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的心猛的一痛,看着面前这个濒临崩溃的男人,他叹了口气,挥挥手命清风明月退下,然后颓然坐在床边,低声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如果……如果有一个人能代替你,我也不会逼你,你知不知道我他妈都两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清风明月是回雁楼的头牌,可不管他们怎么勾引我,我……我无动于衷啊。」
他使劲儿揪扯着自己的衣服:「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废了,可是看到你我才知道,我不是废了,我只是对女人都没了兴趣。易书,你别问我,真的,连我自已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明明之前我对你没有这种心思的,谁知道……」
段易书震惊的看着他,好半晌才轻轻摇头道:「不,我不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可能,你明明喜欢女子,何况……何况我又未与你相交,连朋友亦算不上,怎么突然就让你说成了情难自禁?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我也不想相信啊,可是……可是他妈的现在我心里就是全装着你,怎么办?」齐柏站起身,赌气踢了一脚床旁的椅子,瞬间将那椅子踢出去老远,撞在门上后「啪叽」一声,就散了架子。
段易书默然无语,却见齐柏抹了一把脸,这一会儿的争吵,竟让恶霸王爷出了一额头的汗,然后他重新躺上床去,拉着段易书的手蛮横道:「总之,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好好儿的在这里住着,只要你不过分,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
「很好很好是指什么?你肯放我定期回家探一次吗?」段易书平静地问。
「嗯,如果你真的听话,不想着什么逃跑的主意,这也不是不可能的。」齐柏呵呵一笑,搂住身边人的脑袋逼他面向自己:「你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吗?以后,我可不想看到你今晚在床上这副死鱼的样子,鱼水之欢鱼水之欢,鱼都死了还哪里来的欢乐?」
「鱼水之欢要两情相悦,我和你又不是。」段易书哼了一声,真想一拳砸烂这混蛋王爷的脸。
「喂,可不要这样说,难道你真的想让清风明月在你身上试试回雁楼的手段?不要怪我事先没警告你,回雁楼里多少小倌,最开始都是死也不肯接客的,一番言周教下来,一日不挨人操就不自在。易书,我知道你们才子都是心高气傲,可你偏偏又有你母亲那个牵挂,死也死不成是不是?如何?好好想想本王的提议吧,你只要稍微配合一点,本王也不会强求于你。」
段易书狠狠咬着嘴唇,却在转眼间就被齐柏用手将嘴唇拨开,听他着迷道:「何苦要拿这两片胭脂唇瓣儿出气?你不知我最爱它们吗?辗转吸吮的时候,最是销魂的。」
段易书气结,双手紧握成拳,冷笑道:「像你这种色中饿鬼,扑在我身上,又有哪里是不销魂的?」
话音未落,就见齐柏一拍大腿,哈哈笑道:「没错没错,易书你果然是了解本王。真正没错,你身上每一处,都正对了本王心思。」说完又捧起他的脸,吃吃笑道:「就连这张面孔,明明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可本王看见了,就爱到骨子里,便是你毁了它,本王想想,也依然是喜欢的紧……」
段易书听他在那里疯言疯语,只觉得气苦,暗道连毁了它都不行吗?这混蛋王爷,当真是要逼得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心中正气愤,忽觉齐柏压下来,听他邪笑道:「既然达成协定了,就让本王尽尽兴吧,之前那一次,你这不解风情的呆子可让本王的兄弟受了不少委屈啊!」
段易书大惊之下连忙推拒,却听齐柏阴森森道:「真要我用清风明月吗?我是看见你就会心软没错,但如果你总是这样的不解风情,我也可以狠下心来你信不信?」
一句话让段易书软了身体,刚刚穿上的中衣裤褂转眼间又被剥了下来,齐柏趴在他身上,一张嘴贪婪的从双唇一直啃到锁骨,再到胸膛,最后将两粒红樱放进嘴里厮磨着,终于让段易书不自禁的呼出了声音。
分开两条雪白长腿,因为之前射了一次在里面还没有清理,此时体液尚未完全干涸,所以齐柏胯下巨物毫不费力的便长驱直入。
可段易书便没有这般幸运了,一个身子冷汗涔涔,后庭处好像被钉进了—根大木桩,转眼就将狭窄的甬道拓开,涨的酸痛无比,他的手猛一下紧紧抓住了床单,嘴里也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痛……好……好痛……不要……」
「一会儿就好了,谁让我的鸟很大呢?」齐柏邪笑着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两粒乳首拉祉着,看到段易书的身子又僵硬起来,嘴巴也紧紧抿住了下唇,他便在对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怒道:「放松身子,不许咬着嘴唇,本王要你叫出来……」
说完见段易书没有照办,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大喊道:「清风明月……」
「不,不要叫他们……」段易书终于将贝齿下的红唇解放出来,惊惧的叫了一声,一开口,憋在胸中的那口气立刻松懈了下来,身子放软,口中的呻吟也情不自禁逸出。
「你若是乖乖听话,本王就不叫他们。」齐柏满意的笑了,趁机大动起来,只将柔弱的段易书抽插的东倒西歪,身子不停随着他狂暴的动作上下起伏着,一边尖声叫着:「不……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啊啊……不要……呜呜呜……」
他无力甩着头,后庭处一次又一次残忍大力的贯穿让他哀叫不断,一双大眼睛流下眼泪,让那张秀美的面孔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越发引得齐柏欲火焚身。
「连哭都是这么美,还敢说自己不是妖精。」
齐柏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身子拼命的顶着,只恨不能将那两颗卵蛋也给挤进温暖火热的幽穴中,如此狂猛的力道让段易书苦不堪言,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力,只能任他践踏的身子软如棉絮,再也没办法积聚—丝一毫的力量暗暗反抗。
齐柏兴奋的大叫着,真切感受到性爱的甜美与欢愉,也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胯下巨物终于得到了满足,在段易书的内泬里射下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体液。
只是射经后的分身依然威风凛凛,在段易书的小穴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刺着,感觉到那里大概又流出血来,齐柏的眼珠转了转,脑子中蹿上一个坏念头:必须趁此机会一举将段易书给收服,让他再也不敢不乖乖听话。
「起来,跪趴在床上,让爷我再操一次。」他轻轻拍打着段易书的屁股,看到对方的脸色猛然一白,接着就涨红起来,一种施虐的快感让他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欢乐满足,早把之前说过了的那些类似爱语的话给忘了。
「王爷,你……」段易书整张脸都涨红了,又知道自己和这个恶霸王爷根本不能讲理,只好低声下气的道:「我那里好痛,刚刚……被你做的裂了,这—次……这一次不能……」
不等说完,就被齐柏在胸膛上狠狠捏了一把,听他恶狠狠道:「让你做你就照做,若是清风明月过来言周教的话,可不会让你有歇息的机会……」
不等说完,见段易书打了个寒颤,他心知对方是害怕了,更加得意道:「若是和本王,这一次就好,若是让他们过来,呵呵,我听说回雁楼有一招言周教手段着实不错,就是将活的泥鳅放进这内泬中……」
他不等说完,段易书的脸色早已又是惨白一片,抓住了齐柏精壮的手臂嘶声哭道:「你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杀了你是不可能的,可是若你不听话,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本王倒还是有这个手段,如何?你肯不肯照做?不照做的话,本王立刻将你交给清风明月……」
不等说完,就见段易书泪如雨下,身子却是慢慢动了。齐柏兴奋的不能自已,见段易书艰难的动着身子,好半响才终于跪趴在床上,他胯下胀痛火热,却是耐心的看着,并不肯发出一言半语来催促。
看着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的段易书,赤裸的身体在亮如白昼的牛油烛光下如同白玉一般美得惊心动魄,齐柏深深吸了口气,挪到对方的身后跪定了,探手便抓住胸前那对因为趴下身子而更显弹性的小乳把玩,一边用指甲在那敏感之极的茹头上轻轻刮搔着,只刺激的段易书全身微微颤抖,一双腿险些就支撑不住身体。
本想让段易书自己扒着屁股露出内泬,想来那定是风光旖旎,不过想到对方的高傲性子,只怕这已是极限,若是自己再三逼迫,万一将他逼得急了,真不管老太太死活就寻死了……
齐柏心中一痛,不敢想像段易书如果真的死了,自己要怎么办。因此只好深吸一口气,将这个念头压下,伸出大手在那两团雪白的臀肉上抓捏揉搓了一阵,雪白的臀瓣在他魔爪下变换出各种奇怪形状。
「太瘦了,这屁股玩起来一点都不带劲,要好好养胖一些才行。」齐柏有些不满的嘀咕着,然后猛然将两瓣屁股向两旁一掰,下一刻,那蓄势待发的昂扬便再次闯进了微微开合着的密泬中,让段易书剧痛之下惨叫一声,身子再也维持不住这个姿势,无力的趴倒在床上。
齐柏哪里肯让他如愿,立刻伸出一支手臂拦在他肚子上,迫使他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方便自己好氵壬的姿势。
总算齐柏这一次遵守诺言,射经之后便没有再变换别的花样要他,也实在是考虑到段易书的身子撑不下去,不然以齐柏素日里的手段,哪肯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第六章
虽然顶着男奴的名头在王府中,却不用做那些粗重的活计。但是对于段易书来说,这样以色事人的日子无疑是暗无天日的,只是为了齐柏的那个可以回家探望的承诺,他不得不咬牙忍受这非人的痛苦,还有每天晚上那噩梦一般的侵犯和占有。
「段公子,金文侯府的小侯爷来了,王爷让他过来见您。」
这一日正在书房中看书,其实也是看不进去的。段易书这几天越发瘦了,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只剩下那双毫无神采的大眼睛。所以齐柏无奈之下,只好将张智宇叫来,想着解开对方的心结,大概他就有心情多吃一些东西了。
当下张智宇走进来,和段易书四目相对,内心中都是倍感凄凉悲苦,恨不能抱在一起放声痛哭。
但那张智宇乃是在大家族中的勾心斗角下活到现在的,自然清楚以齐柏对段易书的占有欲,自己这时候若是贸然上前拥抱表示关心谴责,回头惹了那醋坛子,只怕段易书的日子就更加难过。
因此强行抑制了满心激荡情绪坐下来,对段易书道:「按照先生信上说的,我已经派了一个婆子一个丫环去老太太那里服侍,只说我请先生去乡下庄子上辅导小儿功课,要过年时才回来……」
想到此处,他犹豫了一下道:「先生……可有和王爷说好了吗?若您过年时不能回去,我再想办法找个借口和老太太说,务必不会令她起疑心。」
段易书低声道:「多谢小侯爷仗义相助,易书感激不尽,王爷那里,我……已经说好了……」说到此处,他的手不禁再次紧握成拳,指甲甚至将手心都划破了,如此的屈辱,即使隐晦的和张智宇说,仍让他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这就好。」张智宇也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事情说完了,便站起身告辞。
齐柏随后就晃了进来,嘿嘿笑道:「如何?既然你母亲安好,你总可以安心住在这里了吧?」
段易书不看他,只微微垂着眼帘,漠然道:「既如此,还望王爷遵守诺言,小年之前,我是一定要回家的。」
「好吧。」齐柏其实是不满意的,心想着小年回去,正月十五回来,好嘛,这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他妈的我怎么办?难道就要我憋上一个月吗?
段易书察觉出他心中的抱怨,冷哼一声道:「这一个月王爷想必也难得清闲,即是年节,您又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荣宠无比,焉能逃得过皇宫那些饮宴?要我说,王爷就不必想着我了。」
齐柏凑到他面前,抚摸着他黑长顺滑的发,自从段易书住进王府后,他便勒令对方必须每日做这样的打扮,再不允许他将头发盘成髻。
此时手中握着一把柔滑,心中只觉得摇荡,情不自禁的呵呵笑了几声,方贴近段易书耳边调笑道:「怎么不想着你?若非你定要回家,本王就将你带去皇宫,反正都是家宴嘛。」
「你……」段易书涨红了脸,恨恨道:「别忘了,我只是个奴才,你带着奴才赴宴,可是要落个藐视皇上的罪名吗?」
「什么奴才?」齐柏撇撇嘴:「只要你愿意,易书,男妻本王也愿意给你,而且从此之后,定然对你一心一意白首不离,本王发誓,只要易书你愿意,即使你将来年华老去,鸡皮鹤发,本王亦定当视若珍宝。」
段易书气的一把推开他,站起身冷笑道:「王爷素来不学无术,最近这学问却是突飞猛进,这番话倒当真说得有几分才子风范了。」
齐柏也不觉羞耻恼怒,嘿嘿笑道:「这个是自然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的?靠近朱砂就难免染成红色,靠近墨水就难免染了一袖子的黑墨嘛……」话音未落,只见段易书再也撑不住,扭过头竟微微露出一丝笑容,似是他说了什么蠢话一般。
齐柏整个人都觉得痴了,站在那里只看着段易书,痴痴道:「易书,你笑起来真好看,本王……本王的魂儿都要被你勾走了……」不等说完,便上前搂住段易书,一下子就将他打横抱起来。
「啊……」段易书惊叫一声,拼命想要挣扎下来,只是身体羸弱的他如何能挣得过齐柏,不到一会儿工夫,整个人就都被放在了床上,重重帘幕垂下来,让人不得见到里面旖旎风光,只有一声声消魂蚀骨的呻吟传出来,彰显出床帐里的无边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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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齐柏对段易书更是关心体贴到无微不至,知道他畏寒,便将屋子弄的温暖如春。
知道他喜欢梅花,就跑去皇宫,将御花园里几株老梅树给挖了过来,差点儿将那几棵数十年树龄的老树给折磨死,好不容易才成活了,却也是过了开花时节。
对着树枝繁茂却是光秃一片的老树,齐柏不由得傻了眼,只好对身边的段易书道:「无妨,等到明年,这树保准儿开花。到那时本王再和易书一起来这里赏梅,如今先凑合着看这些小梅树吧,谁让本王开府时间不久,这些梅花都还没有长大呢。」
段易书哭笑不得,转念想到自己此时身陷魔窟,哪里还有心情赏梅,真不知道这恶霸王爷从哪里打听得自己喜欢梅花,竟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这份心思若是用在女子身上,真不知对方该会如何惊喜吧?
虽然恨齐柏无耻,但对这个混蛋王爷的魅力,段易书心里还是清楚的,长得高大帅气,英武不凡,又是皇上最宠爱的胞弟,更是勇猛过人,百战百胜的少年元帅,这样的男人,有那个女孩儿家能够拒绝?
但是可惜,这恶霸王爷偏偏缠上了自己,想到这些日子里对方在床第间的「能征善战」,段易书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甚至都不敢回想这段苦不堪言的日子。
很快的,除夕就要到了。齐柏一想到段易书小年的时候就要回家,便是满身的不自在,然而却也知道,若是为了长远打算,这一次是必须放心上人回去的,自己已经把段易书逼得太狠,前儿晚上甚至让他连自己的那一管大箫都品了,若再逼得过头,难免不会把他逼得狗急跳墙。
正因为如此,到了小年那天,齐柏纵然是万分不舍,却也不得不舍。倒是段易书归心似箭,被他拉着一句一句叮嘱,实在是不耐烦,可眼看就要回家,他也不愿在这个时候得罪了恶霸王爷,让一切都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