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神上身 上——恺撒月
恺撒月  发于:2015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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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致远突觉后背一凉,不由倒抽口气,便将他种种恩义抛诸脑后,愤而挣扎起来,反倒扯得枝桠晃动,枯叶沙沙掉落一地。他更怒道:“快将小爷松开!否则毁了万神谱,叫你等……呜——!”

那神仙只伸手在他后背骨中间轻轻一划,森冷杀气猛烈灌入,险些将他脊骨刺碎一般。冰冷火辣,有若冰针根根贯穿。

单致远骤然被如此对待,一时间险些岔了气,脸色煞白,用力紧绷后背,豪言壮语再说不出口,只剩断续哀求,“不……可……”

开阳却置若罔闻,指尖一路下滑到尾骨,贴在身后入口打磨画圈,却又低声道:“终归是人人畏惧,个个厌恶,不多你一人。”

单致远心道小爷只求自保而已,哪个同你讲什么喜爱厌恶,一开口却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只觉异物感毛骨悚然,将隐秘之处悍然撑开,指腹摩挲在细嫩内膜之时,更引得酸麻感有若飓风呼啸,自尾骨深处猛地侵袭全身,连膝盖也微微打颤不止。气息亦是急了,“松开……”

他如今足尖使不上力,一身重量便全压在手腕上,痛得仿若要扯断一般,一层细细晶汗渗出后颈与腰背,有若星辉披洒而下。

却终究是受了长相思数日熏陶,那干涩内襞被指尖一阵玩弄,立时湿润滑腻,纠缠而上。就连胯间孽根也随之迫不及待,昂首挺胸勃立而起。

这反应却叫单致远更觉羞耻,额头抵在粗糙树皮上,恨不能寻个缝隙钻进去。

开阳亦是察觉了,手指穿插更粗鲁几分,下颌抵在那小修士肩头,牙齿便在他耳尖不轻不重一咬,“虽是未成器的炉鼎,却已然够用了。”

随即便撤出手指,扣住他躲闪挣扎的下肢,一撩衣摆,便将这小修士再度贯穿。

那器物尺寸雄伟,岂是先前手指可以比拟。纵是有长相思在先,开阳挑逗在后,令得通道湿滑柔软,单致远却仍是被这凶器贯穿撑得仿若皮肉裂开,痛得失声惊喘,又忍耐不住,痛哭起来。

滚烫粗棍却全然无视他脆弱挣扎,哀哭痛呼,有若烧红的钢刀般一味深入贯穿,后撤磨砺,竟是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冲撞,将单致远身躯顶得次次撞在粗糙树皮上,前前后后尽是疼痛折磨,险些叫他昏厥过去。早已是泪流满面,抽噎不止,只顾喘息低吟,一味央求,“痛……放开……”

开阳隐忍已久,性子又素来暴虐,这哀求却反倒如火上浇油,令得邪火烧得更旺。一面低头缓缓舔扫过那小修士后颈,一口咬住背脊骨中央那点薄皮,肆意啃咬品尝,不过片刻便有细密血珠渗出。凶器征伐却愈加凶猛,有若要将他自身体正中切为两半。

单致远又是疼痛,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听开阳又提及长相思、炉鼎之事。只怕他那些狼狈境遇,早已在这些神明之间传了个遍,个个皆有权分一杯羹。

他好歹也是真仙派掌门亲传弟子,纵使门派辉煌不在,却怎能容忍座下弟子,去做他人胯下的玩物?

单致远悲从中来,只觉手腕后甬,无一处不疼痛,后背也传来被野兽啃噬的疼痛,只是那有若蛛网弥漫的痛楚之中,却渐渐有快意弥漫,自那粗暴磨砺之中扩散开来。碰撞之时的水响声,亦是愈加鲜明。

开阳便将他一腿托高,月色下只见狰狞凶器尽根而没,在那小修士粘滑温暖的内腔肆意翻搅磨砺,无边快意升腾开来,方才叫那阵躁动止息。

单致远早被这狂暴过头的冲撞搅得神智昏沉,就连那悲伤也冲散些许,唯有二人身躯楔合感愈发明显,深入之时,磨砺脆弱要害,快感有若海潮呼啸,渐渐同疼痛交织缠绕,火辣辣内膜中便生出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开阳听他悲泣渐消,哑声低吟中掺入了别样滋味,那秘处滑腻环绕,妥帖缠绵,快慰情潮如火如荼。方才消减的躁动又旺盛几分,低头撕咬之处有细细血线流淌,手指扣紧腰侧用力揉搓,顶撞更为迅猛,撞得那小修士嗓音破碎逸出,内襞抽搐一般将他死死咬住。

单致远只觉被抛入滚烫热海之中,潮起潮落全不受他掌控。还未自那人猛力一撞顶在最要害一处带来的酸疼中回过神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内襞被撑得险些涨裂,又被硬生生扯拽扭曲,竟是卡在内里被转过身来,面朝开阳,背抵树皮,又再狠狠一个贯穿。

单致远顿时悲鸣出声,手指紧紧扣住腰带。手腕却一阵轻松,竟被那神仙托高两腿,下肢悬空,紧紧压在树干上。

整个身躯就仿若被肉楔钉在树上,单致远受不住那重力折磨,膝头腿根,颤抖不已。便是想蜷腿蹬踹一下,却也难以做到,只得任他凶暴顶撞,后背一次次碰蹭粗糙树皮,竟被磨出条条红痕,又痛又痒。感官传递时,却反倒叫彼此肢体纠缠更生几分快慰情潮。

昏沉之中睁眼看去,那神仙银色面具之下,竟是双目血红,仿若就要滴血一般。

他却被撞得只觉通身支离破碎,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顾啜泣喘息,快意汹涌,终至淹没神魂。

情潮灭顶时,开阳微微俯身,便将那小修士骨节分明的喉结狠狠一咬,皮肉崩裂,鲜血溢出。

单致远顿时爆出一声悲鸣,有若惨遭猛兽侵袭一般,腰身又是一颤,更将那凶器死死纠缠,只觉下肢仿若融化一般,热流尽皆自孽根涌出,将那神明衣袍下摆洇染了大片。更有火热灵力直冲体腔深处,飞速扩散,叫他生出经脉快被撑爆的错觉来。

粗喘声中,开阳方才松口不再咬他,又低声授法诀道:“引神通过鸠尾,穿精门,化为己用。”

单致远神识不清,却仍是依言施为,顿时一团烈火自二人楔合之处猛烈炸开,震得他四肢百骸俱是猛颤,更牵扯得先前留下的种种伤痕烧灼一般剧痛。

他便倒抽口气,紧紧扣住头顶腰带布条,只觉手臂几欲失去知觉,又哑声道:“疼……”

开阳仍立在他身前,二人身躯紧密贴合,冷声道:“不中用。”

单致远哪里顾得上这许多,只觉沉沉倦意,又再涌上识海,只来得及说一句:“你别走,我有话要说。”

随即又再昏迷不醒。

开阳默然无语,低头看他。

这小修士如今凡人体质,宣泄一次,昏迷一次。何时方能尽兴?又何时方能消除万神谱中积累的风月孽债?

只怕要想个法子才是。

第十二章:堕梦乡听教训

开阳正沉思策略时,陡然一扬手腕,袍袖翻飞如乌云,一缕血红剑光自指尖疾飞而出,刺向身后重重树影。一道黑影自剑光轨迹处闪开,那血色剑光便撞在假山上,轰然炸裂。

那黑影飘忽不定,行若鬼魅,不过是个朦胧的月下阴影,却又呈现人形,唯有一双眼睛隐隐泛出暗金之色,诡谲阴森,盯住开阳。

那阴影桀桀笑声响起,呕哑嘲哳,有若铁锈磨砺刺耳,嘶哑道:“堂堂四御大帝,不在神界辅佐天帝,却来下界与情人野合。三界果真好生太平。”

开阳已转过身来,面向那阴影冷道:“你这老魔,不在玄霜老巢颐养天年,非要来自寻死路。天帝饶你,本座却不饶。”

他再一扬手,两指并起,虚虚划下一竖,召唤星官。

幸臣与北斗来得极快,开阳却已身形一晃,有若大鹏凌空,向那阴影急追而去。

那阴影又是尖声笑道:“那天帝小贼能奈我何?若非尔等卑鄙偷袭,本座岂会遭他封印!勾陈!你回去说与那小贼知晓,我灭道魔尊,势要灭他三千大道,毁他三界苍生!”

待开阳近身之时,那阴影却陡然化为一阵薄雾,被夜风一卷,消散得干干净净。

北斗亦是压制住内心畏惧,手提铸铁包铜棍,战战兢兢跟随而来,却只见那阴影陡化飞烟,便愕然道:“开阳……大人?”

开阳伸手,却只抓住一点黑烟,转瞬便消散无痕。他只垂目看了一眼,又冷道:“不过些许投影罢了,你二人照看万神谱。”

北斗低头领命,再抬头时,眼前早已失了那位的身影。

幸臣已将那小修士自树上解救下来,如今他衣衫整洁,沉沉睡在幸臣怀中。那温和星官此时却是神色严峻,沉吟道:“灭道魔尊……莫非将封印解了?”

北斗不明所以,一个跃身自树顶落下,悄无声息立在幸臣身旁,方才问道:“灭道魔尊,那是何人?”

幸臣肃容道:“不过天帝昔日的手下败将罢了。无需多虑,此事交由四御大人处置便是,北斗,与我护送这小修士离开此地。”

北斗见他素来言笑晏晏的面容严肃异常,不敢再追问。他躬身将单致远背在背上,凡人气浊体重,故而他施不了法术,只得一步步迈出那寂静宅院。

单致远如今不知己身在何处。

他眼下所立之地,黄沙漫天,烽烟滚滚。正是一派战乱过后,死寂荒野。

尸骨成山,流血漂橹。残破半焦的军旗斜斜倾伏在死尸之上。

众军士与随军百姓默不作声,正清理战场,寒鸦泣鸣,食尸鹫在天际盘旋,虎视眈眈。正是意气消沉,疲倦不堪之时。

单致远方才迈步,便听不远处一声惊叫,那些战场上所向披靡、悍不畏死的众士兵竟面露惊恐,竞相逃窜开。

成群士兵有若水波扩散,四散避之唯恐不及。

层层外涌的人潮中央,便立着一名少年。

那少年手提长剑,静静立在尸骨堆中,一身白衣染血,黑发被风高高扬起,便露出暗藏血色的双眼。杀意外溢,下颌刚硬,嘴唇紧抿,正向单致远看来。

在一群全往外奔逃的人群当中,静立不动的单致远便尤为显眼。

那少年不过十三四岁模样,血衣褴褛,似是经历了一场残酷厮杀,白皙面颊上血迹未干,神色却冷酷残虐,有若修罗。

冰封千里的双眸看向单致远时,却叫他升起些熟悉感受。那少年容颜稚嫩,却依旧可见成年后的俊美冷漠,正是勾陈的样貌。

那少年勾陈似欲迈步,要向单致远走近。

便有一人突然将单致远手腕一拽,心怀畏惧,轻声道:“祸星降世,还不快逃。”

单致远却犹豫起来,又扭头向那孤寂少年看去,便猝不及防撞上他森寒视线。顿时悚然一惊,睁开了双眼。

这一次,却算是彻底清醒过来。

头顶动物皮革的灰褐帐篷顶映入眼帘,单致远缓缓坐起身,才觉身下雪白皮毛厚实温暖,铺在一张木榻之上。竟置身在一个小小的行军帐中,帐顶一颗夜明珠熠熠生辉。

“致远,你醒了?”

单致远被这温柔男声所唤,方才自迷蒙梦境回过神来,向那青年看去,正是那日送他自洪炉馆离开的星官。

他便慌忙起身,又见那温柔青年身旁另外站了个十三四岁的银发少年,见他看过来,便大咧咧道:“我是北斗星官,同幸臣一道,受命护你安全。”

单致远不必问也知道,下这命令之人,除了那本命神外,还能有谁?不由低沉叹息,纵使周身隐隐作痛,后背更是火烧一般,却仍生出几分愧疚,只得道:“有劳。”

幸臣便坐在那帐中几案旁,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又柔声问:“方才你在睡梦中,为何会唤出祸星二字?”

单致远随他在案几对面落座,将那青瓷茶盏捧在手心,眼睑垂下,打量那澄澈灵茶,犹豫片刻,便将那梦境所见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幸臣沉吟不语,过了片刻方才低叹,“你竟……窥到了开阳少年时候。”

单致远愣道:“那人分明是勾陈的样貌。”

幸臣道:“上古曾有歌谣流传:帝星现,天下统;辅星现,天下安;后星现,天下昌;

祸星现,天下乱。祸星所指,正是开阳。这……这四、四……”幸臣略略犹豫,他那位上司全无将一体四相之事揭穿之意,他又怎敢越权。不由咳嗽一声,方才道:“你那四位本命神各负神职,开阳大人掌兵革之事,故而现身之处总有大批百姓死去。久而久之,便被当做祸星,被凡人畏惧、人人敬而远之。”

那少年冰冷孤寂的双眼陡然闯入脑海,单致远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怒道:“愚钝!那位大人履行神职,何错之有?竟只看表象,为一己之私——”

他不过说了半句便倏然住口,这种种凡人所为,同他先前何其相似。

这小修士便愈发惭愧,心中暗道若再见面时,定要好生认个错才是。

那两位星官见单致远神色变换不定,也不说破,只转移了话题,北斗将那行军帐门帘一撩,看向晨曦初露的天空,朗声道:“那天方道士的古墓距此地不足千里,你一路小心。我同幸臣要回天庭述职了。”

单致远自是起身道:“不敢耽误二位星官。”

三人鱼贯而出,幸臣将那行军帐收入乾坤戒中,又为他指明古墓方向,又叮嘱道:“那古墓如今万众瞩目,修士争斗最是凶险。我等却不能插手凡间事。若你执意要去,尚要多多倚赖请神之术。”

单致远又是惭愧,又是苦涩,却仍是低声道:“我心中有数。”

幸臣又道:“供奉之事,亦非勾陈大帝故意为难于你。”

单致远略略点头,眉宇间郁结已消除泰半,眼神亦是清澈坚定,笑道:“我心中有数。”随后便目送幸臣同北斗一道离去。

他便又施展堪舆术,按北斗所指方向设下标记,如此便不至在茫茫原野里迷失方向。

这一奔波,便从日出到日落,整整一日。

勾陈返回天庭,便径直进了四御殿,神色阴沉,有若山雨欲来。

长生大帝正坐在侧殿翻阅书简,听闻勾陈回了四御殿,便提了裙裾,笑吟吟迎至大殿内,朗声道:“太羽,多日不见,出来让我瞧瞧。”

勾陈却不为所动,只冷面道:“九方荒冥的封印破了。”

长生大帝美艳面容立时沉了几分,柳眉皱起,冷道:“青华、紫微何在?”

东极、北极两御各自在大殿上现身,个个神色严肃。

勾陈将夜遇灭道魔尊九方荒冥投影之事一提,又道:“我已传令星官前往封印地查看。”

长生大帝皱眉道:“那魔头同天帝乃是死敌,若是逃脱,首要之事便是向天帝寻仇……”那美妇人妙目一转,便看向勾陈,忧心道:“那单致远,莫非当真是天帝转世?”

勾陈尚沉吟不语,青华大帝却已摇头,捻了下白须方才道:“此事尚未有定论。莫非忘了伪魂?”

所谓伪魂,乃是为守护天帝真身转世,用以转移视线的虚假魂魄。天帝乃三界至高无上支配者,身份何其尊贵,自然得天道守护。故而天帝身旁几件法宝,便会化作伪魂,转世下界。天帝真魂混杂其中,便更安全许多。

长生大帝见状,却仍是看一眼勾陈脸色,犹豫道:“若是伪魂,再好不过。以他为诱饵,不过却要先取出万神谱……”

勾陈只道:“此事我自有计较。”

其余三御便不再多言,只分散行事。或上禀三清,或调派星官天兵下界搜查,自去忙碌不提。

待凡界黄昏之时,勾陈同紫微二人在藏宝阁查验宝物,确认伪魂名单时,突然又收到万神谱召唤。这一次,那小修士所请竟然是开阳。

勾陈只略略一怔,便恢复了常态,放下手中名册,自原地消失了踪影。

紫微便瞪大双眼,目送勾陈离开。天乙星官随侍在侧,此时更是同紫微大帝面面相觑,皆有些震惊。

紫微叹道:“勾陈四相自分担神职以来,从未有人胆敢召唤开阳一相,不想今日竟有凡人如此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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