“第一次是很疼啦,以后就不疼了,我保证。”

游明川想一脚把他蹬开,刚动一下就疼的咧嘴,然后脸涨得更红了。

林致戚戚戚的笑,说:“阿纳达想吃什么早饭,柿子饼行不行?再来点莲子粥。”

游明川:“……红豆糕。”

林致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上来捧住游明川的脸香了一个,一溜烟出去买早餐了。

游明川靠在床头,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里默默琢磨起反攻之计来,想着想着,突然笑了出来。

所谓活着,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番外二:宫灿的番外 七

一个老兵看见宫灿的私人物品里有一副国内还很难买到的牌子墨镜,特感兴趣的问他一个阔少为什么要当兵。宫灿摊摊手,无奈的说学习不好,家里老管我。转头问冷山为毛当兵,冷山愣了一下,说家里条件不好,之后再不肯多说了。

冷山走后,宫灿去他家乡甘肃看了看。贫困县,家徒四壁却收拾的利索整洁,父亲早逝,母亲是个操劳的瘦弱的女人,温婉柔和,眉目间却坚强。底下有一弟一妹在上高中,用的是冷山的津贴和抚恤金。他弟弟神情间全然是另一个冷山,宫灿看到他弟的时候忍不住蹲下来就哭了。

人正式定下来后,马上就分了宿舍。蒋贱人特别交代把冷山和宫灿腻腻歪歪的一对儿给调开,结果就是宫灿拎着包抱着冷山大腿干嚎“排长我不想跟你分开啊啊啊啊!”被冷山一脚踹开。

所谓特种兵,就是国家的尖刀。国家几个亿砸给他们一个大队不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他们隔两天就要出次任务,大部分是解决特警搞不定的突发案件,出境给国家解决麻烦的也有。

新兵刚定下来头一个礼拜,蒋贱人就把人分批拉上铁皮车出任务去了。宫灿套上黑头套摆弄着枪支——确认是实弹。冷山抱着枪靠着车厢闭目养神,宫灿往他那边靠了靠,和他挨在一起,冷山没躲开。

情况已经蒋贱人已经讲清楚了,歹徒大概是五至十人持枪,在昆明建设总行大楼大堂劫持了将近二十人,现正与谈判专家对峙中。蒋贱人把“保证人质安全”这句话说了两遍。之后就是分配任务前面安抚,楼顶、后方突入,狙击手远程掩护什么的,初训过关的新一批中国特种兵巅峰的新晋队员像一只只初进草原的猎豹,他们的身影迅捷柔韧,又似钢铁般蛮横的突入昆明建行大楼。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士兵们的动作都由每天千百次的操练刻入了骨血,成为一种本能。冷山第一个突入,用一秒钟的时间开枪击毙了两个人,看到近在眼前的实实在在的脑浆迸裂,红的白的液体洒到歹徒身边的女人头发上,女人吓疯了一般发出尖叫,这时候冷山才意识到他杀了人。

没有时间,冷山也不可能犹豫,那个“我杀了人”的念头像闪电一般闪过他的心头,随即消失无踪,他用强大的镇静把自身的一切感情压制,抬手一枪,击毙把那个拎起人质想要当肉盾的歹徒击毙。这时候一个女人吓到了抱着头不管不顾的往门口处跑,眼看着就要被歹徒射杀,冷山条件反射扑上去把女人护在身下,歹徒强大的冲锋枪子弹铺头盖脸的射到冷山背上。敢对冷山开枪!宫灿顿时就疯了,当时他戴着面罩,但是他自己也知道,那一刻自己的表情一定无比的狰狞,抬手就射杀了那个歹徒,然后不管身边的枪林弹雨,扣动扳机连射,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歹徒的身前,直到把他的手上的九二式子弹打空,把那个歹徒的脸都打成了一滩,他才喘着粗气回过神来,回头去扶冷山。

短短两分钟时间,顺利击毙歹徒六人,生擒三人。冷山中弹三枪,全部射在防弹衣上,轻伤。雏鸟们一个个都懵头懵脑的,有几个一句话也不说,还有几个吐了。至于第二天集体进行心理观察,几个人退队什么的都是题外话了。

真正摊上大事儿的是宫灿。

从基地医院出来的时候宫灿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带着个细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心理医生比蒋贱人还难对付,一会儿问这个一会儿问那个,宫灿精心准备了一套说辞结果一句也没用上,这小子旁敲侧击的问了几个问题,宫灿回答完后觉得说不定要糟。

暴力倾向?老子杀完人没有心理阴影就是变态吗?老子胆子大心理承受能力强不行吗?什么?为什么明知人死了还虐尸体?老子吓着了不行啊?

宫灿忐忑不安的等着,没想到两天后蒋贱人把他叫到办公室谈了一会儿,就把他放回去了。然后又过了两天,冷山的调令下来了。

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冷山正训练,他特平静的把肩上的原木放下来,擦擦额头上的汗跟辅导员走了。

宫灿这时候当兵已经很久了,虽然一直是个问题分子,好歹也懂得遵守纪律,虽然心里一直惴惴的,还是没追上去,只是看了眼冷山的背影,然后就扛着原木跑起来。果然,晚上结束训练去冷山的宿舍找他,他的床都已经空了。

宫灿整个人都傻了,愣愣的拿手摸了摸薄薄的木头床板,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冷山调到了下一级的部队,那个部队也算是特种部队,算是军区的王牌师,平时说出去也是被兄弟部队羡慕的军区的骄傲,但也是演习时被蒋贱人带的秘密编档没有代号的特种部队虐的。宫灿回头就去找蒋贱人,蒋贱人到底不像吴良那样宠着他,一看他连个军人样子都没有了,哭了吧唧的来质问他把他的亲亲排长弄哪里去了,连理都不理他,直接一指外头那座编号7098的小山,标准负重,给老子去跑到死!

宫灿跑了一夜,累了个半死,加上心里难受,回来躺下就开始发烧。他的队员白天都去训练了,都知道宫灿昨晚惹毛了蒋贱人挨了一夜罚,特批了半天假,就都没管他。中午回来才发现人脸烧的红红的,已经叫不醒了,嘴里还喃喃的叫着“排长”。

蒋贱人没办法了,你虐人可以,把人虐病了就不好了吧,何况这小子还挺招其他兵待见的。他叹了口气揣上上个月刚入手的手机去基地医院(那个时代手机还是新鲜物件),宫灿烧已经退了,惨白着脸靠着床头愣神儿,看见他进来连个招呼也不打,撅着嘴把头一扭。

宫灿是建制以来队里年龄最小的队员,二十岁生日还没过,蒋贱人看见他就笑了,心想我跟个屁孩子置什么气。

“你排长被淘汰是有理由的。”蒋贱人拉了把椅子坐到宫灿床边。

宫灿耳朵动了动,不理人。

“你也不想你排长死吧,我教你们各种御敌技巧,是为了保你们活,不是教你们给别人当肉盾的。你想想就他这性子,下次一准儿还是帮人挡枪子儿,他要是没穿着防弹衣呢?咱们说人质第一,但是没说自己的命就不值钱吧。”蒋贱人出奇的耐心起来。

宫灿扁了扁嘴,还是觉得很伤心,就算是这样吧,他都没好好跟排长依依惜别。

“喂?帮我转咱军区的王牌团,我找李团长。”

宫灿耳朵一动,还是没转头,竖着耳朵听着。

“啊,李团长啊,我是小蒋啊哈哈,别紧张别紧张嘛我不是来挖墙脚哒!啊?不是,我没反悔,人都送到你手里了我还能要回来啊,不是,什么叫我一打电话就没好事儿啊!我就找人说几句话,啊,就说几句话,你要不放心就跟旁边听着,我说一句让他回来我蒋字倒着写!什么?你才有病!我当然知道那兵不赖,你当我那么舍得给你啊!西北军团雄狮团内吴良说了没选上把人退给他我都没舍得把人还他,不是还留在咱军区了吗你叨叨个鸡把给我叫冷山去!”

宫灿嗖的蹿过来抢蒋清手机。

冷山被叫到团长办公室,老团长威严的晒黑的四方脸小眼睛眯成两条缝对他笑,他拿起电话就听见那边一片混乱,蒋清那妖孽的声音传过来,一句冷山甜的他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冷山啊~我是蒋清啊~那边生活怎么样?伙食还可以吧~老李团长对你怎么样啊~”突然语气一变恶狠狠地说“你抢个鸡把啊你不是不惜得搭理老子吗装你的忧郁去啊!”然后话筒里传来另一个声音“排长!!!排长能听见吗!哎呀把手机给我!”掺杂着推搡抢夺的声音。

冷山听见这个声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色一派柔和,嘴角挑起来。吓得老团长都不笑了,急的四川话都冒出来了问你个娃子莫不是要回去了?!

宫灿身子还虚着,跟蒋清抢手机的时候太急了吧唧一下从床上摔了下来,磕到了床头柜鼻血长流,蒋清败了,把手机给他,宫灿趴在地上鼻血滴滴答答的落到白瓷砖上,一片狼藉,也不管,拿着手机急吼吼的问:“排长你听见了?能听见吗?能?”

“能。”

宫灿呵呵呵呵的傻乎乎的笑了。

番外三:宫灿的番外 八

一个在军区王牌团,一个在秘密编制特种基地,这种状况持续了两年有余。那时候打个电话不容易,宫灿基本每天都给冷山写信,叨逼叨逼长篇大论,两年来那信都够装一麻袋,隔个两天宿舍里就喊“冷排长!你的信!三个一起到的!”

宫灿每天打着灯给冷山写信,有时候话唠起来能写到两三点,他自小没好好学习,字写得也很是抱歉,冷山的回信很简短,但是那字一个个俊的没得挑。为给亲亲排长留个好印象,宫灿练起字帖来,两年下来还真给他练出来了。

当兵第三年宫灿开始有年假,也可以回家看看了,他老爹老妈加上哥哥飞到广西来看他,丫请了假就往冷山那里跑,他放假的时候冷山没放,他也不嫌无聊,人家跑步他跟着,人家打靶他看着,人家上厕所他跟外边等着。生生把他爹妈晾在了广西,最后还是蒋清给了他们王牌团的地址,一家人才找过来。

他爹妈年纪大了,在酒店等着,他哥来找他,宫灿拉着他哥去偷偷瞧他排长。宫炽对宫灿已经到了处变不惊的境界了,当即知道他弟弟喜欢人家,但心里想着的却是不定什么时候丫就腻了,于是也没重视,拉住宫灿后衣领呲他:“够了吧,爸妈还等着你呢,快跟我走!”

要是宫炽早知道这个叫冷山的貌不惊人的男人死去后带走了他的宝贝弟弟对爱的所有希冀,他绝对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把宫灿抽醒,我宁愿你一辈子没有真心爱过谁,一直浪荡处世,也不愿看你求而不得思而不见痛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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