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璞窃心+番外——默闻
默闻  发于:2015年04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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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惩罚你私自下山,以后要听话……」席伏水将席澈抱起坐在他的身上,紧紧贴着彼此的胸膛,他低声在他脸旁耳语叮咛,带着一种恶意的玩笑与责罚。

「我、我会……听话……啊!」听到满意的回答,席伏水刻意用力的顶撞席澈的内部,让后者忍不住大声喊叫。

「这才乖……」换了个姿势,席伏水让席澈背对着他,他没有因为听到满意的回答而缓下速度,只是更为激烈的撞击着。

「呜……楼主、慢……会痛……」席澈哭喊着,破碎的话语听来楚楚可怜却引不起男人的怜悯,反而更激起他还未发泄到的欲望。

「叫伏水,叫得好听……我就慢一点……」席伏水的撞击像是要贯穿席澈的身体一洋,让男孩的眼角缓缓的流下泪水,分不清楚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这难以承受的刺激爱欲。

「伏水……嗯啊……」席澈乖乖的喊着,声音里的柔媚与骄艳令人疯狂,这一夜他只呼唤这个名字,反覆的刻印在心上与脑海里,在日后的每个夜里也只能想到这个名字。

男人总是恶意的说没听清楚,要求男孩再喊一声他的名字,既使刻意的缓下速度,但是冲撞的力道却依旧大得令男孩难受,这夜还长得很,男孩要承受这些刺激的时间还久……

第十一回:这是练功?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室内,却照不进罩着床帐躺在床榻上的两人,只是清早的虫鸟鸣叫叽叽喳喳的吵人。

始终习惯不了这早起的鸟鸣吵杂,席澈先是皱了皱眉头才缓慢的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呆望着床顶。

呆楞了好一段时间脑袋才开始运转;昨天和秦轩儒下山找乐子,回来后喝得醉醺醺的,之后和楼主两人光着身子睡在同一张床上……

咦!又不是炎夏,为什么要光着身子睡觉啊!不对,重点是怎么会是和楼主两人……

平时除了银两以外的东西就放不进脑袋里的席澈这下子才意会到事情的不对劲,慢动作的转头看向床铺的另一侧……

「楼、楼主……」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身侧的男人;我的天啊!现在是冬天耶,怎么可以光着身子睡觉呢?不对不对,是为什么在他的床上光着身子?

「天才刚亮而已,你这么早起不累吗?」睁开那双总带着令人难解的深意眼睛,慵懒的单手支撑侧脸,他调侃着眼前一脸不可置信的男孩。

「我我我、你你你……」席澈实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当席伏水睁开眼睛一副慵懒的看着他时,一种迷人的诱惑感让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胸口扑通、扑通的急速跳动着,好像要冲出口似的。

「什么东西我你的说个不停?」轻笑着,嘴角扬起的笑容难得的令人觉得温柔而惑人,平时席伏水的笑容总是带着一种邪佞与孤傲,一种令人胆颤心惊的处心积虑的微笑,亦或是那种似笑非笑的令人高深莫测的笑容。

「楼主,您不冷吗?」席澈望着席伏水光裸的胸膛,雕塑完美的肌肉起伏分明,令男孩忍不住咽了口唾液,怎么会差得这么多?只是入冬后的夜可是很寒的,就这么光着身子不冷吗?难不成是练武有差?

席澈也许真的单纯的可怜,昨晚的一切既使已经在他脑海中翻腾了一遍,但他就只觉得不过是一种累人的体力活而已。

平时被杨日一行人管得滴水不漏,从来没任何人教过席澈这些男女情事,大伙儿总认为时候到了可爱的小澈儿自己会懂的,只是他都这年纪了偏偏还不懂。

听着席澈的话席伏水确信眼前的男孩真的单纯到近乎愚蠢,应该说是单纯到可悲了,甚至可以说他的天真与傻气是天下第一!他笑着,带点嘲弄。

「你冷吗?」他不答反问。

用力的点点头,当然会冷啊,既使盖着厚厚的棉被入冬后的清晨也是挺冷的。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做完运动就应该要替人家穿回衣服啊,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运动啊?竟然要两个人脱光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重点是有够累,而且又好痛!打死他都不再做这奇怪的体力活了!

突地,席伏水一个翻身,他压在男孩的身上,深邃隽永的眼布满危险的气息,唇边的笑容不再是方才的温柔,而是另一种席澈不曾理解的邪恶,一种令席澈头皮发麻的微笑。

「楼、楼主,你这是……」

「不是会冷吗?来做点事情动一动就不冷了。」席澈未完的话让席伏水给截去,他伏下身在他耳边低语,惹得男孩一阵颤栗。

「做、做事情!什么事情?」有些惊恐的问着,心里直觉大事不妙。

「昨天你没学好的『功夫』。」低头,吻住那张还要张嘴问题的唇,席澈挣扎着。

「不要……唔……」他不要啦!席澈可以说是卯足全力的挣扎,只是他的腿痛得紧,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手更是不堪一击,挥没两下就让席伏水一掌抓住拉上头顶固定着。

「呜……会痛……」不争气的吓哭了,既使席伏水的吻让他沉迷的无法移开,可是昨晚一开始那种撕裂的疼痛太刻骨铭心,盖过令他几乎忘我的亲吻,他不要做那种痛死人的运动啦!

「乖,我保证不会痛……」蛊惑人心的呢喃,热呼的气体吞吐在席澈的耳际、脸庞,最后化成细碎的亲吻,随着唇瓣、琐骨、胸膛与男孩下体最脆弱的地方。

也许催眠人脑与蛊惑人心是凌云殿里的人最为厉害的功夫之一,连席澈这古灵精怪的小伙子也比拟不上的绝世功夫。

顺着那呢喃细语,随着那呵护亲吻,男孩又再一次的被凝璞楼楼主拐进他编织好称为情欲的网,逃不开,也躲不掉。

只是事后,席澈打死也不再相信席伏水的话了,还说保证不痛,骗人!明明就还是会痛,虽然没有前一天晚上痛得几乎让他想当场死亡,但还是会痛,既使后来是挺舒服的……

不过也让席澈这家伙安份了几天,没再出门到处找人陪他斗蛐蛐、掷石子比远,大伙儿的荷包倒是管得紧,没让那小子找到机会拐骗小鬼们。

第十二回:话中有话

微风透过未阖紧的窗吹进屋内,带进几许凉意。

席澈安静的端坐在案桌前,低着头仔细的勾捺笔画,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粗心。

「呼。」写下最后一笔,席澈忍不住吐出悬在鼻息间的气,拿起手中微闰的纸张,上头的黑墨还透着闰泽。

「终于写完了。」席澈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白纸黑字,夫子今天一进书房就只要他练字,没说别的,只说身为他的弟子连字都写不好实在是丢人现眼。

押着他坐在桌前写上一个下午的字,写得手都要断了,却没几个字是夫子满意的。

席澈抬起头看向坐在窗旁阅书的夫子,紧张的拿着手里的纸递上,就担心夫子又从他嘴里说出席澈最怕听到的字眼。

「先生,请过目。」席澈小心翼翼的轻声道出,一双大眼盈满期待与不安。

夫子微抬头,将手上阅着的书册暂且放下心头,书里的情结文章悬在心上也不忘自己的学生,他只稍抬眼瞄过席澈手上的纸。

「重写。」间短的两个字又将席澈的期望打入深渊,只留下他满腹的无奈。

「夫子,不管好不好看,您总要告诉我究竟是哪里不好啊?」席澈也有些不满,老说他写得不好也要告诉他究竟是哪里不好啊?要不夫子说重写,他写到头发发白也达不到他的标淮啊!

「小澈,让你练字不单单只是要你练字,更重要的是要你练心性。」夫子也不萝唆,直接明了的告诉要席澈练字的原因,毕竟赶紧和这小子说清楚他就能尽快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先生,字丑要练这我知道,只是您没事要我练什么心性啊?」席澈单纯过头的脑袋搞不懂夫子的意思,练字归练字,干心性什么事啊?

「小澈,你最近读书很不认真,上课上到一半总是失神落魄的,让你做的功课也总是迟交,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夫子细长的双眼透着澄澈的精明,直挺挺的望入席澈黑圆的瞳孔。

上课不专心;课业总是迟交或是干脆乱写敷衍;再不就是上学迟到,教席澈念书的这几年来可不曾见他如此,只是偶尔看见颈上殷红的痕迹,夫子多少心知肚明。

席澈不语,他知道自己最近真的很不认真,脑子里总是有意无意的晃过席伏水的脸庞,还有晚上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当然他迟交作业有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席伏水老说要练功,但他始终不知道究竟是在练什么功,竟要天天找他练习!

「小澈,三日打鱼,两日晒网,是成不了大事的。」夫子语重心长的道,席澈是个人才,只要有恒心做事将来必成大就,只是前提必须要席澈现下能专心认真。

席澈说不出辩驳的话语,他一向就不是一个会辩白的人,尤其当他自己真的理亏在先时他更是不敢吭上一声。

夫子忍不住叹口气,教过这么多的学生,凌云殿里多少杰出英才都是由他教授,但就属眼前这学生最为驽钝与单纯。

但要说席澈驽钝也不是说他的脑袋不好老教不会,而是难过他总是不懂人心险恶的道理,再亲近的人都有可能是真正在伤害他的,偏偏他总是这么相信他人,既使平时一付视钱如命的模洋,可也不见他真正的将所有人情抛诸脑后。

喀沙,落叶被人踩碎的声音清脆响起,夫子也不再多话,外头的人等得不耐烦了,竟已毫不掩饰的发出声响,原想说他能在外头静静的待多久,没想到耐心竟然这么快就要用尽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下课。」收起手中的书册,夫子起身拉整自己稍嫌皱摺的衣服,慢条斯理,见不到一丝急躁。

屋外的人早已失去耐心,直接拉开书房的门,踏步向内。

夫子也正好走向外头,到达那道修长的身影前时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对着席澈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澈,将这句练上一千回,三天后交。」

「是。」方才夫子的话让席澈心烦的很,本来听到夫子说下课时心还宽容了些,见到入门的席伏水时心里更是舒服多了,只是听到夫子提到的功课后,眉头忍不住聚拢,他都起嘴蛮不甘愿的回声。

「先生今天的话多了。」席伏水冷冷的看着跟前的男人,清高如云,淡然如水的气质,秀气的五官配上一对细长的眼,他曾是当今朝上最具威望的一品大官,年纪轻轻却有令圣上折服的文学才识,若非为了心里挂念的人,他也不会辞官回乡,甘愿回殿里做个默默无闻的老师。

「教导学生读书识字是老师该做的,顺便教些道德伦理也是老师的分内工作,席楼主,是您多心了。」夫子笑答,握着手上那本书册,看着席伏水冰寒犀利的眼神。

「那还请先生多替席澈留点心,他资质驽钝,也许听不懂先生话里的涵义。」

「席楼主不必费心,小澈资质优异,只是心地善良所以总认为所有人都不会害他,不过年纪增长,见识渐多,总会理解的。」先生笑着回答,随后扬起手挥了挥就离开,没再理会席伏水那道冰冷慑人的眼神,也刻意忽略席澈呆滞不解的模洋。

夫子的身影已经走远,席澈脸上的表情也不见得宽心些,刚刚席伏水与夫子话语之间的钩心斗角他没看进眼里,完全忽略两人的唇枪舌战,心里惦记着夫子交代的功课;一千回啊!他得要花上多少时间才能写完啊?

「夫子都走远了,脸上的表情也该放轻松了。」席伏水抚着席澈嫩白的脸庞,嘴角挂着些许宠溺的笑容。

「一千回,三天写得完吗?」席澈哀怨的看着席伏水,渴望从他那里寻求一些帮助。

「总有写完的时候。」席伏水只淡淡的吐出这一句话,他抱着席澈,将脸埋进他的颈蜗中,贪婪的吸取席澈稚嫩的气息。

「那您这几日可以别找我练功吗?如果不练功的话,我这两日应该就能写完交出功课了。」任由席伏水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席澈单纯的想着,只要写完功课交给夫子就好。

「不想练?」离开恋恋不舍的颈蜗,席伏水低眼看着席澈。

「不是,只是想先交功课,要不楼主能先找别人练啊,我想这功夫不是非我才练得成吧?」席澈一双大眼眨吧眨吧的望着席伏水,心里没多想别的,只是不晓得为何这句话说出口后心里很闷。

「呵,要我找别人?」席伏水忍不住冷笑,方才宠溺的笑容在这一刻变调。

「是,夫子要我做的功课得要先完成才行。」席澈果抉的回应。

席伏水眯起眼看着席澈纯澈的双眼,不染一丝一毫的城府心机的男孩,这一瞬间席伏水觉得自己很悲哀,百般心思想让男孩对自己有所不同,但偏偏眼前人毫无所动;究竟男孩这般纯粹的个性是不是伪装?

望着席澈好一会儿后,看得席澈都以为自己惹恼席伏水而在心里暗自叫糟,席伏水才开口间短的回答一字:「好。」

拉开与席澈的距离,没多说一字一句,席伏水直接转身离开书房,徒留席澈一肚子的不解疑惑。

第十三回:什么是爱?

冷风抚过席澈净白的脸庞,冻寒的风与美丽的景色消不去心中莫名的烦闷。

趴在庭员中的石桌上,席澈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臂之中,只露出一双大眼盯着眼前的景色。

「小澈儿。」

「做什么?」席澈连头都不用抬起来也能知道是哪个家伙用这么恶心的声音和语调喊他的名字。

「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啊?」秦轩儒低着头看席澈,他那无奈的模洋真令人想捉弄他一下。

「想事情。」坦白,心里实在闷,席澈也懒得与秦轩儒多说几个字。

「想什么事情啊?要不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上你也不一定。」秦轩儒倒是挺好奇席澈的脑袋瓜里除了钱以外还会想些什么。

「想楼主。」间单,就是这男人的事情老盘旋在心上,搞得他这几天心神不宁的。

「想他做什么?」秦轩儒挑眉看着席澈,这小子莫非是开窍了不成?

「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为啥老是想到席伏水才烦啊,尤其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席伏水竟然完全不见踪影,本来前几天交了夫子交代的作业后想去找他,谁知道竟然连个影子也没遇到。

「小澈儿,你很常想起席楼主吗?脑袋里三不五时的会出现他的脸?」听到席澈的回答后,秦轩儒十分肯定这小子还没开窍。

「恩。」席澈点头,这倒是真的,不论是在课堂上,还是练武时,只要没见到席伏水心里就总是会挂记着这个人。

「前阵子席楼主不是很常在夜里找你吗?你们都在做些什么?」秦轩儒问,席伏水与席澈两人的关系全凌云殿里的人都知道了,八成只有眼前这小子还搞不清楚状况。

「练功。」席澈老实说,席伏水前阵子老是找他练功,虽然他始终不知道究竟练得是什么功夫,但是席伏水只要开口要求,席澈没有说不的权利。

「练什么?」练功啊?真亏席伏水想得出这种招式。

「不知道,楼主从来不和我说,反正就两人在房里……」不知为什么,说到这里时席澈竟然不晓得该怎么继续说下去,总觉得难为情。

「在房里作什么啊?」秦轩儒明知故问,那张八卦的嘴脸让人不禁想给他一巴掌。

「不知道,我说不上来。」席澈坦言,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秦轩儒叙说两人在房里做了哪些事情,总觉得这些话还是别对他人说的好。

「唉,小澈儿啊,你是真的不知道席楼主那些夜里对你做的事情代表什么意义吗?」秦轩儒再问,有时候觉得席澈单纯的过头,究竟是真是假?

不过回想席澈打从第一天进入凌云殿起的日子里,生活当中只有席伏水与杨日一干人,加上杨日为人实在正直过头,根本不可能和他叙述太多情爱之事,也许席澈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

「练功不是吗?」席澈无奈,怎么秦轩儒今天像傻了似的,刚刚不是说了在夜里和席伏水在练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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