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熟+番外——乌青锈
乌青锈  发于:2015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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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版文案:七月,就在这个燥热的夏天中,不少学生平安的度过了中考;如初二时轻松的解决掉会考一样,闯五关斩六将通过了【初中】的这个关卡。接着就是进行下一关【高中】,闯关时间是三年。勇士们一路斩杀怪物,难免会累,那就找找媳妇、睡睡觉咯。

奇怪版:重大新闻!号称索吻狂魔的李栾严勇士死皮赖脸向,喜怒无常的蔚非(伪)学霸索吻是怎么一回事?!

李栾严(笑):非仔,你爱我吗?

蔚非(无语):=-=

李栾严(眯眼笑):说话,非仔,你爱我吗?

蔚非:我我爱你,行了吧?

李栾严(笑着啵了一下非仔):OK!你可以去上厕所了!MUA!

蔚非(怒):滚!去你妈的!

内容标签:花季雨季 近水楼台 青梅竹马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栾严、蔚非┃配角:┃其它:主攻文、校园

第一卷:旧牢高中

第一章

七月,就在这个燥热的夏天中,不少学生平安的度过了中考。如初二时轻松的解决掉会考一样,闯五关斩六将通过了【初中】的这个关卡。接着就是进行下一关【高中】,闯关时间是三年。

故事的主角叫李栾严。一米八的个子,一头黑色的草坪头,阳光型的少年。他的成绩不算高,也就是中等的位置吧。中考结束后,努力得到的成绩刚好可以让他进一所市里的高中。事实证明人帅不一定人品就好,也许差到不能再差呢?而李栾严——只能用“极差”二字来形容。他根本是人品差到负分的人,人家都和自己的死党,一同考上那所学校,稍微差点也就是不同班级而已。可他呢,连半个死党都没有是和他同一所学校的,这人品是得差到什么程度啊。

另一方面,学霸蔚非是非常痛恨认识新的的人,或者去熟悉新的环境。以他那种外表闷骚,内在逗比的事情,挺多也就他弟知道。他又矛盾的认为该认识全新的陌生人,熟悉全新的环境。不是有句话是什么:‘出门靠朋友的,在家靠父母。’——这年头人际关系要是不广阔,哪天你被人打了都不晓得会不会有人肯站出来帮忙咯。

记得初中那三年,总有些老师(主要是教政治的)语重心长的跟他们班的人说:“大学很轻松,每天就是无所事事的闲得很。”刚讲完这些话,老师以为他们一定会睁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津津有味的听着她的短篇‘演讲’。

每次却总令她没想到,一抬头就只见自个班的人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儿。主要为‘前排睡觉、中排玩手机、看小说;后排吃泡面与各种能发出咔砰碎的零食’。自觉没趣的捂脸摇头,添上一句:“难道你们都不想上大学吗?”结果显而易见——连初中都还没毕业,就想着要不要读大学——这简直就像还不会走路就想着飞!

如小时候总会想太多的担忧般:‘老子长大后是读清华还是北大?要是他们都要上,可怎么哟!’

后来,想起——也只是无奈的觉得那时的天真,正应了那句歌词:‘八戒,八戒,傻的可爱。’

老师们总是绝口不提高中,总是喜欢只说那些让学生感兴趣的东西。断章取义是现在教育者们常做的事情。大学很轻松,可是又有多少人在大学里虚度四年光阴,毕业后变成就业困难的青年呢。

每年都有那么多人没有工作,没有固定的家,独自一人在他乡打拼。

“你们还年轻,眼前的还很长。”大人们也总是喜欢和老师一样语重心长的教导着他们。接着就是在嘲笑他们不好好顾着当前的事,却去想着暂时八杆子打不着边的未来。就像初三年时,同班的同学越来越少,因为各种原因,人少到所剩无几班级被拆掉,才突然有一种第二个家被拆掉的感觉。被分散到陌生的班级中,运气好点的还有几个死党跟你同一班。运气稍差点,这日子都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照常过,一天睡四节课。

已经过了大半学期了,李栾严发觉自己好像被班里人排斥,这种感觉从踏进教室的那一刻起就有些感受到了。没有人理他,甚至到现在他连个同桌都没有,老师也不怎么爱搭理他。李栾严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们了。——后来才知道,他刚到班级时表情臭到好像家里刚死了人一样。谁敢跟他玩(夏寒所诉)。

李栾严还曾经天真的以为这是个:不收外人的小集体,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无声排斥那个陌生人。

没过几天,班上就转来一个跟他刚来时一样受到排斥的人,是个整体感觉有点病态相的转学生。

他和急速自来熟的李栾严不同,不爱说话,闷骚向。很难跟班级上的同学打成一片,所以自然不知大家在背地里叫他什么外号——小白脸。蔚非的长相偏俊秀,模模糊糊的有点女性化,五官端正,就是肤色太白了,比起李栾严的健康的偏小麦肤色——确实够白。

对于栾严来说,这个新同学叫什么不重要,反正姓氏是挺少见。身高约在一米七左右,可能连一米七都没到。从讲台桌到坐在他身边,默默地看书,全程说话不超过十五个字。一点都不像他弟,一边用着还生涩的B-box一边夸张的自我介绍,这样的乐天派(逗比)总能炒起气氛。有这么一个带着闷骚属性的病态少年,做自己的同桌——貌似还是挺有趣的。

讲台上,老师们用生命挥洒着她(他)的汗水与口水,讲得那是十分的生动啊!可台下的昏昏欲睡的同学以肢体动作表示自己就是听不懂。

李栾严从一开始就一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蔚非已超过十五分钟。任谁都没办法在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盯着整整十五分钟——而且还是笑眯眯的盯着你。很明显的,栾严注意到,他的同桌时不时飘过小眼神,瞄了一眼他,有快速飘回去了。额角冒出一丝丝细汗,已经快可以沿着轮廓滑下来了。——找到了乐子,打扰一个好学生认真学习和带坏好学生,那可都是他的特殊癖好。故意伸手去揉蔚非的头发,见没反应,继而加大胆的摘了男孩的眼镜带在自己脸上,一边痞笑着,看着立即炸毛的男孩。

“有病哦,快还我眼镜!”失去黑框眼镜的男孩,没有出乎意料的像那些闷骚的男孩们,理都不理你。男孩立即想去夺回自己的黑框眼镜——结果,失败。“还我眼镜啊,你不听课我还要听课呢!”

“诶,别急!你这眼镜我带着正好合适,帅吗?”他故意凑到男孩面前,近到鼻尖贴着鼻尖,注视着男孩乌黑的眼睛中自己的倒影。

“帅、帅什么啊?!”一拳本正着李栾严的脸颊,却被轻松准确的握在手心。顺势拉开了刚刚那种过于近的距离。

“哎哟,眼镜不错噢,连老师的内衣带掉了一边,都能清楚的看见呢。”嘴上虽这么说着不营养的内容,眼睛却完全飘向台上老师的身影。反而缓慢的往蔚非接近,头靠在对方的肩上。由于男孩不止比他矮五厘米——准确的算,约十厘米左右。顺势把自己大部分力气都集中压在男孩身上。“看到了吗?新同学。”

李栾严的下巴戳在他肩膀上,感觉很不舒服。没过一分钟就用力把对方推开,自顾自的带着烦厌的表情,整了整被拉得有些凌乱的校服。“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蔡依林姐姐。”

讲台上的那位女老师,今天穿着为白色蕾丝网的衬衫,透过那些白色蕾丝,轻易地就能发现拥有两条黑色的内衣的带子,消失了一条——无聊的定眼仔细一瞥——挂在胳膊那呢。

“哦,你喜欢蔡依林?”话题抓得稳,不怕一节课没话聊哦。

“那又怎样,快还我眼镜。这句话,我对你说了不下十次了吧?”李栾严强硬的掰过他的脑袋,逼迫对方看向走下台的女老师的背部。“放开!你做什么,这么爱看老师内衣带掉,你自己看啊!没事老烦我做什么?!”不知道是嫌栾严头靠在他肩上,下巴戳得他生疼。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呼出的热气正好在他耳畔处——总之让他很烦。一把扯过对方的衣领大吼道。

李栾严眼神中闪过少许的惊异,但很快就被一种‘猫就该这样炸毛’的不明眼神盖过。

这两名上课不好好听讲的男孩,吵架的声音过大。瞬间进入死寂的班级中,任哪位同学都可以明显发觉,英语老师单手抓着的英语书,边缘被捏出几条折痕。接着直接面红耳赤的把他俩交给闲得无聊刚好路过的,政教处主任来处理。

政教主任首先给两名男孩,一人打一下脑门,怒斥道:“上课不好好上课,观察老师内衣有没有掉像话吗?!”

“听不下去,看一下内衣又不会死——而且我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穿这么老式的内衣耶!”李栾严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撇着嘴,不但不认错还继续添油加醋。

“还顶嘴!”继续呼了一掌过去。

“本来就很老啊,我又没有讲错。”

“还讲!闭嘴。”再次呼了一掌。

重回教室时,李栾严轻松的提着水桶和拖把,放回了教室的卫生角。此时,教室已经空无一人了。开口便悠悠的用自己哑哑的嗓音,轻唱着:“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

过了一会,以一脸苦逼脸进教室的蔚非,不耐烦的瞪着眼前悠闲的少年:“闭嘴,别吵。”就在刚刚,他俩被罚拖老师宿舍楼,二楼楼道时。完全就只有他一个人再拖啊!而李栾严就知道偷懒盯着他拖地。

非仔这个称呼是李栾严想出来的,非仔这个称呼很快就取代了蔚非这个名字。因为音一读错就会误听成肥仔。

“好,我不吵你,但是……”李栾严一手拦过蔚非的脖子,强行把对方的上半身压在桌上。这个姿势没维持超过七秒,就被蔚非一拳砸向自己的肚子,李栾严见势起身一躲,反擒住这不乖想偷袭的少年。

“神经病哦!唱、唱什么烂歌啊!哼。”

“咩哈哈,放弃自由,喜欢……噗!”李栾严在将头靠在蔚非的肩上时,没注意的就被打了一拳——在腹部。“喜欢两个人。”

第二章

刚从小学升上的初中的那会不都是需要军训的吗。李栾严和他那刚上初一的小表弟聊到军训的事:他表弟说自己有一次趁着晚上夜黑,悄悄溜过去给他媳妇送点零食。结果中途很不辛的被一巡逻的年轻英俊的男教官当场拦住,脸色不太好的把他带去操场,直接罚他跑了五圈。

之后那个教官以为他小表弟,脑子应该开窍了,就问他:“知道教官为什么罚你吗?”

小表弟想了很久,悠悠的脱口而出一句:“就因为我是异性恋吗,教官。”

年轻英俊的男教官,顿时觉得自己的嘴角止不住的抽动,脸上滑下几条黑线。实在找不着什么话开口又罚了学生跑了五圈。

所以说人不作死就不会死,人若作死……必死无疑。

关于去洗手间的,有件事真是令上学时期的这些男生无法理解的。女生们为什么总是喜欢组团去上厕所,自己一个人去又不会被怪兽袭击,连洗个手也要叫上两、三个好姐妹一起去。其实,上学的时候女生们的友谊大多时候都是在组团上厕所的过程中建立的。

李栾严以自己自来熟的高深神力,不超过一星期就与同学打成一片,人际关系好的——往往是那些平时爱搞怪的学生。此时他正坐在夏寒对面的桌子上,一脚踩在椅子上。“咩哈哈,注意到没?上午我和非仔——气得那个老女人有多好笑!”拽了拽自己的领子。“哥是谁?看见没啊。”

夏寒用食指推了下黑框眼镜边,眼神中带着些嫌弃:“新同学,这么早跟老师杠,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那边干什么事情呢。”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脚下的凳子。教室后门那一角,突然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不少女学生,令他很是好奇——那可是他和非仔的位置。“嗯,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场景应该是:待我长发及腰,组团爆你菊花。”李栾严双手环抱于胸前,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夏寒拍了李栾严肩几下,起身准备走向那一堆人,习惯性的推着眼镜边框。“走了,去看看你同桌做了什么事情。这么多女生围着,会引来老师的。”

“放弃自由,喜欢……喜欢什么来着?”李栾严吊儿郎当的摇着脑袋晃着手指跟着班长走了过去,可歌词突然忘记,只能顿了顿什么也不唱了。

“看什么?就不能给个回应吗,你哑啦还是聋了?”等他俩刚挤进最里面的那一圈,带头喝斥的女生应该就是高三的学姐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居然理都不理自己的男生,在自己说话的时候,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的。“诶,你很没有礼貌诶,我再和你说话,你就不能抬头看我吗?”

蔚非有双上挑的丹凤眼,低头专心做某件事时,还是有别异的风采。

“嗯?”终于这一次,蔚非合上书,他已经在刚刚写完了上节课的化学作业了。暂时没有事情做的,他觉得可以空出一段时间聊聊天。“有事吗?”

“有事吗?我叫了你这么久你现在才理我哦!”女生觉得不可理喻的捋起一边的头发,夹到耳后。“

“你想怎么处理呢?”班长和李栾严在不经意间被挤了出去,李栾严一个跃起又可耻的坐在了别人的桌子上。

“当然是—泡学姐!”李栾严顺着班长的意思立马挤着进去,他是认识那个女生的。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女生拥进怀里,轻抚着女生柔软的长发。“嗯?这么久没见,就把我认成这小子了?从身高看,就能轻易得分清楚了,好吗。”

女生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装作气愤的用手肘给了李栾严的腹部重重的一击,在大力的踹了对方的小腿。“过分!我又没有认错!”李栾严的下巴原抵在女生的肩上,下一秒直接被推开了。女生的那些攻击,不过只是当做按摩而已——毕竟那只是个女生,力气又不会比他大到哪去。

“哼,拜拜!”一脸傲娇相的带着跟她一起来的女生,扬长而去。

如果不是封闭式学校的话,基本只有住宿生不予许出校,通学生还是很自由的。没有很明确的规定通学生必须在学校吃饭。食堂总体来说除了那些住宿生,来食堂吃饭的人非常少。李栾严端着碗芹菜猪肉陷的饺子,找了一桌较干净的有蔚非在的位子,蔚非是端着碗飘着醋味的牛肉河粉。

“看不出,我们非仔喜欢吃醋哦。”李栾严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蔚非,往旁边挪了个位置想让蔚非坐到他身边——结果,非仔直接当没看见的坐到了他的斜对面。

“无聊,反正食堂的醋瓶子又不用钱——爱吃不行啊!”蔚非边用勺子小口喝着还很烫的汤,并翻了一记白眼过去。

“可以啊,随你吃。要是醋不够你喝,我给你买去。”不同于蔚非的丹凤眼,栾严的眼睛细长而有神,眯着狭长的双眼与嘴角上扬的弧度比平常的弧度还要更夸张。蔚非暗自觉得不好,在他眼里李栾严现在的表情跟个狗汉女干似的——‘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就是这个意思吧。李栾严猛地一个起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对方的下巴,一个俯身吻了上去,并且深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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