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包子 一)——盈澈逝雪
盈澈逝雪  发于:2015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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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炙手可热的亚洲第一型男,影视剧里总是出演正派硬朗角色的李天奇,私底下竟是这样一个人。

骆丘白透过屏风缝隙,看到了李天奇对面的男人。

这人有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睛,铁灰色衬衫下是结实精壮的肌肉,整个脊背流畅挺拔,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一张刀削斧凿,英俊到发指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即便是额头沁着汗水,呼吸粗重而炙热,一双眼睛仍然锐利刺目。

骆丘白在心里默默地吹了个口哨,啧啧两声,虽然不知道这位“祁公子”是谁,但是不可否认这男人长得很帅,身材也不错。

男人像是打量商品一样看了李天奇一眼,摇了摇头说,“你不行。”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毫不拖泥带水,像是陈述事实一样,虽满含情欲却异常冷漠,直接让对面的李天奇动作一僵。

“祁公子,您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我很干净的,而且我其实……心里一直很仰慕你。”

李天奇露出笑容,把男人缠得更紧,手指不老实的到处摸,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男人推开他,仍旧面无表情,“我对你没有兴趣。”

李天奇毫不灰心,被推开接着又黏上去,继续大着胆子上下其手。

骆丘白太佩服他这抱大腿的功力了,被这么打脸还笑得出来,看着屏风那头越缠越紧的两个人,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非常确信自己要是这时候被发现,保准会被那个一看就不好相与的祁公子活剥了皮。

骆丘白啊骆丘白,你说你这是什么狗屎运,他苦笑着抓了抓头发,自我安慰,反正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看到亚洲第一型男的活春宫,这可是独家限量,全球首播。

“你瞧,祁公子,你的呼吸都变了呢……你也是想要我的吧?”

李天奇骑在男人身上,对上赤红滚烫的双眸,轻笑一声,以一个虔诚膜拜的姿势蹲下,撩拨着男人身前的器官。

“我再说一次,你,现在出去。”

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虽然努力保持镇定,身体仍然因为剧烈的情潮而微微颤抖,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狮子似的,散发着浓重的雄性荷尔蒙。

这等美色,骆丘白作为一个GAY当然也愿意欣赏,他盯着他起伏的结实胸膛,觉得这件事有点意思。

这位祁公子情欲澎湃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中了春药,男人下面那根东西冲动起来,可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偏偏这时候有人主动送上门来都不吃,你俩到底谁潜谁啊?

这时候李天奇柔若无骨的黏上来,拉开拉链,拿出了男人下面那一根,顿时馋的咽了咽口水。

饱满的色泽,笔直粗长的形状,坚硬骇人的前端,即便是还没硬起来,那尺度已经看起来相当可观,若是真正雄伟起来,钻进身体里的滋味肯定销魂蚀骨。

看到这里,骆丘白也吓了一跳,顿时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乖乖,这男人是怪物投胎吧,怎么下面这根大……大成这样?难怪李天奇上赶着倒贴,敢情这位还是个器大活好的主。

男人似乎也在挣扎,讳莫如深的看了李天奇一眼,没有再赶他走。

这居高临下的一眼,给了李天奇莫大的鼓励,他捧着大家伙,低头想要含进去,可又觉得实在是太大,心里胆怯,只是用手上下的套弄,嘴里还不忘配合着发出销魂的口申口今,明明男人没搞他,就已经全身酥了。

男人目光深邃如墨,脸色的情潮越来越汹涌,整张脸都沁出了汗水,可下面那根被揉捏的东西死活没有半点反应。

李天奇也着急,生怕祁公子嫌弃他伺候的不好,轻拢慢捻抹复挑,把浑身解数都用上了,这一通手段要是用在普通男人身上,早就射了不知道几回了,就连骆丘白这个无心乱入的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可是祁公子那玩意儿仍然稳如泰山,死活不抬头。

李天奇的脸绿了,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骆丘白,这时才恍然大悟,这器大活好的祁公子,敢情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举草包!

他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接着慌忙捂住嘴巴,在心里无声的闷笑。

这心态就跟穷屌丝突然知道欺压他们的土豪被戴了绿帽子一样,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没办法,实在是被人打压了太久,只好先拉这位无辜的祁公子来躺个枪。

索性屏风那头的人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李天奇受了打击,蔫的像根腌黄瓜。

男人此刻仍然情潮澎湃,呼吸沉重急促,目光倾斜在某一处略微一顿,接着转过头来冷淡地说,“我说了,对你没有兴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祁公子,我可以的……你让我再试一次,我功夫很好的,我……”

“出去。”

男人不理会李天奇的哀求,倚在沙发上冲门口扬了扬下巴。

没有比对方欲火焚身,却对你毫无性趣更打击人的事情了,李天奇只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此刻再也呆不下去,灰溜溜的逃走了。

男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的时候目光紧紧地锁住了旁边的屏风。

骆丘白这会儿还自顾自傻乐,就听一道低沉冷淡的声线突然响起,“出来。”

他身形一僵,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干不至于被发现吧?

慌乱的闭上眼睛,他开始装睡,本以为可以这样糊弄过去,却突然听到屏风“嘎吱”一响,竟被男人硬生生推开。

这玩意儿怎么是折叠的!?

骆丘白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男人慢慢悠悠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开口,“我数到三,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1、2——”

再也装不下去的骆丘白,任命的睁开眼睛,猛地对上男人深邃入墨的眼睛,他心口一跳,露出谦和惭愧的笑容,“那个……其实我只是碰巧路过,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柔韧微哑的声音落地,祁沣猛地皱起了眉头。

全身的情潮暂歇,短暂的死寂之后,陡然像洪水猛兽一样迅速将他淹没,让他的血液都控制不住沸腾了。

就连下面那根二十多年从不曾有反应的器官,也迅速的硬了起来。

他眯着锋利的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只是因为这人的一句话有了反应!

第三章:别耍流氓

“那个……其实我只是碰巧路过,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这话骆丘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此地无银三百两这种借口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祁沣挑眉看他一眼不说话,两个人僵硬的面面相觑。

骆丘白只觉得被这男人冷漠的眼神瞟上一眼都快没法呼吸了,侧着身子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机,努力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先生,你看,我真不知道这间房是有主的,不小心闯进来实在很抱歉,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嘴上四平八稳地说着,可是动作却出奇的快,恨不得连一秒钟都不愿耽误,转身就往大门口走。

男人一直盯着他,呼吸粗重急促,精壮高大的身体紧紧绷着,倒是没有去阻拦。

骆丘白见状长舒一口气,学着李金鑫的口头禅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接着侧身从男人身边擦身而过。

就在两人肩膀分离,骆丘白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的时候,一只炙热有力的大手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不由分说把他推到屏风上。

巨大的落地屏风“砰”一声被震的晃动了两下。

祁沣整个人顺势压在骆丘白上方,像一座雄伟的山一样把他覆盖,连头顶的光都完全的遮住了,“你以为说这种话我会信?”

骆丘白吓了一跳,后背被屏风上凹凸不平的花纹咯得生疼,一抬头就对上男人刀锋一样的眼睛。

脑袋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有隐疾的男人不能惹!

“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听他的声音,呼吸更加的粗重了,接着像是压根不听他解释似的,一只手突然攫住他的下巴,逼着他仰头跟自己对视。

细眉长眼,一副温顺好说话的长相,整张脸清汤寡水,平凡的没有任何看点,唯一说得过去的只有这双有神的丹凤眼,怎么看也不像是一眼就让人惊艳的长相,怎么就能如此轻易地引起自己的情欲?难道这人有什么妖法或者对他下了药?

祁沣一脸的疑惑,手指不断收紧,英俊的眉宇蹙起,像是解决什么高深的数学难题似的,把鼻尖凑到骆丘白的脖颈间。

很香,不是香水或者任何化工香精的味道,像是体香……很勾人。

骆丘白被他的举动惊得都毛了,他在娱乐园浸银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眼前这男人都贴上来了,他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简直就成了傻子,果然这世界上有权有势的人都一个样,都他妈不举了还不忘耍流氓。

心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憋出一股火气,他抬腿就往祁沣腿间一顶,冷下脸来说,“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如果刚才别人没有满足你,请去他的娱乐公司申请退款和二十四小时包邮服务,别在这里跟我一个路人过不去。”

一句话掷地有声,祁沣挑了挑眉,眼睛里罕见的带上了点笑意,“看来,刚才你真的什么都看见了?”

他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的轻颤,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下面那根破天荒的越来越硬,脑袋上的汗都顺着鬓角淌了下来,但是他发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他一贴上眼前这个男人,他身上那股无处发泄的狂躁就会舒缓很多,一听他说话,脊椎缝里就酥酥麻麻的窜上来陌生的快感。

他越贴越紧,把骆丘白所有退路都封死了,像是研究什么新奇玩具似的,这边摸摸,那边抓抓。

骆丘白怒火中烧,长得帅可不是你不要脸的理由。

一把推开他,警惕的往门口挪了一步,“当然,我要是没看见怎么会知道你不举?”

男人的脸瞬间一僵,一把又把他扯回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举,这次听清楚了,要不要我再大声点给你唱出来?”

骆丘白抓住这个小辫子就不松手,一副幸灾乐祸似的笑着说,“我说祁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不过你这嗜好也够变态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不举就放规矩一点,否则别怪我把这件事给你抖出去。”

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祁沣的眉头越皱越紧,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那个该死的怪病好像又加重了。

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涌动,情潮铺天盖地向他袭来,让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生吞下去解解身体的渴。

骆丘白看他垂着头,像只吃不饱的饿兽一样喘着粗气,猛地抓住机会推开他,冲着大门口就跑。

开玩笑,他可没兴趣陪这位“祁公子”玩斗嘴游戏,这时候再不跑就是傻瓜!

他这时候也顾不上形象了,顶着一头乱发扑到门口,手指刚碰到把手,就被人猛地从后面扯回去。

骆丘白的领子被一下子扯开,露出两块狭长的锁骨,祁沣野兽似的紧紧盯着他,目光仿佛X光一样让他头皮发麻。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告诉我,你叫什么。”

骆丘白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N多以前被政商富豪玩死的小明星,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别提能不能混下去,就算是明天的太阳能不能见到也是问题吧?

手心一哆嗦,他猛地掏出手机在祁沣面前一晃,“我告……告诉你!你别逼我,刚才你跟李天奇的破事儿我都用手机拍下来了,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可马上给你发到网上。”

“闭嘴!”祁沣一听他的声音就心跳急速,骨头发软,猛地捂住他的嘴巴,“名字!别跟我废话。”

“你真不怕?堂堂祁家公子,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草包,宣扬出去你可就真的身败名裂了。”

骆丘白脸上仍然一副高冷的威胁姿态,用最后的努力保持镇定,实际上紧张的早就心口砰砰跳了,天知道什么狗屁祁家公子,他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么说完全为了唬他。

“有种你就试试。”

祁沣这次干脆不跟他废话了,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扔到旁边沙发上,伸手就开始往他衣服里摸,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骆丘白失声叫了一声,祁沣持续积攒无法释放的欲望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受不了折磨,下意识的低下头,惊得骆丘白大喊一声,“你再过来一点我就立刻按发送键!”

祁沣动作一顿,就在这时,骆丘白之前设置的闹铃突然响了,他像是见了救星似的,抓住手机凌厉的说,“刚才我已经把你的丑事发给了我朋友,现在他给我打电话了,如果我不接,一分钟之后你不举的事情就会立刻传遍网络,你不信就试试!”

祁沣懒得搭理他,盯着他不断挣扎露出来的一截修长脖颈,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他倒要看看这人的嗓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勾人摄魄的猫腻。

“嘶!”不举男,你他妈属狗的!

柔韧微哑的声线响起,仅仅是一个音符,瞬间让祁沣的腰眼一软,怪病彻底的复发了,四肢竟然用不上一丝力气。

骆丘白抓住机会,猛地掀翻他,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手忙脚乱的往外跑。

“不准……走,你的名字!”

祁沣伸手去抓他,神色痛楚,脸色通红,看起来带着病态,已经不仅仅是中春药那么简单了。

骆丘白脚步一顿,迟疑了一下,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少爷,您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动静?”

骆丘白慌了神,这家伙竟然还有保镖,那他出门不就等于撞到了枪口上,万一被这些人抓回去继续给他家少爷暖床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暗骂一声,把外套缠在腰上,顺着窗户就跳了下去。

外面还下着雨,他猛地打了个哆嗦,祁沣踉跄着追到窗口的时候,他已经抱着一根粗管子从二楼滑到了花园。

抬头对上祁沣的视线,他做了个鬼脸,幸灾乐祸的大喊一声,“不举男,再见!”

“少爷,要追吗?”

保镖此时已经围了上来,祁沣头昏脑涨的靠在墙上,双目赤红,盯着骆丘白逃跑的背影,摇了摇,“不用了。”

“先送我回去,这该死的病又发作了。”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抽干了全部力气,捂住绞痛的心口,闭上眼睛缓缓道,“还有,刚才那个人,给我查出来是谁。”

第四章:名器炉鼎

量完体温,吃上镇定剂,祁沣的状况终于稳定了下来,虽然仍有点低烧,但之前暴涨的情潮总算是偃旗息鼓。

他躺在床上,脑袋上枕着丝绒缎面的枕头,脸色是大病初愈般的苍白。

旁边的佣人帮他噎好被角,私人医生摘下听诊器叹了口气,“少爷,你是不是又没按我的吩咐贴身带着速效救心丸?”

祁沣冷淡的挑起眼眉,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不需要?你每个月都要来这么几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严重,你才二十八岁,心脏的负荷已经赶超了别人四十岁的状况,要是还不随身带着药,万一哪天再发病,心脏骤停,可就连小命也保不住了。”

“张医生,我说过了,我不是心脏病,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不需要这样兴师动众。”

祁沣仿佛在谈论别人一般,神色淡淡的,连语气都没有起伏,像是完全不把自己的病情放在眼里。

医生顿了一下,神色变得惭愧而焦躁,“抱歉少爷……是我医术不精,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查不出您的病因,只能缓解您的症状却没法治本,我……我很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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