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包子 一)——盈澈逝雪
盈澈逝雪  发于:2015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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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重洋的S市此时已经是黑夜,祁家大宅里灯火通明。

孙道长摸着胡子看着窗外,语气凝重,“老爷,这个时候少爷估计已经跟那个姓骆的孩子结完婚了,难道您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祁老爷子合上报纸,顿了一下才慢慢开口,“小沣跟我据理力争,一定要跟那个姓骆的孩子结婚,否则宁愿暴毙身亡,我也无可奈何。我就他这一个孙子,他只对炉鼎有反应,我现在逼他找女人也没用,还不如干脆送他个顺水人情。”

“那就放任他找个男人?如果是这样,小沣有没有炉鼎有什么区别,反正祁家都是绝后了。”

孙道长焦急,祁老爷子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长,小沣还不到三十岁,只要能保住命,他的日子还长着,不愁没有后代。”

“我这个孙子脾气虽然倔强,但性格耿直单纯,他只是没有开过荤,头一次碰上个有反应的人,忍不住想要霸占罢了。等到他尝了荤腥,阳气纾解开,炉鼎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到时候谁还会放着温软的女人不要,去选一个硬邦邦的男人?”

“可……”少爷是专一之人,那孩子又是罕见的芙蓉勾,这样的人他真能舍得放手?

后面的话孙道长没有说出口,祁老爷子已经拄着拐杖上了楼梯。

夜色沉寂,清凉的风垂在脸上,空气中带着潮湿的味道。

上午举行完仪式之后,两人直接去了同性婚姻登记机关,只需要提供身份证明,签上彼此的名字,登记证明就算是完成了。

看着手里轻薄的两张纸,骆丘白觉得既荒唐又疯狂。

短短三天的时间,他就从无爱一身轻的光棍,变成了被婚姻套牢的已婚男,这种坐过山车的节奏,也不知道是祁沣疯了,还是自己陪着他一起疯了。

领完证之后,摆在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新婚之夜”怎么过。

骆丘白紧张,祁沣也不见得轻松到哪里去,从拿到登记证明开始,他的情绪就很暴躁,原本就又怪又臭的一张脸一直瘫着,谁跟他说话都爱答不理,那副样子像是焦急等待着什么一样,直到两人共进晚餐的时候也没有缓解。

“祁少爷,你总往窗外瞧,到底在看什么?”

骆丘白咬着餐叉,被祁沣认真严肃的表情搞得一头雾水。

祁沣看他一眼,表情仍然不悦,为什么都结婚了,他的妻子仍然不改对他的称呼,难道是在等待今晚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在床上给他惊喜?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松动了几分,“等天黑。”

“天黑?”骆丘白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擦黑的天空问道,“这不是已经黑了吗?”

祁沣眯起眼睛,他暗示我天已经黑了,难道是跟我一样迫不及待了吗?在餐桌上就开始勾引他,真是银荡,不过作为丈夫,被妻子这样暗示,他的心情不错。

“既然知道天黑了就赶快吃,别磨磨蹭蹭,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祁沣伸手把自己的面前基本上没怎么动的牛排切成大小均匀的丁,浇上骆丘白喜欢吃的黑胡椒汁,推到他的面前。

“洞房花烛夜”这五个字,像热水一样瞬间浇在骆丘白脑袋上,呛得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虽然明白祁沣压根对他做不了那档子事,但是跟他同床而眠,肯定免不了像上次那样,被他又搂又亲又抱,最可怕的是他到现在还没闹清楚,为什么会在祁沣床上做春梦,这时候跟他同床共枕,怎么想都不明智。

但是他们俩已经结婚了,就算是演戏,他也得敬业一点,不能连金主的被窝都不进吧?

想到这里,骆丘白瞬间紧张的没了食欲,盯着桌子上一瓶葡萄酒,眼一闭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酒壮怂人胆,只要喝醉了,就随便祁沣怎么样吧,反正他也没法真的把自己怎么样。

一顿晚餐,两口子吃的各怀鬼胎,骆丘白拼命地灌酒,祁沣不停地看时间。

好不容易结束,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骆丘白喝的云里雾里,一推开雕花大门就看到了一片大红色,红色的纱帐、红色的被单……还有红色的龙凤呈祥蜡烛。

一切都透着浓浓的中式味道,如果不是他还有几分清醒,知道自己身在离祖国十万八千里的瑞士,真的要以为闯进了谁家的洞房。

他被这鲜艳又寓意十足的颜色刺激的脸色通红,双腿没有任何征兆的发软。

祁沣扶着他坐在床上,他下意识的一歪,摸到了一床的花生、莲子和大枣……

早生贵子什么的,哪怕他知道祁沣没这功能,也忍不住被囧到了。

他低咳一声,沙哑着嗓子问道,“你扛的那两个大旅行箱里,原来都装的这些玩意儿?”

酒醉的芙蓉勾,就像泡在醇酒里的胭脂,缓缓的在心尖上晕开,留下活色生香勾魂摄魄的痕迹。

祁沣的呼吸瞬间不稳,情潮仅仅因为他一句话就铺天盖地的袭来,他不说话,一瞬不瞬的看着骆丘白,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骆丘白的目光发昏,对不准焦距,但潜意识里觉到了危险,“我……觉得吧,咱俩得分床睡,原因呢,是这样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祁沣的衬衫和禁欲的黑色礼服就随着他的声音一起落地。精壮结实的胸膛露出来,在氤氲的烛光里像是被涂上一层惑人的油脂,让骆丘白这个纯GAY,有点口干舌燥。

这时候,祁沣走了过来,赤裸的胸膛压上来,把骆丘白覆盖在满是莲子和花生的床上,居高临下,目光深邃危险。

骆丘白傻眼了,醉酒后的脑袋完全不够用,往后退了几下,结巴的说,“你……你你都不举了,还想干什么?”

祁沣伸手拨开了他的扣子,精准的吻住嘴唇,低沉的开口,“履行夫妻义务。”

第十四章:洞房花烛

炙热的嘴唇吻上来,让骆丘白的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他被祁沣攫住下巴,被动的仰着头承受着唇齿厮磨,一条柔软又粗糙的舌头,不由分说的撬开他的嘴唇,缠住了舌头。

“唔!”

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赶忙把他往外赶,但这样的动作在祁沣看来无异于欲拒还迎。

他的眸色渐深,舌头强有力的往更深处探去,撬开紧紧闭合的咽喉,甚至要闯进他的喉管。

暴风狂雨一样的亲吻,让骆丘白根本无力招架,惊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响。

酒醉后沙哑的声音被闷在喉咙里,在摇曳的烛光里,像一坛陈酿多年女儿红,还没有开封就已经能闻到馥郁扑面的香气。

祁沣的骨缝里钻出一道道电流,他再也无法忍受,胡乱的扯开了骆丘白的衬衫,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几乎暴躁的开口,“不许发出这么银荡的声音!”

骆丘白被亲的晕头转向,捂住脖子往后出溜,看祁沣的眼神像看一只狂躁的烈性犬,“祁、祁少爷,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你看……那个……”

醉后的脑袋一阵阵晕眩,他绞尽脑汁憋出几个字,“今天弄这么大阵仗,咱……咱都累了,盖上被子纯睡觉也,也挺好的是吧,真不用亲来亲去的……”

骆丘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想不停的说话分散祁沣的精力,结果事与愿违。

祁沣双目赤红,精壮的肌肉在烛光下散发着强势的震慑力,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抓住他的一个脚腕扛在肩膀上,顺势分开了他的双腿。

骆丘白处男了二十多年,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瞬间脑袋都炸开了,刚想挣扎,大腿内侧一块软肉就被祁沣含在了嘴里。

“嗯……”

全身像被闪电劈中,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整个腰都软了。

他瞪大眼睛,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竟然会这么敏感,仅仅是被祁沣舔了一下,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祁少爷……不,不行!你先松开……”

骆丘白用力把腿往回收,一张脸红的吓人,却一下子夹住祁沣的脑袋,欲拒还迎般把他更努力地压向自己。

“名字,现在是在床上,叫我的名字!”祁沣危险的眯着眼睛,全身肌肉紧绷,在骆丘白的注视下,伸出嫣红的舌头,用粗糙的味蕾抚摸着光滑细嫩的皮肉。

“呜——”骆丘白剧烈的颤抖一下,全身发抖,捂住半张脸使劲摇头,“祁……祁沣,你别舔了……”

芙蓉勾柔软的声线带着羞愤的颤音,像一翎羽毛骚在祁沣前端的器官上,瞬间让他欲望暴涨。

他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像教科书里说的那样,给伴侣最温柔的第一次,但是二十多年的情潮在这一刻齐齐爆发,下面的家伙硬的几乎紫红,巨大的前端兴奋地流出粘稠的液体,恨不得直接钻进对方的身体。

眼前的人是他命定的炉鼎,是他娶来的“妻子”。

他们是合法伴侣,理应做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祁沣眸色深沉,决绝的按住骆丘白作乱的双手,勾起他的内裤一角,啃咬着大腿根与笔挺器官间的一块肉,当舌尖勾到囊袋的时候,骆丘白抖得牙齿都在打颤。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哪怕以前跟孟良辰也做过亲密的事情,但绝对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前端无法控制的硬了,白色的内裤被浸透了,透出里面隐约的肉色。

祁沣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说了三字,“你湿了。”

一桶热油瞬间浇在骆丘白脑袋上,放爆竹一样把他炸的粉碎。

他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逃走,结果醉后的身体不听使唤,跌倒好几次,把一床的花生莲子都推到了地上。

红色的被单和轻纱,映衬着他光裸修长的两条腿,肤如染蜜一般勾引着祁沣上前握住,顺势把他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衬衫脱了下来。

这一刻,两个人终于毫无保留的赤诚相待,骆丘白脑袋晕晕乎乎,跌坐在祁沣腿上,屁股瞬间被一根坚硬巨大的东西戳到了。

骆丘白愣了一下,面对着祁沣,把手往下面一探,碰到了那个大家伙。

炙热、粗壮、沉甸甸的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被随便一碰又瞬间胀大了几分……他近乎一只手都抓不住。

祁沣的呼吸陡然变粗了,气急败坏的狠狠的把他压在床上,疯狂的吞噬着他的嘴唇,“你乱摸什么!”

骆丘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确定的又摸了摸,那玩意儿激烈的跳了一下,像个骇人的活物一样几乎跳出他的掌心。

这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的心狠狠一颤,接着触电一般松开手,拼命地摇着自己的脑袋。

酒精效应挥发出来,他的脑袋乱的像一团浆糊,眼睛也对不上焦距,抬手敲了敲发疼的额角。

祁沣起身,把他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大家伙上,脸色发黑,“你都摸了又拿走是什么意思,继续!”

两个人拉开一段距离,骆丘白躺在床上往上看,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身体上有一根紫红色的立柱,此刻正姿态勃发的仰头冲天,青筋缠绕的狰狞样子,让他像忽视都不行。

骗……骗人的吧?他一定是醉了,才会做这么惊悚的梦,否则怎么会看见祁沣这个万年不举男勃起了!?

记忆深处还残存着第一次见面时,没有起反应就已经尺寸可观的庞然大物,如今梦里,这东西真的膨胀起来,简直可以用“骇人”两个字来形容。

骆丘白傻眼了,僵在当场没有反应,等意识到祁沣竟然在他的掌心就按捺不住冲撞起来的时候,一张脸全红了,哆嗦着松开手。

这时候,祁沣皱起眉头,突然压上来,没有任何征兆的含住他的乳尖,用力一咬。

“嗯!”骆丘白打了个哆嗦,骨子里又像上次春梦里一样涌出一股春意,陌生又甘美,像毒蛇一样迅速涌遍全身。

这……是什么,他的身体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骆丘白被吓到了,晃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祁沣的唇舌,但是腰却彻底软了,就像中邪似的,被祁沣重重一吸,魂魄都要出窍了。

“嗯……你别吸了……嗯……”陌生的情潮将骆丘白席卷,他控制不住自己,发出沙哑的声音。

一坛沉淀多年的好酒,在这一刻被缓缓开启,浓郁的芳香伴随着声音飘散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被含住乳尖的骆丘白,蹙着眉头在床上辗转反侧,细白的脚掌勾着床单,脚趾不知是舒坦还是难耐的蜷缩起来,像一条勾人却不自知的美人蛇。

祁沣再也无法忍耐,托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注视着神秘的窄处,一根手指慢慢的抚摸。

入口嫣红,褶皱紧紧闭合,被手指一碰,紧张的收缩,竟然含住他的指尖,自动的往里吞。

呼吸乱了方寸,祁沣眯起深邃的眼睛,坚定地把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呃——!”骆丘白睁大双眼,醉意涌上来,让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偏着头大口喘着气,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快点逃,但是身体却像是完全脱离掌控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柔软、紧致,带着暖意的肠肉紧紧包裹住手指。

祁沣被夹的面红耳赤,紧皱眉头,真是个银荡又磨人的妻子!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探了进去,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被撑开的感觉有点奇怪,让神志不清的骆丘白闷哼一声,抬头看了祁沣一眼,“不舒服……拿出来……”

柔韧的声线发飘,差点就这样让祁沣射出来,他看着请蹙眉头的骆丘白,像个暴躁的狮子呼呼喘着粗气。

太可恶了!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撒娇,就算这是你的权利,作为丈夫我肯定会包容,但也不能如此不挑场合!

全身的情潮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再也无法阻拦,祁沣箍住骆丘白的腰,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尖,下面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

“唔!”骆丘白哆嗦着哼出一声,眼前一片昏花。

身体被撑开的瞬间真的太恐怖了,巨大骇人的孽物就这样捅进来,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的雄性本能,却已经让他足够崩溃。

这时候他真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入眼是一片红艳,遮天蔽日,龙凤呈祥的蜡烛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精壮强势的男人用最坚硬的部位,对他发起最猛烈地攻击。

抽出去、顶进来,坚硬的前端势如破竹,把身体里最隐秘的肠肉强硬的顶开,不得不被迫向入侵者臣服。

尘封了二十五年,醇酒终于在这一刻被揭开,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一样,浓烈的醇香铺天盖地,仅仅是闻味道已经足够销魂蚀骨。

坛子被一柄利剑击穿了,透明的酒液潺潺的淌出来,浸透了红色的被单,圆滚滚的莲子和赤红的花生,被酒液沾染,随着利剑的进出滚得到处都是。

锋利的剑刃上被酒液浸透,在抽出来的瞬间,水莹莹一片,带着动人心魄的春意。

祁沣越动越快,二十八年的禁锢,一朝挣脱就是铺天盖地的凶猛。

他甚至已经在床头准备好了润滑剂,可现在完全用不上了,结合的位置发出扑扑的水声,他危险的眯起眼睛,咬住骆丘白的耳垂,“你流了很多水。”

骆丘白承受着攻击,羞耻的呜咽一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却被祁沣拦住。

碎发被拨了上去,露出饱满汗湿的额头,一张乏善可陈的脸涌出大片的红晕,配上上扬的丹凤眼,竟然出奇的勾人,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平凡。

说不上来为什么是这种感觉,但只要看一眼就让人挪不开视线,像是连魂魄都被他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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