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叔的战役——貌似有点小清新
貌似有点小清新  发于:2015年0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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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我给罗爷爷守丧期间发生的事吗?”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后大脑一片空白,嘴唇都在颤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破裂了。

记得有一次张恪来的时候有些不寻常,我以为是工作上的不如意就嘱咐他记得按时吃饭睡觉之类的生活上的事,那个时候张恪一直不敢面对面和我交流,我还在悲伤期也就没多大注意,现在想想才茅塞顿开,原来他是犯了错误心里有愧。

我忍住了内心的痛苦把碗筷清洗干净,把客厅也打扫了一番,再看了看“窝窝”的碗里,就擦干净手准备回房间,邹寒从他房间走出来看着我脸色不对就问“怎么了?”我回答说“吃的太撑了,回房间找颗健胃消食片吃了就好了。”

邹寒没有多想就去了洗手间,我进屋反锁上门后,顺着门背做到了地上,地板上铺了毯子,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地板的冰冷,因为我的心更凉。

第二天在“窝窝”的挠门声中醒来,一看数码钟快十一点半了,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了,怪不得“窝窝”都开始挠门了,拿起手机开机一会儿后提示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一个座机号码,区号是蓉城的,我给“窝窝”倒了些狗粮后就回拨了过去,我怕是张恪打来的,也怕是某个朋友打来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方很专业的先说的是“我们是省审计机关,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说:“是你们给我打了三次电话。”

“那先生请问你的姓名?”

“蒋翊。”

“蒋先生是这样的,二零一叉年三月初我们对贵公司财务方面做了常规的审计,审计过程中我们发现贵公司的财政收支和负债版块出现了许多账实不符和日期不对等问题,贵公司财务总监告知这一部分是由你在负责,所以我们想先联系一下你,看看你有什么解释。”

“我已经辞职很久了,而且我做的工作只是前台收银,不是财政方面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觉得很莫名其妙。

“蒋翊先生,身份证号码为XXX,中级会计证号码为XXX,是某某集团蓉城区域财务部的会计……”

对方说的信息准确无误,包括后面的某某集团我也想起来了那是张恪的公司,而我也想起确实有签署过一些文件。

“蒋先生,请三天内带上身份证和中级会计证来省审计机关大厅配合工作人员进行相关工作复审。”

“如果复审结果和初审结果一致,而我又不能给出合理解释那将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如果结果是你假设的情况,到时候我们会递交审计给省财政部,他们将会依照《会计法》予以吊销中级会计证……”

我一边听着一边就用电脑在网上搜索相关案例,然后我知道吊销证书只是小事,刑事责任和经济损失赔偿才是重头。

131.代罪羔羊

如果这件事是我参与过的,我自己没有管住自己导致违法犯罪我无法可说,该接受惩罚那也是咎由自取。但关键是整件事我只客观的知道结果,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没有五分钱关系,而知道事实真相的人前不久还是我的枕边人,前一个月以前还待我如珍宝,前一段时间还在给我承诺山盟海誓,可是这么重大的事发生了迄今为止没有给过我一点消息。我都不知道是该怪张恪演技太过于精湛还是怪我太笨,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突然电话响了,我第一反应是张恪打来的,可是接起来才知道不是,是张恪他爸打来的,我是觉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后来才想起是在年会上。

难道年会其实也是一个局?为的就是让我提前曝光为这次事件埋下伏笔,这样公司的人才能更加相信张恪所说的和做的。

“限你三天之内把‘原始股’还给张恪,否则接下来就是刘医生和沈医生有麻烦,而且你不仅会身败名裂还会有劳狱之苦。”我还在思考其它事,对方就开始讲话了,而且说的很简明扼要,铿锵有力。

有钱人就是如此,“过马路都不用看红灯,上厕所也不用带手纸。”,礼貌尊重什么的在他们眼里对于像我这样的无产阶级那就是浮云,专制霸道才是他们每个人的“真性情”。

“你这么做张恪知道吗?”我明知故问,问后自己都觉得是在自欺欺人,我想我还是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整件事是张恪设计的事实吧,我还在奢望什么,还是其实是在逃避什么?

“如果不是他想到先让财务出状况然后自己站出来力挽狂澜的解决问题这条妙计又怎么可能在区域总裁竞选中大获全胜?实话告诉你,从头到尾都是他设计……”

“为什么?”我不等对方说完就问。

“没有为什么,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儿女情长只是饭后茶点可有可无,至于为什么是你这你就要去问他,不过我想应该是凑巧刚计划好你就碰上了,反正用谁都是用,用你还能在计划实施期间找点乐子。”

“啪!”手机被我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可是地上铺了毯子加上手机质量太好里面还在继续说话。

“别以为他对你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哄你就是对你有真感情,这些手段伎俩在我们的社会那就是生存必须该有的技能,谁用的好就能扶摇直上称王称霸,就算用不好也能保一家安定……”

“够了……”我拿起手机想扣掉电池,可惜手机是一体机。

“劝你尽快按照我说的做,不然吃不了兜也没法兜。”

最后我是把手机丢进鱼缸里才慢慢结束了这场通话。

我是真的心疲力尽了,但是我还不能倒下,我先联系了相关机构或工作人员希望尽快将我的一些债券,股票,基金全部转给林彬,能帮一点是一点,本来也是我间接害的。

可能是张恪有点良心没有在我的账户上做手脚,“原始股”只作为独立账户资产,不然我的资金早被冻结了。

等到下午点我出门买了新电话卡和手机,但是我没有把号码告诉任何人,我想自己一个人来把事情处理好。

我也没有傻傻的联系张恪问他为什么,因为没有必要了,事实摆在眼前即使有什么误会有什么苦衷一早怎么不说,非要等到事情发生了,伤害了谁才来解释希望争取原谅,以为是琼瑶奶奶写的言情小说拍的电视剧啊?

往往身边的人犯错误自己其实也有许多莫大的原因,尤其是一味盲目的理解原谅,对方不但不会有所改善,对方反而变得变本加厉。

如果如张恪他爸说的我只是张恪计划刚想好我就碰上了我是真的相信的,去年是我的本命年,犯太岁,流年不利,好事是“过了这家村,没有下家店。”;坏事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桩。”。

周澜家族是早期煤矿工人,然后是煤老板,再然后是财大气粗的有钱人家,又是掌上明珠 ,又是前妻,又有儿子,即使两人没感情,再在一起那也是历史需要,“强强联合”啊!

至于为什么最终选择我,我想是因为张恪的心理扭曲吧,毕竟当初是我主动提出要离开他的,不是他撵我走的,他心里绝对不平衡,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人,怎么能容许我这等宇宙尘埃侮辱。

“原始股”的转赠只是一个幌子,一方面是为了分散竞争对手的注意力,以为张恪股权相对较少构不成多大威胁,而在关键时刻再从我手里拿回去,他就能“如虎添翼”般的击败竞争对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其他人觉得我对于张恪很重要,所以这就更加增加了事情的说服力,然后张恪为了公司大义灭亲,就会有更多的人拥戴他,把他扶正。这样到最后我只是“枪”而已连“炮”都不是,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还有一点就是知道我天性善良和对爱情比较执着,只要真心喜欢上了一个人就能从一而终死心塌的的跟着,加上身份背景也不会给他惹什么麻烦,还能洗衣做饭照理家务伺候睡觉,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了?

132.结束

晚上带着“窝窝”又回到了“临近水苑”,这将是我待的最后一个夜晚,站在门口我如是想着。

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空荡荡的,正如我空荡荡的心。

除了冷冻柜里有一袋水饺,其他的就是冻肉和大葱大蒜。

饺子起锅了后我才知道它是香菇馅的,这种馅是张恪喜欢的,这一袋饺子也是专门给他包着留下的,看来他是无缘消受了,因为我要把它们全部吃掉,即使我很不喜欢吃香菇馅。

饭后我开始整理我的东西,大到床单,小到袜子,我要把原本属于我的全部打包带走,张恪给我买的就算了,好在以前想着一个星期有五天在租房住,所以拿过来的东西就不是很多,后面添置的都是张恪买的不用考虑。用了一两个真空压缩袋,然后就一口大点的箱子,一个背包和一个手提大包就搞定了。

接着我又把整个房间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大扫除了一遍,包括屋顶和吊灯我都踩着凳子用鸡毛掸子仔细扫了好几个来回,接着又把厨房和洗手间该洗的也洗了,该擦的也擦了,该刷的也刷了,就连地板我也上了蜡,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可能是因为内心苦楚需要找点事来分散注意力,但更多的可能是因为我想彻彻底底的和张恪结束,把属于我的统统带走,即使气息也不留下。

我确实这么做了,临出门前我在房间里都喷了空气清新剂,还放了许多“固体香”。

等一切都弄好以后大概是凌晨五点,我牵着“窝窝”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打到车回租房。“窝窝”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情,一路上都很乖很乖,每次有我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它都会变乖,这就是我为什么溺爱它的原因之一。

坐在车上我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这次我是铁了心要和张恪结束,我用我的生命向老天发誓。留恋什么的也只会徒增烦恼和伤痛,已经被“摆弄”到这个地步了,最后一点尊严我还是要留着。

回到租房以后,我已经可以说是累的快虚脱了,解了“窝窝”脖子上的链条后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得不再次佩服自己,在如此的紧要关头我既然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期间没有做梦。

我这是有多累啊?

醒来后我没有一点胃口,喂了“窝窝”后在床上支起了小电脑桌着手在网上搜集资料看看这个事情有没有什么回转的办法,两个多小时后的结果是所有证据都对我不利,我这次是“九死一生”。

“天意如此何须渡,霸王挥剑自刎别。”我心中叹息。

既然客观条件不能帮我解决问题,那么我就自己创造主观条件来解决。

如果是平时我是永远不会想到这个办法的,因为我藐视这样的人,太不负责任了。可是时至今日,刚面对了生离死别,又面对了爱人背叛,还有莫名的威胁和罪责要面对,身心焦悴的我选择了最极端的办法——死亡。

我开始着手准备,我不想我现在想到的唯一办法都不能发挥作用,死也要死得有价值。

我把“窝窝”关进了笼子了,留了书信贴在邹寒的房门上,拜托他帮我照看一下“窝窝”,怎么喂养我也得很详细,如果觉得不方便可以打留下的电话让人来带走,顺便把我的房间里的东西也带走。

带上一些东西后,我头也不回的出门了,我有听到“窝窝”一边刨铁笼一边哀嚎,但是我没有回头,我怕我怕会心软。

我把签好名的“原始股”转让函交给了一家快递公司,他们承诺明天十点就能送到目的地,我说可以。

然后在一个酒店里,我穿上了我这辈子唯一的正装,镜子里面的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帅气,但更多的是憔悴。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和书信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我希望进来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我放起了平时爱听的音乐,然后我把从网上买的药拿了出来,打开盖子,一颗,两颗,三颗……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颗,反正一整瓶是一颗不剩,起初我只是有一些疲惫的感觉,眼皮很重想睡觉,视线也开始模糊;接着是口干舌燥全身无力;再接着是胃里烧的难受;再接着我就只有大脑还能思考。

永别了我的亲人们,祝你们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永别了我的朋友们,祝你们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永别了我的“窝窝”,希望你有一个好的主人。

老天,恳请你让这一切结束吧,谢谢。

133.遗书

区域总裁竞选在我的任职上任后落下帷幕,这个可以掌管在华区域大小事务和华人的执行总裁在我的不懈努力中终于大权在握。

在朋友和谄媚者的庆祝晚宴上,一个记者问我此次大选获胜最想让谁第一个知道然后与之分享成功的喜悦心情的时候,我哽咽了。

我大脑里第一反应最想第一个告诉的人是既然是小虎,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可是我距离上次见面是四十多天以前,就连与他通电话也是一月之前,而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里面有许多伤害的内容而我却没有出面阻止,也没有与他见过一次面,甚至通过一次电话,他还会愿意与我分享成功的喜悦吗?

晚宴结束后我坐在第三十四层的总裁办公室一遍又一遍的拨打小虎的电话,都是机械生冷的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我知道我所担心的事在我忽略的时候已经发生了。

站在总裁办公桌前面,脚下是我的土地,手中是我的权力,我的心里却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孤寂。

我不敢回“临近水苑”,也不敢去小虎的租房,我怕我所假设的都变成真的。

深夜被我召回来的秘书敲门进来了,我隐藏了眼底的落寞坐会椅子上等着秘书报告搜集的资料。

“张总的确如你所料蒋先生不在‘临近水苑’,也不在租房,甚者也不在蓉城。因为……”秘书停下来把一张报纸放在了桌上然后说,“你自己看吧。”,然后转身出门了。

我拿起桌上的报纸,首先看到的是小虎苍白的脸,心里一阵绞痛,接下来的文字让我生不如死。

“你怎么就可以……你为什不等我解释……”我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自己都觉得讽刺。

我拿什么去解释?整件事我都知道并且参与了。

我用什么身份去解释?爱人?我配吗?

我有什么资格去解释?

我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摔到地上,一点五千克重的水晶“总裁”牌子更是被我重重的抛了出去摔成两半。

那一夜我在楼顶花园坐了一夜,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大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天空响起了飞机飞过的鸣笛声,我突然想起在哪里听说过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于是我抬头望向夜空,一片灰暗,我想小虎是永生永世都不想见到我吧,可是我却如此的想他,很想很想。

“去他全家祖宗十八代的国际会议和家族荣誉,我连真正属于自己的爱人和幸福都没有好好珍惜,我拿着这些物质的权力、金钱有什么用?生前如此痛苦,死后也带不走一分,每天还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我心里想着已经到了车库,我要去“见”小虎,我要“当面”告诉他我错了,即使他听不见,看不着我也要说,如果不说我怕我会崩溃。

原本两小时的路程我感觉行驶了好久好久,等到了林彬家时天刚亮,林彬开门看见是我眼里充满着愤怒但还是艰难的说“你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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