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梦天远——天远勿爱
天远勿爱  发于:2015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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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来其实并不怎么疼了,而是多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可是打死我也不打算告诉他这个。

31.季家

漫长放纵的结果就是醒来后全身腰酸背痛,甚至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钝痛着。我不知道季子琰他真正做了多久,因为在中途我就累得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全身干爽的窝在被子里。

我张张嘴想喊他,无奈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一点也提不起气势,索性就坐在床上等着他过来。

没过多久他就进来了,依旧精神抖擞,一点也没有不久前才消耗大量体力的感觉。

“你去哪儿了?”我问道。

“当然是去洗床单啊,不然你怎么会睡得这么舒服。”他笑着回答。

“我一点也不舒服。”

“……”

“晚上跟我回家一趟吧。”他接着说,像是考虑着什么。

“哪一个家?”我偏头问。

“季家。”

“好。”

站在季家门口,心中难免有点感概,我之前从没想过我会再次来到这里,其中隐约有着小时候的影子,不过变化也是有的。

“进去吧,愣在这里干嘛?”季子琰叫了我一声,示意我跟上他。

我点头,快步追上了他的脚步。

可能今天是周末,所以伯父伯母都在家,伯母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见我进屋就亲热地叫着我。伯父要严厉点,板着面孔,不过却一点也不让人害怕。

伯母亲热地看着我,笑着说:“天远啊,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现在学习压力重不重啊,要注意身体哦。”

我点头,说:“知道了,伯母。”

伯母开心的笑了,接着说:“我家小琰不懂事,你要多多照顾他哦。”

“好。”其实这个好字我说得有愧,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他照顾着我。

“咳咳。”突然一旁的伯父咳了两声,我转过身去看看,结果他又是之前那副样子了。

“呃……天远啊,”伯母叫过我,“你在学校交女朋友没有啊?”

我纳闷,怎么都问我这个问题。

我只有如实回答:“交了。”

“什么?”伯母惊讶地喊了句,突然转过身问坐在一旁的季子琰,“季子琰,你都在搞些什么?”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只是眼里带笑。

“天远,我跟你说,现在大学里的一些女孩子可不简单,你可别被人骗了哦,改天你把人带来给伯母瞧瞧,让伯母帮你看看人。”伯母瞪了一眼季子琰后,转过身对我说。

我无奈,我不想再营造一个更大的谎言,看了眼季子琰,他的眼神中有着鼓励,我闭了闭眼,终于下定决心。

我对伯母说:“其实,不需要改日再带来的。”

她眼里泛光,但还是问:“什么意思?”

我硬着头皮说道:“伯母,其实,我没交女朋友,我只交了男朋友。”

伯母没有太多惊讶,只是问:“谁?”

“你儿子。”我终于视死如归般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果然是这样。”她突然咬着牙这样说道,随后转口,“季子琰好样的,不愧是我儿子。”

我皱眉,这又是什么情况,跟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我看了眼一旁的伯父,他的眼神要柔和了很多。

“天远啊,子琰他从小就喜欢你,现在看见你俩在一起,我们也不必再为他担心啦。”伯母轻柔地对我说道,眼里有着喜悦。

我惊讶,问:“你们不反对?”

她摇头,说:“我们为什么要反对,子琰他打小就喜欢你,你走后还一直念念不忘,以前我们就问过他的想法,他说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在喜欢其他人了。作为他的父母,我们怎么能看着他难受了呢?”

我恍然,季子琰他以前就……这让我想到了之前在他家看到的毕业照,不知道他现在将那些照片放在了哪里。

伯父伯母的想法是我没有料到的,我以为我跟季子琰的事一定会受到很多阻挠,没想到事情竟然变得这么容易。

32.我们都还太青涩

天气已经转寒,缤纷的秋日终于姗姗来迟,银杏树的叶子也都开始簌簌落下,城市里也慢慢透着一股凉意。

这一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特别到让人心痛。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

我带着季子琰来到墓园,枯黄的叶子落在我们脚下,站在母亲的墓碑前,看见上面已经放了一束鲜花,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郁金香。

大概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来过,知道母亲的喜好,应该是于她极为亲近的人。

“妈,我来看你了。”我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轻语。

纵然我听不到她的回答,但我还是想和她低语。

我转头看了眼一旁的季子琰后,对着墓碑说:“这一年我很快乐,我找到了那个真心喜欢我的人,所以你再也不必为我担心了。”

“伯母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天远的。”一旁的季子琰淡淡地开口,语气坚定。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

秋季的风卷着一股凉意袭来,我拢了拢衣襟,季子琰走过来抱了抱我,淡淡地说:“走吧。”

我点头,再次看了眼母亲后,跟着他转身离开。

我没想到之前在墓碑前放鲜花的会是宁程,所以当我在前面路口看见宁程和他的车时我才会这么吃惊。他靠在车头,点着一根烟,我很少见他抽烟,我以为他是不抽烟的。

或许他是在等我们,不然他大可以扫完墓就回去。当他看见我跟季子琰时,他一点也不意外。

“一起回家吧。”他对我说,接着顿了顿,看向季子琰,“你也一起。”

闻言,季子琰眼睛发亮,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这不是子琰第一次来宁家,但却是最忐忑的一次。平常他都是临危不乱的样子,这一次他有点紧张的样子倒是让人觉得很有趣。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因为宁程的决定根本就不能改变什么。

宁程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季子琰,开口:“你有一个好母亲,但我却不是一个好父亲。可是我也不想做一个好父亲,你说我该怎么办?”

季子琰很坦然,他回答:“你确实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你可以选择弥补,也可以选择放任,你还有选择。”

季子琰听后揉揉额头,有些无奈,说:“可是就这么让我把儿子给你我不甘心呐。”

我皱眉,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打算。

“子琰啊,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吧。”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现在大三吧,真是青涩地一折就断的年龄,你如果能离开天远四年,在遥远的地方自己创出一片天地,那个时候你再回来,如果天远还爱你,那你们就在一起吧。”

我一怔,他这是……

季子琰虚眯了眼,最后坚定的回答:“好!”

“季子琰你……”我转头看他。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说:“天远啊,你爸说得没错,我们确实太青涩了啊,青涩得一折就会断掉。”

我看着他的眼睛,最后点头。

或许宁程说得很对,我们都还太青涩了,他不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只维持一段时间,就算我们自己有把握,可是未来谁也说不准。四年的时间虽然是痛苦的分离,但这或许是一个契机,季子琰在这四年可以做他想做的事,伯父伯母也不会去干预他,这样的发展大概是好的,对于季子琰。只是……

我抿嘴,闭了闭眼,我会等他。

我会……

秋天是短暂的,冬天来临了。

季子琰还没走,他说他要陪我过第一个新年。

A市的冬天依旧多雪,城市被套上一片银白。这个新年比以往任何一个都要来得喜庆,两家人此时毫无芥蒂地坐在一起吃着年夜饭。好似那些伤痛和死亡的阴影都随着这个冬天的大雪融化在每个人的心底。

只是相聚又隐隐昭示着离别,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季子琰的离开被定在次年的四月,这是我提议的,因为我觉得有一件事我和他都还没有完成。

年夜饭后伯父伯母在楼下交谈,我和他在房间里拥吻,窒息的吻谁也不想结束,想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天远,我想要你。”他说。

我点头,主动缠上了他的腰。

在他进入我的那一刻,我想,来年我一定……

一定……

33.亲自带你去

早春四月,我拉着季子琰出了门。没有多作解释,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再想着什么。他只是眼带欣喜一言不发的任由我拉着。

我拦了辆出租车,没有在意司机看着我俩的异样眼光,直径拉着他上车。

报了一个地名后,车子开始启动了。

我以为我一辈子也不会让第二个人跟我分享这个地方,但是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有些事情在很小时就被套牢了,怎么都不可能挣脱。

A市的郊区,依旧是我离开时的模样,河里的冰早开始化了,柳树也长出了新芽,就连长大的鱼儿依旧还是那么可爱。

我拉着他的手,笑着说:“季子琰,你是不是算命的啊?你看,我真的带你来这里了呢。”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他轻声说,手里紧了紧。

我笑,抬头看了看,说:“快开了吧。”

入眼处是熟悉的樱花树,花蕾含苞待放,欲开未开。

“快了。”他这样说。

我点头,拉着他进屋。郊区不比城市,灰尘极少,即使几年没住人,房子里也没太多灰尘和脏东西。把白布扯掉后,有些东西还是能用的。

从一进屋他就在细细打量着房子,房子不大,但却是我住过四年的地方,所以其中有很多与我相关的东西,他都仔细的看着,像是在将四年的时光全都补回来。

我坐在床头,看着他:“季子琰啊,等你回来时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可不要忘了路啊!”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对我说:“我忘了我自己也不会忘了回家的路的。”

我笑了,对他的话没有怀疑。

“你想好去做什么了么?”我问他。

“你猜?”他故作神秘。

“我不想猜,你自己说吧。”

他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笑着说:“其实你是知道的吧,我打算去真正的学医。”

我挑眉,问:“伯母他们知道吗?”

“这次我打算瞒着他们,像你一样。”他很自然地说,眼中带笑。

“完了,你变坏了。”

我凑进我的身边,说:“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白眼,说得也是。

“天远,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在这里制造点回忆?”他突然问道。

我没多想,随口回答:“是啊,怎么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翻身将我压在床头,邪恶地笑着。

我暗恼,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

“你确定要在这里?”我问他。

他点头:“非常确定。”

我皱眉,最后点头。

他笑了,说:“天远你帮帮我。”说完用腿蹭了蹭我。

我没回他,只是手里早已有了动作。

帮他解开裤子,看着他的东西有些头疼,刚开始的滋味并不好受,不过想想还是忍了。

由于他压着我,所以我用手帮着他,他吻着我的脸和脖子,温热的气息全都洒在我的肌肤上。无暇顾及他在我口里或者身上肆虐的唇舌,我只想让他的尽快出来。

“嗯……”他突然轻咬了一下我的胸前,激动我浑身一颤。该死,咬哪儿不好,偏要……

“天远。”他深吻我,终于在我手里的加速中释放了出来。

我抱着他,微微喘息,手已经有些发软。

他亲亲我的嘴,摸了摸我,说:“你歇歇吧,让我来。”

我懒得理他,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让我来是什么意思。

34.燃爱

他屈着膝盖分开我的腿,嘴唇从上往下吻着,使得胸膛上留下一条暧昧的湿痕。他一只手解开我的裤子,另一只沿着背脊向下摸去。

“哼。”我闷哼一声,因为他一只手握住了我的。

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彼此相拥的身体越来越紧密,想要把对方揉进血肉里。

“快点。”我说。

他笑笑,说:“好。”手上立刻加快了动作。

“嗯……”片刻,我的东西全都到了他的手上。

“嘿嘿,看,全都是你的东西哦。”他看了眼手上的东西,笑着对我说。

我瞪了他一眼,不想表达什么。

“天远,还没完。”他在我耳边说道。

我没说话,只是放松了身体。

“真乖。”他说。

我白了他一眼,说:“废话这么多干嘛?”

他果真没再说话,直接抬起了我的一条腿,手指混合着粘滑的东西闯了进来。

“慢点,有点疼。”我闷哼一声,提醒他。

他没回答,动作依旧没有放缓,痛得我全身僵硬。

“季子琰,疼,你轻点,啊!”他没听的话,在我话语未落时,第二根手指闯了进来,全身一阵哆嗦,疼,非常疼。

因为太疼,我眼里不由自主地有了泪花,我委屈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终于抬头看着我,吻吻我的鼻子,说:“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痛,让你时刻记住这次,免得你四年后就把我给忘了。”

我微怔,无言默许。

“我要让你记得,谁是那个让你痛让你哭的人。”

他说完,沉下腰,硬闯了进来。

“啊!”我痛得一下子落了泪,但还是淡笑着抱紧他。

“季子琰,让我痛吧。”我说。

他没回答,只是动作越发地快了,一下一下都撞在了我心底最疼得地方。

我转头看向窗外,那颗樱花树正开得浓烈。

季子琰这次的离开或许是明智的,这样他可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也会少了家族的负担。四年的时光根本不可能改变什么,或许唯一的改变就是那颗曾经稚嫩的心变得稳重成熟。

晚上我们回到季家,因为他要回家收拾一些东西,机票订在明天下午,终点是遥远的美国,到了那个地方他会进入加州安大略市的洛马琳达大学医学院学习他最喜欢的医学,直到四年后归来。

看着他整理着自己的东西,我突然对他说道:“我会等你的。”

他转过身,语气柔和:“我知道。”

“嗯。”

我又想了想,说:“你回来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你不是让我自己找路回来么?”他笑着问。

“别说废话,你记得提醒我就是了。”我说道。

“好。”他回答。

入夜,我俩相拥而眠,这大概是今年最后跟他共同入眠了,但愿能有个好梦。

35.永恒樱花飞散

季子琰走的这天,来送别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安谨言和戴恒以外,还来了一位我没有想到的人,景邑舒。

他看着季子琰,只是对他说了句:“记得按时回来。”之后就转身离去,让人感觉别扭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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