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叔的战役——貌似有点小清新
貌似有点小清新  发于:2015年0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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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别走,别走,不要离开我。”张恪突然惊醒,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我趁他抬起头时把手抽了出来,顺便着在半空中甩了几下。

“睁开眼就看见你,真好!”张恪说。

这次换我置若罔闻,拿起枕头下的钱包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你要去哪?”张恪突然蹦起来拉住了我的左手,可能是一时情急忘了把握力度我被他“甩”翻在床,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时间在我晕倒后流逝,我也不知道它去哪儿了,所以别来“采访”我?

“姓张的我告诉你,这辈子没机会,下辈子你也没机会了,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大老总,富二代吧!别以为谁都稀罕你,拿你当‘香饽饽、热窝窝’。”林彬说完端起床头柜的一大杯水“咕噜咕噜”的喝完又接着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探病时间也结束了,慢走不送,别再过来了,小虎不见你身体恢复的还快一些,你一来就把他给气晕过去的…”

趁着林彬想词的空挡我慢慢睁开眼说“这下子舒服了吧?憋了那么久的戾气终于发泄出来了。”林彬可能没回过神顺着话就回答说“那是当然。”

等回过神来才急忙问我“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了。”

“胖哥,你不是去岛国谈项目去了吗?怎么在这里出现。”我转移话题问。

“别提了,岛国人就是狗娘生的,母猪养的,脑袋被驴屁股夹了的…”林彬喋喋不休的说了好几大堆脏话。

“没事,岛国不行还有泡菜国,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座,船到岸边自然停’。”我安慰完了林彬顺带着看了一眼张恪。

我想此时此刻的他很想走到我跟前嘘寒问暖,你侬我侬,可是自己没脸没立场。

林彬看我看了张恪心里很不爽“姓张的,都给你说了现在探病时间结束了,快点走啊,不要再来了。”

林彬说完张恪竟然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的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看吧,我就说了几句狠话他就灰溜溜的走了,这种人真有‘自知之明’。”林彬赢了还不忘兴灾乐祸。

晚上九点半左右我穿着小羽绒跟着林彬往大门方向走去,经过商议以后我们决定提前出院,商议内容和过程省略。

“弟妹,大半夜的这是要去哪?”一个说熟悉不熟悉,说陌生不陌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等人走到跟前了我才看清楚然后想起他是谁,他是张恪发小里的老大,军区大院长大的,印象中好像是京城某区域头目之类什么的,反正就是有权有势的狠角色。

“那个,柳什么的师兄,你带着这一帮人来散步啊?真有雅兴,小弟就不打扰了。”我谄媚的说着就侧身准备走了,谁知他一个反手就把我两条胳膊给反锁住了,还温馨提示他叫柳伟民。

我算是张恪为什么总能轻车熟路的把我给手到擒来了,原来这些是在部队里训练的,那张恪应该也当过兵,或者进过部队吧。

就这么短短的一分钟左右,我的思想到处乱飞着想办法脱身,林彬也被架住了一个劲地在挣扎。

“以前还真没觉得,现在看看确实有那么点姿色,怪不得老三每次拿着手机看着你的照片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柳伟民竟然还用枪头挑起了我的下巴接着说,“不过现在瘦的没照片好看了。”说完了还不忘叮嘱“老三对你是动了真感情,你就别在闹了。”

我是无力吐槽了,灯火辉煌众目睽睽下用枪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小青年,然后说某某对你是真感情,你别辜负他什么的,谁能接受的了?而且事实的真相你又知道多少?还是你觉得张恪犯得那些错都是无关紧要?

“柳师兄,你这样滥用权力就不怕我举报你?”我说。

“老三说得没错,你是有那么一些倔强所以肯定会今晚连夜离开。”柳伟民像是突然觉得自己在答非所问就接着说,“我本来就是奉命过来办案的,这个康复中心有一位老领导在静养,我是奉命来保护的……”

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不听话就会成了影响领导休息的罪人?天理你在哪?。

突然柳伟民的手机响了,他把枪别回侧腰包里,准备着掏手机接电话。

我看准时间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个后空翻,双脚脚尖狠狠的朝柳伟民砸去,柳伟民机敏的躲过我的双脚也松开了我的手,我顺利的挣脱了束缚后拔腿就跑,可惜如今的我已不是当年的我,跑了不到三百米已经筋疲力竭了,靠着花坛慢慢的坐下去,抬头仰望天空。

今晚为什么有四个月亮,耳边怎么有鸣笛声,侧后面有追上来的呼喊声,我又在倔强什么?

141.咆哮着

我是被嘈杂的吵闹声吵醒的。我心里很纳闷:这里不是医院吗?怎么可以比农贸市场还嘈杂。

所以我选择暂时不睁开眼。

“叮叮当当”一阵很有节奏的金属击地的声音由远到近传来。

我想是姜小晓来了,她是我活这么久认识的唯一一个可以把高跟鞋穿的比平底鞋还自然的“大陆女公安,港台madam,国际女警察”。

有点像古代一名人——王熙凤。

她先是走到我身边轻轻的抚摸了我的脸,一滴眼泪不小心跌落在我的右手背,滚烫无比。

她又因为我而哭泣,我却无力安慰。

我都不知道是我上辈子积了多少福才能有林彬,姜小晓等人的推心置腹的关爱,也不知道是造了多少孽才会遇到张恪,然后卷入一场“狗血”的过往。

“你们都给我闭嘴,这里是医院病房,不是你们家后花园,但凡还有一点良知的就给我安静,病人需要休息。”姜小晓咆哮着说,“你们自己擦亮眼睛看看,躺在病床上的人,今年二十八了,一米七三的个头瘦的却连一百斤都不到,他现在在休息,你们就在那里吵吵闹闹,你们是打算害死他?”

姜小晓咆哮完众人后很温柔的对着柳伟民说:“这位先生,小虎对于你们有再多再大的仇恨他也用一条命还给你们了,现在他和你们再无半点瓜葛,所以你们没有半点资格来这里。”

“姓柳的,别以为你们有钱有势我们就会怕你们,老子黑道白道红道无间道也能找到人,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总会弄死你的。”林彬也开始咆哮。

“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老子就是有钱有势,怎么着?别以为你长的肥我就怕你,老子长这么还没怕过谁。”柳伟民也开始咆哮了。

然后林彬又开始对咆,然后我可怜的病房从“农贸市场”就变成了“咆哮教堂”。

眼看着屋顶都要塌下来了,门被重重的推开了。

“你们都给我安静。”推门进来的张恪用一种很随和的口吻说着,却掷地有声,气场比姜小晓的还强好几倍,我都感觉到房屋颤抖了一下又稳固了。

我本以为张恪要长篇大论一番结果他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后“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惘然的了,我不能抹掉过去犯的错误,我只能保证以后再也不犯,现场的各位都可以监督,如果日后我有半点对小虎不好的地方,你们尽管来找我算账,我绝对是任凭你处置。”张恪说完又看着林彬说,“林彬,你就像小虎的哥哥一样,他的一切你最有权利说话,所以我恳求你再相信我一次,我张恪向你保证,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对没有谁再对小虎有半点伤害,包括我在内。”

“说这些有的没的保证有意思吗?我想之前你也有过这样的承诺吧,结果了?就是一个弥天大谎,害的小虎差点没命,”林彬说。

“我知道之前我是混蛋所以做了混账事……”张恪接着说,“那你要怎样才能把小虎给我?”

“就凭这句话我就不会答应让小虎再和你有什么关系。什么给不给?小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东西货物,想要了就来求着,不想要了就随便扔弃。在你们眼里小虎什么也不是,在我们眼里他就是我们的宝。”林彬恶狠狠的说。

“你这胖子怎么说话的,我们有说过弟妹是货物了吗?是你自己自己在那里添油加醋强加练习……”柳伟民走上来想再说些什么,可惜被突然又推开的门打断了。

“你们继续吵,我是来看有没有酱油打的。”肖田天说,“你们一个两个的吵得锣鼓喧嚣热火朝天的,你们谁是当事人?你们有没有征询过当事人的意见?还是你们觉得自己就可以代表当事人做出所有决定,行使一切权利?”

肖田天说的话一下子就说到我的心尖上去了,他们字字由我,却从来没问过我的想法。不愧是心思缜密的好伙伴。

林彬就是一大老粗,什么事首先想到的就是“拳脚相向”,姜小晓更多的表现是母爱泛滥……

真的像天下的父母一样遇到孩子的事就会盲目一阵子。

142.玉坠往事

我这边还在“归纳总结”我的小伙伴,谁知一个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压到了我肚子上然后是一个毛茸茸的头伸到我耳边说“干爸,你这样的装睡技术真的是弱到笑,我好几天前就不用了。”

“你这个小鬼头知道我是装睡还这么重重的压我身上,害我差点就‘破功’了,你就等着我报复你吧。”我在心里嘀咕。

“干爸,只有小孩子才记仇。”肖宇辰几乎是“忘我”的说。

这谁家的熊孩子,有没有大人管啊?再不好好管教等他青春期了绝对会“早恋”的,这也熟的太早了吧,等真到他成熟的时候会不会“坏掉”?不过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肥”,就算到时候他真的坏掉了,也是个“祸精”。

“你再在我身体上卖萌信不信我教唆你妈扁你?”我开口警告肖宇辰,可能是一时激动没控制住声音。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同时瞄准了我,除了还跪着的张恪是平视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俯瞰”,甚至有那么点虎视眈眈的感觉,我很尴尬。

“好吧,我承认我错了,然后你们刚才的激烈辩论我全部听到了,主题很明确,内容很丰富,结果很精彩,所以不用再复述了。再然后就是我现在一个人挺好的,一个人吃饱全社会都安定,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总结性的发言后说,“这个时间我想大家也饿了,那么就由我做东请大家去‘蓉城往事’吃饭,林彬你带着大伙去热闹热闹,就当是给我死而复生庆祝。”

说完我的眼神不经意的就和张恪的对上了,他眼里的愧疚和伤痛犹如“洪水猛兽”,我只看了一眼,就凉了半截心。

“干爸,你还有钱吗?”肖宇辰问得很傻很天真,我想他是听到了我和他爸通电话了。

“你这个小狗崽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我警告着说。

其实我现在要是真和肖宇辰干起来,我未必有优势,至于为什么,丢人啊!不说了。

我从枕头下摸出一块玉坠子递给林彬说“你拿着这个去抵饭钱。”

风筝有风,海豚有海,机器猫有袋子,我有枕头什么的“异次元”百宝袋。

“你是不是没吃药啊?这个破坠子你可是找了好久才从箱底找到的,每天都宝贝似的放在身边。”林彬疑惑的问。

“是这样啊,但是我突然就是想不起它是怎么来的,我想着是玉石,放枕头下可以防辐射。”我疑惑的说。

现在的我的记忆是时常“支离破碎”。

“老三,我记得你脖子上也有一个和那个坠子一模一样的吧?”柳伟民边说边就想把张恪扶起来,张恪反而看着我。

“你还是起来吧,别整的我们在欺负你一样。”林彬说。

张恪“顺着”台阶下,顺便掏出了脖子上的玉坠子,和我给林彬的确实一模一样。

“真的一模一样,好神奇哦。”肖宇辰发出了惊叹。

知情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就都选择沉默,选择默默的跟着林彬出了病房。

“干爸,我发现一个秘密。”肖宇辰在我耳边说“那个叔叔看你的眼神就跟狗看着肉骨头一模一样。”

这是在炫耀你学了新词,还是骂我是肉骨头,“小辰辰”?不过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张恪”我马上叫住了“三步一回首”刚走到门口的张恪,张恪闻声一脸欣喜的转过身问“什么事?”

“‘窝窝’还好吧?可不可以带来我看看。”我问。

“‘窝窝’很好,明天就给你带来。”张恪脸上闪过失落又浮过希望。走到门口他又转过身说“玉坠子是一对,上面还有字,你的是一世,我的是一生,是我们的新年礼物。”

张恪说完就走了,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终于还是回想不起来。

不过晚上梦里我想起来了,在一个喧闹的珠宝店,我看上了一对玉坠子颜色青翠,品质纯正,我就买来作为新年礼物,销售姐姐可能是心情好说可以免费雕刻字在上面,我就选择了“一生一世”,那时的我“千足”的很傻很天真,现在想想都会笑。

143.深更半夜不睡觉

隔天一早我还在梦游中,手背感觉痒痒的,像是什么东西在舔我的手,。

“啊!”我惊了一下等看清眼前的状况后才反应过来“‘窝窝’你咋这么肥了,肥的我都不认识了。”

我起身把“窝窝”抱在怀里,心里不是滋味。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可以长的比以前还肥头大耳?

“汪汪……嗯呜……汪汪汪……”

“你是说你是被逼的?”我抚摸着“窝窝”的头说。“嗯呜……”

我这边和“窝窝”玩着你问我答猜谜游戏,张恪那边接着电话什么的。一会儿功夫过去后,我的房间里多了很多东西。

“我住这么久都习惯了,况且也要出院了,你整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来干嘛?”我躺在一台不知名的按摩椅上很郁闷的说。

房间本来就袖珍现在被张恪一“折腾”变得更加狭窄,转个身都能和他“面对面,臀靠臀”。

“这也太舒服了点吧,以后家里必须有一台。”我被按摩的通体舒服,张恪小小的嗯了一声,可我听见了。

“这个新手机先拿着用吧,不合适再换。”张恪递给我一个没有名字的盒子。

“我自己有,不用了。”我条件反射的拒绝。

“你的不是坏了吗?”张恪提醒。

对啊!我也突然想起我的手机昨天就是因为面前这个人给摔坏了,昨天由于太累晚上很早就睡了,没有例行的睡前玩手机,所以忽略了手机的存在。

“这个平板电脑你也拿着用吧。”张恪又递给我一个没有名字的盒子。

“这个是最新款的psp游戏机,这个是电子书阅读器,这个是影音播放器……”张恪把带来的大大小小的休闲娱乐的工具都给我报备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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