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包子 一)——盈澈逝雪
盈澈逝雪  发于:2015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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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导演破天荒的启用一个“万年龙套”出演男一号,把红透半边天的李天奇挤成了男配角的事情,很快在剧组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试镜结束之后,骆丘白还有其他几个敲定的演员,被拉着晚上一起聚餐。

本来有孟良辰在场,骆丘白是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剧组人员的盛情邀请,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去。

因为这部电影敲定的太突然,连郑淮江都没想到骆丘白能这么走狗屎运,为了准备第二天的合同,他吩咐骆丘白几句就先行离开了。

剧组在一处俱乐部里搞派对,骆丘白到了的时候,派对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

整个屋子里灯火通明,动感十足的舞曲震耳欲聋,到处飘着浓浓的烟味,一些娱乐圈里响当当的人物都凑在一起,正在舞池里摇头晃脑,玩得不亦乐乎。

骆丘白不喜欢这种场合,找了个角落坐着,却还是没有逃过剧组的穷追猛打。

所有人都诧异他一个三流艺人能出演男主角,想方设法的灌他酒,对他充满了好奇和诧异,骆丘白推脱不掉,喝了几杯酒之后,不远处的孟良辰走过来阻拦,却引得更凶猛的攻势。

骆丘白心烦,恨不得当着孟良辰的面骂一句“你他妈怎么管这么宽”,可惜当着这么多人还不能跟投资商撕破脸皮,被灌了几杯之后,他借着尿遁的名义终于逃离了是非之地。

包间外面安静了许多,他缓过一口气,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一整天他的手机怎么这安静,平时祁沣总是给他打电话,今天怎么一个也没了?他疑惑的拿出手机,这时候才发现竟然没电了,赶紧接上快捷电池,刚一开机就看到一堆短信和未接来电,全都是祁沣一个人的名字。

糟了……大鸟怪这下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骆丘白咧了咧嘴,赶忙拨通号码,电话几乎瞬间被接了起来,“你还知道打电话!为什么现在还不回家?”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机没电刚看到你的短信。”骆丘白赶紧道歉,“今天我去参加了一个电影试镜,刚结束又被拽着参加聚会,一时忙晕了没顾上电话,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你先别生气,否则心口又要疼了。”

电话那头的祁沣冷哼一声,在屋里踱着步子,一张脸黑的彻底。

屁股刚好一点就出去鬼混,你眼里还有这个家,还有我这个丈夫吗?我真该给你报一个贤妻培训班,让你知道好妻子就应该六点之前回家!

“祁沣,你真生气了?”骆丘白都能想象到大鸟怪此时的表情,心里虽然愧疚又忍不住逗他,“我回去给你做夜宵好不好?别生气了,本来就像小老头,再生气就不帅了,你也不想咱俩出门的时候被人当成爷孙俩吧?”

祁沣一下子皱起眉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语气却明显缓和,“马上回家。”

“其实我也不愿意在这里,不过总不能一开始就走吧,而且就算要回去也得打声招呼,否则我一个新人刚进剧组就被人当成耍大牌可怎么办?”

祁沣不悦,“打什么招呼,你就报祁家的名字,谁敢拦着你?”

骆丘白哭笑不得,我要是真报你祁大公子的名号,估计更要被他们灌成酒桶了。

“好了好了,两个小时,最多两个小时我一定回家。嗯……如果没回去,惩罚随便你定。”

祁沣的脸古怪的红了,因为他想到了骆丘白挺翘圆润的屁股。

为什么他的妻子总是喜欢说这些勾引人的话,到底还有完没完?真是让人受不了!

骆丘白见他不说话,忍不住软下声音,“祁公子,祁少爷,祁沣?好不好啊,你怎么不说话?”

祁沣的耳朵红的更厉害了,芙蓉勾他根本抵挡不住,暗骂几声,暴躁的撂下一句“随便你”接着砰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到耳边传来嘟嘟声,骆丘白失笑,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收起手机走进包间,剧组那帮人还在狂欢。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被烟味和酒味呛的头晕眼花,此时又有人来灌酒,他喝了一点喉咙里就一阵发干,拿起刚才自己喝过的果汁杯灌了几口,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可这种舒服没维持多久,他就突然感觉到浑身燥热,接着没有任何征兆的头晕眼花,连灯光摇曳的舞池都开始转圈。

怎么回事……?难道是酒劲儿上来了?

他不舒服的揉了揉额角,全身冒汗,踉跄着扶着墙站起来,脸色潮红。

推开包间大门,他跌跌撞撞着走进洗手间,不停地往脸上扑着清水,可是全身的力气还在迅速流逝,两腿发软,控制不住倚在旁边的墙上,眼前的一起都模糊了。

这时一个隔间的门打开,孟良辰恰巧在里面出来。

“丘白?”他诧异的挑起眉毛走过去。

骆丘白知道是他,极力的想要跟他保持距离,“你……离我远一点。”

他一张嘴,声音沙哑微醺的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孟良辰霎时浑身紧绷,没有任何征兆的口干舌燥。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孟良辰把他扶起来,骆丘白没有力气栽倒在一边,刚才被清水浸透的衬衫透出了里面的肉色,在孟良辰的角度甚至能够看到他胸前的两点。

眸子陡然沉下去,他呼吸急促了几分,明明骆丘白什么也没做,但他竟然觉得这个自己认识三年的男人,此刻竟然该死的性感,让他连眼睛都无法挪动一下。

“你……走开……”骆丘白再次开口。

可惜破过身的芙蓉勾,已经不再是过去怀瑾握瑜的时候了,孟良辰只感到一阵炙热的带着酒香的味道扑到脸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搂住骆丘白的腰,视线紧紧地锁住那嫣红的两点。

他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为什么仅仅是一周没见,这个男人就变得这么……勾人?是什么改变了他?

脑袋被酒水冲击着,他无法控制自己,慢慢的,把手指伸向了骆丘白已经敞开的领口……

第二十一章:快救老婆

骆丘白感觉有一只散发着热量的手在抚摸他的脖颈和肩甲,洗手间里的灯光耀眼刺目,他的脑袋彻底搅成了一团浆糊,让他连眼前人是谁都分辨不出来。

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他全身燥热的厉害,恨不得一下子跳进冰冷的水里,那只是追随着他闪避的动作,轻柔的摩挲着他后背的手,动作是舒缓的、胸膛是炙热的,甚至连味道都异常的熟悉,像是多年前就已经能够分辨的出来。

但是,不对……

明明他急切地需要一个怀抱让自己不至于软倒在地,但是眼前的人,让他潜意识里抗拒。

感觉完全不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记忆里涌出断断续续的片段,眼前是遮天蔽日的红色,床头应该还有红烛在闪烁,那个人粗暴又不懂温柔,抚摸他身体的时候,就像一只发疯的狮子,一切行为全都靠本能,如果他一发出声音,那人就立刻会暴躁的堵住他的嘴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动作温柔款款,衣服上带着高级定制香水的味道。

骆丘白皱着眉头使劲闪避,喉咙里像是憋着一个人的名字,努力想要叫出来,却想不起这人是谁,只能辗转的晃动着脑袋,发出零零碎碎的喘息。

孟良辰看着在自己怀里挣扎的骆丘白,眸色愈发深沉。

修长的脖子完全露了出来,顺着喉结滑到锁骨,是一段光滑细致的弧线,细密的汗珠淌下来,浸透了浅色的衬衫,嫣红的乳尖挺翘着,随着呼吸略微颤动,诱惑人而不自知。

他早就知道骆丘白有一副好身材,但是他并不喜欢,或者说在他心里只有苏清流的时候,他不想随便糟蹋一个干净如白纸,把他当做偶像一样的小男孩。

可是现在,他迷惑了,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但是举手投足都让他心惊肉跳,他像是被看不见得丝线牵引一样,不由自主的伸手探进骆丘白的衣摆里,亲吻他的胸膛。

“唔……”骆丘白闷哼一声,不自觉地蜷缩,身体内部的火热汹涌的喷发出来,让他全身不停地颤抖。

他的裤子已经湿透了,前端也已经起了反应,他知道自己需要一个人来解渴,但是脑袋却疯狂的告诉他,不是眼前这个人。

“放开……我!放手!”骆丘白奋力挣扎,汗水甩在脸上让他清醒了几分,看清了面前眸色深沉的孟良辰。

“孟良辰你……滚!”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让孟良辰本来就有反应的身体瞬间绷紧,嗓子一阵阵发干,电流从脊背一道道窜过。

眼睛里掀起惊涛骇浪,他喉结滚动一下,猛地把骆丘白按在了对面的墙上。

他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眼前是他相恋一年的爱人,他们本应该是最圆满的一对。

当年苏清流死的时候,他绝望无助、走投无路,骆丘白对他越好,越让他感到罪孽深重,所以他绝情的推开了一个曾经最爱自己的人。

而现在,当骆丘白沙哑的叫出他名字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疯了。

低下头,猛地吻住他的嘴唇,往昔的记忆在两个人的大脑里掀起风暴。

骆丘白被熟悉的触感惊到了,当男人的舌头撬开他的嘴唇时,他才陡然反应过来,拼命挣扎,“孟良辰……别他妈让我更恨……恨你!”

柔韧沙哑的声音,带着酒香丝丝缕缕的飘出来,拔高的瞬间,像是敲在男人的骨头缝里。

孟良辰一直知道他的声音好听,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惊心动魄的体会,眼前的男人像一块散发着暗香的石头,明明那么普通,却有让人驻足的本事,甚至眉角挑起的一瞬间,丹凤眼里还浮动着春情媚意,完全不再是从前对性事一知半解,连接吻都不会的样子。

是谁让他变成了这样?或者……又是谁见过他现在勾人的样子?

孟良辰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之前那个开着宾利车把骆丘白接走的男人,心里的不悦和不甘瞬间涌了上来,像是自己守护多年的白纸被人突然玷污一样,让他陡然沉下了眸子,更加灼热的看着眼前衣衫半褪的骆丘白。

“丘白,除了我以外现在谁还能帮你?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别害怕……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孟良辰温柔缱绻的啄吻着骆丘白的嘴唇和脖子,手指毫不犹豫的脱掉了他的衬衫。

骨肉均亭的身体露了出来,光滑的皮肤被汗水浸透,像是镀了一层光,让孟良辰舍不得放开。

身体暴露在身体里,浑身的热气陡然散出来,让骆丘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孟良辰浑身紧绷,裤子里的器官胀得发疼,他慢慢的解开他的腰带,温柔低沉的说,“丘白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还爱你。”

一吻落下,他分开了他的腿,“还记得以前我们相恋的日子吗,那些快乐都是真的,你难道一点也不怀念吗?”

他的声音仿佛罂粟一样蛊惑人心,骆丘白仰着脖子看头顶的一盏白炽灯,脑袋里乱成了一团。

全身的力气彻底被掏空了,如果不是孟良辰托着他,他可能直接会变成地上一滩烂泥。身体内部一阵阵发虚,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一直修长笔直的手已经在抚上了他的大腿,或许这样不管不顾的闭上眼睛,他就可以解了身体的干渴,可是……

脑袋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张刀削斧凿的脸,这个男人会暴躁的踱来踱去,发着莫名其妙的邪火,举着戒指说要结婚,然后红着耳朵给他煮了一碗烧糊的粥……

他不懂什么叫温柔脉脉,却会一大早把他从被窝里挑选一条领带,他难以沟通又不讲理,却会为了他的晚归打无数个电话……

而这个男人现在在等他回家。

骆丘白的喉咙颤抖,那个怎么也想不起的名字终于涌到了嘴边。

“祁沣……”

嘴里溢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脑袋霎时间清明了几分,接着开始疯狂的挣扎。

他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灼热的躁动,这种滋味他以前不是没有体会过,具体是怎么中的招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计较,但这种增加情趣的药物一旦发作就根本没法收拾,或许再拖下去他就会变成谁都能上的一滩烂泥,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逃!

猛地咬了孟良辰一口,骆丘白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但亲耳听到他喊其他男人名字的孟良辰,此刻根本控制不住火气,一把扯住他的按在对面的洗手池上,语调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沉稳温柔,“骆丘白,你看着我想到了谁!?你这个样子出去是想找谁,上次那个开宾利的有钱人吗?”

骆丘白的后腰被池边撞了一下,疼得发出一声痛呼,口袋里的手机滑到地上,屏幕亮起,“祁沣”两个字正好出现在上面。

孟良辰一想到骆丘白竟然会出卖身体,甚至现在连他得来的一切都有可能是陪那个姓祁的男人上床得来的,他就一阵恼火,伸手关掉骆丘白的手机,扔到一边,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攫住骆丘白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唔!”骆丘白的呼声被堵在嘴巴里,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刚才往外跑的时候已经耗尽了。

他的眼前一片晕眩,五颜六色光怪陆离,身体里的酥麻全面爆发,这时候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率先放弃抵抗,对孟良辰的抚弄起了反应。

不……不!

祁沣!脑海里没有任何征兆的蹦出这个名字,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他只想回家,不想被药物屈服跟孟良辰再次纠缠不清。

可是此时此刻,在音箱雷动的环境下,在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谁还能来救他?

眼前的灯光彻底模糊了,他像是陷入了弥天大雾里,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似乎跟意识已经分离,他苦笑一声,不得不承认他的八字的确不吉利,每次稍有得意的时候,霉运就会接踵而来,没有一次例外。

这次又是谁看他不顺眼用了这样下作的招数?骆丘白混乱的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最终放弃了思考。

双腿被打开了,孟良辰的动作无比温柔,但仍然让他不由自主的恐惧,下意识往后闪躲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砰”一声响,像是劈开迷雾的闪电,一下子让骆丘白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昏花,迷蒙中他看到洗手间大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急步走进来,接着身上的重量就没了。

只听“砰”一声,是拳头跟骨头碰撞的声音。

孟良辰的嘴角瞬间见了血,接着他猛地撞在了身后的墙面上,脸色阴沉的几乎可怕。

骆丘白什么也看不清,撑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他一丝力气也用不上,顺着洗手池滑下来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幸好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揽住了他。

“……多谢。”他扯了扯嘴角,仰起头睁大眼睛,想要使劲看清来人,结果刚瞄到这人发黑的脸色,脑袋突然被人往前一按,接着鼻尖狠狠地撞在一面结实坚硬的胸膛,鼻子一酸,疼得他闷哼一声,差点流出眼泪。

这是什么人啊……连谢谢也不愿意听了?

骆丘白撑着墙面,想要站直身体,结果还没等抬头又被压在了这人胸口,差一点没窒息,鼻涕眼泪擦了他一身,接着一件外套披在了他裸露的身体上,脸颊接触到布料,有点像大鸟怪前几天硬塞给他那件毛料大衣。

还没等他琢磨明白,整个人就被打横扛在了肩膀,眼前一片昏天黑地,他用最后的力气挣扎,“放……我下来!”

“啪”一声,一个大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祁沣咬着牙瞪着肩膀上动来动去的骆丘白,目光里火光熊熊,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像是在极力压抑某种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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