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穿越小能手和他的奇葩雇主们([综] 业务员的奋斗)+番外——好大一卷卫生纸
好大一卷卫生纸  发于:2015年05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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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调了Lili过来。”

呵……呵……现在反悔来的及么?!

然后他发现这个新部门除了他,只有李易王晟两个业务员,就算加上戚经理也凑不够一桌“白莲杀”。

这是程小白调来后接的第一个订单,不同于以往的雇主要求穿越,他们这些业务员暗中跟随雇主穿越后帮助雇主达到穿越目标,享受理想人生。这个订单雇主的要求目标只是“让主角承认你比江山更重要”,至于他看不懂的攻啊受啊都自动屏蔽了,看起来就不重要嘛嘿嘿嘿!

真是机智如我啊!

时间回到穿越后。

齐国未曾经历战火,又与楚国一样正值国富兵强之时,安乐繁华,以皇城禹都为最。百年之前禹都还是天祈王朝的祈都,齐明帝继位后,挥军北上,弑帝占王都。

三百年前一统天下的始帝也无法庇佑他的后人万世为尊。再强盛的王朝也终究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合久必分。

齐烈暗自摇头,最近的事情很多。

换了主人的太和殿依旧巍峨而沉默。

他刚登基,要恩施宗亲,肃清朝堂,理清禹都势力脉络,还有刚打下的燕国还不甚稳定。看似平静,无人敢忤逆的朝堂,明里暗里仍有许多阻力。所幸许璟回来了,能替他分担些许。

尽管这样也总会想起那个人,算起来有三十天没见到他。记忆中的清冷的身影半分都不曾模糊。

兴趣,怀疑,感动,信任,尽管不是毫无保留,最后都变成了希望身边有他。即使是相对无言,安静的下盘棋也会觉得明朗通达。

这种情绪很陌生很不对,齐烈知道。所以就此打住吧,不管是什么心情都尽数收敛于此,趁现在还来的及。

“皇上,先生距禹都十里,明日午时前可至。”低眉垂目的近侍恭敬的禀报。

“命礼官按昔日始帝迎帝师礼准备,明日朕亲自接先生入城。”

昔日始帝耗时七年建造了这座帝都,垒砌城墙十二仞,凿渠引流六尺深的护城河,是以背山环水,龙水连珠。皇宫为中,东西南北四条大街及分支对称而出,里外八面城门瑞兽为镇。

暗合星宿流转,吞吐八方气运。它的主人几经更迭,它依然是最初的模样。

“傲立绝世,不愧为第一皇城。”尽管穿越前就事无巨细地看过位面背景,亲眼见到仍然内心震动。但此时的程小白注视着离自己十步远的浩浩荡荡的依仗队。一脸平静。

年轻俊美的新帝坐在十人共抬的华贵龙辇上,朝服高冠的臣子其后相随,仪仗中的齐字大旗招展飘扬,前后禁卫兵披黑甲持长矛。仪仗浩荡,缓缓而来。距青衣公子十步远停下。

齐烈一身明黄龙袍,煌煌如日。踩榻下辇,行至青衣公子面前,双手相叠而后举至齐眉,躬身颔首。庄重严谨,一丝不苟。

弟子礼。

而后百官侍卫齐齐下拜,称“见过帝师。”

新帝与帝师共乘一辇,及至龙辇入皇宫,万人夹道相迎人潮涌动摩肩接踵,高呼“天佑大齐”,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不同于齐国百姓的激动,朝堂的百官尽管心思各异,但不管这人来路如何,是不是真的千机门传人,都不重要了。

因为新帝说他是,他就是。就没人敢说不是。君不见昔日尊贵显赫许相府,转眼三日荒草堂。何况朝中还没有人敢自比老谋深算屹立三十年不倒的许相。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要重整朝堂。许多沉浮多年的老臣仿佛看到了武帝登基时的狠辣,齐烈表面温和内敛,手段却比武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今天接回了这个“帝师”之后,下令明日设宫宴接风。

这几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朝堂,正需要这样一场宫宴缓和气氛。众人要探听齐烈的态度,齐烈就给他们一个态度。

程小白现在很不好,他觉得事情完全超出了预计。

第7章: 宫宴

齐皇宫。凤鸣苑。

齐国的建筑风格周正大气,正如这个北方鼎盛帝国的豪放民风。齐皇宫更是气势磅礴,格局开阔。

然而这个新帝下令修葺的院落,位居皇帝私人藏书阁旁,正对太和殿。九曲回廊,亭台水榭。与其他殿宇相比,更像一座独立院落,匠心独运,别具一格。其内布置不见豪奢,却件件雅致精心。

彰显着皇帝的重视,还有现居者的尊贵身份。

十二月的禹都入了冬,虽未降过雪,仍是朔风凛冽,入骨三分。凤鸣苑的东暖阁却如阳春。房间里通了地龙,青砖下砌着火道,四角置景泰蓝暖炉,烧着无烟的红罗碳。

靠在金丝楠木的太师椅,手持一卷天祈通史的淡漠公子,指尖轻叩着青玉案。

今天装逼技全开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众人膜拜主角行礼简直爽哭了!一扫当男配小弟反派的三年积怨!

装神棍这么赞下次小生不放假也要接这种单啊经理!!

然后……主角你去哪?你就这么走了?知道你很忙好歹一起吃顿饭啊喂……!!

齐烈的态度很不对。仿佛接他入宫,只是在履行某种既定的安排。

齐烈初见他时虽表面尊敬,但眼中怀疑试探居多。而后相处多日,渐渐有了些信任,等到燕国送别时,眼里已有了动容与真情,这错不了。

但从未像今日,像是把某些东西压抑进最深处,表面只留下疏离的谦敬。

不应该啊……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

程小白心中暗暗摇头,然后洒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发现自己超出理智谋算之外的真情,心慌了,想逃了。

看来明日的宴会表现要重新打算。

奉茶而来的沐雨正好看到程小白勾起嘴角,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里闪动着灼人光彩,配上通身清朗风姿,说不出的动人心魄。不禁暗想,先生还是像以往一样不要常笑的好,这笑多了难免会出事。

齐烈设宴在玄德殿,齐皇宫里接待外宾,宴请百官的固定地点。

百盏描金宫灯映得大殿犹如白昼,首座是帝王的龙榻,两边一溜方桌和矮几。帝位左手第一坐的是镇北大将军齐洵,依次是禁卫军统领等一干将军武将。右手第一位是国公张行之,其后是御史大夫等一干文职。

正在众人心中暗忖:“既定的时辰到了,今日接风宴的主角怎还不来……”忽听殿外近侍通报“皇上驾到,帝师驾到——”忙起身下拜,直到威严的声音传来“平身”才敢抬首去看。

与齐帝共坐一榻的青衣公子依旧一副清冷模样,仿佛这等天大的殊荣尊崇对他来说毫无意外,更或者是毫不在意。

看来这人的价值要重新估量。

齐烈的目光扫视过全场,帝王的威势让众人无由来的心中一紧:“今日请众爱卿前来,一为朕得良才,千机门传人出世助我大齐,可见天命所归,一统江山指日可待。二为朕初登帝位,天下两分,大齐正值蒸蒸日上,春秋鼎盛,还需众爱卿建功献力。”

“我等必为大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众人再拜。

“不必多礼。”齐烈摆摆手,近侍上前倒酒奉盏,“开宴。”齐烈举杯示意。

一干粉衣婢子端着龙凤攒盒,上呈合意饼等精致点心,鱼贯而入。宫廷乐师和舞伎行礼后奏乐起舞,一时殿中彩袖纷飞,流光溢彩。

酒过三巡菜过五更后,压抑的气氛才略有缓和。舞坊为新帝编排的一曲鼓舞,音律壮阔,舞姿有女子的柔美,鼓点含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刚柔并济,声势浩荡。将宴会气氛推向高朝。

张行之却敏锐的注意到,青衣公子进食很少,多为清淡之物,而且从未动过酒盏。期间齐帝邀众人举杯,一直没什么表情的人微微皱了眉,却终究是一饮而尽。

齐烈当然也注意到了,准确的说,他今晚的注意力从来都没离开过身边的人。只要白离尘表现出不愿,哪怕是给自己一个眼神,他都可以压下他手中的酒盏。

但那人什么都没做。心中莫名有些烦躁,这种熟悉的烦躁感最近总是纠缠着他。

众人言笑晏晏,推杯换盏,还有口才出众的文官讲些风趣的恭维话,在这种看似君臣尽欢的气氛中,宴会已近尾声。

齐烈暗中观察着白离尘,仍是挺拔端正的坐姿,看似无碍,但气息紊乱,往日清冷的眼眸,似乎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白玉般的面庞浮上了隐约的潮红,竟是有丝说不出的魅惑。

心烦意乱更甚。

“先生不胜酒力,便先退席吧。”齐烈抬了抬手,一旁的近侍极有眼色的上前欲扶白离尘。

看上去还算清醒的人一开口就完全变了样,似醉未醉的慵懒带着鼻音的呢喃,赌气似的避开欲扶起他的手。

“你是谁?我不要你扶……沐雨呢,嗯……沐雨不在啊……”

“先生醉了,奴才送您回凤鸣苑。”近侍低声恭敬答道,心里却急的要死,这位爷身份尊贵不让他碰,冲撞了哪担得起啊,可现在这宴席上出了乱子可怎么办。

白离尘似是醉的厉害,“……沐雨不在……那你叫齐烈来,齐烈在哪,把他找来。”

吓得近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告罪。所幸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声音极轻,又因为醉酒而含混,在丝竹乐曲的掩盖下,龙榻下的众人只见似乎是个不长眼的奴才冲撞了帝师。

齐烈注视着与往日判若两人的白离尘,听见他迷迷糊糊的叫自己的名字,并没有被冒犯的恼怒,烦躁纠结多日的心情豁然明朗,奇异的安心又浮现出来。

“朕在。”略微向那人倾去,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低沉的声音似是响在耳畔,青衣公子霎时愣了,水光潋滟的凤眸睨了他一眼:“那我们回去吧,这儿也没什么意思。”

“好,我们回去。”齐烈这次是真的笑了出来。白离尘这才把手递给近侍。

一直观察着帝王的众人无不心惊。

不论百官如何揣测看似心情不错的齐王为何突然结宴,只能诚惶诚恐的下拜送走了帝王与帝师。那人也真是放肆,竟然与齐王并行,未曾落后半步。齐王的态度也甚是放纵,不见丝毫愠怒之色。

看来这人的地位也需要重新估计。

出了大殿蓦然感受到刺骨的寒意,齐烈伸手取过近侍奉上的白狐裘披风替白离尘系上,做工精细的温暖触感笼在身上,让人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晕乎乎的任由齐烈拉起手扶上龙辇。

凤鸣苑东暖阁。

“主子,可是要备汤为先生醒酒?”沐雨想接过齐烈扶着的白离尘,却被止住了。

“不必,退下吧。”

沐雨临走前担忧的看了一眼白离尘,平时从未见过先生饮酒,想来应是不胜酒力,但愿没什么问题。

暖炉里的新添的银丝碳烧的正旺,让人有些燥热。齐烈扶白离尘在软榻上坐下,又起身倒了杯茶递过去,居高临下的打量起这人。

面若桃花,眸如春水,想不到平日清冷的人也有如此模样。茶水喝的有些急了,有一丝顺着嘴角滑下,氲湿了衣襟。润泽的薄唇轻启,依旧是绵软无力的语调,

“你当了皇帝就不理我了,等你统一了天下就更是不需要我了……”

只是几杯酒竟醉成这样?竟是有些孩童的稚气。

“我怎么不理你了……”齐烈只觉心中好笑,自己还真同一个喝醉的人讲理。

“你昨天都没有来陪我下棋,你疏远我,我感觉的到,也是,你当了皇帝……”白离尘开始莫名其妙的纠结起齐烈当皇帝的事。忽然他睁大眼睛,定定的注视着齐烈,眼里水雾未褪,

“如果天下与我必择其一,你怎么选?”

齐烈一时语塞,在天下与一个人之间做选择,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么荒谬的事。

一直以来,他想要的就不止齐国。他想要更辽阔的疆土幅员,更强盛的国力国威,一个空前的盛世。

他想要万里江山尽在手中。

“算了……我说笑的,你一定能一统天下,我保证……”白离尘摆摆手,又懒懒的阖起眼。

竟是不容置疑的笃定,又不像是因为自信或者对他有信心。

齐烈又试探地问了几句,一边观察白离尘神态,确定这人真是醉了,才一直问出了心中疑惑,

“天衍术,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代价啊,天衍术,就是代价,交换……”白离尘没有睁眼,但他的睫毛轻轻颤抖,略微蹙眉,让人觉得是如此脆弱。

代价?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猜想。

“你最想要的是什么?”鬼使神差的,齐烈问出了初见时白离尘没有回答的问题。

“我最想要,你……”

声音渐低,终至消声也没有说出答案。齐烈注视着沉沉睡去的白离尘,神色晦暗不明,半响,俯身抱起人放到床榻之上,拉过锦被盖上才起身出去。

无论你想要什么,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都能给你。

江山和你,我为何要选?

关门声响起,程小白蓦然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

第8章: 楚珩

昨夜落了北国的第一场雪,今晨初放晴。窗外的红梅倒是开了,殷红的花瓣沾染晶莹的雪水,寒风里颤巍巍地抖动着。带着潮湿的冷香入人肺腑,清润一片。

坐在窗边的青衣公子,拥炉赏雪,目光落在那株梅花上,嘴角似有淡淡笑意。

真是机智如我啊!

连酒后真言这种快被玩烂的梗都能毫无压力的完美演绎!

表现出“我对你忠心一片掏心掏肺,你狠心防备疏远为哪般?”的内心深处纠结痛苦之后,还能精彩的为后文做铺垫!!程小白你这么diao这单的提成一定很多!!!

“先生,陛下来了。”

程小白“啪”的一声关了脑洞。

齐烈走进凤鸣苑,远远就看见了窗边的淡青色身影。娇艳灼人的红梅,清冷如故的公子。美景如画。

忽又想起昨夜,红霞斜飞的面庞,水光潋滟的凤眸,还有……晶莹润泽的薄唇和微凉却柔软的触感……还不到时机,不能把人吓着。

“我算到命数与你相连,所以倾心助你,可你为何防备于我,师傅以前说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我不懂……”昨夜那人醉眼朦胧的看着他,眼里有不解,有委屈。

却半分爱意都没有。

想到这里不禁苦笑,只因为既定的命数而陪伴,是不够的啊。

随即又释然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亲手夺来的,你终有一日会心悦于我。

我已经放不开手了。

挥手让侍从退下,独自向东暖阁走去。

沐雨向白离尘通传一声,便迎齐烈进来。服侍他褪下鹤氅,奉上茶就掩门出去了,暗叹昨天主子看先生的眼神……主子还从未这样看过什么人,可先生分明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唉……

青衣公子起身上前,淡淡的看着来人,齐烈今天穿了一身绛紫色的锦袍,绣工精致的蟠龙似要跃云而出,袖口和下摆滚着镶边,黑发以紫金冠束起,更衬的剑眉星眸,俊美无俦,比起以往的戎装金甲或明黄龙袍,少了杀伐和逼人威势,多了几分华贵俊逸。

白离尘一丝不苟的行了个躬身礼,

“见过陛下。”

呵,这是把昨天的事忘了?半点也不记得?齐烈觉得有趣,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身体可好些了?昨夜先生不胜酒力,说了许多醉话。”

眼前的人面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臣可有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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