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会变大(据说HE就完结 穿越)下——白墨楼
白墨楼  发于:2015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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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意识到这只手不是自己的。

只因易兰泽手细而软,并不如眼前这手,指节修长,优美漂亮。

随光乐整个人都“=口=”了,谢清明不知何时伸出手抽掉了他衣带,正一寸一寸,于他腰腹处仔细描摹。

流连的手指轻轻地探入了肚脐间,在那个小窝的最深处蓦地使力,刹那间一股酥麻之感猛然炸开,随光乐神魂飘荡,似已入万里云端,一时间竟不知道今夕何夕。

待得终于回过神时刻,谢清明流连的手指已经剥掉了少年外衣,随光乐心里一声暗骂,反手扣住了谢清明手掌。

鲛人多有秀美之色,因此才被大肆掳掠去供人取乐,而各自情动之时身体更是敏感之极,又尤以肚脐处为甚。

是以方才谢清明不过于他肚脐处描摹试探,这具身体就敏感得不知今夕何夕。

他已经将衣袍撕下小条,缚住谢清明双眼,因此此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双手也牢牢束缚住。纵然谢清明并不反抗任由他施为,做完这一切后随光乐也已经是满头大汗。

他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立刻马不停蹄地呼叫998:“我……能够在上位么?”

998回答得异常干脆流畅:“当然可以,乐乐,你终于想通,愿意用骑乘式了吗?”

随光乐:……

显然他所说的上位和小幽灵理解的上位不是一个,狗头军师打量着他的神色,一下大惊,结结巴巴道:“乐乐,你该不会是想上他吧?”

“……足不出户游览遍所有的世界,和小受们谈一场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恋爱,然后留下一段美好的传说。”没有一个停顿地,随光乐背出来了998忽悠他完成任务时的宣传标语。

然后用阴森森地目光打量它。

998一个哆嗦:“乐乐,但是你现在的定位是受……”

小幽灵面对他强大的压力,最后结结巴巴说:“……而且如果你上他,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你们是不会有孩子的。”998道,眼见着宿主脸色愈发的可以和锅底媲美,干脆视死如归全部一股脑儿倒出:“乐乐,沧陆只有海族才是男女皆能生子,不是谁都可以的……你不要瞪我,那一次的攻略目标谢九微的的确确有海族血统,因此初始将他定位为受也没有错。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白汝歌也有啊!”

而这一次,谢清明是的的确确没有海族血统的。

随光乐默默地觉得,白汝歌的海族血统简直是卧了大槽的存在,果然998告诉他,开启了第二个世界的隐藏剧情。

现在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百年后那个世界的背景=皿=!

对这个坑爹的世界显得绝望的少年愤然将幽灵揉成一团皮球扔到山下,并且恶狠狠地警告它不准回来。

长久的没有行动,耳边却突然听到一声叹息:“阿泽?”

蓦地回身,注目于眼前的躯体,然而很快他的眼里就写满惊讶,若有若无的白光缭绕在其周,而尤其以胸膛处最为明显,他好奇地将手按上谢清明胸膛肌肉,只听得谢清明“嘶”了一声。

按疼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那里却慢慢浮现出来了一个乌黑掌印。

脑子里有些愣神,随光乐眼睛不由自主去捕捉白光最明显的地方,然后手指掠过。

他的动作因为紧张而显得小心翼翼,心里模糊的猜测盘旋不去,直到被完全证实!

手指掠过、白光最盛的地方渐渐都浮现出印记,无论是青紫、乌黑还是其他什么颜色,甚至还有血腥气渗出。

他缓慢而内疚地抿起了唇。

998总是说他心软得一塌糊涂,随光乐从来没有承认过,然而此刻却感觉到了心中升腾而翻涌的情绪。

掌印、指印、拳印,初初愈合的伤口,渗出来的血丝……他无法忽视眼前这一切,而想到始作俑者,喉间微动,却似乎被哽住了。

他独自前来,谢清明遥遥远望。

他心损呕血,谢清明退让成全。

他大意轻忽,谢清明小心提醒。

他孤弱无依,谢清明挺身相助。

直到最后自己天真单蠢,贸贸然提出要求,招来杀身之祸,亦是谢清明,一路将他护送到此处。

他长久的沉默,呼吸也紊乱了几分,谢清明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此刻想要伸手捂住对方眼睛,却已经被少年捆住,当下只能轻声道:“……别看。很快就会好。”

却只听到少年的呼吸长短不一,半晌,细弱的手指擦过他的胸膛。

胸膛处的掌印尤为骇人,他只感觉到手指沿着掌印流连,最后轻轻捻向胸口突起。

丰润的唇瓣落在胸膛,细细吻过那一处。少年的嘴唇温热而柔软,当亲吻上青年躯体时,仿佛带着无限的热度。

谢清明此刻除身下鲛纱,并无衣物蔽体,赤裸的躯体在月华下宛如冰玉。他自幼吐纳月华之力,身体洁净无杂,恰逢此刻月圆,太阴之力正盛,只显得他躯体愈美,那伤痕也愈可怖。

少年小心翼翼地舔吻他的身体,一寸一寸,用自己的唇舌覆盖过所有受伤之地,仿佛要用自己的印记,遮掩过所有的瑕疵。

他动作并不熟练,却犹令人动容,谢清明按捺住将身上人压在身下的冲动,只克制地,任由对方动作。

柔软的唇瓣擦过锁骨、胸膛、腰腹,再在往下的时刻,却又回返向上。细雨般轻柔绵密的吻落在了额头,略过眼角,最后擦过他的鼻尖,脸颊。

湿润的感觉一触即分,在即将碰触到身体内最渴望之所的时刻,却可恶的抽离。

谢清明略有不满地浅浅皱眉,忍不住想要抽出手来讲少年完完全全地揽向自己。下一刻,却有细软手指擦过他的脸颊,从额头划过眼角,最后刮了刮他的鼻子。

“……别动。”他听闻少年轻快地说,清亮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调皮和狡黠,却让他一颗心软得如同春水。

少年似乎是在迟疑,有些羞于启齿的问题,却又不敢说出。犹疑之间只细细软软地吻着他的唇角,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他的面颊之上。

“阿泽?”他轻轻唤他,只想侧头,将少年作怪的唇瓣含入自己口中。

他似乎是迟疑地久了,脑子里还没有想出办法来,最终不得不埋头在他的耳侧,小声问道:“……有软膏么?”

谢清明眼中的疑惑随光乐却是看不到,他此刻不得不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用衣带束缚住了对方双眼,不用教他瞧见如此难堪场面。

嘴唇贴着对方耳廓,明明周遭无人,随光乐却做贼似的,不敢大声说出,又细细地哼了一声:“……润滑。”

他只憋出来这两个字,就再也不肯出口,心里更是觉得狗血淋头。明明自己一开始的定位是攻,眼下却变成了受。好不容易才终于克服障碍,要命的是,却没有润滑。

难道……就让他直接坐下去吗!

他身上衣物宽松而轻薄,先前坐在谢清明腰腿间,早已经感觉到那蓄势待发的硬热。

此刻说出这俩字来,少年冰雪似的容色早被红晕染透。

他……明明听到了,却还是不回答。

随光乐思及此处,忍不住愤愤咬了谢清明鼻尖一口,留下细碎小牙印儿。

那牙印儿清清楚楚印在谢清明鼻端,随光乐心里一时心虚,只怕谢清明事后找自己算账,却不知道身下人心思早不在此处。

就算一开始还不清楚,待得少年再一次问出,他哪里还有不明白之理?此刻少年一口咬在他鼻端,却似咬在他心尖儿,分明是恼羞成怒的表现。

谢清明一时心神激荡,此时此刻,只想将眼前的布带撤下,仔细瞧一瞧少年。

然而他心里又明白,若不是自己此刻眼睛被束缚,对方断然不会如此大胆。但瞧一瞧对方的念头,却如猫爪虫爬一样,锲而不舍地在他心上抓挠。

两般念头翻滚不息,喉咙里含着声呻吟,却又被他强自压下。

阿泽,阿泽……

脑海中千回百转,这一刻只恨不得撕下缠缚于手腕上的布带——那轻飘飘的破碎衣料,难道还能束缚于他?

第103章:act6·古风鲛人

犹不满足,划过上颚后意犹未尽,捉住了贴上来的软软舌头,缓咂轻吮,勾住舌尖上嫩肉不住吸咂,手也并不停歇,从锁骨一路滑下去,拨开层层叠叠的衣物,抚过光滑细致的肌肤,不住的打着旋儿。

凤九歌只觉得身上被游走过的肌肤一片火热,直到腿间微微抬头的地方隔着一层衣物被对方捉住,身体轻轻一颤,蓦地从口里泻出一声呻吟。

“想我可想?”

纪长川亲亲他的唇角,手里覆着那处,在柔嫩的顶端轻轻刮过,轻声笑道。

凤九歌偏偏不言不语,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一双瞳子极是黑白分明,清清楚楚映衬着身上人的影子,又是清澈又是幽深。纪长川似乎被他眼神所惑,薄唇压着眼睛,细细吻下来,绵绵密密地吻着他的眼角,温柔至极。

手中轻轻拨弄着逐渐肿胀起来的玩意儿,灵活地扒去了身上的亵裤,却是握着炙热茎身不疾不徐上下抚弄,间或用手指去揉捏一下敏感的顶端,不时拂过顶端小孔。

凤九歌身下快感一波一波堆积,偏偏纪长川动作还是这般从容不迫,忍不住拱起身子催促那人快点,纪长川却视若无睹,手上动作依旧不紧不慢。

温热的唇印上了对方的颈侧,顺着优美的曲线一路滑下,留下一串一串吻痕。在锁骨处如蜻蜓点水般一吻就走,转而在松散衣襟里露出的赤裸胸膛上不住吮吻,点染出大片暧昧红痕。牙白的胸膛上水色淋漓间两点嫣红愈发醒目,纪长川眼神幽暗,蓦地将左首含住。

凤九歌难耐的轻吟一声,身体不住扭动,却被纪长川牢牢钳制在身下。他含着嫣红柔软的辗转吸吮,牙齿对着嫩肉轻轻啃噬,直到那一点变得红肿难耐。

酥麻感自胸膛上蔓延,然而一边得到满足却越显得另一边的空虚。凤九歌难以自已地挺挺胸膛,伸手想去抚慰另一边的乳首,却被对方按住。那湿热的感觉逐渐来到脐眼,舌尖在周围打着圈儿环绕,忽然探入了内里。

凤九歌只觉得身下一把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灭火的那个人犹自不满足,恶劣的四处点火,身下欲望叫嚣着不满,纪长川却依然还是不疾不徐的捋动。他喉结滚动蓦地发出一声呻吟,连墨色的眼里也带上了几分湿润水色。

不同于常人欢爱时声音变得喑哑,凤九歌这时嗓音反而清亮有如稚子少年。他的“先天之灵”在于声,名为“庄籁”,所谓“庄生天籁”,是声部之灵中最为顶尖的一种。纵然不曾刻意学过那勾魂夺魄之法,亦与柔声魅音大相径庭,此时此刻却也可轻易让人血脉加速。

而且他并不介意施展自己的优势,迷迷糊糊一叠声的叫出来,少年似的清亮声音激的纪长川手中动作越发急促。快感自下身升起层层堆积缭绕直入脑海,凤九歌一片迷蒙,只知道本能般唤着对方名字。

“长川,嗯……快……快一点……可好……”

话音刚落,便觉察到对方抚弄加快,却在自己即将攀升到顶端的时候掐住了顶端,首发堪称粗暴。

那柔嫩的地方怎么禁得起别人这般对待,凤九歌吃痛,睁眼正欲开口,却觉察到纪长川鼻息又压到了自己耳边:“想我可想?”

手上力道加大几分,将硬挺的那物握的更紧,却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了。

凤九歌瞪他一眼,这几天来两人日日夜夜都黏在一处,好似双生子一般,这时候却来问这个作甚?

纪长川只是噬咬他温润耳垂,舌尖肆意逗弄,直激的白皙肌肤绯红一片。

“阿九?”

“阿九?”

“阿九?”

一声声叠叠追问,宛如月下波涛般一浪一浪连环击打在凤九歌心上,温柔而缠绵,缱绻而低徊,蕴着千般婉转万般悱恻,直教人魂酥骨透,意醉神迷。

他定定看着他,好像走过千山万水,历经万劫千难,渡过三途河畔,踩着刀锋雪刃,终于走到眼前。

就这般默默地,温柔地,怜惜地,望进他的眼。

便是为之所惑,答案在舌尖千回百转,终是低低地从唇齿间溢出:

“想。”

“长川。”

话音甫落,身上那人的动作蓦地就激烈起来,舌尖重重的探入口中,蛮横的舔吻扫舐。绞住舌叶不住吮吸纠缠,似想要榨干骨髓里最后一滴精血。凤九歌承受不住丢盔卸甲,吚吚呜呜着不住后退,却被对方欺上来,气势汹汹故技重施,绞拧得舌尖发麻。

“阿九阿九……”

他唤着他的名字,就像唤着心上最重要的人。

身下突然被人重重一捋,在先前积累的快感上叠加,凤九歌蓦地尖叫一声射出来。汩汩白浊尽皆射在了纪长川手心,身体止不住的颤动,高朝后的余韵让他的头脑不甚清明,却感觉到一节手指刺入了自己身后。

还带着些微温热的液体。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分外明显,即使是久经人事,乍然刺入也教人觉得不适。这些时日来两人日日夜夜忙着机关图,久未欢好,身体不免有些生疏。

纪长川吻过他轻皱的眉头:“疼?”

却不待他回答,粗粗扩张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且忍一忍。”

微凉的手指在入口处的细小皱褶上拨弄揉压,不住的按揉、刺入又移除。滑腻的液体将入口处沾的黏黏答答,空气中隐隐浮动着腥膻的气味。

不多时身体里熟悉的记忆就被勾起来,凤九歌鼻息轻哼,身体放松,也没那么难受。感觉到对方愈加急躁的动作,不由得轻笑:“你忍不住了罢?”

纪长川却不理他,三根手指探入甬道内,轻车熟路的寻到敏感所在处,浅浅刺着,轻轻搔刮。

凤九歌身体软的犹如一滩春水,任由纪长川施为,嘴上却不依不饶,肆意调笑:“长川,你忍不住了罢?都急成这样了……长川?长川……”

忽然从喉里轻呼,原来是纪长川曲起指节在他敏感处狠狠顶了一下,直弄得浑身酥软。凤九歌抓住纪长川肩头,手指深入皮肉,身下那处却已然情动,自顾自的绞紧手指,泌出透明肠液。

“阿九,便是我忍得住,你也忍不住了罢?”纪长川含住他耳垂轻轻吸吮,含糊的声音在濡湿的地方飘进来,直逼得凤九歌脸颊绯红。他正想反驳,却发现对方灵巧手指又捉住了自己逐渐抬头的物事,捋动欲望。

硕大的顶端顶住湿软的入口,几乎可以描摹出顶端饱满的形状。细小的褶皱细微张合,似乎在邀请对方的进入。纪长川扳过凤九歌脸,湿热唇痕印上去,同时身下一沉。

坚硬如铁的茎身不容拒绝的一寸一寸探入,直到抵至深处,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发出轻叹。温热湿软的内壁并不十分适应粗长巨大的异物进入,收缩绞紧想要逼着对方退出。

纪长川只觉得身下包裹着自己的地方又湿又软,紧紧的箍住自己,止不住的拧紧收绞,便似想把自己的精血也逼出。忍不住吸一口气,退出少许又深深撞入,感受到那温软内壁又缠绕上来,如婴儿小嘴般不住吸吮,犹不罢休。

凤九歌被他撞入的动作弄得吃痛,手下便狠狠拧他一记,直弄得一点红肿。纪长川默不作声,心想你自找的。身下动作再不迟缓,竟是发狠起来,快插猛送,变换着角度去研磨凤九歌内壁。

不想自己的动作反而激的对方发了狠,凤九歌急促喘气,只顾拥着对方,将两条绵软的胳膊都挂在纪长川手上,一口咬住肩胛骨,牙齿深入皮肉,渐渐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的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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