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直男七夫人(穿越)下——夏尚凛
夏尚凛  发于:2015年0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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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楼书珩,发现楼书珩的表情已经变得十分严厉了。

“三哥,你干嘛要走呢?你留下来还有个人能陪我说话,你走了我怎么办?六哥怎么办?”

妈蛋老子在这王府里就这俩朋友,他走了老子不得寂寞死!

“我要跟老三一起走!”乔映阳的声音比人先出现。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乔映阳也背了个包袱,大步走来。

“七弟,王爷,请允许乔映阳和苏筱宸一起离开。”乔映阳走到苏筱宸身边,噗通一下也跪倒在地。

我去。

一走还走一双!

妈蛋老子就这俩兄弟,现在彻底老哥一个了。

苏筱宸转头看了看乔映阳,“老六,你凑什么热闹?谁要你跟我走了?”

乔映阳目光炙热,“没有人,是我自己愿意跟你走的!”

声音特别响亮,特别感人。

我扶额,又转头看看楼书珩,见到楼书珩的神情略古怪,才想起来我忘了跟他分享这个大八卦了。

“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你我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老六,你不要意气用事,留在王爷身边才有机会重新得到重用,干嘛非要跟着我?”苏筱宸苦口婆心。

乔映阳却硬得像块木头,“老三,别的我也不会说什么,我就一句话,你去哪,我去哪。”

擦。

You Jump I jump!

简直是泰坦尼克的中国穿越版。

第86章

早上的秋风有点小清凉,刚初升的太阳光线柔和明亮,远处群山薄雾缭绕。

四下很静,只有鸟声。

我看看目光坚定的乔映阳,又看看一脸幽怨的苏筱宸。心里忽然有点感动。

转过头去,对上楼书珩的脸,微皱的眉头,眼神深邃的看不出什么波澜。他看到我,神色才终于缓和了一些,走过来,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既然都是你的朋友,就交给你决定吧。”

那只手上传来的温度,让我意识到原来自己身上这么凉。

苏筱宸看向我,乔映阳也看向我。我揉了揉头皮,叹口气。

“三哥,如果你真想走我也不留你了,毕竟你是我兄弟,我不能让你受委屈。不过从此以后不联系什么的也太无情了,不如这样,你和六哥离开之后云游四海,到了一处地方觉得不错的,就给我写封信跟我说说,如果你想在什么地方定下来了,也给我捎个信,这样他日我也可以跟王爷去看你们,串串门。你看行吗?”

苏筱宸眼神晃动,泪珠子又是刷的一下就掉出来了。

“老七,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乔映阳猛点头:“这个提议好!七弟你放心,我们到了一个地方就给你捎封信,免得你担心。”

苏筱宸转过头瞥他一眼,“我可没说要跟你一起走呢。”

乔映阳理直气壮:“七弟说的话,你还不听?不管你答不答应,我是一定要跟你一起走的。”

简直感人。

“三哥你身子弱,有六哥照顾着我才放心。三哥你就不要辜负了六哥的一番好意吧,如果不是你,我还舍不得把六哥给别人呢。”

乔映阳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然后挠挠头憨笑着,看到我身后的某人,又急忙低下头去。

不用看也知道,楼书珩那家伙现在的脸色。

小心眼儿。

“七弟,你有王爷在身边保护你,我放心。你三哥就交给我,你也可以放心。”乔映阳的声音特别有力道。

我点头,然后拽着楼书珩的衣袖,“王爷,咱们得好好给三哥和六哥准备些行装,这天气转眼就凉了。”

楼书珩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小牌子,银质的,雕刻很精巧,递给乔映阳。

“你带着这个,以后无论在哪,遇到事情都会有人接应你们。”

我看看那块小牌子,立马来了兴趣,什么东西这么神奇,难道传说中的免死令牌?

乔映阳接过牌子看了一眼,双眸立刻放光,“这是大内密探的腰牌?王爷……”

“要给小七送信,这个法子最快捷。”楼书珩平静的说。

“谢王爷!”乔映阳用力的对着楼书珩叩首。

这感觉好像拿到了多么牛叉的宝贝一样,不就是块大内密探的腰牌吗?

苏桂收拾好了行囊,坚持跟着主子一起走。裴福和翠微在门口拉着苏桂的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马车不大,苏筱宸和乔映阳坐在里面,苏桂在外面驾车,盘山的小路有些崎岖,泥土的路面上留下两道车辙。

我一身长衫,负手而立,迎着风,看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车辙印子发呆。

心里特别空。

远山如黛,薄雾散去,又是个艳阳天。

楼书珩握起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舍不得?”

我点头,“悲欢离合总关情。”

他笑笑,捏了捏我的鼻尖,“小七也会吟诗了?”

我斜睨他一眼,“不要瞧不起人好吧,老子也是读了十几年书的人!”

他却一敛笑意,眸光深深的看着我,“小七,你还有我。”

你还有我。

我忍了好久的眼泪还是掉出来了。特别没出息。于是抓着他的衣服抹了一把,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楼书珩,我就这么两个朋友都走了,以后,我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了。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又是一阵伤感,妈蛋老子真是帅到没朋友。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老子穿越前就是老哥一个宅男一枚,穿越后遇见了这么多的人,却还是茕茕独立,何其苦逼啊。

“不用难过,如果真想他们,过些日子我就带你去找他们。”楼书珩眸光里满是宠溺。

“你给的那块小牌子真的很有用吗?他们无论到了何处,都能送信给我?”我问。

“当然,这是大内密探最高等级的令牌,联系网络遍布整个大商,有了它无论何时何处都不会孤立无援。”楼书珩道。

“哦,原来是特务组织。”我懂了。

大内密探什么的,还零零发呢。

“话说这难道不该是归皇帝管的吗?为什么你也有?难道他们已经都是你的人了?”我不由得背后一阵阴森感。

如果真是这样,楼书珩的势力也太大了吧。

楼书珩笑而不语,不置可否。

我眨眨眼,“该不会,这些都是钟灵毓帮你打理的吧?”

楼书珩还是没说话,脸色波澜不惊。

可我觉得这就是默认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钟灵毓啊?不会就这么一直关着吧?话说你真的关得住他?该不会人家只是安心坐在那就指点江山了吧?”我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其实你根本就不舍得罚他吧?他为你做了那么多,如果不是我,说不定你们现在已经成了大事了。”

他握住我的手,神情凝重了许多,“小七,你放心,他欠你的我一定会要他还回来。”

“不要,既然是他欠我的,自然要我自己讨回来!”老子提了一口气,眼神儿也精神了。

“不,他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不想你一个人跟他斗。”

“你怕我斗不过他?”

“不是,小七,你是我的人,我有责任保护你。如果这一次我只是站在一边看着,钟灵毓会以为你和他是一样的,我必须站在你身边,让他明白你们不同。”

什么一样的又不同的,说白了不就是如果他不出声做个旁观者,我和钟灵毓就是为了个男人掐架的两个“怨男”,他如果站在我这边就是夫夫同心其利断金。

妈蛋有一点蛋蛋的开心。

“那咱们就走吧,把钟灵毓拉出来,好好说道说道,老子要让他知道哥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我挺了挺腰杆。

觉得自己底气可足了。

一路手牵着手走回御医园,才一进门茗初就凑过来,脸色略慌张,“王爷,奴才刚刚去魏紫园打听了一下,听说,太后娘娘她,她疯了。”

楼书珩表情无波无澜,“嗯,知道了,把何从叫来。”

茗初答应一声,便一路小跑的走了。

我看看楼书珩的脸,琢磨了一下,懂了,“这是你师父的杰作?装鬼把太后吓疯了?”

楼书珩摸摸我的头,“最近变得机灵了不少。”

“本来就不傻好吗!”我一只手拍掉他的魔抓。“难道,你是想为你母后报仇?你师父确定了害你母后的人就是太后了?”

楼书珩却摇头,“我至今还未见到我师父,那一日他与何从过招之后又消失了,一直不肯露面见我,也不知是究竟有何打算。”

我笑了,“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呢?”

楼书珩一摊手,“本王不知道的事很多啊,比如乔映阳什么时候钟情了苏筱宸。”

我捂嘴乐了,心里莫名小舒畅。

“你这样笑,说明你早就知道了?”楼书珩问的时候,眼神里闪着诡谲的光。

我撇嘴,“那当然!我可算是他二人的月老红娘呢。”

矮马说好的三兄弟,背着我就暗度陈仓了。肿木莫名有一种炮灰的赶脚。

“这样也好,省的他们一个个的都惦记你,本王倒是省心了。”楼书珩搂着我笑道。

“切,你要是操这份心,那可不容易,老子好歹也是天下第一美男,惦记我的人多了去了!比如……”

“参见王爷,七夫人。”何从忽然冒了出来。

我一句话咽下去,比如眼前这位。

楼书珩看出我的心思,一脸正经的在我腰上捏了一把。“何从,召集侍卫队去中厅,本王要提审大夫人。”

何从神色有点凌乱,不过还是特别敬业的回答:“遵命!”

议事厅前,我和楼书珩坐在上座,堂前排了两队侍卫,门口也有侍卫严加把手,钟灵毓一身青衫跪在地上,高傲的扬着脖子,神态傲慢。我看他衣衫整齐,头发也不乱,脸色也白白净净的,觉得十分不满。这哪有个阶下囚的样子,一点都不惨!差评!

然后想起上一次我被易容成如花被抓,钟灵毓和楼书珩坐在上面居高临下。风水真是轮流转。

钟灵毓只看了我一眼就移开视线,那种目中无人的得瑟让老子十分窝火,于是我站起身,径直走到他面前,你丫不是装看不到我吗,我就站你脸边上,让你看不见别人。

“王爷,听闻王爷已经放了三夫人和六夫人下山,当真是宅心仁厚。”即便是我就近在眼前,钟灵毓还是越过我隔空对着楼书珩说话。

我扭过头看了楼书珩一眼,你丫敢接话马上断交。

楼书珩嘴角微微弯起,没有理他。

“大夫人,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大夫人。”老子开口还算客气,先礼后兵。

钟灵毓这才又看了我一眼,“七夫人请讲。”

“我与大夫人素无恩怨,为何大夫人要步步相逼置我于死地?”看看老子说话多么的文邹邹,你小子不是神童天才学霸吗,老子就跟你玩文明人的说辞。

“七夫人言重了,我与你确实毫无瓜葛,又何来步步紧逼一说?至于置你于死地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钟灵毓冷笑道。

好,跟老子装糊涂是吧?

“我被段瑾易容,被当成偷袭王爷的下人抓住时,指使侍卫刺我那一剑的人,是大夫人你吧?我在这行宫里初来乍到迷了路,骗我去温泉池见皇上的是你吧?知道苏筱宸对裴小七原魂执着,利用他绑架我给我放血还魂的人是你吧?你都这样害我了,居然还好意思说是我言重了?”

妈蛋简直是血海深仇啊有木有!非常值得抽筋拔骨削成人棍做成干尸!

老子可真是命大。

“不仅如此,在落红楼也是你暗中指使杀手和段槐一起抢小七,将他打晕的人不是段槐的人,也是你的手下。”楼书珩接话道。

擦。

老子都忘了这一茬了。

我说了一堆钟灵毓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不置可否。可是楼书珩说了一句,他的脸色就变了。

我特别得意的对他笑笑,“大夫人,你看连王爷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了,你还是从实招了吧。”

钟灵毓神情冰冷的瞅了我一眼,笑道:“既然都知道还有什么可招的?”

擦,这什么态度!

“总得有个原由吧?老子无缘无故挨你这么多暗算,究竟是哪得罪你了?”我一只手撑在腰间,非常有泼妇掐架的气势。

“事已至此,说那么多又有何用?是打是罚是杀是剐,悉听尊便。”钟灵毓没看我,满满的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语气。

看样子这小子是认定了楼书珩不会重罚了。

妈蛋非给他点color see see!

我转过身去,抓着楼书珩的衣袖摇晃着,一脸的娇嗔,“王爷,你要给我做主啊!”

语气特别傲娇,妥妥的迷死人的小妖精。

没错我其实挺想吐的,但是这种时候,必须要坚持住,恶心别人,成全自己。

楼书珩挑挑眉,估计也是被我这个样子吓到了,但还是特别配合的搂着我亲了一口,柔声问:“好,你说吧,要怎么惩罚他,都听你的。”

非常符合一个昏庸王爷设定。

可是,他却着实给老子出了个大难题。

要怎么罚钟灵毓,都听我的?我怎么知道要怎么罚啊?妈蛋老子活了这么多年都是被罚的那个,小时候是姥姥的鸡毛掸子,上学了被老师罚站,罚值日,罚抄课文,高中时候还被教官罚操场跑步……

哪一个都不适合罚钟灵毓啊。

我纠结了半天,最后做出一个特别委屈特别单纯特别无辜的表情来,娇滴滴的说:“王爷你好坏,你知道人家心地善良哪会惩罚人啊,这种事情当然要王爷替我做主给我出气啊!”

矮马快吐了,老子有种撑不下去的赶脚。

楼书珩显然也险些笑场了,捏了我的脸一把,憋着笑道:“不如罚他跟何从一样去扫茅房?”

站在一旁的何从默默的把头低的更低了。

钟灵毓低低的冷笑了一声。

扫茅房什么的,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整人法子。可是,怎么觉得这么的,小儿科?

我看了看楼书珩,心里莫名有些不高兴。于是也没了心思再装下去,钟灵毓到现在什么表情都没有,我又何苦把自己先恶心倒下。

轻叹了口气,我转过身去,神色平静的看向钟灵毓:“钟灵毓,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个魅惑王爷的妖精,让王爷玩物丧志整日沉溺放纵不再有心思理会你们所谓的大事,我说的对吗?”

钟灵毓抬头,看着我的眼神明亮了许多,“你倒有点自知之明。”

“我想问问你,你自小就是神童,过目不忘学富五车,肯定是想要有一番大作为的吧?那你的理想究竟是什么?”

“国之栋梁。”

我点点头,“国之栋梁,不错,特别有抱负。但是我想问你,你现在所做的事情,真的就是国之栋梁该做的吗?谋反的人究竟是国之栋梁还是国之祸害?”

钟灵毓冷笑一声:“成王败寇,国之栋梁与祸害也不过一线之隔。”

“说得好,也就是说你其实就是想把现在的皇帝推翻了,让王爷篡位,然后你就成了名正言顺的国之栋梁开国功臣了?”

“有何不可?”钟灵毓看看我。

我转过头看看楼书珩:“王爷你看到了吧,其实这人保你当皇帝是次要的,真正目标是自己想要当开国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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