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心里下意识悸动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床上那个羞窘的全身发烫的人,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他提到的那瓶橄榄油。
再次回到床边的时候,他看着床上这个仿佛任命般顺从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很害怕的可怜样子,可是却没有退缩拒绝。没来由地,他的心情飞扬急切起来。身体半覆上对方,贴近他的耳朵,一边命令一边手又摸上了那白嫩的臀瓣,“把屁股抬起来。”语气冰冷又色情。
气恼啊,气恼。心里百般滋味,这个家伙居然在调戏他——冰山也开始调戏人了。可是这种氵壬荡的动作,叫他怎么坦然地作出来啊?忍不住横了对方一眼,冷静一呆——眼波流转,似怒还休。
他耳畔“嗡”地一响,心口直跳,看对方迟迟不动,他等不及地伸手捞起床上的另一只枕头,蛮横地托高他的腰,一下子就把枕头塞到了对方腰下,用力拧开橄榄油的瓶盖,倒了很多在手心,掰开那两片粉红的臀瓣,把橄榄油瓶口直接对着股缝,狠狠一捏瓶身,一瞬间,本来就只剩半瓶的橄榄油瓶身里已经全空,冷静不耐烦的抬手一甩,直接就把空掉的玻璃瓶扔到了角落,“哗”的一声,摔碎了。(玻璃瓶:过河拆桥。%>_<%)
修长冰凉的手指借着橄榄油的润滑探入了紧致的甬道,虽然只是一根手指,白泽还是浑身一颤,身体一僵,冷静只感到那根探入的手指一下子就被夹紧,动弹不得,拍了拍他的臀肉,喘息着在他耳边低低要求,“放松。”
这么紧,能容纳下他吗?两人心里都有疑惑,一喜一忧。
白泽醒了醒神,尽可能忽视身后被插入的感觉,深吸口气,努力放松自己。感觉到甬道内的压力小了,冷静手上继续深入,感受到里面温暖细嫩的内壁,手指开始不断进进出出,在行动变得几乎没有障碍的时候,第二根手指也迫不及待得挤了进去。
冷静感到额头上冒出了热汗,看着身下趴在床上直哼哼的人——那声音高高低低,似近似远。他的心里急动,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身下肿涨得难受,只想就这样冲进去,他已等不及对方准备好,看对方半眯着眼,脸上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冷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趁对方不注意,一挺身,身下的巨大整根没入,一插到底。
“啊!”白泽发出一声惨叫,他觉得身体好像被无情地劈开,情潮退去,身上冷汗直冒,整根人都不自禁地抖起来。
冷静可以感到身下人的痛苦,他顿了顿,可是被那高热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巨大的欢娱在心里叫嚣着要他立刻行动起来,狠狠占有身下的人。感到对方稍稍放松下来,他扣住他的腰肢,托高他的臀部,让他整个人俯跪在床上,然后便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劲道刚猛,每一次进出都直插到底才肯罢休。
白泽紧皱眉头,只觉得整个人浮浮沉沉的没个依托,身下热辣酸疼、毫不留情的挺进抽出让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啊……轻一点……不……啊……慢,慢一点……”身体疼痛不已,仿佛不是自己的,恍惚之间,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娱享受,他轻叫出声,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冷静早就被那包裹着他的湿热紧致甬道刺激地失去了理智,听到他的呻吟叫唤,更激得他心头火起,越演越烈,身下利刃更是涨大一圈,狠狠地掰开对方的臀瓣,更加蛮横凶悍地抽插起来。
“啊……不行了……啊……慢一点……慢……一点……”声声求饶溢出口中,慢慢带上了哭腔。
“腿再分开一点!”沉浸在情欲中的野兽毫不心软,根本不顾身下人的讨饶,越加涨大的分身更加横冲直撞起来,越顶越用力,一只手狠狠捏上对方胸前的茹头,另一手握住白泽早已抬头的下体,前后夹击,把对方紧扣在自己怀中,不留一丝缝隙,尽情地疼爱占有。
冰山变火山,野蛮的享受起自己的饕餮盛宴。
“啊……啊……冷静……”喃喃出声,白泽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听到这一声从对方嘴里唤出的“冷静”,他终于完全失控,把对方转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更大地拉开对方的腿,折到胸前,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叫我的名字。”用力地揉捏上对方另一侧的乳珠,身下的抽动更加剧烈。
“冷,冷静……啊……别……啊……”
“说,你是我的。”此时此刻,他想从这张嘴里听到自己对他的所有权。
白泽朦朦胧胧间看着上方这个动作起来不知轻重的人,下意识想要反抗,“不……”拒绝的话需软无力。
冷静眼眸一沉,发怒似地狠狠顶上甬道内那一点,“说!”
“啊…………”白泽一个机灵,身体更加地软下来,意识飘忽,眸中泛起泪意。
“说,你是我的。”身上狠狠进攻的人还是不肯放弃,托高他的腰,让他更近地贴近自己,直到两条长腿也紧紧勾上自己的腰身。
仿佛被逼地走投无路,全身酸软的人终于放弃挣扎,轻轻低喃,“我……啊……我是,你的。”
句不成句,身上的人却感到了满意,急切地堵上他的唇瓣,用力啃咬起来,绵延不去,一直撕咬到锁骨。
当白泽终于忍不住释放出来的时候,冷静的巨柱还在他体内凶狠律动。他再无力反抗,全身通红地任对方施为,反反复复,好似永无休止的高朝终于在冷静的一声闷哼后停了下来,热烫的液体喷出,全部射入了他的体内。
两人都在急促喘气,沉浸在高朝的快感中一时没有回神。
冷静趴在他身上,紧紧地拥着他,湿热的气息一直围绕在他耳边,稍稍回过神来,冷静又开始在他颈侧轻轻舔吻起来,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没有刚才猛烈的性欲,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安静地温存起来。
半晌,感觉到他的东西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白泽面上发烧,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觑了他一眼,“你,出去。”小小声,似抱怨似甜蜜。
冷静摸了摸他绯红的脸颊,听话地抬起身,退了出去。
白泽刚想因为对方的听话松口气,只见对方又大力地分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臀部,掰开臀瓣,竟开始盯着他身下那羞耻的地方,眼神沉沉地打量起来。
被狠狠侵犯过的后泬此刻红肿不堪,微微张着合不了口,从里面慢慢溢出的白灼经验,沿着腿根,缓缓流下大腿。此情此景,氵壬荡而又诱惑。冷静呼吸一窒,眼也不眨地盯着那小口,更加用力地掰开臀肉,手指探向穴口,在那里轻轻抚摸按压起来。
敏感的穴口被抚触,白泽心里一抖,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你,你干吗?”
“干、你!”粗野的话未落,那粗长的巨根便又整根地直插进来,就着刚才释放在里面的经验,一插到底。
“啊!”甬道被撑开,后泬瞬间又被填满。
不顾对方的尖叫,冷静把他的长腿架到他的肩上,最大幅度地分开他的长腿,分身插入得更深,再次凶猛地动作起来。
“你……”白泽眼前发黑,急怒攻心,他没想到这个平时斯文冰冷的人在床上可以野蛮粗野到如此地步。
从开始的哀哀讨饶,到后来的偶尔哼哼,一直到最后的无力言语,白泽只觉得全身无力,无法动弹,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就这样他被对方翻来覆去,不知疲倦地直做到最后失去意识。
昏过去之前,他只来得及“咬牙切齿”地对冷静轻声说了最后一句完整的话,“帮我把后面洗干净。”
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
XX机场——
出关处,一个男人慢慢步出机场。银色的长发披散着直到腰际,脸上架着墨镜,唇角勾起邪恶笑意,身形俊挺慵懒地信步而来。
抬首望向天际,湛蓝无边,万里无云。
男人喃喃出声——
“白,我来了。”
第三十一章:偷得浮生半日闲
艳阳高照,阳光笼罩着床上相拥的人影。
醒来的时候冷静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了滋润畅快。睁开眼,怀里的人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眼下青影浓重,柔软的嘴唇被啃噬的红肿不堪。轻抚上对方的面颊,冷静知道这个人昨天晚上被他折腾惨了。慢慢掀开身上的薄毯,视线从颈项扫到肩头,再到胸口腹下,到处都是青青紫紫触目惊心的吻痕,夹杂着深深浅浅的齿印,他的心里既满足又酸涩——他得到了他,彻底地。这些触目惊心的新伤旧伤让他觉得满足又内疚——他并不想伤到他,可是面对他,他从来控制不了自己,而且,雄性的天性使然,内心深处,餍足的情绪还是压过了小小的内疚。
时间已经不早,不想吵醒好睡的人,他下床到客厅角落快速打了几个电话又回到床上,拥紧床上的人,让他温热的身体贴近自己——他的体温常年偏低,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可是自从体验过怀中身体抱起来那种温暖舒服的感觉,他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了。
忍住心底想要触碰的欲望,他轻轻地拥着他,告诫自己不要打扰怀中人的睡眠。
心里痒痒的,半晌,他还是没能忍住,抬起手来骚扰熟睡中的人,一会摸摸他的脸蛋,一会又摸摸他的脖子,感受到那里突突的脉搏跳动,冰凉的手情不自禁地开始在身体上游走,拂过红肿茹头,纤细的腰肢,最后潜进那两片让他昨晚为之疯狂的粉嫩股缝——里面的后泬果然肿了起来,很可怜的紧闭着,似乎再不欢迎他人无礼的进犯——其实昨晚到最后他按照对方的指示抱他到浴室帮他清洗了,他洗得很小心仔细,只是后来还是没有忍住,在浴缸里又狠狠要了一次——帮喜欢的人洗澡,甜蜜又折磨。最后不得已,又清理了一遍才把已经昏迷不醒的人抱到床上裹住,鸣兵休战。
被这样不断地摸来拭去,仿佛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危机,白泽不情愿地张开眼,满室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全身的酸疼向他袭来,特别是腰那里,好像已经断成了两截。再也忍不住,“哎哟”一声的惨叫声脱口而出,好疼好疼,他在心里嗷嗷直叫——纵欲过度真的要不得。
“很疼?”罪魁祸首的冰脸上好像也浮现出一丝担忧,栖身靠近想帮他揉揉。
他还有脸问,也不知道是谁造成的,白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把手机递给我。”干渴的喉咙直冒火,说出口的声音沙哑不堪,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杯水递到他身前,冷静慢慢扶他支起身体喝水,等他动作急迫”咕噜咕噜”把一杯水都灌下去,才镇定自若地开口,“我帮你请假了。两天。”
一滴水流过修长的颈项,划过精致的锁骨,淹没在毯子下。冷静的眼眸暗了暗,不动声色地转过身去,放下杯子。
喝过水,喉咙得到了滋润,白泽觉得好受不少,斜了眼身边自作主张的家伙,他心里叹气,虽然无奈,不过也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是没有办法工作,休息两天也好,第三天就是周末,四天时间应该足够他“养伤”了吧。
身后火辣辣地疼,身体干爽,他知道对方没有把他最后的话当耳旁风,认真给他清洗了。只是面对这个显然还有些“茫茫然”的家伙,他真是连气都气不起来了——禽兽啊,还是一只没有经验的禽兽。
戳戳身边傻愣愣直盯着自己的人,“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呃,在客厅的柜子上面。”
冷静心里升起不安,手按上他的额头,“你病了?”是因为他的关系吗?
看到对方脸上毫不掩饰的关心,白泽心里一软,气消了不少——哎,怪他什么呢?没经验也不能算错。他拉下他的手,低下眼睫,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没发烧。”把脸埋进枕头里,“我要消炎的药膏。”声音闷闷的——没经验,没经验,要教,要教。
冷静一愣,心下了然,下意识瞥了眼对方毯子下隆起的臀线——使用过度,四个大字瞬间显现在他的脑海,他皱了皱眉头,心里一时有些气闷,他怎么就忽略了上药呢,想起床上人刚才醒来时的惨叫声,他心下不禁歉意,弯下腰吻了吻他的发际,轻轻的声音萦绕在白泽的耳际,“对不起。”——为他的情不自禁和粗心大意。
以后不会了。他在心底说,以后他会照顾好他。
冷静回到床边想要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趴在床上,脸孔深埋进枕头,咬着牙,忍着头顶快要冒烟的热气,一再在心里给自己催眠——很快就好了,忍忍,忍忍,他自己无法很好地给自己上药,伤口需要药物治疗,由他来做比较稳妥,这只是治疗,只是治疗……
于是当冷静掀开毯子的时候,床上俯着身做鸵鸟状的人整个腰都仿佛在微微颤抖。他不禁勾起嘴角,心情好起来,貌似不经意地开口,“屁股抬起来。”语气冷淡,目光如剑。
冷静等了又等,对方没有动静,他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双手抱胸地看着床上的人耳尖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仿佛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半晌,床上的人才微微颤颤地抬高腰臀,磨磨蹭蹭的动作仿佛已花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也许是觉得满意了,冷静决定不再戏弄这个可怜兮兮趴在床上的人,他伸手托高他的腰,让那嫩白的臀部更高的抬起,才貌似面沉如水,全无表情的掰开手下雪白的俏臀,带着药膏的修长手指缓缓插入进去,把手指上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甬道伤痕累累的内壁上。
淡绿色的膏体泛着中药的清香,那冰凉润泽的感觉一霎那抚慰了他身下的火辣酸疼,让他不自觉舒服地“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满足与享受,就像,就像——
晚上他在他身下时诱人的呻吟。
冷静双眼一沉,接着危险的眯起,手指原本要抽出的动作顿了一下,反方向的向内部那销魂的深处探了探。
感受到体内手指的变化,白泽身体一僵,忿忿然半转身,握住对方的手腕,用力把那只“狼爪”抽了出来,快速捞过身边的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咬牙切齿的开口——
“一边呆着去。”
再来?再来,他就死了。白泽心里思量着,有些问题,有空还是要和他好好讨论一下,最好签个“君子协议”什么的——他的性欲太强烈,他,有些后怕。
冷静望着床上赌气的人,也不生气,他本来就没打算再动他,刚才只是一时失控,再次为自己找了“借口”,他低头想了想,“你饿吗?我叫外卖。”
被他一提醒,白泽还真是觉得现下饥饿难耐,昨晚上两人都没怎么顾上吃,又激烈“运动”了大半夜,现在胃里正空空如也。
“粥吧。再来些清淡的小菜。”
“好。”冷静转身对着手机低声吩咐。
打完电话便很自觉地又蹭回床上,搂上白泽的腰,亲吻抚摸,到处游走,动作亲昵,并不氵壬荡。
看着身边一脸惬意的人,白泽疑惑,“你不去公司?”今天并非周末,而且他又没受伤,不像他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