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滴!您的节操已掉线——黎束
黎束  发于:2015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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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名字,可是知道有一天,他看见一个漂亮得不似真人的仙人儿走进府里,从此他再也没有受过男子的宠幸了。

他在晚上偷偷跑到男子的房间外,却听见男子的喘息声,还有他情动的呢喃:“欢凛……我要你进来……”少年咬紧下唇,他忍住不去想其他。

那漂亮的仙人的声音却是非常冷淡:“听着你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好像风光无限啊,怎么?赵少爷,也来宠幸一下欢凛吧。”

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情欲:“欢欢,我错了,那个家伙就是一个流落茶楼的小倌,玩玩而已,谁叫你那么久不碰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不要……啊……欢欢我错了,就让我去了吧……我明天就把那小倌杀了还不行吗……嗯……哈……求你了……我怎么都依你,你就让我去吧……”

“那小倌叫什么?”

“念……念欢……赵念欢。”

“是吗……”那欢凛的声音略微有些笑意:“罢了,算他这名字好,发卖了就行了。你在家忍不住寂寞也是我的错,出门怎么也该留你根玉势什么的,免得你寂寞难耐去打野食,幸好你的小菊花还在,不然今天一晚上我都不会让你去的。”

少年谦卑地笑了,他摇摇头,走回房间,拿起狼毫,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后策马离开,他只是一个书生,百无一用的书生,也许在这大漠北只有死路一条,但也总好比看见那男子绝情将他发卖出去。他是无用,却也不是不通人情。

他不叫小五小六,他也不叫念欢,他叫楚笙,楚辞的楚,笙歌的笙,其实这名字也不难听,他也不是小倌,他只是一个书生,在乱世遇上了一对有情人。

第二天,当管家把那张宣纸送到欢凛的手上时,被折腾了一夜的赵少爷还在床上躺着。

“这小家伙还真烈,居然跑了,陈管家,还愣着干嘛,去追啊!”

“算了,跑了就跑了,这大荒漠也怕活不了几天,难道你还想把他追回来继续宠幸?”欢凛蹂躏着男子昨天饱受折磨的器官,不出意外,男子又是一阵喘息:“欢凛!你昨天还没折腾够!我总有一天会反攻……唔唔唔……”后面的话被一个热吻推进了肚子里,欢凛带着笑意看着他昂扬的某物:“亲一下就变成这样,赵少爷真的想变成神射手吗?”反攻路还很漫长,赵少爷请不要放弃哟~

已然走投无路的楚笙最后还是被楚歌抓了回来,带回宫狠狠言周教了一番之后一命呜呼,之后也就是我们的主角SAMA穿过来了。

“……洛唐,我为什么会菊花疼?”温年表情严肃地对着铜镜道。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洛唐略带笑意地调侃道。

“……洛唐尼学坏了!”

“是player教得好。”

“凸!!”

“皇上……宸王、宸王派人请皇上前去笙歌殿……”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有些胆怯地对温年道。

皇上?这身体居然还是皇上?哈哈哈!后宫佳丽三千,帅气的温年年来了~嚯嚯嚯~

已经惨遭爆菊无数次被称为菊花残小能手的温年君,因为长期被心理变态的家伙包围而产生了美好的幻想。

“皇上……这是宸王为您准备的……龙袍……”小太监颤颤悠悠地将东西递上来,然后埋下头不敢说话。

=口=!你确定这家伙是皇上不是小倌男宠之流?这TM是什么鸟蛋龙袍?为什么要在那么羞羞的小红缨前开两个小口?为什么应该是丝绸的位置只有一层薄薄的纱?为什么还有一!根!玉!势!这么破廉耻的东西怎么可以粗线!

“皇上,请不要让奴才为难啊。”站在小太监身边的明显有经验得多的宫女面带讥讽地瞧着温年。

温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拿起那件衣服,心中有一千万只草泥马在齐齐怒吼,但是洛唐阻止了正要撕掉这破廉耻的东西的温年:“player,人物形象不可以OCC哟,否则算作任务失败。”

于是温年淡定地脱掉里衣换上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龙袍。

脸皮异常厚的温年毫不脸红地跟着一大群人走向笙歌殿,路上的宫女太监仿佛都习以为常了,连瞧都不瞧一下,自顾自地走着。

走进比皇帝寝宫还要豪华不知多少倍的宫殿,温年淡定地看着斜躺在紫檀软榻上的华服男子,崩坏了。

擦擦擦!到底他是皇上还是我是啊?怎么感觉比我叼一百倍啊一百倍!

“您是皇上,但是宸王是摄政王。”洛唐很冷静地说。

“So,窝到底要做什么?”

“服从宸王的命令。”

“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player您的智商有所提升。”

“凸!!”

“皇上,微臣见您这几日夜不能寐,为我南国操劳,实在心痛,特此来为皇上排忧解难。”宸王起身,凑近温年,暧昧地在他耳边呢喃。

“……宸王有心了,但朕身为南国的君王,为国家效劳,是我的职责。”温年呵呵脸。

“皇上,这世上有两杯酒,一杯名曰敬,一杯名曰罚,皇上您意中哪杯?”宸王危险地眯眯眼,威胁道。

“朕……”温年正准备骂草泥马的时候想起了那甩节操的任务只得把话咽到肚子里:“朕选择第一杯。”

“皇上果然有胆识。”宸王嘲讽道:“那就请皇上更衣上朝吧。大臣们可都候着呢。”

温年义无反顾地换上了明显更加甩节操的龙袍,低眉顺目地跟在宸王身后,像个小媳妇。

“切,装乖谁不会啊!”温年默默给他一百万个差评。

温年感觉x花里的玉势君貌似有滑下来的趋势,感觉收紧菊花,顺便用手撑了一把。

宸王恰好转头,面带讥讽:“微臣竟不知皇上已经如此饥渴了。”

QAQ摸菊花的时候被死对头看见了怎么破?在线求解!

温年装逼地沉默着,跟在宸王身后走进了青鸾殿(≈金銮殿大概),满朝文武安静地等待着,可是谁知道这又是在等谁呢?

羞辱,这场早朝就像羞辱,温年完全插不上一句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宸王坐在龙椅上,而他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如同亵玩小倌的姿态将手伸进龙袍内——众目睽睽之下。

胆大如曹操者,也不过挟天子以令诸候罢了,这宸王怕真是不惧宗教礼仪、廉耻道义,肆意妄为。温年不禁苦笑。

“嗯……啊……”温年微微出神,宸王仿佛惩罚般地用力揉捏红缨,温年不禁发出甜腻的呻吟。

“宸王殿下,北城粮仓存粮告急,是否发放国库余粮?”

宸王楚歌挑眉,邪邪一笑:“这种问题当然要问皇上了,嗯,皇上,您的臣民正在受苦受难呢,您不该有什么表示吗?”

被楚歌玩弄得满面潮红的温年结结巴巴地说:“准……准奏,啊……”

就在温年话音刚落,欲望就一泄如注,彻底决堤。

“青鸾殿上,满朝文武面前,皇上您居然露出如此娇媚的模样,真不愧是西国最风骚的一位帝王啊,那些忠心耿耿的护卫大臣想必就是您用身体换来的吧。”楚歌在温年耳畔呢喃:“皇上,是不是该下朝了?”

温年这才反应过来,声音有些微颤:“退朝!”

楚歌抱着刚刚泄完,双腿发软的温年走过跪伏的文武群臣。

不过幸好,前方战事告急,楚歌来不及享用美味的皇帝陛下就被拉去商量战术了,那些军机处的死小子都是不懂尊卑的家伙,管他什么超越帝王的存在,只要有关战术研究,死他们都不怕!

温年在脑海里戳了戳正在休眠的洛唐:“窝很痛苦!”

“在下知道。”

“这家伙是个变态!”

“在下知道。”

“……我可以放弃任务吗?”温年弱弱地说。

“抱歉,player,死亡支线已经没有了。”

“雅蠛蝶~”

这几日的温年也算清闲,楚歌一直在军机处商讨大计,没时间来调戏他,所以闲得蛋疼的温年每天逗逗鸟、浇浇花、吟吟诗、弹弹琴、顺便被洛唐鄙视,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凡世沧桑几多春秋,今我来思,风雪苍茫云寂寥。贺兰山缺尸骨已寒,满江红未散,斜晖脉脉照九州,曲终人已散。故国黄花化春泥,朱颜苦短,秋月高悬,斑驳城墙锁杜鹃。闻笛曲赋调已乱,杯酒落红海,将进酒,杯莫停。蓝田玉已冷,锦瑟弦断,沧海明月落碧霄,春雷挽破苍穹。千山暮雪,雪落城头刀剑无眼处,千山绝迹渔樵孤垂钓。轻狂时潇洒不羁,今落魄潦倒,四壁空荡,碧空依旧如洗,星罗棋布如似当年。芳华易乱,明媚似火;烟花易冷,天堑水寒。烟雾缭绕煮清茶,叶枝沉浮,梦里繁华终会尽。螓首蛾眉,婷婷婵娟,终是红粉枯骨,孤灵飘渺。此去经年,菁华风化,踏碎黄泉。鸿雁落墙头,万金家书,不如一曲笙歌。水染红莲,碧草如丝,胡琴声声凄神寒骨,乱人心神。喧嚣凡世人熙攘,转眼间,雾散,梦醒,只影。门前流水不复返,他年回望,古旧城垣,残破如斯。鱼与熊掌,皆我所欲也,只叹世间事难两全,阴晴圆缺,悲欢离合,玄之又玄。缕缕墨香,自木牍而来,入画回想当年,尘缘浅薄,易离易散。建功立业,快意恩仇,驰骋疆场,纵横捭阖,一人一骑走天涯。壮志豪情,却不敌白朐过隙,一壶清茶已凉,红烛已灭,何谈空想。君思采红豆,豆落娇颜羞。今岁月荏苒,惘然喟叹。深院锁清秋,倦梳头,人消瘦,食不知味,却不止,涛涛愁思。紫荆杂木轩邈,沿屋直上,扰乱那一屋宁谧。瑞雪初降时刻,林木碧丝化雪,银装素裹,江山如画。初阳昭雪,凌波挥毫,为这万里江山涂抹最浓烈的丽色。阁楼少女巧笑嫣然,柔夷似水,倾城如妖。一阕上邪,山未无棱,天地未合,夏雨雪骤。冰冷寒窑,人面桃花凋落,独留花蕊。凤不栖梧,梧桐树老,人若无心,百年寂寥。”温年轻吟宣纸上的诗句:“洛唐,你真是太有才了。”

“谢谢player的夸奖。”洛唐的声音略带笑意。

“皇上原来挺有闲情雅致的啊。”楚歌有些疲惫地走进来,搂住温年:“皇上,微臣可是为您的大西国操劳,您不该来犒劳一下微臣吗?”

温年沉默了一下,有些生疏地取悦着楚歌的身体。

“洛唐,我这样是不是很贱?”温年问。

“没有的,player,您做的都是为了生存。”

“生存吗?”温年一边吞吐着欲望一边出神。难道为了生存就可以放弃与生俱来的尊严吗?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会以践踏他人自尊为乐?

“player,很快您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温年不知道他说的是这个世界还是这个游戏,但是温年察觉他好像有心事。

成功破廉耻地被射得满脸白浊,温年失神地躺在床上:“洛唐,还有多久?”

“大概三天您就能够自然死亡。”

“以神之名。这个游戏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为了突显神是无所不能的吧,所以才会这样匪夷所思。”洛唐回答。

“制作商要是听到你说的一定会把你拉回厂里重修。”

“是吗……”

三天后,红烛纱帐里,温年静静地躺下了。楚歌在一侧静默不语。

“真是快啊……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什么时候呢?大概那时候我们都还是懵懂的孩童吧。最初的想法只是想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后来啊……慢慢地变成了执念。不够啊,即使有了那个位置又怎样,没有你,仍然是枉然啊。楚笙,这些天的你变得有些不同,我很不欢喜,以前的你明明那么刚烈,怎么会那样妥协,楚笙,是不是很早以前,你就已经离开了?现在栖息在你躯壳里的,是魔鬼吗?可是他为什么又离开了呢?”

“楚笙啊,你爱你的国土,爱你的臣民,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我是爱你的啊。”

西国纪年三百四十五年,笙帝陨,宸帝即位,开创了大西国百年不衰的太平盛世。

西国纪年三百五十七年,宸帝陨。

11.支线任务:迦楼传说(一)

“唔……总算可以从那个大蛇精手中逃生了。窝要开一百瓶香槟庆祝。HAHAHA~”温年如同蛇精一样在空旷无人的空间傻笑。

“player,下一个世界没有香槟。”

“又是什么古耽?”

“这一次换了主笔作家。”

“是不是又是某绿JJ页挖来的无节操写手?”温年已经对自己的未来不报任何希望。

“这篇文章,是一名写手的遗作。”洛唐的声音有些压抑。

“遗作?”

“秦家公子的唯一,也是最后一部作品。同时也是以神之名的玩家之一,可惜后来还是离开了,那篇文章只剩下了一个开头,剩下的,也许已经被他摧毁了吧。”

“所以?”

“这一次,系统将不会压抑您的能力,也不会给您任何任务,您可以自由发挥。”

“自由发挥?”

“是的player、”

有一只猫躺在草地的中央,身边是蔓延到天际的红海,浅薄的日光淡淡地洒在它的身上,化成恶毒的诅咒。

它是城中最后的一只猫,当它死去,太阳会随之陨落。

城里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他们盘腿坐在塞纳丽河畔,汲取太阳最后的温暖。

年老的祭司穿着华丽的黑色祭袍,围着那只死去的猫喃喃地念叨着远古的咒语。

远处的萨拉鸟已经归巢了,它们发出尖锐的嘶吼,仿佛在和谁告别。

当祭司冗长的咒语骤停,当嘶吼划破暖色的天际,当满城的老弱妇孺泪流满面,有一朵名曰绝望的花,正在生根发芽。

南风吹动祭司前额的白发,浑浊的眼球彻底失去了色彩,就此空寂了。

所有人都缄默着,任由南风吹拂,八风不动,仿佛成了远古的化石。

他们静静地闭上眼,轻声呢喃着,与迦楼城告别。

太阳仿佛失去了光辉,变得晦暗,无声地坠落,连带着这座古老的城池。

当南风再一次吹彻,所有的繁华都已风化,我站在奈落山的顶端凝视着这片美丽的绿洲被风沙埋没。

我名,南飒。南风的南,飒魔的飒。

听说,当南风吹拂的时候,再坚不可摧的城池也会被风化,再坚定的信念也会被摧毁,南风,代表着绝望和不可预知的危险。

听说,当飒魔冲开封印的时候,整个咖素都会陷入黑暗,所有的生灵都会丧失自己的本我,成为飒魔的奴隶。飒魔是咖素最可怕的禁语。

我是南风的控制者,同时也是飒魔最忠诚的下属。

所以,我是一个可怕的人,是不祥的,可那也并非我所欲也,我出生便是一个魔物,几乎被祭司绑在神木上烧死,是飒魔救了我,所以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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