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名模——素飞柳
素飞柳  发于:2015年0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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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瑾锐没有立刻回答,沉吟片刻道:“我现在回不去。”

“为什么?”墨兰瑾瑜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答案,不紧不慢的问:“因为顾砚?”

“对。”墨兰瑾锐很大方的承认了,既然大哥已经知道了顾砚这个人的存在,那么再隐瞒下去相当不理智。

墨兰瑾瑜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慢慢说道:“爷爷知道了。”

这次墨兰瑾锐没有那么镇定了,眼底甚至带着些惊疑,随即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顾砚。”

“爷爷不喜欢男人与男人厮混在一起。”墨兰瑾瑜冷静的指出事实,“若他想让一个人消失,有的是办法,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墨兰家的族规,到时候连我都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

秦非雨发现最近他身边多了些莫名其妙的人,湖心花园的周围也随时有人在走动,有次秦非雨半夜醒来的时候,还发现窗户外面有人在巡夜,像是警察在24小时保护证人似的,问起墨兰瑾锐,他也只是说世道不太平,小心为上。

时间在生活幸福的人眼中总是过得很快,虽然这期间不断有沈凤之的骚扰,但是总体来说,秦非雨觉得过得还不错。

跟秦风也出去吃过几顿饭,算是联络了兄弟感情。

而墨兰瑾锐这期间出了几次差,有时是几天有时半个月,最长的一次是25天,记忆中墨兰瑾锐没有离开过这么久,秦非雨心里自然在意,不过不想表现出来,省得这家伙又一副欠扁的笑。

倒是墨兰瑾锐怕他多心,即使隔得再远,也要顺着时差的缝隙给他打电话,秦非雨虽然看不到人,能听听声音也是好的。

最近戚珊给他接了几个广告,一个鞋子、两个咖啡还有一个公益广告。

秦非雨累得够呛,回到湖心花园的时候,屋子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难免觉得落寞。

他倒在沙发上给墨兰瑾锐打电话,电话通了一直没人接,他不死心,又打了一次,依旧如此,秦非雨只得放弃,大概墨兰瑾锐睡着了没听见吧,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正准备上楼休息,墨兰瑾锐的电话打了进来。

“回家了?”墨兰瑾锐声音很低,像是刻意的要隐藏什么。

秦非雨起先没在意,说了几句之后才发现了不对头,“你声音怎么不对?感冒了?”

“嗯,有一点,这边最近有冷气流。”墨兰瑾锐的语气丝毫没有异样,秦非雨却听得皱起了眉头,听见对方的声音继续从电话里传来:“这边的事情有些棘手,我可能还要逗留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秦非雨问。

“……大概半个月。”

秦非雨咬了咬牙,墨兰瑾锐出差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5天,若再加上半月就是40天了,什么样的棘手问题需要老板逗留一个多月才解决得了?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墨兰瑾锐多注意身体和休息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了不久,他又拨打了另一组号码确定了一些事之后,便坐在墨兰瑾锐家的大床上等天亮。

第二天一早,秦非雨去公司找秦风,表明自己要请假。

秦风不解,明智的劝道:“现在正是你工作的上升期,若你请假的话你手里的工作全部要暂停,这对现在的你来说不是明智之举。”

秦非雨自然都知道,不过他不放心墨兰瑾锐,那家伙已经有快一个月没回来了,结合这段时间那些突然紧张起来的黑衣手下,秦非雨直觉墨兰瑾锐这次出差没那么简单,昨晚一夜他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秦风见他没说话,继续道:“而且米兰时装周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你能否一战成名的最佳契机,顾砚,你不该错过。”

“离时装周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会尽量在那之前赶回来。”秦非雨说,他一贯冷静,这次一想到墨兰瑾锐,心却跳个不停,这不是什么好的预感,所以不惜让他放弃大好的前程去求证,秦风很轻易的就听出了他的焦急,不由问道:“顾砚,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秦非雨摇摇头,这一次怕没那么容易,所以还是别让秦风淌这浑水,“没事,我只是要出国一趟,有件事必须立刻处理。”

秦风见他去意已决,虽然做为老板这多少让他有些不悦,但他并没有强硬的要求顾砚留下来,只是让戚珊上来,跟她讨论了一下顾砚手头还未完的工作,最后两厢合计,决定把顾砚手里还剩下的几个广告拍完就可以离开,为此秦非雨都顾不得休息,广告从早上一直拍到第二天的零晨五点才结束,好在把所有的工作都清完了,秦非雨长长的舒了口气。

戚珊跟他一同从盛世离开,早晨五点钟,马路上已有些起早的车辆,戚珊是个聪明的女人,一见他如此拼命便已联想到了一些事,即使如此,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将一个信封递给他,“这是秦总给的,说是你这半年的贡献奖。”

秦非雨没客气的接了,失声笑了笑,这个傻弟弟呀。

“需要我帮你订机票吗?”戚珊在他要走的时候突然问。

秦非雨回过身来看她,她前几天刚做了个新发型,由原来的大波浪卷儿变成了披肩直发,脸上依旧画着淡淡的彩妆,穿一件Tommy Hilfiger的拼色连衣裙,个性而不张扬,简单却不平凡,站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这样的女人应该养在花园别墅里,而不是整日在这个圈子里厮混。

戚珊见他看着自己一语不发,又问了一遍,这次秦非雨摇了摇头,“我已经订了,谢谢。”

戚珊便没再多说,站在大门前目送着他的身影远去。

天地笼罩在一片暮色之中,不远处还有晦涩的鱼肚白,天际尽头似乎有大片乌云,看得人心情压抑,戚珊紧了紧LV包的带子,心想今天可能有雨。

英国是个古老而浪漫的城市,四处可见尖顶松木的屋顶以及温馨又小巧的店面,下过雨之后,街道上面似乎永远都有一种湿漉漉又令人着迷的迷迭香的味道,秦非雨站在机场里给墨兰瑾锐打电话,过了好久才被接听,听见墨兰瑾锐的声音,秦非雨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顾砚?”

“是我。”秦非雨说,“我在机场,你找人来接我,因为我不知道你具体住在哪里。”

那头半天没有人说话,秦非雨也不急,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提了个小巧的黑色旅行包,看着真的是来旅行的,他的身边是行色匆匆或姿态悠闲的人群,英国的绅士和淑女总能博得别人的回眸,但秦非雨有着东方人的面孔,而且长得还不赖,所以他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很快就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他们的视线虽然强烈,却并没有恶意,那种眼神清澈的像是在欣赏一副画或者一张美丽的照片,甚至有几位女士还冲他点头微笑,秦非雨也一一回敬。

墨兰瑾锐的声音过了许久才传来:“你不该来。”隐晦的又带着焦急和无奈。

秦非雨第一次听见墨兰瑾锐这样的语气,这时候却突然想笑,“怎么?我刚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刚一下来你就要让我再坐回去?”

“你在机场等着,我马上过去。”

“好。”

秦非雨在机场的Starbucks里点了杯咖啡,半个小时后,墨兰瑾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面前,秦非雨坐在沙发上打量他,嗯,瘦了点,黑了点,不过依旧很英俊。

墨兰瑾锐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带着人直接出了机场,两人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墨兰瑾锐一直没放开他,车子从机场出来,一路西郊的方向走,秦非雨只来过一次英国,对这个国家并不熟悉,泰晤士河上面有几艘美丽的游艇,依稀可以看见游艇上人影绰绰,车子从泰晤士河的身侧跑过,往更深的地方开去。

终于,车子停在了一幢别墅门前,别墅四周的土地均被高大的树墙围了起来,内里是宽敞的草坪,房子是木制结构的,黑色的外观,有宽大的走廊式阳台,如果站在上面,可以看见泰晤士河,墨兰瑾锐拉着他下车,别墅周围站着许多黑衣保镖,看见两人出现,脸上依旧一副死人表情。

墨兰瑾锐带着秦非雨上了二楼的卧室,门一关上,两人立刻抱成了一团,狂乱无章的吻像要将对方吸进肚子里似的,秦非雨被压在门板上,渐渐有些喘不上气来,墨兰瑾锐停下动作,俯在他肩上喘气,“不是跟你说了马上就回去吗?”

秦非雨抱住他,“半个月是马上?”

一时无语,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两人渐渐平复的呼吸。

借着窗外的光线,秦非雨一把扯下了墨兰瑾锐身上黑色风衣,风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因为皮肤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一碰到衣料便会重新裂开,虽然秦非雨的动作已经非常小心,但他胸前的几条伤口还是隐隐的冒出血丝,秦非雨的手拽紧,脸上愤怒得不见丝毫表情,只是将墨兰瑾锐拉到床边坐下,准备出门叫医生,墨兰瑾锐却拉住他的手。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墨兰瑾锐在笑,看样子被打得还挺高兴。

秦非雨瞪他一眼,又看了看他已经看不出一块完整皮肤的胸膛,“你爸爸下的手?”

墨兰瑾锐摇摇头,“爷爷,他很生气。”

第四十章

“他生气就要打你?你不知道反抗吗?你手下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秦非雨气极,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墨兰瑾锐轻拍他的手背,平静的道:“我们家有条族规,就是男人永远不能跟男人厮守终生,否则就要受鞭刑直到死为止,而且,爷爷最见不得的就是男人与男人在一起,他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不可能有永远,也不会有真情,不过是大难临头便逃之夭夭的懦夫。”

他说得如此轻松明快,但秦非雨知道当时的场面一定惨烈无比,而且受这样的伤也不是第一次,只恨自己太迟钝没有早一点发现,又恨墨兰瑾锐是个笨蛋,更加厌恶墨兰清一的狠辣手段!

秦非雨伸手过去,想要摸一摸那些还未结疤的伤口,终于还是没敢真的摸上去,那些狰狞的伤口每一条都裂绽着,看着让人触目心惊,秦非雨真没料到墨兰清一那老头子竟然下这么狠的手!简直该死!

“所以你怎么没有死?”秦非雨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想不到这笨蛋这么笨!平时里见到的那些霸道凌利在被打的时候完全没有派上用场,反而甘心做砧板的鱼肉,任人宰割!

墨兰瑾锐伸手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低头把玩他的手指,“大哥求了情,所以爷爷暂时放我一马。”

秦非雨眉心一跳,“就是说还有下次?”

“嗯,到死为止。”墨兰瑾锐抬眸看了看他,紫色的瞳孔里有不易察觉的温柔,“当然,也可以不死。”

“只要你离开那个男人,是吧?”

“聪明。”墨兰瑾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容里盛放着深情,“顾砚,我没料到你会来,我无法否认,我很高兴,可是,你不该来,可能从你下飞机的那一刻开始爷爷就已经知道了,所以你得回去。”

秦非雨微微勾唇,脸上是笃然的神情,“我既然要来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我是个男人,不会躲在另一个男人背后享受平静和安逸,而且,我也不需要。”说到这里,他突然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看,问道:“楼下的那些人是派来监视你的?”

见墨兰瑾锐没有否认,他又继续说:“我有一个半月的假,我就当是来英国旅行的好了。”

他站在窗前,光线从背后缓慢的摇进来,身上的长款驼色风衣衬得他的脸庞愈发清丽动人,那上扬的嘴角,眉宇间的自信和淡然,以及桃花眼中不可一世的光芒都让人心悸,有风拂过,扬起他额边的黑发,这样的秦非雨仿佛遗世而独立的存在,这一刻,墨兰瑾锐觉得,自己所承受的一切灾难都是值得的,即使被鞭打至死,此生亦无悔。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幢别墅是墨兰瑾锐的父母送的,每个墨兰家的人在孩子出生后都要送一件礼物,而墨兰瑾锐的父母比较实在,送了一幢房子,否则墨兰瑾锐被打了还得住酒店,房子里有佣人和厨师,连管家也不缺,已经达到了资本家的标准配备,房子外面的那些黑衣人一方面是保护墨兰瑾锐的安全,另一方面则是监视。

秦非雨就这样住了下来,在这陌生的房子里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反而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

饭菜的口味以他的喜好,床单的颜色按他的喜好,墨兰瑾锐虽然违反了族规,但是资金并没有被冻结,而且墨兰清一的爪牙也伸不到那么远去,所以只得作罢,第二天一早,便有人送来了秦非雨要穿的衣服,挂进衣橱的时候秦非雨还在一旁感叹:“有钱就是大爷。”

墨兰瑾锐将他拉在怀里亲了几口,“中午想吃什么?”

秦非雨也不客气,报了一堆菜名儿,都是英国当地有名的食物,墨兰瑾锐笑着吩咐人去做,又搂着他在房间里轻轻踱步,“可是我想吃你呢。”

秦非雨挑眉,看向他扎着绷带的身体,“你都这样了能行吗?”

“当然行啊,你可以自己动嘛。”墨兰瑾锐很不要脸的提出意见,秦非雨看他一眼,扬着下巴道:“好啊,那你去床上躺好,换我来伺候你。”

墨兰瑾锐心花怒放的躺在床上,秦非雨从床尾跳了上去,宽大的雕花木床稳稳的立在身下,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承受接下来可能会有的一场暴风雨。

秦非雨小心的将墨兰瑾锐身上的衣服脱掉,尽量避开了他的伤口,然后在墨兰瑾锐如狼般的视线中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直到雪白的身体呈现在墨兰瑾锐眼前,才慢慢的跪坐下来,他的头发最近都没有修剪,有的已经长到遮住了一只眼睛,他垂下头的时候,半张脸隐没在了黑发之下。

墨兰瑾锐瞪大了眼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目前不可抑制的落在他的身躯上面,狠不得立刻翻身起来将人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他也是调情高手,每一个吻所到之处都能击起墨兰瑾锐的反应,手指像是带着魔力一般在身下男人的腿间恶意的玩弄,墨兰瑾锐闭着眼睛,一只手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秦非雨抬起头看他有些扭曲的俊脸,突然笑了笑,接着张开嘴含住了那根挺立的东西,墨兰瑾锐身体一颤,差点收不住,嘴里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顾砚顾砚。

他的舌头是磨人的利器,换着花样的在嘴里那根东西上搅拌,墨兰瑾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紫眸一沉,抓着他的头发将人拉起来,秦非雨的脸依旧带着笑容,嘲讽一样的笑他:“这样就受不了了?真没出息。”

墨兰瑾锐一脸委屈,“我是病人。”

秦非雨被他逗笑了,终于直起身来进入正题。

秦非雨跪趴在他腿间,一手后伸,沿着腰线来到两股之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进去,秦非雨轻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加入一指,慢慢撑开不停收缩的后泬,他微微抬眸,脸上红潮一片,一双眼水光潋滟,似怨似嗔的望着墨兰瑾锐,他的手指还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细腰因为手指的进出而不断扭动着。

墨兰瑾锐再也忍受不住,突然翻身而起将人压在身下,这时却做不了任何思绪的停顿,直接挺腰,将肿胀得发硬的器物插入了他的身体里。

“呀——”秦非雨叫了一声,身上的男人已经用力的抽送起来,紫色的眼眸深邃似海,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总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

秦非雨笑着抬腿环住他的腰,身体被冲撞得在床上晃动,雕花木床渐渐发出吱吱的叫声,空气里满是欢爱的味道,说不出的氵壬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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