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包子)上——风之岸月之崖
风之岸月之崖  发于:2015年0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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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奴错步走到书台,拿起毛笔就开始一笔一划的写字,哑奴写字不快,写出来的字就跟小孩写出来的鬼画符差不多,但唯一的好处就是还能看懂。

沈枢楼没有开口催他,只拿了茶杯给自己添了杯茶,喝了茶,见哑奴的字还没写好,沈枢楼干脆起身朝哑奴走去,刚站到哑奴的身后,哑奴却突然放下毛笔,拿着写好的字一个转身,却跟沈枢楼撞了个满怀。

手掌掌在哑奴的腰间,沈枢楼将他踉跄的身影扶住,眸光看向哑奴拿着纸张的手便问:“写了什么?”

哑奴不敢乱动,只是两手将纸张递上,沈枢楼接过一看,只瞧见上面写道:【我想跟项将军去洗衣局把自己以前的事先查清楚,可以吗?】

哑奴的这一番字似乎提醒了沈枢楼,哑奴自己的身份,眸光看向哑奴的眼角,那里虽然贴了花钿,遮盖住了那个醒目的刺青,但这并不能表示,就能遮盖住哑奴以前的背景而不被人想起。

放开自己掌在哑奴腰间的手,沈枢楼退开步子,冷道:“你现在的身份不合适出现在那种地方,明日我会跟项城君去弄明白的”哑奴现在只要呆在沈家,镇主沈家的这些母老虎就好!

第二十二章:使者来,十六子

在沈家客房睡了一夜,第二天项城君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正像只熊抱大树似的睡在厉恒矽怀里,当即脸上一青,猛然翻身对着厉恒矽的肚子就一脚!狠狠踹去!

咚!

重物落地的声响十分惨烈!

项城君坐在榻上,铁青了脸色正准备发火,突然瞧见那被自己踹下床脚的人居然没有动静,当下,当下愣了愣,缩到床边上大咧咧的坐着,脚丫子一晃,就对着厉恒矽的屁股一脚踹去:“狐狸,起床,你装什么死呢,赶紧起来!”

厉恒矽睡在地上,没有动静,项城君挑眉,打着哈欠,揉着有些发疼的头道:“我都还没下狠手呢你丫得倒先装上了,快点再不起来我把你腰给拆了,手给剁了听见没有!”

房间里面,很安静,除了项城君的声音,就只有屋外的清晨的鸟鸣。

眼看着地上的人没有动静,项城君愣了愣,下了床畔,走到厉恒矽身边,伸手晃了晃他:“哎?哎。你装什么死呢?”看厉恒矽还是没有反应,项城君这才愣住,两手将人掰了过来:“恒矽?恒矽,厉恒矽!!!”

看自己怎么喊都没有用,项城君怔怔愣了半响,忍不住伸手朝厉恒矽鼻尖探区,可是……当发现厉恒矽没了呼吸之时,项城君脸色一白,明显有些慌了:“喂!厉恒矽你醒醒啊!你这狐狸个平时看着挺结实的,怎么这么不经踹呢?才踹了你一脚怎么就死了呢?喂!喂!!!!”

看厉恒矽完全没有反应,项城君当下起身就想出去叫人,可他才刚一动,脚下也不知是搬到了什么玩意,顿时随着一声惨叫,得,项城君当即就给摔了个五体投地!地上躺尸的厉恒矽往中间一方,那造型就跟个米字的。

“咳!”

项城君这一摔,结结实实的压在厉恒矽的腰杆子上,当下就砸得厉恒矽憋不住咳了一声,项城君一愣,眨巴眨巴双眼,在确定自己刚才没有听说时,脸色刷的一黑,爬起身来就朝一边走去,厉恒矽眯了眯眼,才刚看清楚眼前的情况,顿时就瞧见自己的脑门上悬空着个白色的巨大花瓶……

咣啷——!

在花瓶被人狠狠咂来之际,厉恒矽身影一闪,及时躲了开去,偌大的花瓶就这么惨兮兮的被人糟蹋摔碎了满地。

眼看着刚才完全没呼吸的人这会子又突然活蹦乱跳,项城君的牙根磨得咯咯直响,厉恒矽看他已经气到脸色发青,轻咳一声,脚步朝后一退,才刚转身,项城君当即怒吼着,朝厉恒矽扑去,跳上厉恒矽的后背,张口,一口狠狠咬在厉恒矽的肩头!

一点也不留情。

两手抓着项城君箍在自己颈子上的手臂,厉恒矽转身一摔,两人摔倒一旁的桌上,茶壶杯子那哗啦啦的碎了满地,好不容易将箍着自己颈子的双手挣开,厉恒矽一个转身,抓着项城君朝自己挥打过来的拳头,就将之死死按在两边,身体覆压在项城君的身上,完全的制止了他的动作,两人压在桌上,身子几乎都贴成了一个,项城君被厉恒矽压在桌上,挣扎间忽然浑身一颤,顿时双颊爬满了绯红。

厉恒矽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似的,挑了挑眉有些阴阳怪气的道:“哦~……”

“哦你娘的头!还不赶快给老子滚!”似乎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项城君的脸色越来越红,浑身的怒气直线飙升。

厉恒矽却仍旧还是那一副温和的君子之像,贴在项城君的耳边低声道:“看不出来,你年岁不大,但这身体的反应却不小啊……”原本抓着项城君的手松开了朝两人紧贴的地方一把握住,当即就听得项城君喉间闷哼一声,那声音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闷声轻笑,厉恒矽的言语隐约透着几分暧昧:“要不要我帮帮你?”

“滚!!!”项城君彻底烧了起来,膝盖一曲就往上狠狠一抬!

原本是跟哑奴说好了,完成了新兵训练的事,项城君就带他去洗衣局查查哑奴以前的事,不过只是因为楼兰的十六皇子墨颀烜与西苑国师玉玲珑的到来而不得不暂时作罢,最后厉恒矽与项城君都是一身朝服,入了皇宫去参加这接待楼兰之宴,而对于哑奴身份的查实就交给了沈枢楼一人去办理。

项城君的脾气,大炎大臣们多少都知道一些,比起哥哥项楚风,这个主显然要好捏一些,只不过项城君从进了大殿之后,除了埋头大吃之外,对旁的事根本就完全的不上心,厉恒矽坐在项城君身边,看他吃的一嘴角的都是碎末渣子,完全没有半点大家之风,当即也只能摇头失笑,却并不干涉,反而是默默做起了投喂的差事,以至于项城君越吃越迷糊,怎么这一桌子的东西都吃不完的?这不正常!

项楚风一身明黄的龙袍,独子一身高坐上方,撇了一眼,吃无吃像的弟弟,嘴角淡淡一勾,便扭头朝身边的太监吩咐,传楼兰的十六皇子,与西苑国师。

通报声响一声叠着一声的传入大殿之外,满殿的朝臣,除了项城君之外,所有人都是规规矩矩坐在自己被安排的位置之上,虽说项城君的举动有欠礼仪,但作为炎朝今上宠爱的弟弟,皇帝大人都默许了他的动作,别的大臣也不敢多说什么,于是众人只有将目光齐齐看向大殿门外。

“楼兰十六皇子与西苑国师到——!”

随着这一声高喝声响,大殿门外,缓缓行来两人,众人睁大双眼音乐得只觉得这似乎是一个女人与一个才刚及冠的少年,女人一身粉白搭配的衣衫,裙裾拖地,被精心妆点过的模样显得细腻而又阴柔,红线描过双眼满目风情与妖娆,直让人感觉勾魂夺魄,只是细看之下,会让人发现,这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同之处。与那女人一同进入大殿的少年相比之下,模样就略显得平凡了些,可这少年的气质却端得格外的好,优雅而又华丽。

两人同步上前,对着高坐上方的项楚风行君臣之礼。

“西苑国师玉玲珑,拜见大炎新帝”那勾魂的女人开口一说,口中突出的话音却是那男儿音色,满殿众臣不由得大吃一惊,揉揉双眼,再仔细一看,只觉得,女人还是女人,只是除了没有胸部,可是为什么女人会说出男人的话音?

众人脸色一变,厉恒矽坐在一旁,懒洋洋的将手里的吃食递到项城君盘子里面,眸光只是扫了那边的玉玲珑一眼,仿佛并不觉惊讶,可是当看清楚那玉玲珑身旁的少年时,厉恒矽当下也经不住挑了挑眉。

项城君才刚扫了完了自己盘子里的东西,正确定没了之时,只瞧见厉恒矽的筷子夹着虾腿,也不知是不是打算要吃,项城君咽咽口水,揉了揉自己腰上的小肚子,在厉恒矽还没回过神来,一筷子夹过厉恒矽夹住的虾腿,就放自己盘子里面,厉恒矽一愣,这才回神,可以垂眸,看着项城君那使劲咬着虾腿的憨样,当下便有些忍俊不禁。

被人嘲笑,项城君凶狠的瞪了厉恒矽一眼,并没有打算理他,正使劲的咬着那硬邦邦的虾腿,就忽而听得那清冽好听的声音在大殿里面回响起来。

“楼兰十六皇子墨颀烜见过新帝”

第二十三章:两悲剧,大水坑

在大殿里面响起好听得让人心头一凉,如若铜铃发出的声响一般,只是声音里面透露出来的青嫩,显示着这说话之人的年纪尚幼,扭头看向这说话的墨颀烜,项城君当即就傻在原地,连盘子里抢来的虾腿也忘记吃了。

“哑奴?!”呆愣愣的看着那墨颀烜,项城君一个诧异,便开口喊了出来,大殿中央的墨颀烜闻言微微一愣,扭头朝项城君的方向看去,那一双清澈干净的眸子里面,透着毫不掩饰的狐疑,而这一下,项城君也是彻底看清楚了这墨颀烜的模样……竟是与那哑奴如出一撤,只是在哪眼角处,干干净净,并无贴上的花钿,那就……更不会有罪字刺青……

洗衣局里,沈枢楼在管事的带领下来到洗衣局的存档库,手里拿着的帖子详细的记录了哑奴的身世。

哑奴本明姓柳名叫紫琅,乃是上任户部尚书柳庭温的庶子,今年岁十八才刚及冠,柳家因为贪污一罪,而被太皇淳于修抄家之时,哑奴上不足十岁,躲过死劫,却依照律例被丢入这洗衣局,时至今日已有九年,这一年,眼看着哑奴已经及冠,虽然身体应为长年的营养不足而显得单薄弱小,平日里也瞧不出些什么,但若多一分心,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是一颗埋在沙堆里面的珍珠,所以三年前,哑奴第一次被人动了念头时,逼得没了办法,差点送命,那一次哑奴受惊不小,差点去了半条命,好不容易救了回来,却说不出话,开了口,完全没有半点声音,也许是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一年后,哑奴的喉间已经可以发出声音,但却依旧说不了话,直到现在……

哑奴的身世很简单,寥寥几笔就已经记录全册,沈枢楼垂眸看完,冰冷的面上完全没有半点情绪,将那记录着哑奴身世的册子放入袖中,沈枢楼也不多言,转身便想离开,只留下一句:“这东西我带走了”

“唉唉哎将军将军这可不能啊!”管事看他要将册子带走,忙上前将腿拉住,却被沈枢楼拂袖甩开,管事心急,可又不敢惹怒沈枢楼,只哭哈着脸道:“这罪人的记录将军不能拿走啊,万一上头哪天突然查了起来,小人不好交代啊”说是这么说,但谁知道上头哪天会查?再说都这么多年了,连这皇帝都换人了,估计应该也没人查。

可沈枢楼才不管他,大步朝外踏去,就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冰刀子直射管事的红心:“你想要回来,去找英王项城君”

提到项城君,再一想到今上对这个弟弟疼爱的传言,管事浑身一凉,焉了吧唧没再说话。

而这另外一头,哑奴一大早就被众位“姐姐”拉着出了沈府,可谓是前呼后拥,个个都拿他当宝疼着得,围在中间拉了出去逛街卖货,一支支的珠茶只要往哑奴头上一插,还没决定买不买,众位姐姐就先吵开了锅,这个说不好看,那个说不错,这个保持中立,那个非说不行,叽叽喳喳的队伍可谓是壮观之极,哑奴站在众人中间,一脸的苦苦哈,只觉得晕头转向,脑袋嗡嗡作响。最后八姐姐一把将哑奴拉过来,开口追问哑奴的一见哑奴抬眼一瞧,瞅着另外几位姐姐一脸凶煞煞的目光看着自己,哑奴心里咯噔,完全不知所措,最后几位姐姐实在吵闹厉害,老板就一脸的狗腿像推荐干脆一样珠钗买买一支,然后众姐姐凶神恶煞瞪了老板一眼,大姐出来拍桌,得,干脆全都不买了,众姐姐呼啦啦的拉着哑奴直奔衣饰店的方向而去。

被众位姐姐吵了一大个早上,哑奴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听不见任何声音了,日跌回到沈府的时候,哑奴觉得自己三魂已经不见了七魄,除了叹息还是叹息……这群恐怖的女人啊,为什么吵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

“啊,小弟,你回来了!?”原本还在叽叽喳喳的众姐姐,不知是谁突然诧异惊呼一声,哑奴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一震,抬眼一瞧,见得沈枢楼冷冰冰站在大门前的身影,哑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高兴的看见他过,当下扒开众位姐姐就朝沈枢楼扑了过去,结果因为女装穿扮的裙子太长,哑奴一脚踩了上去,就控制不住,猛然前扑。

哑奴的反应过于“热情”沈枢楼心里一愣,待反应过来,已经错步上前,伸手将哑奴抱住,堪称秀恩爱!

大姐姐一瞅这情况,当下就忍不住烟嘴打趣:“哟,看这火急火燎的小样,才分开不到一天就这么舍不得了啊”

四姐姐笑补一句:“看哑儿这小鸟归巢的模样,难怪小弟会跟她好了,要是我,我也可喜欢了”

哑奴听着他们的打趣,脸色通红一片,却也顾不上,只能求救的朝沈枢楼看去——这群女人太可怕!他脑袋要炸了。

将哑奴扶正站好,沈枢楼眸光冷冽的看向眼前的众位姐姐,毫不客气得道:“已经嫁出去的人还懒在我沈府不走做什么?”

众姐姐异口同声:“要你管啊?”

“……”哑奴心里再次叹息,摸摸的朝沈枢楼背后躲去。

几位长姐,高傲的撇了沈枢楼一眼,哼一声,就在大街的带领下,转身进了大门,剩下的十九姐姐,站在原地,眨巴眨巴双眼,看了一眼躲在沈枢楼背后的哑奴,笑嘻嘻的问:“哑儿,别理小弟这冰渣子了他一点都不讨喜,跟我回去,给你试试今天的新衣服?”

哑奴果断摇头!死拉着沈枢楼不放。

十九姐姐一脸的贼笑,沈枢楼眸光更冷:“要不要我把你们全丢出去?”

十九姐姐挑眉看他,没有说话,大门里,就传来大姐威严霸气的声音:“想造反的话,再多练几年”

“……”沈枢楼果断闭嘴,因为大姐堪比男儿,不动手就算,一动手准连一条街都给掀翻。

眸光看向那躲在沈枢楼身后就愣是不肯出来的哑奴,大姐的眼角瞬间就挂上了笑意,特别友善的招呼大家进屋,仿佛她就是这个沈家的老大一般。

而大殿那边,项城君愣愣的看着墨颀烜的模样不断肉眼,仿佛是他眼花看错了般,厉恒矽见项城君把自己眼睛都揉红了,还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死盯着墨颀烜看,忍不住将项城君的手抓住:“再揉下去,可就要变兔子了”

“为什么他跟哑奴长得那么像?”看向厉恒矽,项城君一脸的狐疑:“他跟哑奴难道是双生子吗?”要是双生子的话就能解释了。

厉恒矽低声道:“墨颀烜是楼兰的十六皇子,哑奴是炎朝罪人之子,两人怎么可能会是双生子呢?”

“可是……”项城君皱眉,一脸的纠结:“不是双生子却长得一模一样,这有些不太可能吧?”

厉恒矽轻笑:“有什么不可能得,世间这么大,不可能却偏偏可能得事多了去了”

经厉恒矽这么一提,项城君顿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爹爹男身产子的逆天状况,当下也淡定了很多,可是不经意的转眸间,瞧见对面的玉玲珑盯着自己这边看来,项城君愣了愣,拿手肘捅了捅厉恒矽:“那女人到底是在看你呢还是在看我?”

厉恒矽一脸迷茫,眸光将整个大殿一扫,随后又扭头朝项城君看去:“这里拿来的女人?”

项城君贼兮兮的指向两人的对面:“那个,那个玉玲珑,西苑的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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