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穿越小能手和他的奇葩雇主们([综] 业务员的奋斗)+番外——好大一卷卫生纸
好大一卷卫生纸  发于:2015年05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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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泗骤然从回忆中惊醒,起身相迎。

“这几日先生为金堆城殚精竭虑,燕某在此替城中八十万百姓谢过先生。”

程小白这次没有出手去扶,算是受了这一拜。

“只是燕泗不敢欺瞒先生……金堆城不会有援军了……庆帝要放弃金堆城。”说罢去看程小白的脸色,看到的依然是一脸平静。仿佛早知如此又仿佛毫不在意。

“先生有惊世之才,既能以一万守军与齐军对峙六日,必可助明主结束这乱世。燕国气数将近,先生何苦……”

“我知,我只算到天命让我此时来金堆,至于这命数系于何人,是劫是缘也尚未得知。”这时这人的眉眼才有了淡淡的困惑,为他添了几分烟火人间的气息。

即使是千机门传人,也算不清自己的命数。燕泗突然觉得很悲哀。

“燕某得见先生这般人物,也算不枉此生。”

别急着说遗言!放心吧你明天死不了之后还能跟着主角君吃香喝辣呢!程小白正等着燕泗告诉他明天的自尽计划然后自己好象征性劝他两句,燕泗却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便差人送他回房。

“或许先生明日便能看清自身机缘。“程小白听见燕泗在身后轻声自语。似是叹息。

入夜,齐军主帐灯火通明。

“可有头绪?”

“禀太子,臣今日观阵,起阵时中军在前,左右两翼以蛇形排开,而后待我军破右阵出,此阵中军六方游动,是以’六丁六甲’, 而后以盾掩护弩卫而出七次射箭不竭,是以’七星连珠‘ …… 臣妄自揣测……”年近不惑的军师面上恭谨,心中却激动难抑,想不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能亲眼所见如此阵法!“此阵便是失传百年的十杀阵。  ”

却忽见太子眸色深沉,神色莫辩,蓦然生出一种凉意,霎时间冷汗浸透衣服,如今太子必因无破阵之法忧心,自己竟然夸奖敌军阵法高明?才跪拜要告罪,齐烈只是淡淡看他一眼,

“孤已知晓,下去吧。“

自第一日城头初遇,他便命影卫去打探此人的消息。来历不明,身份神秘,燕泗还称他为“先生”?第二日再观那人布阵,就已看出了端倪。

齐烈曾在齐皇室收藏古籍记载中见过“千机十阵”的记载。其中以“九死无生,是以十杀”的十杀阵最负凶名。

想不到这世间千机门仍在。齐烈看着沙盘,脑海里掠过城头上的青色身影。

军师刚颤颤巍巍地退下。却有一人不经通报也无人阻拦的进了齐烈的营帐。即使随军出行,这人依旧身着锦袍,玉冠束发,眼下入秋仍持着折扇,无论看谁都眉眼含笑。

齐烈入军多年,练就一身杀伐之气。更在入主东宫后,威势日重,旁人无敢近身。

许璟是齐烈幼时的伴读,后随他守北疆三年,算起来相伴十年有余,亦臣亦友,也是如今为数不多敢在齐烈面前略显亲近的人。

“殿下深夜沉思,臣以为不是担心困阵,而是别有所想啊。”

齐烈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金堆城内军备不足,庆帝不援,何况早在燕国岆山关破,商户和略有薄财的百姓都往瑮都逃了,金堆城商贸河运皆停,近几月又已接纳北来流民数十万,我军攻城前,燕泗就曾开南城门,抽调三千守军,护送部分流民前往瑮都避难,由此可见,城中余粮怕是不多。现在即使我军什么都不做驻扎在此,最多十日,此城必破。”许璟一展折扇,笑的尽显风流。

“那依你之见,孤所思为何?“齐烈眼中也有了淡淡笑意。

“殿下在想人。”许璟眨眨眼,面露揶揄。

“孤确实在想人。”出乎意料的,齐烈竟坦然承认了。“孤在想他何日助孤得天下。”

“殿下,人家现在可是在助燕国啊。”

“他若是想助燕国,岆山关就不会破。”齐烈笃定道,“他只是想来金堆城。”

“殿下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感觉。”

许璟这次彻底无言以对,今天的太子殿下太不正常了。沉默片刻后,只好把话题往正常的方向带,

“隐退百年的千机门也出世了,看来是天要助殿下结束乱世。”

齐烈突然笑了,锐气逼人如一把骤然出鞘的剑。许璟知道不管是弱小时隐忍蛰伏的齐烈,还是得势后手段通天的齐烈,都一直有种深入骨髓的自信。仿佛天下早已是囊中之物。

而他确实有这个能力,无论是心机手段,还是气度胸襟,许璟都相信这个追随多年的人不会错。即使还有楚国的那位……

“父皇年纪大了,怕是身体不如当年。”转眼间笑意敛去,目光沉沉似在自语。

许璟心中陡然一惊。

第3章: 初识

齐烈来到安平王府时,曾经的盛极一时城主府显得有些颓败。

燕泗昨夜就遣散了府中所剩不多的仆从,一路走来,偌大的府邸空荡荡的。

琼玉苑。

齐烈屏退左右,只身走进庭院。不同于别处萧瑟的黄叶遍地,十月里满园的琼花开的正好。

青衣公子就坐在琼花树下,石案上置着楠木棋盘,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持着墨玉棋子,轻风吹过,雪白的花瓣簌簌而落,暗香浮动间,轻的好似离世出尘的梦境。

白离尘。他恍然想起这人的名字。果然人如其名。

昔日始帝得千机先生相助,曾持弟子礼见之。有史记载直至始帝登基,先生都未曾跪拜。想到这里,齐烈正要说话,忽听那人开口,声音清冷,如环玉相扣,珠落玉盘。

“殿下来此何求?”竟直白得不留余地。

“求先生助我得天下。”齐烈也毫不掩饰。

“若要征战他国,必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殿下置天下百姓于何地?”

“百年来诸国纷争不断,不争何以平,不战何以休?”

白离尘落下一子。

“若殿下得天下,当行何道?“

“王道。“

“何为王道?“

“薄税敛,深耕易耨,壮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四海升平,天下归心。”

“若江山初定,必是满目疮痍,百废待兴,殿下当如何?“

“十年养息安民,改分封,规田郡,正法度,轻徭役。废举荐,推科考,广纳良才。农以为本,商以兴业,武以定国。”

白离尘起身,拂去襟上落花,突然笑了。齐烈只觉这一笑如冰雪初融,映得满园琼花黯然失色。却又一霎即逝。白离尘注视着齐烈的眼,

“殿下会是很好的王。臣愿倾己力助殿下结束乱世,行王道,致太平。“

“待我得天下,愿效仿始帝尊先生为’帝师‘,享朝拜,入青史,百世流芳。“齐烈微微躬身,持弟子礼。

“不必。“

“那先生有何求?”

白离尘却不再说话。

齐烈五岁那年,母妃就曾告诉他,御人之道在于掌握人的贪欲和弱点,爱财者许以重金,求名者许以盛名,至孝者以亲要之,重义者以义挟之,重情者以情惑之。若不能为我所用,勿要心软,趁早除去。欲为王者,不能有弱点。当时自己明明没听懂,怎么记这么清呢。

“太子多疑,你就算不争,他也容不得你。阿烈,皇后已动了杀心,母妃护不住你了,淑贵妃身后有镇北将军府,又性格温软,多年无子,但她也最多能保你十年,若十年之后你还不成气候,也是要死的,你懂么?“貌如春花的女子抱着软软小小的孩童,平静的说着生死大事。

第二日,丽妃游后花园偶遇萧妃,至荷塘时遣婢女退下,而后起了争执,萧妃忽推丽妃落水。等宫人赶来,已是晚了。没人注意到身形幼小的齐烈躲在不远处的木丛间,清楚的看到母妃顺势倒下去时,看着他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微笑。一如当年带他游园赏荷。

这是母妃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以往母妃说的听不懂的话,忽然就懂了。

淑贵妃今日正在园里散步,却不想竟起了这么大变故。既然撞上了,也不好掉头就走。婢女扶她过去时,萧妃早已神智不清,一面挣脱拉住她的宫女一面嘶喊着“我没推她,我没推她……”往来宫人纷纷下拜。却有一个孩童扑进她怀里,眼睛红红的看着她,像受惊的小兔子,声音糯糯软软的,还带着颤音:“淑娘娘,娘亲怎么了啊,她怎么一直睡,也不理阿烈……”

她蹲下身抱住孩子。小小的孩童顿时在她怀里放声痛哭。她忽然就心软了。

她知道哥哥手握兵权,所以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她也从没争过什么,一如圣上期望的“淑德”。可女人总有做母亲的愿望,如今这愿望竟突然强烈起来。这是她唯一一次向武帝请旨,求武帝把三皇子过继给她。

宫人暗地里都说三皇子真命好,碰巧遇见淑贵妃,这下算是有了好靠山。然而经历了丧母变故,原本聪慧的三皇子却愈发愚钝木讷。

那时齐烈就知道,抓住了人的弱点,才好控制利用。

白离尘,你当真没有想要的东西么,这种不能完全掌控的感觉让齐烈有些不舒服。他愿为自己谋天下,但好似连天下都不放在眼中。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啊。

齐烈忽然感兴趣了,淡漠如他,心中是否也有执念与愿望?

“无妨,等先生有了想要的东西再告诉我。孤定让先生得偿所愿。”

“先生且在此休息一晚,明日我来接先生。”见白离尘淡淡点头,又朗声道:”沐雨。“

声音刚落,忽有一墨色短打的少年落在眼前,抱拳半跪:“殿下。”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一双剔透的猫眼,显得乖巧又伶俐。

“以后就让沐雨跟着先生,到了齐国再为先生多选几个称心的随侍。“

“沐雨见过先生。“少年的眼里满是恭谨与尊崇。白离尘上前扶起他:”不必多礼。”

齐烈刚走,程小白一脸高冷的给自己点了32个赞。看来燕泗自捅前,把自己的事儿给主角交代过了,之前主角应该也得到消息揣测过了,现在也信得差不多了。主角你在我面前的自称很正确,态度很正确,万万保持住啊!

程小白继续自己跟自己下棋。沐雨恭谨地立在一旁。刚才听见这名字的瞬间,程小白就一个激灵。齐烈有三十个死忠侍从,贵精不贵多,有的在暗,有的在明。沐雨习武资质上乘,生得一张有欺骗性的娃娃脸,因齐烈救命之恩,自幼与“栉风“一起跟在齐烈身边,忠心耿耿,一个打十个绝对没问题,后来为齐烈挡剑炮灰了。是齐烈遇刺这个剧情的关键人物。

齐烈放这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有保护也有监视的意思。正和了程小白的意,这样才好不动声色的让主角知道自己为他做了什么啊。

崇嘉二十七年十月十三日。燕泗降于齐。齐太子入金堆城,不伤城内人畜草木。安置流民,招降战俘,下令自齐北调米粮万石。

同日,太子烈与帝师密谈于城主府。史称“帝师见王“。

齐军大营,许璟帐中。

燕泗睁开眼试着动了动,全身乏力,胸口仍是一阵阵的钝痛,人死了之后怎么还能感觉到疼呢,恍惚的想着,正对上床边一双笑盈盈的桃花眼。

“你醒了,先别说话,喝口水。”那人说罢轻轻扶起他,小心避过他胸前的伤口。

“我说你对自己下手可真狠,差点就救不回来了。”喂他喝完水,又扶他躺下,给他掖过被角,“有什么话等伤好了再说,躺好别乱动,我去端药,马上回来。“

燕泗想问的话又咽了回去,罢了,死都死过一次了,身在何处真有那么重要么。看着那人背影,莫名觉得安心。

第4章: 千机

齐烈处理完军务和城中事,戌时,来到琼玉苑。

烛光勾勒出清俊的剪影,持着一卷泛黄的书册,眼里似有淡淡的笑意,见到来人,从容起身微微颔首:“见过殿下。”

“先生请坐。“说罢与白离尘相对而坐,”昨日见先生石案残局,似与前些日子城外阵法相似。“

“殿下可愿对弈一局?“

“好。“齐烈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燃起战意。

沐雨置棋奉茶,退在一边。

“请殿下持黑先行。”

齐烈也不推辞,果断落下一子,正是天元,棋盘最中央的星位。自古天元寓王者,于棋局却是易攻难守险境。这样走的人,不是自信就是过于自负。白离尘也未犹豫,顺势落下一子。两人便在这棋盘上厮杀起来,排兵布阵攻城略地。

齐烈行棋杀伐果决,大开大合,从不计较细微之处的得失。而白离尘步步为营,平实之处暗藏锋芒。行至百步时,两人平分山河,势均力敌。齐烈却开始犹豫,思索片刻后落下一子,微微皱眉。白离尘依旧不急不徐,再过二十步已是转守为攻。局势开始改变。

齐烈眯起眼……这个布局是……十杀阵!

虽然略有出入,但却是十杀阵的雏形无疑。这人竟能在棋盘上也布出此阵,而自己竟也不觉间入阵了。棋盘上黑子的“长龙“被困在白子中,犹如笼中困兽之斗。

“先生棋艺精湛,孤自愧不如。”齐烈放下手中黑子。许久未曾这么酣畅淋漓下棋,当真痛快。

“殿下只是太心急了。”白离尘淡淡收回刚才落下的白子,又持起齐烈刚放下的黑子,落在边角一星位。退回几步,持齐烈的黑子行棋。改动十步之内的棋局。就见黑子兵行险招,杀出重围,又与白子二分天下。

这人竟在教自己破阵之法?!虽然只是浅显的入门……齐烈目光灼灼地看向白离尘。

摇曳的烛光下,本是疏朗淡漠的眉目竟生出几分温柔缱绻,两种矛盾的气质自然地糅杂在一起,让人捉摸不透,直到那人清冷的声音响起,蓦然又恢复了出世离尘的姿态,

“师门有训,绝学不传外人。但千机门弟子若入世,一生辅佐一人,忠心不移,不可欺瞒。”白离尘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所以殿下尽可放心,臣既已答应殿下,无论以后命数如何,也决不背离。”

齐烈的笑容发自真心:“我信先生。”

齐烈少时遍览古史,对三百年前的始帝多有困惑,从他用兵治国都可看出他雄图伟略也谨慎周详,为何那么信任千机先生若千机先生是个略有薄才的谋士也便罢了,可偏偏是个无所不通的智者,留这样一个人在统一天下后许以重权岂不危险?而千机先生为何在始帝登基后就功成身退,毫不留恋?这段历史一直被史学家争论不休,反复推测也无定论。

直到齐烈遇到白离尘。什么疑虑也没有了。这样一个淡泊的没有欲望的人,恐怕把天下推到手中也不为所动,“忠心不移,永不背离”是么?幸好你这么说了啊,否则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把你留住。

你不要殿华宇,也不要锦衣容,就没有想要的东西了么?齐烈发现即使得到这人无条件的忠诚付出,也并不称心。想到这里莫名有些失落。

“天色已晚,先生早些休息。我们明日便要离开金堆城了。”

“殿下慢走。”白离尘起身相送。

目送主角和守在门外的侍从离开,程小白回到房里把剧情过了一遍。24小时装X也是个技术活啊摔!要不是小生混了那么久的传奇部,给各种雇主演过小弟炮灰反派,否则就凭经理你那两本画的跟暴走漫画似的兵法书,绝壁是要跪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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