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估计兽人是不会仅仅满足于给他口交了。那蛇一样灵活的舌头舔弄着荫茎根部,厚实的嘴唇啜吸着两丸小球时,阿希礼终于觉得还是不能为了面子,就冒生命危险。
他喘着气,勉强凝聚理智,哑着嗓子问卢特:“莓……莓子……?唔——”伴随着兽人突然包含住整个茎体的吸吮,他话音的结尾也陡然拔高,颤抖得好像氵壬荡的女支女。
因为突然受刺激,好险没射出来,阿希礼本能地侧了侧脸,不想去看兽人得意洋洋的神态。
卢特却贴着他的身体,攀了上来,与他面对面的吻了下来。兽人的口腔里都是他自己的味道,阿希礼觉得有点恶心,想推开,可是很快就被强制的绝对的吻弄得方寸大乱气息不稳。等到卢特终于慢慢离开他的嘴唇,用紫色的双眼温柔而体谅地注视着他时,被兽人温热的手掌覆盖的胸膛下,能明显感觉到异样的心态频率。
快得让人发慌。
阿希礼被盯得口干舌燥,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到底该顺势揽住他,还是做点没意义的抗争。
意外的,卢特此时却开口了,“那个莓子,用了会……”他说了几个音节,阿希礼却没有听懂。兽人想了想,又解释道:“用了一次,还会想用,一直想用。”
这回阿希礼明白了。他又试着重复了刚才卢特说的音节,这大约是“上瘾”的意思。
会上瘾的致幻物,阿希礼稍微想想就知道卢特为什么不愿意用。根据切身体验,这种莓子会使他在那种过程中获得极大的快感,一定对神经系统有些影响,如果兴奋过度,一时死过去都不奇怪。
想到有生命危险,阿希礼便只能放弃了借住外力度过难关的设想。卢特望着他,又亲了亲他不知不觉皱起的眉头,呢喃道:“我不会让你疼的。”
阿希礼怔了怔,便被他曲起了双腿,暴露出了腿间脆弱的部分。动作骤然的改变,让他身体平衡不稳。因为怕掉下树去,阿希礼只得用双手向背后反抱住树丫。卢特也发现了,用胳膊顶着他腿,轻轻一推,大掌便将准将柔韧的身体稳稳地扶在了树干上。阿希礼这时才看出他的企图,想挣扎却已经晚了。
卢特蹭了蹭呈现可爱肉粉色的囊袋,便将舌尖抵上了他的后门。
“别怕。”兽人如此说道。
阿希礼先是紧张害怕得挣扎,等到发现自己胸腔里充满的居然是一种羞愧耻辱的感觉,又有些莫名。可是兽人根本不理他,只是一味舔弄着。
不知怎么的,被摆弄久了,分管羞耻的部分似乎麻木了,原本紧绷着抗拒的臀部也渐渐松弛了下来,一不留神就被执拗的舌头寻到了破绽,闯入了浅浅一点。舌头在肛口进出的感觉并不糟糕,甚至还有些微妙的无法言说的快感。可是来自道德理智的声音却在不断地鞭打着他。在精神的痛苦和肉体的愉悦中,那邪恶的舌头越钻越深,他甚至有错觉,自己能感受到那强韧湿滑的舌头正在舔抵着他的肠壁。湿津津的肛门收缩着,蠕动着,却被软韧的舌头顶开了门户,无法闭合。
这种感觉,和被那粗硬的热铁顶入不一样。那是被强迫着剖开紧闭的身体,而这,却是用芬芳甜美的糖果诱惑人打开身体,甚至被诱导着泌出了情动的液体。
感觉到下身竟然再次开始自行出水,阿希礼准将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惊吓。上一次可以归咎于那可怕邪恶的莓子,可是这一次呢?自己明明是正常的啊!
因为害怕,可怜的准将没有章法地挣扎了起来,于是就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姿势。他轻声的无意识地呻吟和轻颤着蹭着兽人肌肤的腿,都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兽人忽然含住他已经挺得笔直的荫茎,吸棒棒糖似地全根没入了嘴里,随后狠狠地啜吸,紧包着茎体的嘴唇从涨大的柱体上缓缓滑过,到最后规头出来时还带着“波”地一声。
阿希礼还来不及抽完这口冷气,就感到下身那个私密的入口已经被滚烫的巨物顶住了。
他想缩,可是在树上能缩到哪里去?小小的湿淋淋的穴口倒是紧张地翕张着,却因此显得更加诱人。那蠕动的地方是一种自律而清高的粉色,磨蹭着兽人饱满硕大的红色规头,激得情欲勃发的野兽愈发疯狂。只是卢特还留着一些理智,没有直接狠狠往里插入,而是探询般地挺身进入了一些,便停了下来,亲吻摩挲着那些敏感的地方,诱哄身下的男人放松身体,好让他继续进入。
可怜的阿希礼知道难以幸免,只能慢慢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那倔强的本能暂时隐藏,好承受这无法逃避的折辱和摧残——不光是肉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打击。
兽人眼里都是似火的热情和爱怜,可是他的动作却不带一点怜惜,充满了侵略的欲望,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插了进来。
那挺直的肉刑具实在太惊人,没有借助外力放松的这次,只进到一半就难以继续了。卢特看着身下男人努力忍耐的面孔,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羽毛般柔软的吻落在了他的鼻尖上,随后,与这温柔完全不相衬的,暴风雨般的侵略挞伐就开始了。
男人紧绷的臀部没有得到任何药物的松弛便被狠狠撑开,同时开始承受巨大阳具的进出摩擦。他想要尖叫,可是此时已经叫不成声,或者说每一下抽气都被兽人更深更彻底的插入给顶得断断续续。肛门那里的感觉开始是火辣辣的,被粗硕的肉杵撑大摩擦的异常状态让年轻的准将心理上难以承受,而开头被舌头女干弄时分泌出的一些欲液,也还远不足以润滑整个肠道让兽人顺利地抽插。
然而随着那根阳物不断尝试着进出,他的身体竟然好像回忆起了过去那一夜的荒氵壬之事。渐渐的,两人连接的地方竟然水声滢滢,被撑大到极限的穴口部位变得润泽而顺滑。阿希礼甚至能感到身体内部有热热的津液一点一点分泌,伴随着那热铁的插入和抽出,松弛了因为紧张而僵硬收缩的环状肌。
这一次,虽然不像上回,氵壬水宛如潮水般涌出,被兽人粗暴的操弄勾引得泛滥成灾,可却也是可怕而陌生的变化。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清醒的状态下,因为肛门被插入而产生感觉。
原本的侮辱,现在竟然会带来难以启齿的快感。原本应该干涩痛苦的地方,现在竟然脱离了他意志的控制,自己产出汁液,蠕动着夹紧了兽人的阳具!
阿希礼虽然一再催眠自己这不过是暂时委曲求全,可是潜意识里仍然为身体的背叛而感到不安。
大张的腿间困难地吞下兽人的全部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便被卢特压着狠狠干了起来!
因为身体凌空没有着力的地方,他只能勉强环着那个在他身上发泄兽欲的男人。忍了这么多,忍了这么久,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阿希礼没有傻到在这种时候讲究荣誉和尊严,只是内心仍然有着小小的不甘和不安。这不安,一多半竟是因为经受的折磨玩弄似乎唤醒了他身体内部沉睡的另外一种下贱氵壬荡的人格。
阿希礼准将无法承受这种想法,只能尽力把它驱逐出境。
一定是上次受伤太惨了,结果对痛苦的忍耐度又提升了很多!——阿希礼如此坚定不移地对自己重复着。
可是现实里从下体,以及被兽人的大掌抚摸着的胸腹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却像是罪恶感的巨浪,要将他淹没了。
他仍然被迫大大分开着双腿,承受兽人对他腿间凹陷的小口的欺凌。每次兽人抽出时,那娇嫩的肉粉色肛口宛如嘬起的小嘴,紧紧裹吸着兽人的阳具,仿佛不愿它的抽离。而被深深捅入时,那小巧的嘴儿又是如此的柔顺,向内凹陷着,柔弱无力地箍住一层层逼入的粗壮茎体。
阿希礼能感觉到兽人挺入的频率越来越高,硕大的囊袋随着高速的抽插“啪啪”地撞击在他湿润的臀瓣间,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人又是耻辱,又是舒畅。下身已经变成一个极度敏感的地带,任何触感似乎都能带来快乐。
他倒在树杈上,被兽人折叠着,双腿大张地承受着强烈的欲望,不由自主地也被这狂热的情感带到了情欲的高峰。在一阵晕眩感中,他的小腹,胸前,甚至脖子下巴上,都溅上了他自己喷出的温热的经验!
与此同时,他体内同样被一股滚烫的热液灌注!
一直压在他身上抽插的兽人此刻将下身紧紧贴着他的臀缝,那肉杵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准将自己前方的高朝已经结束,可是兽人深深楔入他身体的内棒顶端仍然在不断喷出灼热的种子,填充满了他身体内部的空间。被这滚烫的热液一遍遍灼炙,肠壁条件反射般收缩蠕动着,刺激地绞紧了那内棒,舍不得离开它一样。那种感受和前面的快乐不同,却绝对不是痛苦。
阿希礼仰躺着,“吃”了一肚子的经验,“咽”不下去的部分甚至还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噗噜噗噜”地冒出来。高朝后的茫然让他的大脑转动也缓慢了许多。没等他歇过这口气来,兽人已经将他抱到了怀里,坐直了身子。动作的变化导致兽人的荫茎从他体内滑脱出来,从他松弛无力的肛口涌出的白浊液体一股股地流下,弄得他腿间和兽人大腿根上一片狼藉,氵壬艳无比。
因为之前的体位他就是用双腿勾着兽人的腰身,如今坐成这样再自然不过了。卢特将这个被他肆意疼爱过的人搂在怀里,怜惜地“啾啾”地亲吻着。因为热烈的情事而额头冒汗的健康模样,被高朝逼得晕红的脸颊,还有那双虽然有些迷茫,却依然显露着不服输的神气的绿眼睛,这一切都让卢特如此沉迷和陶醉。
兽人粗糙的手指扒开怀里男人的臀缝,掏了掏那软软的肛门。刚刚被激烈捅插过的地方此刻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人扒开亵弄,这无助可怜的模样让兽人瞬间又硬了起来。可是他吞了口口水,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挺枪直入,而是拥着那个等待刑罚加身的男人,贴在他耳朵边喘着气低声说:“阿希,你帮帮我好不好?”
阿希礼这时候稍稍从高朝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早已经感觉到再度硬邦邦顶住他腿根的是什么东西,听卢特这么说,自嘲地笑了笑,叹了口气道:“你做就是了。”他目前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和本钱,还有什么好说呢?
不料卢特听了他这话,并没有顺势就捅进去。他舔了舔男人的耳廓,小声说:“我再做一次的话,你的屁股受不了的。而且你伤刚好,我也怕你的腰和腿受不了。”
阿希礼愣了愣。他绝对没想到卢特居然会想到这么多。
“……所以,你能不能自己动一下?”卢特说得十分含糊,但我们学习能力很强的准将大人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了。兽人是想他用屁股含住他的内棒,然后内部运动!
阿希礼下意识摇头。这么高难度的任务,他不相信自己做得到。搞半天可能只是弄得兽人更加欲火中烧,自己到头来还是要被按着往死里搞,那还不如一开始就给这个野兽泄火呢。
可是卢特却眼巴巴看着他,说道:“我也会配合的……”阿希礼还想摇头,可是听到卢特的哀鸣“我想忍可是忍不住”后,他才悚然而惊地想起,这个兽人已经忍了差不多三个月了。
因为害怕再被兽人巨大的肉刃摩擦上几个小时,阿希礼屈服了。他不想接下来有几天都因为红肿的肛门而迈不开步子。
他坐在兽人的怀里,尝试了好几次,那东西总是在他湿漉漉的臀上滑来滑去,还是卢特自己扶了一把,已经因为之前的侵入而微微张开的柔软小口终于再度艰难地含裹住了兽人硕大的规头。这之后,年轻的准将咬了咬牙,慢慢将屁股沉了下去,
自己坐下去,用后泬“吃”下整根兽人的阳具,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新的羞辱。阿希礼拼尽全力才没有在中途呻吟出声来。可是更大的折磨还在后面。他必须自己蠕动下身,好让兽人获得快感,疏解情欲。
兽人如果那么容易满足,也就不会每射一次之前都要把阿希礼干得死去活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折腾了好久,也没能让兽人泄出来。到最后他累得迷迷糊糊,靠在兽人宽阔的胸膛前歇气。卢特无奈地看着怀中男人疲惫的面容,自己的大脸上泛起了一些愧疚。他叹了口气,将仍然坚硬的荫茎从男人的臀间抽了出来,并拢男人的双腿夹紧,就这么抽插了起来。
嗅着准将的体味又发泄了一次,兽人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他抱着昏睡过去的男人轻巧地溜下高树,向暂时居住的山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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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马
骑独角马,对阿希礼来说还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之前他都不是骑手,而是作为骑手的猎物。这种丢脸的历史不提也罢。总之,在部落再一次迁徙上路之前,因为阿希礼的强烈要求,卢特怎么解释说这种马脾气很坏也没用,只好带他去部落的马群里挑马。
另外还有好几个无聊兽人都跟过来,或上树或攀岩,各自选了个合意的角落,似乎打算围观他挑马。
阿希礼这时候终于发现卢特不是在吓唬他。
这种独角马,大概真的不是很温顺。
通过他的仔细观察可以看出,它们非常聪明,在战斗时与它们的主人几乎融为一体,心灵相通。奔跑中的独角马能跳过比兽人高的树丛和藤蔓,甚至还能稍微躲避敌人的攻击。它们奔跑加速让人不知不觉,这是一种十分值得称道的优雅方式,在阿希礼原来的国度,只有血统优良的赛马才能做到这一点。最难能可贵的是从高速奔跑中停下脚步,从骑手的命令发出到彻底执行,通常可以控制在五十英尺的距离内。阿希礼有时甚至怀疑那不是马,而是一种设计精巧的机器。但手掌下温热的血肉却又是实实在在的,这令他那种疯狂的想法没有存在多久。
卢特带着他到了马场,那些健美矫捷的生物此刻正悠闲地低着头吃草,对外界的打扰表现出一种超脱凡尘的淡然。这种泰然自若的神态使阿希礼十分喜欢。他得以仔细打量这一匹匹马儿的模样。
在正式开始观察挑选前,他又向卢特确认了一次:“任何一匹马我都可以挑吗?”
卢特面带愁容地答道:“是的,你可以。但是它们的脾气都非常糟糕,你一定要小心,我觉得……”
阿希礼得到他的保证,飞快地打断他接下来的唠叨,说道:“那就行啦,我知道的!”
那些马儿的长相各具特色,粗略看一看是无法决定到底选哪一个好的。
阿希礼执着绳子,踱步到近前,默默地估算着要向哪一匹下手。兽人平时并不给这些马上鞍子,需要使用时,各人自己带好马具,找到适当的马套上。这些马是一个部落共用的,一般情况下大家有默契,知道自己常用的是哪几匹。为了保证战斗力和迁徙交通,独角马的数量是兽人的一倍以上,所以倒也不是完全一对一固定的。部分独角马有绝对的主人,另外的就看情形而定了。
一匹身体呈现淡蓝色,脖子上的鬃毛丰美的马进入了阿希礼的视线。它脸部皮肤花纹的生长是内敛的,配合上一双警醒的眼睛和竖起转动的红色耳朵,呈现出一副精明像。它头顶鬃毛丛中的独角上有着繁复的沟壑,那是一种只有大自然才能雕刻出的规律又诡谲的图案。
阿希礼在这匹马面前略微停下了脚步。卢特发现他对这个有兴趣,打量了一下,说道:“它叫‘红耳朵’,是一匹不错的马。”
“看上去确实是一匹聪明的好马。”阿希礼赞同了卢特的观点。
“而且脾气相比之下还不错,没有太多劣迹。”兽人在旁边再度说明了这匹马的一些好处。
阿希礼想起了他的坐骑“胡桃夹子”。那匹马是他从乡下马场挑来的,有着琥珀色的大眼睛,经过道地的训练之后,举止优雅,行动敏捷,接受指令也从不出错。它可以用蹄子准确地将敌人的脑袋踹开花,所以得到了那样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