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疏 下——弥溺洱若
弥溺洱若  发于:2015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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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尤钰段就是不肯放弃,最后甚至有些撒娇似的说,你不是喜欢这个,你吃点好不好,我专门跑去买的。

我犹豫地一阵结果还是屈服了,念叨着只吃一个,慢慢地将那颗葡萄放进嘴里。

葡萄刚被咽下去,我就感觉到尤钰段的身体一颤,赶紧看他怎么样。

尤钰段勉强对着我笑了一笑,示意我没事。

我看着他还在逞强,心里有些埋怨他。

却不想尤钰段继续说,我虽然还是很痛,但我觉得很开心,当初王爷说你再也不吃葡萄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自责的要死,那天你为了让我释怀,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却还是要吃葡萄的时候,我又心疼地要死,如今你为我又吃了葡萄,我的胃疼的要死,但我才觉得,这些如何的要死都比不上我现在的甜蜜的要死。

尤钰段说起话来,总是让人感动地没话说。

我只是抱着他,让他知道,我们如今都好好的,什么都不要再多想了。

但尤钰段显然还是有其他的想法,他的手不知怎的已经探进了我的内衫,我被他摸得全身一颤,该红的该软的该硬的全都反应了起来。

我也不忍心推拒他,想着我们确实很久都没有做了,是应该满足一下去,就放松了自己任由他摸弄。

尤钰段显然很是动情,同我唇舌相交,

一边侵略着我的嘴唇,一边扒着我的衣服,动作却熟练又温柔,小心着不会伤害到我。

我跟尤钰段在一起就是喜欢这一点,什么事他全都包了,我不需要做一点,我这个人就是有点懒,我宁愿在床上当被动的一方,也不要累着自己,在这方面上来讲,尤钰段正好和我相反。

所以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但是有一点,是我很讨厌的,就是做完之后,腰酸背痛的尴尬,常常让我觉得很难为情。

尤钰段已经将我剥干净,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但他依旧衣着整齐。

我有些别扭,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但是着力不对,如何都扯不下来。

尤钰段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帮我,双手抱着我,等着看我笑话。

我立即坐起身,认真地解开他的衣扣,却不料尤钰段此时开始进攻我的背后,顺着我的腰线往下滑,揉着我的臀部。

我瞪着眼睛看他,尤钰段却丝毫没有后撤之意,扬起手就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虽说不疼,但却是迷乱的很,我羞红了脸,赶紧躲在尤钰段的怀里。

尤钰段此时愈加得意,有假装好意地给我揉揉。

我生气地鼓起脸,揪着他的肉就要拧,结果自己疼的嗷嗷叫起来。

尤钰段看见了我的小女干诈,结果反而疼了自己,开怀地笑起来,也揉着我的那块,安抚着我。

你赶紧脱掉衣服。我扭着头对他说。

尤钰段笑出声来,听话地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还一边笑话我,疏儿看来有些欲求不满啊,为夫一定好好满足你。

我只好不理他,任凭他说什么。

等到尤钰段也对我坦胸露乳的时候,我与他肌肤相亲,才觉得温暖的很。

咬住他肩头,直对着那块百般折腾,知道弄出了一块异常明显的痕迹,才心满意足地吧唧吧唧嘴。

尤钰段低头看了看,直笑我调皮,非要惩罚我。

我赶紧往床跟后退几步,却被尤钰段一把手抓住,我傻呵呵地对他笑着。

尤钰段一把就拉过我,就着我的脖子就啃,我被他弄得有些痒痒,咯咯地笑起来。

别……别……哈哈……别弄了……这会让人看见的。我连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

尤钰段松开口,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我就是要让人看见。

这话说的很霸道,却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我直直盯着他,眼睛里满是柔情,他顿时被我刺激到,立刻开始动作起来。

我们终于开始了正事,我觉得我可能真的有些欲求不满了。

但毕竟是真的很久没做了,身子敏感的很,不一会就被尤钰段弄得浑身发软。

尤钰段抵住我,尽力让我放手。

慢慢地推进,我本以为会疼的厉害,早就咬了牙等着,却不觉一丝痛感。

结果尤钰段刚进行了一半,忽然就不再做了,捂着自己的臀部,嗷嗷叫起来。

第五十七章:爱的再辛苦还是会爱

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捂着嘴笑着,有些幸灾乐祸。

怎么会这么疼,尤钰段缩在床跟,看着我问道。

就是该这样啊,你以为不疼啊。我装作不在意地说,好像我一点都不觉的疼似的。

尤钰段低着头想了一会,继续说道,这样的话,怎么做呀。

我此时乐呵极了,趴在他身上就要继续。

这样多好呀,我又可以舒服,又不用疼。

尤钰段看着我得瑟的小样子,又忍不住自己的欲望,还是将我抓在怀里。

只是这回温柔的不得了,就算自己有些急切,但还是慢慢地温柔着对我。

这一夜,我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安然入睡。

而尤钰段却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不敢压着自己的臀部入睡。

第二天早上,尤钰段非常罕见地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而我竟然一反常态哄他起床,给他穿好衣服。

尤钰段将全身的重量托付给我,自己闭着眼睛补觉。

等到我们都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尤钰段又感觉到腰部的酸疼,甚至连走路都成问题。

我虽然有些窃喜,但还是有些心疼,只好扶着尤钰段往外面走。

刚出门就看见子牙在外面,尤钰段赶紧装着站立起来,但子牙早就看见了尤钰段的反常。

面上簇起微笑,没想到,疏儿竟然反攻成功了。最后还拍拍我的肩膀。

尤钰段立即有些生气,反驳道,没有的事。

子牙看着尤钰段,只笑不语,我也不解释,害的尤钰段有苦说不出。

但我没想到,干爹是这么一个大嘴巴的人,没到中午,好像洄渊宫的每个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小丫头给我们送饭的时候,还特地瞟了瞟不敢坐椅子的尤钰段,捂着嘴退了出去。

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舀了一勺饭喂给尤钰段。

尤钰段看我这样更加觉得有失男人尊严,夺过我手里的勺子,就自己吃起来。

我的胃病已经好了很多,因为感受不到疼痛,所以身体机能恢复的很快,现在我吃饭尤钰段已经不会像以前那么难受了,我们甚至可以一起共进餐食了,只是尤钰段常常要捂着肚子,还有让我喂。

但今天,他如何都不让我喂了,我怕他觉得疼,就看着他吃,自己不动筷子。

尤钰段察觉到我未尽粒米,问我道,怎么不吃。

我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你自己吃吧。

尤钰段不愿意,舀了一勺饭,递过来,我看着他,只好张了嘴去吃,刚吃完饭,尤钰段就捂着自己的胃,我忙替他揉揉。

却不料尤钰段竟然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让我的头贴紧他的胸膛,这样就好多了。

我被他突然的温情有些吓到,但还是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

他低着头,对着我的耳朵,问我,昨天我有没有让你舒服。

我的脸顿时红到耳根,但想着他昨天这么辛苦,于是点了点头。

尤钰段却满意地看着我的身后,意思好像是,听到没有。

我赶紧从尤钰段怀里出来,看见商恙就站在门口,显然尤钰段这么做只是想证明他不是接受的那个。

但想着刚刚的对话被商恙听见了,我还是觉得丢人的很。

但商恙显然很镇静,进了屋来,坐在桌子旁,似乎有事要说,我们立即正襟危坐,听他说。

商恙缓缓地开口道,我想去边疆参军。

什么。我惊讶地喊出来,为什么。

商恙看了我一眼,慢慢解释道,如今你已痊愈,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们父母的仇也已经被解决,我只想好好利用我的这身武艺。

我有些私心,不舍得商恙走,但看商恙已经说得这么明确了,我也不好阻止他。

尤钰段紧跟着问,大概什么时候。

商恙回答道,过了明日,我就起程。

这么快。我急切地站起来,不愿意这么快就和商恙分开。

商恙点点头,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大哥。

商恙都已经叫我哥了,此时我怎能在耍小性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还是揪着商恙的衣角说,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要经常回来。

商恙抱了我一下,撒开手出去了。

商恙虽然比我小,但他却比我要成熟很多,有些东西该舍得就会舍得,我想,爱上他的人一定会很辛苦吧。

京城,江淮。

皇帝坐在大殿之上,听着那些官员们的碎语,揉了揉太阳穴。

有位大臣谈了些关于边疆守卫的事,不知怎的就惹到了皇帝,皇帝打断了那人的话,吩咐文汉退朝。

那位大臣仍然不放弃,追着皇帝要觐见。

文汉自作主张拦下了他,说道,大人还是不要提边疆的事情。

皇帝即使是如此思念那人,也都还要强装着没事,自己在御花园晃悠了几圈,还是觉得心烦意乱,非回到书房,找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将自己弄得忙活起来,才能暂时忘记那人。

文汉其间说要给皇上上御膳,结果被皇帝给推辞了,一拖再拖,到最后也就忘了吃。

希妃黄昏的时候来看过皇上,被文汉给拦在外面,却没有走,一直在外面呆着。

文汉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进去给皇上通报了一声,皇帝有些心烦,摔碎了一个砚台,将文汉给驱逐了出去。

那本龙阳之书早就被皇帝给丢弃了的,此时自己又翻天覆地给找回来,书页已经有些破损翻卷,皇帝抚平了一遍又一遍之后,忽然回过神了,将这本书丢掉书柜后面。

希妃担心着皇上的龙体,不顾文汉阻拦自己闯了进去,看着这般狼狈的皇帝,不禁有些心疼。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温柔如水的男人不见了,如今的他,丧失了他所有的热情和快乐,只为了那一人。

希妃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从她看见这般思慕的皇帝之后,这般后悔就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

这个精明干练的女人,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做错过什么,而如今,她为了她心爱的男人而所做的一切,在那人看来却都是勾心斗角的掠夺。

皇帝察觉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竟然是那希妃,阴沉着脸,无情地对那人说,我不想看见你。

希妃忽然跪下,清丽但却沉稳地声音流泻出来,臣妾请求皇上给臣妾一纸休书。

第五十八章:只有天下所有有情人都能在一起

皇帝猛然抬起头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这人,从古至今从来没有妃子请求一纸休书的,就算有被皇帝抛弃的女子,哪里还会有人要。

知道或许自己真的对这人太过狠心了些,商恙的事,她本没有错,摆了摆手示意她退出去,说道,你回去吧,我不会休了你的。

然而希妃的性子也是很烈,决定的事情如何都不会回头,此时硬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了,臣妾恳请皇上给臣妾一纸休书,臣妾自知有错,必当承担过错。

皇帝此时才看出她并不是开玩笑,这女人,果然是这般的有性格,实在叫他佩服,想着自己此生定然是给不了她幸福,狠了心,当即写了休书给她。

希妃接过休书的时候,面色镇定,有容尔雅。

皇帝握住她的手说,我知你那日也是为了我着想,我自己留不住商恙,这件事不能怪你,只是我这辈子可能都栽在那人的手里,你自己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倘若有看上的人,不要羞怯,朕一定给你指婚,让那人接纳了你。

希妃的双手忽然有些颤抖,跪谢了皇上之后,连自己怎么出门的都不知道。

回到了后宫,叫着小丫鬟给自己收拾行李,小丫鬟一边哭一边包裹的衣服。

娘娘,你怎么这么傻,你离开了这宫里,定会受人欺负的呀。

希妃只是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头上的金银珠饰一一取下来,露出素雅干净的脸庞,入宫这么多年了,到底还是一干二净地出去了。

颜贵妃听说了这件事,打扮地花枝招展地就过来送别了,哭得梨花带雨的,说什么,姐姐,你走了这宫里可怎么办。

希妃只是坐着,将自己一串皇上赏赐的宝玉拿了出来,递给颜贵妃。

颜贵妃一看那宝玉的色泽眼都直了,急忙接过了,说道,姐姐怎么这样客气。

希妃只是笑了笑,说道,我走了以后,妹妹可要好好照顾皇上。

颜贵妃眼睛不离宝玉,嘴上应承着,那是自然。

希妃被休这件事很快传遍了宫廷官府,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垂头叹气。

希妃的父亲更是连夜进宫说要觐见皇上,被文汉给拦下,希妃自己跟父亲解释了之后,跟随父亲回了府。

母亲更是闹得厉害,说什么,女孩家这样不守贞节,如今有谁会愿意娶她。

希妃被闹腾的厉害,躲在屋里面不肯出去。

过了几日后,私下了准备了些行李,自己偷偷逃了出去,往着西北方向走,她想去找从军的商恙。

这天,我跟尤钰段站在洄渊宫前送别商恙,商恙骑着马,轻装上阵。

干爹临行前告诫他说,他虽然武功不错,但在战场上着实不好发挥,但你轻功很好,不论什么时候,都要记得,逃跑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让商恙很是尴尬,应付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商恙走后,干爹直叹气,商恙这小子,年轻气盛,干什么只知道一股劲往前冲,对那些临阵脱逃的事很是嗤之以鼻,唉,我真的很担心他,战场上最要不得的就是意气用事。

我本来也觉得干爹此前那番话很是懦弱,现在想来,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干爹的一番苦心,商恙多半是没有领会到。

只希望,商恙此去,一路平安。

送走了商恙,我和尤钰段回到大殿,看见矢车好像追着巫宴,而巫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的小好奇心立刻就蹦出来了。

说实话,矢车的动作也真够慢的,小说都进行到五十多章,他们两个一点进度都没有,我偷偷跟着上去,想听着两人说些什么。

矢车这人也不能说老实,但对于巫宴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我甚至都很是见过两人单独相处,矢车把公私分的很清楚,平常处事也一点都不逾越。

矢车攥紧了手,手心里全是汗,巫宴那小眼睛一瞧他,他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相信宫里没人看不出他喜欢他,这即使是这样,他的喜欢依旧说不出口。

如今终于鼓起脸勇气,话到嘴边,却迟迟说不出来。

巫宴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大概猜到了什么,但迟迟等了很久,却不见那人说一句什么,不知怎的心里有些生气,抬头瞪了那人一眼,甩头走了。

矢车拦不住巫宴,一脸懊悔地锤着自己的脑袋。

我这时真的有些恨铁不成钢了,跑过去拍了一下矢车的肩膀,看着巫宴逐渐远去的背影。

矢车看到我,脸立刻蹭红,羞得不成样子。

尤钰段也跟着走了过来,拍了拍矢车,摇了摇头。

矢车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支吾道,宫……宫主,怎么……你也在这。

我们三个围在桌子旁边,后来干爹也跟着掺和了进来,一起给矢车出主意。

干爹听说了这事后特别积极,立即从怀里拿出一枚丹药来,我眼瞅着这丹药有些熟悉。

尤钰段却在看见这药之后,脱口而出,九转连魂丹。

我揉了揉脑袋,怎么觉得这药名也很熟悉呢。

尤钰段笑着理了理被我自己给弄乱的头发,解释道,疏儿忘了吗,这可是世上最好的春药呢。

我忽然想起赌场那次,记起来这丹药,不过我记得那时候那颗丹药好像是巫宴所练的吧。

尤钰段对着子牙说,干爹,这个估计不行了,巫宴可是医师加毒师呢。

干爹的眼神顿时有些惋惜,尤钰段却接着说,不知道,干爹能不能把这颗药送给我呢。

我一听就知道尤钰段脑袋里打着坏主意,不料干爹听了之后,转了转眼珠真的将这丹药给了尤钰段,尤钰段握着那丹药,暧昧的看着我。

果然天下干爹只跟儿媳妇亲,我扁着嘴巴,不理尤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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