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用嘴唇衔着他的小内棒,舌尖挑开包皮的前端,灵巧地搔弄着他的敏感点。湿润而有力的舌头缠绕着他的雄性器官,刮过冠状沟,最后轻点铃口的嫩肉,这一切都让他难以承受,直到最后终于崩溃地叫出了声。
那声音柔腻而色情,简直与他往日判若两人。
可是更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兽人好像人类舔食棒冰一样来回地吸吮他的阳茎,每一下都让他的内棒涨得更大,可是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那野兽突然一下含住了下面的囊袋,整个含住了像是要吞下去一样地吸食。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全身都兴奋了,一直被兽人的大拇指揉弄摩擦的肛门也抽搐起来。
马克西米安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落入这个兽人手里,巨大的内棒干这挺翘的屁股不知干了多少回。到现在距离上一次操得他小穴洞开氵壬水横流也没多久。
如今,这种氵壬荡的肉体记忆复苏了,尽管身体的主人万般不情愿。
溪边夜话3
兽人的拇指上结着糙茧,摩挲臀缝间的嫩肉,令身下的男人狂乱地摆动着屁股。湿软的舌头轻轻舔着会阴,此时男人的下体已经濡湿一片。被诱导得抽缩不止的肛门从紧闭的褶皱里吐出了出卖主人意志的透明黏液,兽人粗壮的大拇指突然便侵入了那个小小的花褶,在里面翻扭搅动,直弄得身下的男人气喘吁吁。
伴随着“咕唧咕唧”的氵壬荡水声的,兽人又加入了一根食指,“可爱的小家伙,已经湿成这样了。宝贝儿你是迫不及待想要我的大内棒来狠狠地捅你了吧?吃着手指头不放可不是好习惯。”他大拇指和食指时而合拢顶弄怀中人柔嫩的肠壁,时而分开,撑开了紧缩的小穴口。被这般玩弄的男人口中发出了难耐的悲鸣,既色气,又绝望。
兽人抽出了手指,拇指和食指分开,牵拉出一丝透明的水线,久经情事的兽人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舔了舔指头上的汁液,随后想要更多似的,竟并拢了食指和中指,又去掏弄已经密密闭合住的粉红色花心。
被捏着一侧茹头按翻在地的马克西米安此刻连挣扎的幅度都无法太大,只能“呜呜”地摆动着屁股,虚弱无力地抗议兽人的行为。可是这种动作却更加激发了兽人的施虐欲,粗长的二指狠狠掏进地上男人湿淋淋的屁眼,搅弄得汁液四溅,水声氵壬氵壬。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兽人已经把男人柔嫩的小穴捅得烂熟,怎么才能让它欢快地蠕动乃至疯狂地痉挛,他比这个身体的主人还要了解。此时他轻而易举便找到了让马克西米安无法克制地大声呻吟的那一点,手指好像跳舞一般,引领着身下的躯体战栗不止。
可怜的男人双腿被迫大开,仰面朝天地挺着屁股任由兽人的手指操弄,仅仅只是手指,已经令他兴奋得心理上痛苦难耐。为了摆脱这种窘迫的困境,他无意识地试图并拢双腿,推拒兽人手指的侵入,可是这尝试刚刚冒头就被狠狠镇压了!
兽人发现他夹腿的动作,突然抽出了手指,双手压住男人折叠起来的膝弯,将他牢牢固定在地上。因为这个动作,男人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好像主动送货上门一样自然——兽人一口吻上了这翕张不已的水淋淋的小嘴,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滑进了粉色的环状肌内。它照料着肠壁的每一处角落,和手指截然不同的柔韧湿润和顶着敏感点摩擦的动作让饱受折磨的内襞愉悦无比,通电一样的感觉迅速从屁股中心向全身放射状发散开去。
被舔肛的快感让可怜的男人大声地呻吟起来,他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自己尊敬的长官了!
而阿希礼此刻说实话也不好受。这样的氵壬情艳景勾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忆,到马克西米安被压着敞开雪白的屁股接受兽人舌女干时达到最糟糕的境地……他想起卢特对他做的那些荒唐事情,居然也硬了。
阿希礼拼命想要平心静气,却越来越口干舌燥。
被压在地上神志渐渐不清的男人被舔得直哼哼,爽得死去活来,笔直挺立的荫茎顶端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流淌而下。最后兽人含住他已经硬得滚烫的茎体使劲一吸,伴随着粗壮的手指对娇嫩的后门施与的刺激,马克西米安终于尖叫着发泄在了兽人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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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边夜话4
兽人没有给男人任何休息的时间,他将含在口中的经验一点一点通过灵巧的舌头哺进了那温顺的内泬中。因为高朝后的失神而呆滞的男人没有意识到兽人在干什么,而后,他也没有机会去想了。
兽人将男人自己的精水喂进那张饥渴的小嘴之后,随即便撩起衣摆,露出了青筋毕露的巨大肉刃。这可怕的紫红色的内棒已经被顶端流出的激动的液体整个粘湿润滑,天知道这个兽人怎么能忍到现在才提枪上阵。
对危险的本能预感令男人无意识地合了合双腿,蹭到了那滚烫的热铁敏感的前端,兽人终于吼了一声,双手掰开身下男人企图并拢的屁股,硕大的规头“噗兹”一声,便埋进了粉嫩的小穴中。只是他的家伙实在太过巨大,尽管男人的肠道已经被手指和舌头抚慰过,过去也曾无数次经受这根大内棒的操干,此刻一时之间还是无法立刻完全吞下。
敏感的规头沟被柔嫩的肛门紧箍着,软肉蠕动,收缩,果然好像一张艰难张大的小嘴,紧紧咬住了兽人的阳具。在这种刺激下那巨大的茎体竟然又长大了几分。可怜的小穴口本来就已经被完全撑平了每一个皱褶,此刻又被迫再撑大了几分。所幸因为之前经过长期捅插,这才没有被撑裂。
被一寸一寸剖开身体的男人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时有时无气若游丝地低吟。而兽人那根巨大的性器此刻其实也不好受。他今晚发觉自己数月以来的辛勤耕耘终于有了收获,吸舔了怀中男人初沁的乳汁,狂喜之下愈加兴奋,但仅留的一线理智却告诫他不能太过急躁,因此忍了又忍。
兽人额头上早已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在身下男人单薄白皙的胸膛上。这副身体,三个月前还不是这般孱弱的,却因为长期没有进荤食,如今连挣扎都显得有气无力。
这种微弱的挣扎根本抗拒不了兽人的侵入。
硕大的荫茎一点一点地,坚定不移地,挤进了被先前灌入的口水和经验润滑过的肠道里。巨大而粗糙的手掌把握着男人纤细的腰,兽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始了前后抽插的动作。
男人“呜呜”地小声叫着,不由自主地随着兽人挺动的频率摆起了屁股。落到这个兽人手里以来,日日夜夜的痛苦折磨,已经让他的身体逐渐习惯这种非常的性事。柔嫩的肛门被青筋虬结的阳具撑大,摩擦,在那种热辣辣的痛苦中,竟然也渐渐寻找到了一丝欢愉。
这个在他身上肆虐的野兽是如此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寸,清晰地了解要如何点燃他身上不正常的欲火。硕大的荫茎开始前后抽动时,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时不时撞击他体内的某一点,却不肯每一下都直捣中心。这种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慰问反而让可怜的肉体愈发难以忍耐,被钓在半空的空虚滋味实在是不好受的,神志昏沉的军人已经无法用意志控制他的身体,饥渴的肠壁自动自发地紧紧裹上了火热的巨鞭,甚至为了适应那种尺寸而吐出了更多的湿液。
兽人深埋在男人体内的分身敏锐地觉察到这一点,得到了男人私密部位这种无声而羞涩地鼓励,那根阳物更加狂浪起来!
凶狠的捣入,抽出,直把那柔软湿润的肠壁操得又胀又爽,密泬里蜜汁四溢,巨大内棒捅得这窄小的股缝间逐渐发出了“唧咕唧咕”的氵壬靡水声。
下体被那紧窒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又受着这种声音刺激,兽人解开了束缚住男人手脚的绳子,双掌托着他柔韧的腰,将整个人倒提了起来。
男人的双腿本来就因为长时间的绑缚而酸麻无力,被兽人托着腰部将臀心不断撞向粗硬的热铁,直捣得他呻吟连连,面色潮红,双腿更加用不上力气,只能随着兽人撞击的节奏向两边大大地张开。
兽人忘情地驰骋了不知多久,终于大吼一声,喘着粗气将掌下男人饱满的臀部紧紧压下自己的巨根。
滚烫的经验一股股地注入男人的肠道深处,烫平了肠襞上每一个细小的折皱。因为高朝而痉挛不止的肠襞被热精冲刷着,酥麻畅爽的感觉竟然激得男人的茎体顶端又吐出了一小口白色的浊液。
精疲力尽的男人被兽人放到地上。然而兽人根本没容他休息,折起了身下猎物的一双长腿,兽人又压了上去,中指和无名指插入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搅弄着,嘴唇寻着他一边的女乃头,大力地嘬吸起来。
然而马克西米安好像没察觉似的,只是无意识地因这侵扰轻轻动了动。他仰面朝天躺着,睁大了眼睛看着被火光映得发红的树叶,繁茂的枝叶掩映间的夜空。黑蓝色的天穹上,缀着碎钻般的星斗。
他在找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却怎么也找不到。
而狂欢的一夜,才刚刚拉开序幕。
疑虑
阿希礼被捆在树上,拳头握得死紧,嘴唇咬得出血。可是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再加重一点扭伤脚踝的伤势而已。兽人的绳扣打得很巧妙,不会紧到伤人,却绝对没留下挣脱的余裕。
马克西米安渐渐的不再像开始那样狂躁挣扎,似乎是默认了目前的处境,只是在被兽人下流地摆弄时发出微弱的呻吟。这种带着些许不安的小声音脆弱而诱惑,像细小的爪子一样,抓挠着旁听者的心。伴随着插入的水声和亲吻吮吸的声音,阿希礼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树干上。
他救不了马克西米安,连给他留一点尊严都办不到。
不知道这样煎熬了多久,他忽然感觉到面前有人走近,睁眼一看,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停在自己面前。黝黑的胸膛上戴着一串鲜红的石链,正是卢特。
看到他被这么结结实实地绑在树上,这兽人倒一点都不惊讶,连看都没看另外一边一眼。然而,给他松绑时发现他肿起的脚踝,卢特脸色立刻就变了。
阿希礼大概猜出来他误会了什么,来不及说明,卢特愤怒地吼声已经传了过去:
“卡尔多!我要跟你决斗!!”
正搂着怀中宝贝亲亲我我的兽人掏了掏耳朵,一脸情欲中的茫然,慢慢转过了头:“干吗?我记得卢特你一点都不喜欢决斗啊?”
“你弄伤他!”卢特脸黑得像锅底,杀气腾腾。
兽人卡尔多一脸蛋疼状,“是你的小宝贝想弄伤我好不好?除了开始制服他那几下,我都是小心翼翼的嘛……”
这时候阿希礼觉得脸已经丢够了,好不容易找到两兽对话的空袭,插进去解释:“他们来这里之前,我自己扭的!”刚才这两个兽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完全是把他当公主处理,实在太让人无法忍受了!
卢特听了,这才熄灭了怒火,抓过阿希礼的手腕怜惜地揉了揉,复又对忙着开垦胯下美景的卡尔多骂道:“你应该垫上东西,都磨出血痕了!!”
屡次被打断的卡尔多笑骂了一句什么,阿希礼却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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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特扶阿希礼坐在地上,看了看他的脚踝。之前阿希礼已经做了固定,但一番打斗,束缚早已松开,活动使其伤上加伤,肿得像个加多了发酵粉的白面包。
兽人露出了心痛得要死的表情,将他抱了起来。阿希礼这时候心里很乱,想的全是一件事,因此也没注意卢特要带他去哪里。
等到脚泡进了冰冷的溪流里,浑身一激灵,阿希礼才注意到兽人已经带他到了水边。
卢特就着溪水的冷敷,新撕了一些布条,不轻不重地裹住了受伤的脚踝。他动作已经算是相当熟练了,不过阿希礼这时候可没空赞赏。
马克西米安难道真的……真的……他简直不忍心想下去。这种他做梦都想不到会发生在男人身上的事,怎么可能会出现?!
一定是那个兽人在胡说八道。那片小小的水光……一定是当时马克西米安身上没干的水泽或者是靠篝火太近逼出的汗吧!
问卢特,获得答案,这最快最直接。不过阿希礼努力半天,还是没问出口。关键是怎么开篇呢?
——“嗨,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男人会产奶吗?”
他死也问不出口,
阿希礼不认为男人会无缘无故获得这种功能。这和他们被掳到此地必然有些联系。但是他自己至今毫无异样,为什么马克西米安的身上却已经出现了这种恐怖的变化?也许,他只是还没觉察到而已,很快也会步上副官的后尘?
这一切搅乱了他的心绪,因为太过震惊,喜怒不形于色的定力都崩溃了一大半。
卢特给他包扎好脚踝,就抱着他回了帐篷。但是这个懒惰兽人居然不打算重新支一个帐篷,直接就把他塞进了他自己之前弄的那个,随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来。
这个距离,他们仍然能够清晰地听到篝火边传来的氵壬合的声响,因为叫卡尔多的兽人毫不收敛,几乎连细节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阿希礼熬了一会儿,终于在卢特忙着想法子架高他的伤腿时,低声说:“我们换个地方行吗?”
大个子兽人愣了愣,放下手里的布条,伸手摸了摸准将腿间的物体,语意暧昧地说道:“我以为你会喜欢……”
兽人的大掌摸到的那东西已经半硬了。像被人拆穿谎话似的,阿希礼的面孔腾地一下火烧起来。他一把推开兽人不老实的手,就翻身往另外一边睡过去。
“好啦,我们换地方。”
出乎他的意料,卢特没再坚持,他顺从地抱着阿希礼钻出这个小帐篷,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里散布着一些兽人的帐篷,但距离并不近,因此也听不清楚从帐篷里逸出的呻吟和抽咽。
帐篷的花色并不全是卢特部落他见惯了的那些,掺杂着各种式样,五花八门。他想了想,恍然大悟,这大约就是部落集会的地方,兽人聚集到这里,大家也就混杂着扎下了营寨。
这些帐篷是以一个巨大的石头堆垒为中心的,石堆围成了一个圈墙,有火把插在上面照明。兽人似乎把这个当作一个擂台场地,两两下场,在里面捉对摔跤。
伴侣受伤的可怜家伙此刻对这些事当然毫无兴趣,抱着男人匆匆穿过了围观的兽人群。
卢特早已经在这里搭好一个帐篷。他小心地安置好伴侣的伤腿,使其保持略高于心脏的位置,便躺下依偎过来,将他轻轻搂在怀里。阿希礼能感觉到对方坚硬的下体在他身上蹭了又蹭。可惜他今晚已经又惊又累,实在没力气多想,闭上眼睛,虽然心里忧虑马克西米安的精神状态,但还是很快就睡过去了。这一觉还就到了天亮,卢特竟然没有来跟他索爱求欢。
早晨起来,他看到旁边已经放了一根新制的木杖。地上画着三条波纹代表水流的形状。阿希礼跟卢特生活的时间长了,知道这是去河川洗澡的意思。他的脚踝昨晚已经固定好了,此刻虽然隐隐地胀痛,但比起昨晚上最糟糕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准将是个顽强的人,不会被这种区区小伤打倒躺在帐篷里挺尸。他拄了木杖,不让伤腿沾地,瘸着走了几步,感觉还行,就这么蹭到了帐篷外面。
昨天晚上对这块地方只是惊鸿一瞥就被卢特拖进了帐篷,现在他打算在周围好好走走看看,默记情报。
这片树林并不是他们之前经过的地方,应该是在到达兽人部落计划的集合地点后,再选择的地址。
散布在帐篷之间的火堆早已熄灭。初升的太阳悬挂在遥远的天际,渐渐脱去红裘,露出了金色的光芒。清晨的树林,地面上蒸腾着袅袅雾气,轻薄得仿佛吹一口气就散了。微风穿过林间,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薄雾,让这淡纱在藤蔓缠绕的树底曼妙流动。被树叶打碎的阳光宛如破碎的金纸,映在这飘浮的细密水珠上,剪出精灵般摇曳的舞姿。
阿希礼拄着木杖,一瘸一拐地走到一棵大树旁边,驻足遥望远处的。太阳越升越高,原先乳白色的雾气如今只残余了一些,衬托得这片树林更加似真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