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包子)上——风之岸月之崖
风之岸月之崖  发于:2015年0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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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步跨进自家大门,看着满院子里奔跑的小身影,沈枢楼站在门边,眉头忍不住抽动了几下,想着一群只要一看见自己就化身成狼的众位姐姐,沈枢楼顿时就有种想要脚底抹油的冲动,厉恒矽随后而来,看他站在门边不动,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不是要我陪你回来的吗?怎的不进去了?”

沈枢楼没答,似乎是在想自己进去之后会发生些状况,厉恒矽看他的样子,倒是没再说话,只扭头朝门边的小厮道了一句:“大少爷回府,你还不去通报吗?”

小厮回过神来,朝着大厅方向跑去,同时高喊一声大少爷回来了,几个眨眼,就只瞧见一群女人兴高采烈的从大厅里面冲了出来,将门边的沈枢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女人猛如虎的架势,连一向淡定的沈枢楼也禁不住虚惊一场,忙错身躲开,然后就看着那一群女人围着沈枢楼叽叽喳喳,吵闹个没完。

原本厉恒矽还有些取笑沈枢楼连回家都需要人陪,可这会子看着眼前的架势,厉恒矽也不由得轻叹口气,有句话怎么说得来着?女人是老虎!现在的这一群女人那就是一群活生生的母老虎啊!!!

“好你个沈枢楼!你这个负心薄情的混蛋!!!”

大门外突然传来的一声怒吼,瞬间就让那一群围绕着沈枢楼的老虎们全都安静下来,一个个眨巴眨巴双眼的扭头看向门边,这不看还好,一看,得,厉恒矽乐了,沈枢楼的脸色青了。

第二十一章(上):母老虎,盘丝洞

沈家大门前,项城君一脸怫然,两手叉腰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小泼妇的架势,站他背后的人一身女装打扮,淡黄的衣衫,裙裾轻扬,纤细的身影浑身都透着一股弱柳扶风般的气质,尤其是那般怯生生的躲藏在项城君身后,害怕见人的模样,当真是柔弱得让人想要精心呵护,可是……没看错的话,那个女装姑娘,应该是……哑奴吧?

没有理会厉恒矽打量的目光,项城君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门槛里面的沈枢楼就朗声大骂:“你这个负心汉!枉哑儿对你一往情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居然在这里跟别的女人鬼混相亲,大门口的就拉拉扯扯你像什么话!你对得起哑儿吗!!!你这个大混蛋!!!”项城君的声音十分大声而又愤然,直把过路的行人吼得全部停步观看。

哑奴早前被项城君逼着硬是换了一身女装,早已羞怒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会子听了项城君的怒吼,就怕项城君说了什么出格的话,急得直拉扯着项城君的衣袖,可项城君完全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打算,仍旧是一脸怫然的样子,怒瞪着前方那被一群女人围住的冰渣子。

沈枢楼的大姐一看这架势,满脸狐疑上前开口问道:“这位小公子跟我们家小弟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啊?不如进来说话可好?”

“不好!”项城君显得十分愤然,好吧,他今天就是诚心来给沈枢楼找不痛快的:“沈枢楼糟蹋人!明明都说了要对哑儿一心一意,可现在一背着哑儿就去跟别的女人相亲鬼混,这薄幸郎的屋子咱不进,咱今天就是要在这里讨个说法!”不对……刚才女人喊沈枢楼叫什么?

众老虎一听这话,一个个的双眼顿时发亮,直把项城君看得后背发毛,不等项城君做好心理准备,众老虎冲出门外,一窝蜂的将项城君围在中间。

“哑儿是谁?”

“那是谁家姑娘?”

“他跟咱们家的小弟是什么关系?”

“两人好上了么?好多久了?

“什么时候好的?”

这个一句那个一句叽叽喳喳闹得没完没了,给项城君闹得有些晕头转向不知道应该回答谁,哑奴站在项城君身后突然被一群女人围着叽叽喳喳,顿时间也觉得头大无比,众人的话音才刚起不久,所有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落在哑奴身上,仿佛似要吃人一般,给哑奴看得心惊胆战,最后一咬牙,哑奴扒开众人果断的选择朝大门边厉恒矽的方向跑去,因为项城君身边太不靠谱了!

厉恒矽一愣,看着哑奴才刚躲到自己身后,众老虎一扭头齐刷刷的朝厉恒矽看来,厉恒矽后背一凉,轻咳一声,在众老虎准备朝自己扑来之时,忙开口道:“诸位夫人还请手下留情,小哑胆子小,大家别吓坏了他,以免动了胎气那可不好”

“……”沈枢楼听得这话,眉头当即一跳。

整个沈府的大门前安静了一瞬之后,忽而就炸开了锅,最后有人抵不住满心的亢奋朝着沈府里面冲了进去,扬声高喊:“快叫老夫人!小弟把人姑娘肚子搞大了!现在人姑娘上门来了!!!”

眼前的景象,让项城君足足愣了好半响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扭头看向那将哑奴护在身后,一脸谦谦温和模样的厉恒矽,项城君嘴角抽了抽,这大狐狸,比自己还狠!

哑奴被人往火坑里面一推,战战兢兢的有些不知所措,沈枢楼站在一旁,微拧了眉,似乎打算说什么,可还没开口,那群女人就冲了上来,将沈枢楼拉了过去,一番的狂轰乱炸全是在询问着沈枢楼与哑奴的“感情史”听着这些姐姐的七嘴八舌,沈枢楼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只差没有开炸,关键时刻,得,沈老夫人来了。

看着沈老夫人,厉恒矽规规矩矩的朝对方作揖行礼,沈老夫人满脸喜色,看了厉恒矽一眼,就急不可耐得望向厉恒矽的背后:“闺女,你是哪家孩子?来来来出来,见见太奶奶,快出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沈老夫人的反应有些让项城君风中凌乱了。

难道这不应该上演一场家庭暴力,将沈枢楼狠揍一顿么?

一直到被厉恒矽拉着进了沈家大门,项城君对于眼前的情况,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沈家大厅上,厉恒矽一脸谦谦温和的模样,面对众人简单得交代了下哑奴被他临时编造出来的背景,项城君听得晕晕乎乎,最后忍不住朝厉恒矽悄悄竖了大拇指,沈枢楼则在厉恒矽之前的那句“动了胎气”的话音后,就已经被众位姐姐剥夺了发言的权利,哑奴更不用说,于是整个沈家里面,万事全凭他厉恒矽跟项城君忽悠众人了。

站在沈枢楼的角度,项城君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替沈枢楼扶额叹气,这真是交友不慎的最佳例子!但站在自己的角度,项城君特别的想要掐腰大笑三声!因为看沈枢楼吃瘪什么的最爽快了!

胡编完了哑奴的身世背景,厉恒矽功成身退,走到一旁坐下,不再多话,众人全都沉默不语,沈老夫人眉宇轻拧,似乎是在思量什么。

项城君左看看又瞧瞧,最后一皱眉,就开口打破沉默道:“知道你们沈家是大家,哑儿小门小户的配不上你们,既然他大少爷的对哑儿没有真心,那哑儿肚子里的孩子我看也不用留着了,回去我就给他打掉,免得坑害哑儿一生!”

得,一听这话,沈老夫人彻底沉不住气了:“谁准许了?”开玩笑,沈家到这一代,就只剩沈枢楼这么一个独儿,好不容易媳妇重孙都有了,哪能说不要就不要,虽然这个媳妇的身份沈老夫人听来是在平凡不过,但怎么说也比看着沈枢楼打一辈子的光棍强啊?下了决定,沈老夫人当即开口:“这事我给做主了!就让小沈娶他了!”

哑奴一听这话,当即愣了,厉恒矽却是淡淡垂着眼睑,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早已料到,不过项城君却有些愣住——为什么事情的发展,总在超出自己的预料,难道真得不应该将沈枢楼狠锤一顿么!!!

“不行!!!”不达目的,项城君誓不罢休,当下就急忙冷道:“你说娶就娶啊?哑儿可没有答应!再说了他沈枢楼要真想娶的话,会……”

“我娶”

什么……情况?

项城君的思维完全跟不上了,刚才有谁说话了么?

愣愣的扭头看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项城君两眼眨巴,只瞧见沈枢楼一脸的冰块样,冷冷道:“我娶他”

沈枢楼话音说得格外清晰但却又透着几分随意,项城君怔怔愣了好半响,最后屋子里的众人一声欢呼,也不知道是谁一巴掌把项城君拍了出去,众女人蜂拥而上,就将哑奴围了起来,又开始叽叽喳喳。

伸手横在项城君的腰间,厉恒矽十分自然得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抱,项城君抬头朝厉恒矽看去,一脸的茫然还透着几分傻气:“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家子人都有些不太正常?”这个神一样的发展,谁能解释?

厉恒矽轻笑,抬手摸摸项城君的头:“乖,这里说穿了,其实就是一个妖精窝,人类的小孩子不应该误闯进来”

扭头看向一屋子对哑奴莫名亢奋的众女人,项城君再扭头看向另外一边特别淡定的姐夫们抱着自己家孩子宠爱抚摸的样子,项城君点了点头,一转身,就直接朝厉恒矽怀里撞去:“这里丫根本就是盘丝洞吧!!!”

第二十一章(下):哭什么,谈条件

作为哑奴的“娘家人”,这一日,项城君被留在沈府用膳,饭桌间,项城君被沈家的十九位姐夫大人轮番敬酒,早已喝得红通脸胀晕头转向,几次想要朝身边的厉恒矽求救,可厉恒矽这厮都眼观鼻鼻观心当没有看见,正所谓想要对谁上下其手的时候,就是不应该阻止众人对谁的敬酒,所谓的英雄从来就是在酒桌间出产的,而后在酒后生产出来的,于是最后,项城君就这么大咧咧的爬在桌上呼呼大睡,十分的没有形象!

厉恒矽伸手戳了戳他,项城君一点反应也没有,厉恒矽轻笑一声,放下酒杯,干脆将人抱起送去客房休息。

房门一关,屋子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厉恒矽的脚步声,另外还有的就是项城君的呼噜声,低头看看自己怀里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孩子,厉恒矽摇了摇头,将人放到榻上之后,便坐在床边,伸手捏了捏项城君的鼻头。

“呆子,喝不了,不会拒绝吗?还装什么豪气?现在放倒自己了吧”带着笑意的话语间隐约透着几分宠溺。

项城君一巴掌排开厉恒矽的手,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谁……说我喝不了!”

厉恒矽一愣,定眸看他,发现项城君的目光已经涣散,却还依旧说道:“以前在家里,那竹叶青我都能喝好几坛子,现在几杯酒而已,怎么、怎么会喝不了?”挣扎着坐起身来,项城君伸手就朝厉恒矽身上摸去,也不知道是在找些什么,只听得他闷闷得嘀咕道:“解……解救药……药呢,药呢……”

厉恒矽闻言,当即好笑:“原来是吃了解救药才能那么海量啊……”

一巴掌拍在厉恒矽胸口,项城君皱眉:“你……你别晃来晃去的!”话音落,哗啦一声,项城君直接扒开了厉恒矽身上的衣服。

看项城君将手探入自己衣衫里面就是一阵摸索,厉恒矽微微挑眉,并不阻止,似乎还有些放任的架势,项城君摸了两把,在厉恒矽腰间轻轻一拧,当下就嘿嘿的憨笑道:“这腰不错,真结实……暖乎乎的……”

厉恒矽轻笑,低声问道:“跟你的小肉腰比起来,那个好一些?”

“你的”项城君老实说道:“你这个结实,没有肉,我这个……”两手摸摸自己的肚子,项城君皱眉:“软绵绵的,捏不住,不喜欢”

“是吗?”低头朝项城君靠去,厉恒矽贴在听得耳边低声道:“那我摸摸看?嗯?”

项城君老实点头:“你摸吧,但是不准掐!我怕痒!”

厉恒矽应道:“放心,我不掐的”

将手探入项城君的衣衫里面,抚摸着他腰上的肌理,那软绵绵的触感,让厉恒矽有些失笑,这小胖子好像比起上个月又长了一圈,这些日子,他到底是吃的什么东西?

许是被摸得舒服了,项城君干脆大咧咧的躺在床榻上,任厉恒矽随意下手,闭着双眼的他一脸享受,整个昏昏欲睡的模样,厉恒矽瞧了瞧,干脆俯下身去,盖在项城君的身上,那手间的位置一改,便朝项城君的身下盈握而去。

“嗯……”

身体突然传来的异样,让差点熟睡得项城君毫无意识危险的哼吟出声,厉恒矽仔细瞧着项城君脸上的模样,想着项城君现在的年纪还有他的性子关系,最后还是忍者,没有将人吃掉,不过循序渐进还是需要一些步骤提示的,……比如……

“……唔……”

两片唇的紧密贴合,能让彼此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撬开牙关,舌尖的纠缠厮磨,更能清晰的刺激着对方的每一根神经。

舒服的亲吻,没有让人激烈的窒息,只有一种想要不够的贪婪,似乎是想要获取得更多,最后项城君伸了手,将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把抱住。

厉恒矽虽微微一愣,但也没有失了分寸,项城君却紧缠着他不肯松手,两人纠缠半响,静谧的四周里面,却是忽而听得那低低的抽噎声响,在厉恒矽的耳边回荡。厉恒矽心里微讶,抬头看着自己身下的人,项城君却将自己缩成一团,压抑的低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虽然知道此时将项城君的清明换醒有些不太理智,可厉恒矽还是想要叫他:“城君?”

项城君没有回答,甚至没在理会厉恒矽,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只是缩卷着自己的身子,压抑得哭着。

看项城君哭得有些莫名其妙,厉恒矽心里思索是不是自己把人给吓住了,可是,就算是真吓住了,项城君的性子也不应该是这种反应,那么……好端端的,他为什么哭?

厉恒矽猜不透,轻叹一声,将项城君抱入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什么也没有在问,幸得项城君也没有哭得太久,不一会就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可是当厉恒矽看得项城君眼角那湿润的泪渍时,这眉宇又拧了起来。

一般而言,一个性格开朗的孩子,突然间哭,只有一种因素,那就是在他心里装了太多的秘密,将他压得无法呼吸,直到偶然间寻到了一个突破口时才会突然失控,那么……项城君的心里装得会是什么?

这晚上,厉恒矽坦坦荡荡的留在项城君的屋子里面没有出来,而另外一边,哑奴站在门边,一脸胆怯又有几分不知所措的盯着房间里面的某人,好似生怕他会突然朝自己一拳头砸来似的。

冷冷的盯着哑奴看了许久,沈枢楼才刚一动,哑奴就反射性的朝着门边退了几步,看着哑奴的这个反应,沈枢楼微微拧眉,终于开口:“说个条件”

哑奴微微一愣,沈枢楼走到桌边坐下复道:“你就以这般现象留在沈家,陪太奶奶,待太奶奶百年之后,我自另给你一些银两与府邸,届时你便自行出府谋生,不用寄人篱下,你可愿意?”

其实今天在听见厉恒矽将自己卖了之后,沈枢楼也认真想过,这两年来他太奶奶跟老虎姐姐们,对他的婚事都格外上心,沈枢楼已经被弄得烦躁不想回家了,他不喜欢话多的女人,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尽说些有得没得最烦!而哑奴目前的情况,可说还行。

说不了话,安静,不会像那些老虎姐姐们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关键是,他这女装扮相不错,骗骗人不成问题,胆小还算听话,把他安在家里坐镇,沈枢楼可以遇见,以后绝对没人会再嘈闹自己的婚事了!

听明白了沈枢楼的话,哑奴点了点头,随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摇头,沈枢楼不知他是想要表达什么,伸手指向一边的书台道:“想说什么,那边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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