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要刷存在感 下——清水嗳
清水嗳  发于:2015年03月31日

关灯
护眼

不过一瞬间的事,人已向上痛苦的翻了白眼,紧接颓然倒地,他的手,还保持着撕扯领口的姿势,眼睛睁得老大,只是黑瞳向上翻着,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甘。

也许到死的这一刻,他都不清楚这个女子为什么要害他!可怜他一世英名,竟栽在了一个毒妇的手里。

见人已死,忽而倾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他,只一眼便让左灵绣冷不防打了一个寒战,那死不瞑目的狰狞面孔,的确把她吓到了,若不是知道药效,差点还以为他还活着。

这时候,正准备事成撤走的她,却不料最不希望发生的事终于还是来了。

“王爷请。”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门外几米的地方响起。

果然够衰!左灵绣暗咒一句,来不及分析此时的情况有多么糟糕恶劣,第一能想到的便是将萧辽抱起,使其趴到案上做醉酒状。

“嗯,下去吧。”

话落,紧接着人已拥着膀肿的身子,推门而入。

此时是正室,两人刚好对望上,望着眼前打扮的娇羞无比的女子,吴之充有一瞬间惊愣!

再说断气的萧辽,这会儿正面部朝下,好无风度可言的趴在案上,其实若是仔细看,很容易发现他的姿势很是怪异。

而不过前后脚的功夫,左灵绣已经拼尽力气将萧辽扶上了案,此刻气息微喘,加上担心事情戳穿,她是紧张的,然而,她硬生生压下那些恐惧,微笑从容的几步上前,对着吴之充柔媚万千的施礼道:“小女左灵绣见过王爷。”

第一百五十八章:最毒妇人心

“左灵绣?……”

吴之充眉梢一挑,已然忘了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那良宵一夜,此时回味起来,滋味还真是不错,如今也转了小半个京淄城,说实话,还真没遇到一个比她漂亮且床技好的,他氵壬笑道:“萧大人的义女!哈哈,近来可有挂念我这个哥哥?”

对于美女,他从不摆王爷架子,当然,他会调戏。

而自上次一场鱼水之欢之后,两人就在也没见过面,吴之充本就好色花心,那一晚过后,第二天便又闻风寻找京城新的佳丽去了。

明明比自己大一轮,竟厚颜无耻的自称哥哥,她不禁深深鄙夷道,此时,最让她烦恨的是,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坏她好事!

而事实其实是左灵绣来得不巧,吴之充明日就返回吴国了,今日特地来向萧辽辞行的,阴差阳错,不想被撞了个正着。

“记得,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您的。”左灵绣笑脸迎道。

吴之充很是得意,转头看向伏在案上的萧辽,旁边摆了酒水,第一想到的就是喝醉了,略有嘲弄的笑道:“萧大人的酒量还真是不敢恭维。”

“您还说呢,不过喝了两盅,就醉趴下了,大概是我这酒太猛了吧。”说着叹了口气,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左灵绣娇笑道,“王爷要不要尝试一下?小女还不晓得您酒量如何呢。”

吴之充不以为意,他酒量可是好得很,这一壶下肚只怕跟喝水一样。

不过,他今日已经在外面花天酒地喝了很多,此时实在提不上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眼前的温柔乡。

此刻误以为萧辽醉倒,虽对他的酒量着实看不起,但这何尝不是为自己提供了方便?照他这不省人事的模样,估计一觉睡到天亮了,等他醒来再做告辞时,两人也刚好温存了一夜,想想不是两全其美吗?

萧辽的心事都刺拉拉写在脸上,不像林倾尘,林倾尘可是攻于心计,以左灵绣这种心机的女子,对萧辽的心中所想,很容易便一下识破。

在他一脸氵壬相的盘算下,左灵绣只觉事情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办,看来是打自己主意了,形势所逼也好,私仇也罢,不管如何,她今晚一定要让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样想着,于是笑意盈盈的提起酒壶,拿来一个新的酒盅,斟满后贴身上前,以胸器磨砂着他肥胖的胳膊,继而将酒送到他面前道:“干了这一盅,我们去快活可好?”

她使出浑身解数,百般的诱哄着,只希望他能喝下去,只要喝下去,她就解脱了。

柔软的胸部隔着衣服蹭着他,他这种一根筋的人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酒,望着怀里的妖精,只有气息愈加粗重,狠狠的扣住她的腰,目光大胆而火热的忍不住说道:“美人儿,我们里面说话~”

话音刚落,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根本来不及反应,她身子一个不稳,手里的杯盏已经被碰翻在地,酒水撒了一地,地板不同于普通百姓家里的材质,酒盅落地后,并未破碎,咕噜了两下后,便陷入了寂静。

这时吴之充已抱着她来到内室,内室床帏浮动,香炉袅袅,这是萧辽的寝室。

想到在萧辽的床上与他的女人翻云覆雨,他就兴奋的不得了。

左灵绣早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前面对的是一个身高体重皆很夸张的人,最后一点理智告诉她,对付这种强势危险的人,不能硬来,只能智取。

在她大脑千思百转还要装作迎合的形势下,吴之充已如一头蠢熊一样将她身上衣物尽数扯落,比起上一次的粗鲁,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下的娇躯顺从着这种侮辱,面上依然笑着,发着春。

啃着她的胸前的粉嫩,吴之充气息紊乱的在她下面摸来摸去,只等她受不了来求自己。

这是所有男人在床上的心思,她熟得不能再熟,卖着力扭捏着,攀着他肥肥的脖子,媚眼如丝道:“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快……快……”

放在现代,她绝对是个演戏及拍av的高手。

吴之充早就想霸王上弓了,只不过这一夜还很长,他不急,而且像她这种尤物,怕是回国便再也不好遇到了,于是突然改变了起初的主意,他要慢慢玩。

“好妹妹,再叫一声,再叫我就给你。”

“好哥哥,求你了……”

真是要不得,吴之充闻言哪里还把持得住,也不再吊着胃口,扶着自己的硕大便挺进去。

“啊……”她嘶的一声抓着他的背叫出声来。

这真不是装的,是痛的。

不顾她的感受,身上之人几番冲击,时快时慢,几分钟过去,眼看他有要泄的趋势,左灵绣在娇喘中道:“王爷,等一下。”

吴之充放慢了速度问她:“怎么?你还没到?”

左灵绣娇羞的推他起身道:“秀儿担心您累着,还是我在上面吧。”

原来是这样:“呵呵,好好,这个好!”

吴之充笑的合不拢嘴,越来越觉得她诱人了。

左灵绣继续蛊惑道:“其实小女有些害羞这个体位,我们把灯熄了可好?”

欲望,永远是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贪念,更是人的死穴!

装什么正经!吴之充坏笑着注视她:“就依你!”

熄灭了烛火,室内冷月折进一些淡淡的光影。

光影忽明忽暗,洒在他仰身躺着的榻上,洒在左灵绣白皙的娇躯上。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纷纷都透露着紧张,不宜多做迟疑,在左灵绣扶着那物坐下去时,他舒服的闭上眼睛道:“好妹子,伺候好了爷,爷回国后派人送你一套宅子。”

宅子?她可不稀罕,她稀罕的是……他的命!

氵壬秽的声音响彻在屋内,榻上一片狼藉,在她妩媚的上下运动时,吴之充只是呼吸沉重的合着眼眸感知。

忽而她渐渐加快了速度,吴之充也爽的一发不可收拾。

“啊~!真她妈卖力……”

第一百五十九章:人性的丑陋

听得出来,吴之充已然要泄了。

就在这时,身上之人依旧淡然的保持着这种恰到刚好的速度,夜色中,悄悄拔下发顶尖的一把银质珠簪,紧紧握在手心里,紧紧地……

几乎在她拔簪的下一刻,身下之人已然浑然忘我的低吼出声。

就是这个时候!男人最松于防备的时候!

有温热洒在她的花间,同一时刻,她眼里露出精芒,那是愤然!是狠绝!是厌恶之极!在淡淡的光影下,握着发簪的手终于向他勃颈上死力一划……

快!

准!

狠!

身下之人“呜呼”一声!脖间鲜血四溅,紧跟血流如注……

痛不可支,他张大了嘴,双手蜷缩起拼命地抓着旁边的被子,两腿绷的笔直,从表现不难看出,这一下手有多么狠辣!

致命的使他已向死神靠拢,额上青筋暴起,他想要挣扎着起身,却瞳孔开始涣散。

不带任何考虑,不给任何机会,不含任何情感,左灵绣又紧接一簪一簪的送上去,不知送了多少簪,像是一只被人控制的木偶,动作已然麻木……

她只是来回反复的划着,毫无技巧可言,但却不可否认每一簪皆是往死里刺。

身下之人早就没了气息,此时面目狰狞的仰头躺在榻上,勃颈处已有断开的迹象,道道蜿蜒的血痕爬满那方,刺目的红,流了大半个枕头,在朦胧的夜色中,其死状甚是惨烈和恐怖。

死亡不过是随机的事,谁也算不出自己出事的时间和地点。

可悲的是,明天他就要返国了,却不想临走前的晚上遭此变故,也是该着,恐怕他连自己为什么而死都不知道。

本是幽静清雅的卧房,之后很快弥漫起一股血腥之味。

直到自己划得实在没了力气,她才停止手中的动作,望着满目疮痍的景象,她有一瞬间的呆滞。

大脑似乎又在下一刻立即清醒,清楚此地不宜久留,左灵绣起身踉跄了一步后,找准出口的方向,脚下一刻不停的逃走。

一路小心谨慎,躲躲藏藏,慌张兮兮的离开了相府。

好在回来的平安,从右相府出来直到长乐坊门口,其间没有撞到一个熟人。

大堂内依旧是歌舞升平,喜笑颜颜,她置若未闻,从后门拾阶而上,捏着一颗颤巍巍的心,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厢房。

这时候丫鬟早已在她离开之前被打发休息去了,她关好房门,厢房显得有些清冷,却难得的宁心,常常吐出一口浊气,身心疲惫的躺倒在紫檀木做的贵妃椅上。

楼下隐隐约约传来混乱吵闹的声音,而寝室难以言语的静,似乎有意为她把这里隔绝成了另一个空间,让她缓解压力。

缓缓闭上眼睛,头脑中,立马便是他们惨死时的模样,她拧起眉,努力让自己不去想。

这是他们自找的!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只是替许多无辜的百姓顺手做了一件美事而已。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夜色沉沉,这一晚,她没有熄灭烛火,可即便室内灯火通明,却依旧还是没有睡好,梦中反复惊醒,每次醒来皆是满身虚汗,心情也不免跟着愈发压抑。

人生,满带欺骗和谎言,人与人之间,本就是一场又一场看谁演的更为精彩的折子戏,每当戏曲落幕,我们静下心来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你会发现,它是多么丑陋,多么狰狞……

就在同一个夜晚,那个如女子般美好的男人,此时正与周乔共赴云雨,几度至死纠缠……

一切不出所料,第二天一早,很快从右相府里传出命案的消息,继诸葛逸与南璞玥的事情迸发之后,这可谓又是一件震惊的事件!

很快,京淄城里掀起了一阵流言风潮,上至王侯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大家都在讨论着这桩离奇的命案。

没有现代的监视功能和指纹验证,完全找不到有力的证据指证是何人所为,至此,人们乱加猜测开来,有的说是被仇家所杀,也有的说是内部人员所为,更有甚者,因诸葛逸和南璞玥的命案在先,且两桩命案时间隔得不长,而危言耸听的说是四人皆被脏东西诅咒了,在这个社会,再说的迷信点,那便是恶鬼所为。

谣言四起,恐怖蔓延,据于此,许多在朝官员和王侯不免心生忌惮,不管自己有没有做亏心事,纷纷悄声找僧人在宅中生坛作法。

也是自命案发生后,一连几天,左灵绣再也未见到那个红衣灼目的男人,一天又一天,他也派人打听过,可是,皆闻不到半点消息,更不知他暂住在哪儿。

有被欺骗的感觉腾然而起,她始终还是无法相信那个恬静的男子会利用她。

她不信!

又是几天过去,每日依旧会抱着希望等他,可是,他终是没来,希望渐灭,绝望放大,她终于不再抱任何可能性了。

不可否认,她又被骗了!这一点,明确而清晰。

此时,长乐坊中充满了欢声笑语,那些平日再也平常不过的笑声,在此刻听起来,竟那般聒噪扰耳,似是含满讽刺,嘲笑她的愚蠢,笑她一次次的天真与无知。

忽而,她也笑了,笑的有些神经质,直到笑声越来越大,在她几近变态的神色中,摇曳着身姿走到梳妆镜前。

望着镜中的自己良久,觉得妆容不够艳丽似的,她优雅的拿起梨木案上的胭脂,一下又一下的往脸上擦着……

她涂抹了好久,动作不厌其烦而又那般匪夷所思。

最终,她停下所有动作,凝神注视……

镜中的她,红唇似血,脸上颜色纷乱错综,复杂难辨,加之那抹诡谲的笑,已然将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也许,该是找点乐子了,她这样想着……

******

这边山野农田之中,一个俊美的男子静静地立于田垄上,寒风袭来,他紧了紧领口。

身后有人向他走来,之后来到他身边,伸手环抱住他,姿势要多甜蜜又多甜蜜。

第一百六十章:看够了吗

“身体还没恢复,还是不要在这里吹风了,回去吧。”他关心道。

从施针灸到今日为止,已经有二十多天了,也就是说再有两次,便知其作用了,不管结果如何,诸葛逸早已打定主意要陪他同生共死。

握住他圈在自己腰间的双手,侧过头,正好与他鼻息相对,立体的五官,深情的眼神,望进去,让南璞玥一阵恍惚。

这是他的爱人,一个痴情的男人这样爱着自己,他是不是要比所有人都要幸福?

答案不必多说,自己心里很是清楚。

“如果没有成功,如果……如果我死……”

没待他说出口,一个霸道的吻覆了上去。

带着几分惩罚性,狠狠的咬了他唇瓣一口说道:“你再要胡说,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一言不发,南璞玥抬手抚上被咬的下唇,轻声一笑。

“是不是咬痛了?给我看看。”

他紧张的扳过他的身子,将他放在唇上的手拿开,仔细的为他检查伤势。

其实只是有一点痛而已,而且他也没有在意这个,只是心里堵的慌,不知说什么好。

“没事的。”

就在这时,在他的注视下,一个软舌向他缓缓贴来……

他心跳加速的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一点朱红,喉咙滚动,直到那朱红舔到他的唇上,他一个激灵,慌乱的闪了开,脸红道:“我都说了,无碍的。”

这么温柔的男子,这么暧昧的动作,简直让南璞玥每天如尝蜜饯,甜到了心窝里。

也幸好这里偏僻没有人家,否则他定会与他保持距离。

诸葛逸就是要看别扭的样子,坏坏的搂过他的腰,将他锁到怀里温柔说道:“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怕生?”说着又动作潇洒的往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见他僵硬着脸,诸葛逸邪恶笑道,“美人儿,笑一个。”

话落,南璞玥满脸囧红。

这个混蛋!成心给他难堪!

不说话,沉默是他身上最好的隐形武器。

有寒风吹过,诸葛逸揽过他的肩:“走吧。”

回到住处,这一晚像往常一样,诸葛逸随便找了个借口出去让他安心先睡。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